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大岙村一我怀念外婆家。</h3><h3> 自从长辈们相继去世后,我去大岙的机会少了。几十年不见,大岙村变了祥,我几乎已认不出过去的大岙村。</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大岙村村口</h3> <h3><br></h3><h3> 下车后,“大岙正茂”在哪儿?一路问路。<br></h3><h3>村口有几家饭店,问正茂往哪走都不是很清楚,后来干脆问溪坑往哪走?因为溪坑右边一上去我一定能找到正茂不会错。但沿着溪坑还是一路问,后来问到一个叫阿达的人,阿达可热心了,他说:”走过去一点点,在桥下修埠头就是你们正茂人”。就这样我与阿达边走边聊,谈到他曾经去过我姜山的三哥家(母亲在世时,他儿子在读姜中),又谈到我们正茂还有一个在上海非常出色的老乔哥哥,又谈到我们正茂过去的一些情况,才知道在修溪坑埠头的表哥叫昌舟。不知不觉我们已走到了桥边,我跟阿达说“你先不要说哪个是昌舟,让我先认认,看我能不能认出来”。我站在桥头望下望,只见桥下几个人用铁棍在搞水泥板,我一个一个的认,凭我儿时记忆那个指挥工作提着敲杆戴着帽子的这不是我哥吗?昌州哥也抬头认了一会,他说:”不认识”,最后我只能自报门户,说了我的大名,又报了外婆叫我的小名,他愣了一会,哦,才认出了我,还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是啊,儿时在表哥家玩时我才几岁,现在是白发苍苍70岁的老人怎么一下能认出来了?</h3> <h3><br></h3><h3> 从认出我的那一刻,表哥马上放下手中活,知道我的来意后,立即开车带我去正茂参观</h3> <h3> 快到正茂,让我再拍一张表哥的风姿。</h3><h3>表哥年纪比我大,但看过去比我年轻,身体还不错呢。村里的活少不了他,自己还有葡萄园在辛苦呢!</h3> <h3> 先参观的是正茂后大,房子都紧关着,几手没人住了。</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正茂后的另一大房</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我舅舅家这一排房子</h3> <h3> 红色门曾经是我舅舅家的后门</h3> <h3> 央门不在,曾经的木结构的央门翁现修改成这样</h3> <h3> 这是我舅舅的老房子,可惜已换房主,但我心里依旧认定这就是我舅舅的家,永远不会变,那里有我的怀念一一外婆、舅舅……。</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酒间</h3> <h3> 这是我表哥的老房子--酒间,儿时我在那里玩过,吃过,表舅舅舅妈待我可好啦!我记得我人生第一次吃白切兔子肉,就是在放草的那间厨房里,舅妈做的,味道依旧……</h3><h3> 老房子已破旧不堪,表哥说”这么破了,别拍了”。但在心里,老房子处处是宝。这里有我的回忆和怀念!<br></h3><h3>赶快修一修吧!</h3> <h3> 过去哗啦啦流水的大溪坑没了。更没有大石头铺起来过溪坑的步阶石。原来的老溪坑现在都填土变成菜园了。</h3><h3> 这是新挖的溪坑!</h3> <h3> 村民们在溪水中洗衣洗物依旧</h3> <h3></h3><h3> 回来的路上,阿达邀我在他家小坐一会,通过他打开视频拨通了身在上海的任氏正茂传人目前可能年令最大的75岁老乔大哥(右边的那位),我与大哥在视频中面对面的聊上了,我还加入正茂的微信群呢。照片中左边是阿达,后面两个是乔大哥姪女和姪子。</h3> <h3> 乔大哥和嫂嫂在美国旅游时的照片<br></h3> <h3> 年轻时的乔大哥,多帅!</h3><h3> 如果时光能倒流该有多好!</h3> <h3>这是乔哥儿子的三口之家</h3> <h3 style="text-align: left;"> 因为可达也很忙,我只好离开他家,在周边摄了几张。</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大岙村委会<br></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小学<br></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农贸市场<br></h3> <h3> </h3><h3> 怕影响表哥的工作时间,我不宜久留,在公交即将离开大岙站的那一刻,对着大岙亭摄上最后一张照。</h3><h3> 再见,大岙村,再见任氏正茂!</h3><h3> 如身体许可,我一定还会再来。</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