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运动的那些经历(2)之足球⚽️

老谭

<h3>  让我用手来玩都不如梅西或者罗纳尔迪尼奥的脚玩得自如的足球,原先也是一样的密爱。</h3><h3> 我虽不是足球运动健将,奈何酷爱——不管是看别人的比赛还是自己玩。林夕说,“开心的事情要专心记得”。记得的东西是否都开心呢?</h3> <h3>  高中毕业上了遥远的长春师大。在体育选课上,老师让我们在三大球中选修一个项目:篮球、排球、足球。我排球练过,篮球打过,唯独足球没有踢过。我就想接触一下足球,脑海里出现过电视上的巨星画面:“忧郁王子”罗伯特巴乔(深邃而略带忧郁的双眸)、长发飘逸笑容可掬的潘帕斯少年“风之子” 卡尼吉亚、“金色轰炸机”克林斯曼(长得跟我们的阿柳老师一样帅)……九十年代初最红的是巴斯滕和马特乌斯,中期最红的是巴乔和罗马里奥,后期最红的是罗纳尔多和齐达内、罗纳尔迪尼奥、贝克汉姆(花一样的男子)、皮耶罗…(选自己的喜欢的说一说而已)但对别人用脚比自己用手来还要顺溜的足球,加上看到“其他爷们”的粗壮身材,有了望而生畏的感觉。“牛不是更大,但还不是被人牵着”,我的老师这样跟我说。“你跑一圈搞个往返跑,然后听我的口令往相反方向转身给我看看”,等我做完这些动作以后,体育老师说,你就选足球吧。我在战战兢兢中如愿以偿地选择了足球,开辟了另一项运动领域。“莫名地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爰上你,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h3> <h3>  当然,半路出家,也仅仅是学习了基本的动作。把踢起来,开大脚,行进间传球,定点射门,防守对手看腰部的方向,往方向堵路等等学了个遍。不过,在这个过程中,我的跑步能力得以体现。我在对抗中不停地奔跑,当时还有一个外号,“跑不死的李铁”。李铁,就是现在国家足球队主帅的李铁先生,在国家队时是“跑不死的防守型后腰”。我能够逼着对方带球人直接将球踢出边界,也不愿意让我蛮缠不放。</h3><h3> 在大学里,碰到一个贵港的老乡。我问他你为什么跑到这里来上学。他说,我管它那么多,我问他们说这里有没有足球场,他们说“有”,我也就来了。听听这个回答,你就知道,大学人才济济啊!各路神仙满座!校园里还以省际来组队,也可以引一些省外援。高松同志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加入我们的校园“省队”,这是他足球生涯引以为豪的事情。</h3><h3> 在冰天雪地上踢足球,那也另一番滋味,你奔跑踢着半个小时,也没发现你身上出什么汗(没有汗水浇灌奋斗果实的感觉);铲球的动作异常潇洒,你可以多滑翔几米。那个足球的速度比平时慢了许多,你可以体验到追球(求)追到“脚”的滋味是多么幸福。</h3> <h3>  大学校园里,只要有一个足球,球迷(球员)便乱糟糟地把偌大的足球场搞得四分五裂——几块石头或几件衣服一放,一个微型足球场便宣告“诞生”了。有时场上往往几队人马纵横厮杀,分不清哪归哪。他们没有正规的运动装备,开开心心踢几脚,痛痛快快跑几趟,衣服往肩上一撩,他们就这样度过一个“自以为是“的课外活动。这种足球活动在校园随时可见。它的好处对锻炼身体不用说,还可以避免人数不够而难于正式踢球开赛的尴尬。另外,每个人都可以在场上尽情撒欢,不必掩饰自己球技尚不成熟的“臭脚”,没人会嗤之以鼻。有人戏称他们是足球最虔诚的“亵渎者”。 </h3><h3> 也许,我们可以说,大学校园的两大业余爱好是踢球和恋爱。女孩可爱,足球也可爱。为女孩流泪,也为足球流泪;为足球狂热,也为女孩狂热。有女友的男生拼命踢球,仿佛为女友展示风采,欢笑和担忧都有女友在旁边承担;没有女友的男生更猛烈地踢,以期能引起某个爱”野蛮”性格的女孩青睐。当然,踢球并非全为了女孩。当学子们从书本中抬起酸酸的脑袋时,踢球偿还了那本来骚动的青春、唤醒了沉睡的热血。</h3> <h3>  1998年毕业后,到潮阳一中工作。我们当时住在校门口的一排房子的二楼。一楼是总务处、体育组。每每下午,体育老师哨子一响,我们知道,“明”号传来,开始打球——打篮球。老岳、刘V和我三人,经常与他们打球。几乎是每天下午都打——仿佛感觉足球就这样被拦腰斩断了——半天进不了一个球,许多同志老师就不愿意踢足球,难以踢成。1999年5月7日下午,印象非常深刻的时间。下完课后,走到球场边,老岳、刘V都在那里,我到的时候,我们的校长助理叫我们打球。岳和刘说今天不想打,看看你们打就好。我也随和!可是,他再一次说打球的时候,我就直接去换衣服过来了。刚一上场,从底线冲过去跳起来抢篮板,结果就落到刚好弯腰的校长助理的身上并落到地上。我本能地用手撑了一下,重力大,落到地上时,右手关节互挫,受伤了!学生叫来了外面进来踢足球的那帮人的车——其中就有姚同志。校长助理跟车到一个骨伤科那里去,又认识了另外一位篮球爱好者。</h3><h3> 在车上,姚同志说,哎,你就不要打篮球了,跟我们一起踢足球吧。</h3><h3> 从此以后,我们绝大部的运动时间都与足球有关,基本上是“有球必应”。高松、刘V、老岳、我、吴凯、小良、乐和、潘帅、“乌鸦”、“小狗”等人,有时候加上民同、老陈、姚同志,我们组成一个队,拿学生来上课,先是一个班,然后是半个年级,最后是整个年级;与外面另一波人开战。到峡晖战,到林木河、林百欣中学战;到黄图盛中学战……当然,也到实验学校来踢。印象中最搞笑的是,我们从小学部门口进入,跨过小学部、初中部,过天桥通道,我把它想象成了在电视上看到的欧洲五大联赛的球员通道,无比的自豪(虚荣)。到峡晖踢的时候3:3踢平,到黄图盛踢的时候,被人家五个体育老师联合其他老师组合的队伍灌了两球。0:2,我们败北而回。那是我们第一次在非常正规的球场上踢球。草坪的上草使球速慢了下来,很不习惯。</h3> <h3>  不管是三对三还是五对五或是九对九……只要进球,回来后我都在门板后上记录下来,05年我离开一中时,记得上面记下进了67个。</h3><h3> 在这期间,认识了很多球友……狭窄的生活区域仿佛扩大了不少。</h3><h3> 到潮实时,在最初的几年,这样的活动也继续开展起来。警察叔叔也不时来我们学校场地踢球;或者我们相约到宝晖球场踢。最经典的应该是我们与体育老师分队而踢,互有胜负,足球话题热了一阵子——直到场地改为篮球场。</h3><h3> 我们的业余爱好,沾满了单调而纯粹的汗水与欢笑。在汗水中我们已无法看清那同样染满汗水甚至是泪水如花般哭泣的面孔,唯有那依旧让我们青年时明亮的双瞳所回望的惊鸿一瞥!</h3><h3> 足球,让我们少了一份轻狂,多一点洒脱,多了一分成熟!有些悠然自得,如杨柳拂面的清风!有些云淡风清,让一切变回自然,保持了一份坦然,一份坚贞!</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