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市知青联谊会的老知青和哈尔滨学院的大学生等一起听知青作家叶辛讲从《蹉跎岁月》到《孽债》的写作过程。大学生们主动给老知青让座,他们站在后边了。 电视剧《蹉跎岁月》由中央电视台于1982年出品的情感剧,由蔡晓晴执导,郭旭新、肖雄、赵越、李龙吟、丛林、李林选等领衔主演。<br>该剧改编自叶辛所著同名小说,讲述了柯碧舟的生活、工作和情感故事。 1970年的一个夏日,暗流大队湖边寨生产队的集体户里只有柯碧舟一人在埋头创作他的小说《天天如此》,其他上海知青全都赶场去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把一个体形颀长、充满生气的姑娘送到了柯碧舟面前——她是偶然跑到这里避雨的,名叫杜见春。杜见春落落大方地问这问那,柯碧舟拘谨地一一作答。临别,他甚至都没问杜见春是哪个大队的知青。 转眼到了冬天,护林防火成了一件大事。一天晚上,柯碧舟替集体户中娇小的女知青华雯雯去山上的防火了望哨值班,意外地遇见了杜见春,原来她就在相邻的镜子山大队,也被派来看管这片由两个大队共管的林子的。柯碧舟与杜见春拢起篝火,彻夜长谈,一种奇妙而朦胧的情感在两人心底油然而生。此后,两人的交往便多了起来。一次,杜见春去湖边寨看望柯碧舟,与柯碧舟同住一个寝室的高干子弟苏道城有意把柯碧舟的父亲是“历史反革命”这件事透露给了杜见春,出身军人干部家庭的杜见春闻之色变,从此便疏远了柯碧舟,使柯碧舟陷入深深的苦闷之中。 真是祸不单行,柯碧舟无端被一群流氓毒打了一顿,准备来年一年开销的四五十元钱也被抢走了。这还不说,不久后的一场暴风雨中,柯碧舟舍身救耕牛从山崖上摔了下来,大腿严重骨折,腊月尾上卧床不起。大队贫协主席邵大山把柯碧舟接到家中,他的女儿邵玉蓉精心照料着柯碧舟的伤情,使之在插队以来第一次享受到了“人”的待遇,因而备受感动。玉蓉在县气象局工作的大伯邵思语还开导柯碧舟,帮他抚平精神上的伤口,使之从悒郁寡欢的情绪中解脱出来。 1971年春天,柯碧舟提出的在湖边寨搞个小水电站的建议在群众大会上得以通过。柯碧舟从报纸上得知,国家造纸的原料比较短缺,就提议把遍山的“八月竹”适时砍下来,运出山外卖给县造纸厂,然后换回资金兴办小水电站。队里委派柯碧舟进县城去联系此事。几乎整个湖边寨的社员群众都公认柯碧舟是一个难得的好知青,而在邵玉蓉的感情世界里,则由对柯碧舟的怜悯、同情、关切、熟悉,转而不知不觉地陷入到初恋的罗网中,并且陷得根深。 邵大山察觉了女儿的心事,他虽然打心眼里喜欢柯碧舟,但在那个家庭出身重于一切、决定一切的年代里,他这个贫协主席自然是疑惧重重了。他找到柯碧舟,严肃地指出不要谈恋爱分心,造成不好的影响,同时又坦率地告诉他玉蓉还年轻,他也听不得别人指着背脊说的那些闲话。柯碧舟没等邵大山说完,就已经愕然失色了,他忍痛向邵大山保证:“我有自知之明,我会检点自己行为的。”柔情似水的邵玉蓉怎么也猜不到为什么柯碧舟要有意冷落她,她感到愁苦、激愤,甚至有一种被欺骗了的感觉。终于,她忍不住了,一次相遇,这个率直的姑娘责斥得柯碧舟无地自容,无奈,他只好把邵大山找他的谈话内容以及自己的应允如实讲出,以求得玉蓉的谅解。谁知邵玉蓉回家后和父亲大吵了一通,公开宣布她的心已经交给了柯碧舟。 天有不测风云,根红苗正的杜见春这时的命运也发生了重大变化。她父亲一夜之间被划为漏网的走资派,接着又被扣上了“反攻倒算的黑干将”、“复辟狂”、“叛徒”等一顶顶大帽子。县知青办和招生办取消了杜见春作为“工农兵学员”上大学的录取资格,县里的群众专政队还突击搜查了杜见春的宿舍,将她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捣得稀烂。杜见春奋起反抗,被专政队长白麻皮用铁棍击昏在地。曾经缠绕过柯碧舟的噩梦这时又无情地降临到杜见春的头上,这个积极向上、清高自信的姑娘精神上一下子到了崩溃的边缘。在危难时刻,又是邵玉蓉照顾了她,并为她写了遭毒打的旁证材料送到了县里。白麻皮哪肯善罢甘休,带人再次来找杜见春的麻烦,在途中与邵玉蓉狭路相逢。