柏杨岭堡

刘建国

<h3>  柏杨岭地形地貌及长城走向。</h3> <h3>  野羊洼村。属山西偏关县。</h3><h3>现在村里约七八口人,以高、李二姓养殖为主。</h3><h3>村东四里许便是柏杨岭村(属山西),村内有一土堡称柏杨岭堡。</h3><h3><br></h3> <h3>  柏杨岭村。</h3><h3>古籍载,此地有柏杨而得名。</h3><h3>柏,常绿乔木,叶鳞片状,结秋果,有“扁柏”、“侧柏”、“圆柏”、“罗汉柏”等多种。木质坚硬,纹理致密,可供建筑及制造器物之用。柏树上露水,据说可用来洗眼晴,有明目作用。</h3> <h3>这是一个完全用边墙砖石建造出来的村庄。我称它为“长城(砖)村”。在水泉堡附近有一个后海子村,也全部是用长城砖石建造。</h3> <h3>据史籍载,柏杨岭堡有新旧堡之分。</h3><h3>这是柏杨岭旧堡。</h3><h3>此堡位处山脊“二边”与“内边”交汇处的内侧(南侧)。但交汇处面积却窄小,故堡只能筑于山顶东向斜坡处。土堡方位北距边墙十余米,东距柏杨岭村二里,西距野羊洼约四里。</h3><h3>现该堡为土夯,堡内不见建筑遗物,方形堡。中部隐见豁口,应为出入堡门。</h3><h3>堡的建筑面积狭小,称袖珍小堡也不为过。堡筑在斜坡,居住生活甚为不便。能否囤积军队或起到什么作用,曾有专家推测说,只是用于春防、秋防或遇警时临时收敛军人、百姓、牲畜之用。</h3><h3>《山西宣大三镇图说.卷三》对柏杨岭堡有如下记载:</h3><h3>本堡万历二年建设,土筑,周二百四十四步,高三丈五尺,设防守一员,所领见在旗军二百四十八名,马止二匹,分管边墙二十里,市口一处,边墩砖楼三十二座,火路墩三座…本堡旧设于柏杨岭,后因山高缺水改移于窖儿墕,仍存故名。而新堡亦复无水,取汲于塌崖沟中,且兵马寡弱,幸赖老营伊迩,缓急可济……</h3><h3>阅史籍可知,堡周长二百四十四步。“步”是当时明代的丈量单位,二步等于一丈。市口今地名已失传,但疑在柏杨岭村东内边某处。砖楼现存5座。旧堡距老营“伊迩”(不远)二十里。</h3> <h3>  这是柏杨岭新堡。</h3><h3>旧堡因缺水改移窖儿墕。可新堡也同样缺水,只能取汲于沟中。因接近老营方可得以接济。</h3><h3>窖儿墕现在称教儿墕。此村散落于一条东西向土沟之中。村北山二里许半坡有一破土堡,当地人称土堡子,内外皆田亩。这个土堡子就是改移后新建堡。</h3><h3>当地仍在流传一个故事。</h3><h3>话说当年俺答(老百姓称鞑子)从北犯边,老营的哼哈二将前往堵截。不料半道“堕虏伏中”,一将跑到山腰,大叫当官儿子过来增援助战,结果儿子还没到,他们已全部战死。后来那个叫儿子的地方被称为“叫儿墕”。上世纪六十年代当地干部认为叫儿也不好听逐改称“教儿墕”。</h3><h3>这个“故事”可不是故事。此战在《宁武府志.山川》有简略描述:</h3><h3>“明嘉靖四十一年(1562),俺答由此山(马鞍山)入犯,…游击梁平、守备神谟御之,堕虏伏中,七百余人皆殁,巡抚万恭勒双碑记七百人名于此”。立碑处地名叫“双碑墕”。</h3> <h3>站在柏杨岭长城上,总觉得它上面承载了太多的东西。每回登上此山,总是有不同的感受。感慨远去的金戈铁马,还有斯人空余的遗梦。他们壮志未酬,但峥嵘尚在。眼前的碉楼破堡残墙,仍如巨人一般站在那里默默了几百年。它那曾经的巍峨雄姿已不在,一种落寞孤寂的悲凉萦绕于我心上。已是秋的季节,眼前有树叶零散飘落。我感到我和所有人就像那片片的树叶从长城上悄无声息地飘过,只有长城和墩台在此静静的守望。</h3> <h3>水调歌头 考察柏杨岭长城</h3><h3><br></h3><h3>又登柏杨岭,结队上山梁。烽烟消去,只残留断壁悠长。内外长城仍在,杂草丛生挡路,满目是沧桑。此处秋风起,凭远眺苍茫。</h3><h3><br></h3><h3>岂怕苦,何惧累,若寻常。踏平坎坷,鼓足勇气势吞江。坡陡路斜不顾,志壮心齐敢探,奔大道前方。一笑晚霞灿,满脸尽风光。</h3><h3> (偏关县:范荣)</h3> <h3>(除本人外,部分照片来源于任志明、洪峰、忻州户外与网络。)</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