玉蓉为保护杜见春与之拒理力争,被白麻皮用铁棍猛击头部,惨死于非命。柯碧舟心灵再遭重创,痛不欲生。 转眼到了1973年,许多知青都已因招工返回城里,公社决定将暗流大队和镜子山大队的知青集体户合并为一。但被合并到暗流大队的杜见春却没有住进集体户而被革委会主任左定法别有用心地安排在一间早已弃之不用的粉坊里。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左定法突然闯到杜见春床上欲施强暴,杜见春奋力反抗总算将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打跑了,可未及天明整个粉坊已全部淹没于大水之中。杜见春万念俱灰,准备悬梁自尽,柯碧舟及时赶来,从死神手中将她救下。杜见春百感交集,重新审视了自己曾经伤害过的柯碧舟,发现自己爱上柯碧舟已不可避免。而刚刚失去邵玉蓉的柯碧舟似乎并无心理会这些,更何况政治风云的变幻莫测也使他担心:一旦杜见春的父亲东山再起,杜见春或许会再次离他而去。他实在害怕重新陷入感情的罗网。 1976年底,杜见春的父亲的冤案果然得以平反昭雪,杜见春在给父亲的信中公开了她与柯碧舟的恋情。果然不出所料,这位老干部对自己的女儿为何要爱上一个“历史反革命”的后代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提笔给已经担任大队党支部书记的邵大山写信,仔细询问柯碧舟的政治表现。柯碧舟听到这个消息后,忧心忡忡。事隔不久,杜见春与柯碧舟结伴回上海探亲。在家中,杜见春与母亲、哥哥就是否应当嫁给一个“历史反革命”的后代问题发生了激烈的争辩。 最后,母亲只好退让,答应见见柯碧舟本人再说。杜见春的哥哥杜见胜从中作梗,抢先一步找到柯碧舟,警告他不要迈入杜家门槛。柯碧舟面对如此众多的敌手,自觉好梦难成,数天后独自一人踏上了返黔的列车。就在火车即将启动的一瞬间,杜见春飞身冲入站台,跳上火车。她眼含热泪深情地向柯碧舟宣布:我们将永远在一起。 老知青们在认真的听 大学生们在认真的记 这是他们没有经历过的,所以想要了解当时同龄人的情况 老知青来晚了 赶紧给老知青让座 开始以为她们不爱听父辈讲过去的事情 结果是在手机上查到了讲解的《孽债》 老知青们都坐下来了,大学生们只能是站这里了 《孽债》是上海电视台于1994年拍摄的20集家庭伦理类电视连续剧,根据作家叶辛的同名小说改编。由叶辛编剧,梁山,夏晓昀导演,黄蜀芹总导演,赵有亮,严晓频,王华英等主演。 该剧讲述了五个娃从西双版纳到上海寻找自己亲生父母、多年前返回上海的知青的经历。<br>本剧于1995年在上海电视台以沪语播映,创下了42.62%的超高收视率。此后,《孽债》被多家省级电视台转播,但由于政府介入,沪语版播放被停止,而改用普通话版。直到2005年,作为该剧播出10周年纪念,上海电视台才获得特许重播沪语版。 那是一个时代,几十万热血知识青年响应号召奔赴云南边疆。十年一梦,大返城的汹涌狂潮又把他们卷回城市。在边疆,他们抛下的不只是红土地、流沙河、橡胶林,还有他<br>们的青春情怀和爱情结晶——娃。 岁月荏苒,光阴似箭。历史走到了九十年代,娃们长大了,懂事了。有的隐隐约约知道了自己的生身秘密。于是他们中一些胆大的便呼群结伴,瞒着养父母偷偷踏上了开往上海的列车,去探究自己的生命奥秘,寻找生养了自己,又抛弃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然而,上海的亲生父母都有了新的家庭,新的儿女。千里寻父的娃们哪里知道,他们的到来就像一枚枚炸弹,将给父母的家庭掀起多大的冲击波澜。 1995年上海电视台播映《孽债》,牵动着无数普通人的心,创下了42.62%的收视率,而且首开电视台晚间电视剧两集连播的先河。 2005年《孽债》上海电视台以沪语重播,仍然引起追捧。东方卫视影视部执行总监徐华表示,收视率达到3.6%,创下单日电视剧收视率的最高。 《孽债》首先是知青题材的可贵。当时在上海几乎家家户户都有知青,当他们回归城市后内心充满了渴望、幻想,但与现实社会产生了矛盾,即便现在看来也很有回味;其次用了最平实的表现手法,五个小演员中四个都来自云南,选的场景、设计的人物造型也都尽可能地市民化。不管是在当时看也好,给后世留下纪念也好,都是最能打动人心的作品。 《孽债》中的 一些过场戏拍得比较简练,毫不拖沓,但是每到人物之间相互诉说、 吐露心曲时,镜头显得沉稳,而且细致入微 , 那些场景和人物之间的对话 ,留给我们深刻印象。 导演很清楚, 这事实上也是向观众 披露心声, 也是与观众交流感情。 叶辛,1949年10月生于上海。1969年去贵州插队落户。1979年11月任贵州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山花》杂志主编。1990年在上海作家协会工作,任《海上文坛》杂志主编。第六、第七届全国人大代表。现任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上海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上海市文联副主席、上海市人大常委、上海大学文学院院长、上海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所长。 979年发表处女作《高高的苗岭》,共出版五十余本书。代表作有长篇小说《蹉跎岁月》、《家教》、《孽债》、《恐怖的飓风》、《三年五载》等。近年来出版《叶辛代表作系列》三卷本;《当代名家精品》六卷本;《叶辛文集》十卷本;《叶辛知青作品总集》七卷本;《叶辛新世纪文萃》三卷本等。<br>短篇小说《塌方》获国际青年年优秀作品一等奖。中篇小说《家教》(上半部)获《十月》文学奖。 短篇小说《塌方》获国际青年年优秀作品一等奖。中篇小说《家教》(上半部)获《十月》文学奖。长篇小说《孽债》获全国优秀长篇小说奖。长篇小说《基石》获贵州省优秀作品奖。由其本人改编的电视连续剧《蹉跎岁月》、《家教》、《孽债》,在全国引起轰动,分别荣获全国优秀电视剧奖。1985年,被评为全国优秀文艺工作者,并荣获全国首届五一劳动奖章。 《孽债》,五个孩子最后的结局是三个回了西双版纳,一个伤了一个坐牢回不去 五个孩子里唯一的小姑娘结局看着温情,实际上她的继母一切妥协是因为出现了另一个女人,她有危机感才妥协接纳美霞,美霞最后选择回西双版纳去农场一个人生活,无父无母无亲人。 小和尚命运真的待他不薄,亲生父亲家境是最差的,一家三口挤鸟笼里生活,父亲抛弃了曾经的母亲,妈妈在西双版纳另外找了人,可继母真的圣母,为他的医药费卖嫁妆,还有个可爱善良的妹妹。 亲生父母都是知情的永辉真的是命太好了,可能是在云南的养父养母教育的好,对他好,他才正直勇敢,最后在条件更好的亲生父母面前选择了养父母。 还有一个从开始就被接纳,爷爷奶奶叔叔姑姑都超级宠爱,等爸爸坐牢出来就一起回了云南找母亲,不要太幸福。最后那个坐牢的孩子,孽债。 问题:您与文学的缘分是什么?谁又对您的文学创作影响深远?<br>叶辛:我跟文学的缘分主要表现在阅读上,过去也写过一些童年时代的文章,也是很偶然的机会开始注意到写小说的人。一般的小孩子看书仅是看书,会说“书很好看”。记得上世纪50年代到60年代的一个年月里,读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我喜欢当时苏联一个叫盖达尔的作家,看他的小说,以及高尔基的小说。高尔基写他童年的那本书给我印象很深,也促使我注意到,为什么外国人写的东西让我感觉栩栩如生,我就注意观察封面上作家的人像。在我的观察里,盖达尔显得很年轻,是一个30岁左右的成年人,高尔基就是个老头子。我就很崇敬他们,觉得他们的文字奇妙,不知不觉就越读越多,并逐渐爱好上文学。当然,能够走上创作道路,最主要的还是我离开上海去贵州插队落户的经历。 问题:您写“知青文学”,深深呼应和影响着一代甚至几代人,您如何看?<br>叶辛:插队落户生活给我最主要的两个东西,一是上海和贵州完全两种生活形态的巨大落差和对比。从直观上来说,离上海5000里路的贵州,生活是完全两样的,从睁开眼看到的一切就是不一样的。那里是山川、河谷、草坡、田野、茅草屋的那种氛围,贫穷、落后、闭塞,而城市,无论文明程度、生活形态都和乡村有着截然不同的地方。这样完全不同的生活形态给了我一种很鲜明、很强烈的对比,这种对比对我的创作很重要。 另一方面说,这种生活也给了我两样东西,一是让我学会用城市的眼光关照偏远的山乡。我在山乡生活11年,待久了,就学会用山乡年轻人的眼光看待都市。走进县城,就用县城的眼光看待比县城大一点的中型城市。当这两副目光交织到一起的时候,我往往有些创作的思绪会闪现出来。《孽债》中,很多人会去关照五个孩子的命运,实际上从写作的角度上说,我就是两副目光,以当年去往西双版纳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的目光来关注西双版纳山乡里的一切。同时倒过来,又用五个孩子的目光走进都市,来关照上海。我所有的故事都闪现在这两副目光关照之下,这是插队生活给我的一个主要的东西。 还有一样,就是我思索了我们这一代上山下乡知识青年的命运。我们这一代人在我的小说《客过亭》的时候讲过,有“老三届”的称呼。我出生在1949年10月,在共和国成立前后出生,伴随着共和国的步伐,共和国的一切都经历了。写好了我们这一代人的命运,不论是小人物,还是有突出成绩的人,都可以写出那段生活。《蹉跎岁月》就是写出了我们这一代人共有的东西,在上山下乡时所经历的思想阶段,比较虔诚、狂热、热情、忙碌。也正是这样,《蹉跎岁月》才会到现在还在印,从当年的畅销书变成了现在的长销书。 问题:您在写作的过程中快乐吗?<br>叶辛:写作是一件快活的事。其他有才华的作家,也可以做很多别的事,也做的很好,但我这一辈子就做了写作这一件事,我只会写作,其他的什么都不会。每天写一点东西,就觉得很踏实。如果一天从头到尾都在做其他事,就会觉得不踏实,心里有种空落落的感觉。这也可能是变成职业作家的一种病了吧! 问题:您写了100多部作品,有没有您自己特别心爱的作品呢?<br>叶辛:上世纪80年代到90年代,随着《蹉跎岁月》改编的同名电视剧的播出,出版社给我出版了“叶辛代表作系列”,收的是《蹉跎岁月》《孽债》《家教》三本。我自己觉得在我所有写插队生活的作品中,有一本特别喜欢,就是《在醒来的土地上》。这是我第四本写知青岁月的小说。再有就是2003、2004年出版的《华都》。现在大家提到我的作品会提《蹉跎岁月》《孽债》《客过亭》,《客过亭》主要是写我们这一代人的命运,实际上反映的也是整个共和国所经历的历史,这本书也是我很喜欢的。今年8月份,上海书展上推出了一套《叶辛长篇小说精品典藏》,北京也有出版社在出版我的书籍,除了《蹉跎岁月》和《孽债》是共有的,其他的书籍不太一样,就是希望其他的作品也不要被遗忘。 我谈到作家作品,经常会说“读者”“时间”“历史”这6个字,首先是读者,一部新书出来最先面对的是广大读者,要经历读者的考验;第二就是要经历时间的考验,一本书畅销当然很好,但是很多书会随着时间的过去很少再被阅读;最终一本书还要经历历史的考验,几十年过去了,还有没有读者在读你的书。我在《客过亭》的封页上曾写过:“再绚烂辉煌的东西都会输给无情的时间”,还引用了普希金的一句话:“一切痛苦的经历,都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问题:您的作品,《蹉跎岁月》《孽债》《家教》……都曾被改编成热播电视剧,《孽债》收视率曾在上海电视台创下42.7%,风靡大江南北。对于当下电视荧屏的改编热潮和一些现象,不知道您关注吗?又如何看?<div>叶辛:我之前看过《白鹿原》的电影,《人民的名义》也是行销全国的一部电视剧,我觉得也是很好的。从名著、优秀作家的作品改编,首先这个电视剧就会有一个好的基础,用心改编则会有比较好的收获,胡编乱造的我是不看的。有些才子佳人、帝王将相的内容,作家有些耍小聪明,编的部分太多。观众可以看,看完了会睡得很踏实,因为不论剧里有什么内容都是编造出来的,和自己无关。但可能我们这一代人接受的文艺观念不同,就不会看这些。今天的年轻人喜欢看这些也无可厚非,但我们的文艺老是这样也是不好的。<br></div> 作家叶辛讲座片段 作家叶辛和观众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