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七十年沧桑巨变》</h3><h3> ——国、家、吾70年大事记</h3><h3> 2019年是一个不平凡的一年——</h3><h3>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七十周年;</h3><h3> 我滿70周岁,真正步入了古稀之年。</h3><h3> 回顾过去70年的历史,国家、家庭及本人都发生了很大变化,现就史书记载的、本人经历的大事件简单归纳如下:</h3> <h3><b><font color="#167efb">70年前的1949年——(1949年-1958年)</font></b></h3><h3>1949年7月22日(农历乙丑年六月廿七日),我来到了人间——出生于双城镇东北隅一处租住的民房里。目前这个房子依然还在,只是有些破烂不堪,周边环境变化很大亦是面目全非。</h3> <h3>这是我的父亲和母亲的照片——是用父亲40年代、母亲60年代的照片合成的。</h3> <h3> 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这时我虽出生不足“百岁”,但早于建国几十天,有时会笑谈“我也是建国前的老干部”。 </h3> <h3> 1951年我父亲病故,时年49岁,当时我年幼无知,对父亲没有啥印象。</h3><h3> 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中国人民志愿军出兵朝鲜。我依稀记得游行队伍唱着“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的歌曲在大街上走过——现在回想或是补充兵源去朝鲜、或是庆祝抗美援朝的胜利。</h3><h3> 当时我家生活贫困,属于街道(或民政)的救济户。我记得母亲去街道办事处拿回一些旧的军用大衣、大头鞋等物品——现在回想可能抗美援朝的战利品——母亲用来改缝成衣服给我们来穿。</h3><h3> </h3><h3><br></h3> <p class="ql-block"> 我1957年8月,进入双城第一完小(现在的实验小学)读书。还记得当时的同班同学有:韩国琴、宣世刚、王英伦、佟桂云、贾兰书、赵金霞、李文斗、薛晶丽、陈显章、李金兰、张捍忠等。</p> <h3><b><font color="#167efb">60年前的1959年——(1959年-1968年)</font></b></h3><h3> 1959年10月1日,迎来建国十周年大庆,我记得还去双城体育场观看露天电影《万水千山》,是描写红军长征的故事。</h3> <h3> 2017年 11月,我把《黑 色 回 忆》(一)转发在《美篇》中,写“序”:</h3><h3> 时光如逝水,日月轮迴转,</h3><h3> 历史巧安排,偶有重合点。</h3><h3> 好象是历史的特意安排:</h3><h3> 今天――2017年11月11日(农历丁酉年九月廿三),所谓的“阴阳历”与57年前的1960年11月11日(农历庚子年九月廿三),恰巧相同――57年前的今天,我家从城镇搬迁到了农村。</h3><h3> 从此,我的人生轨迹发生了根本的变化。</h3><h3> 时值“三年自然灾害”时期,我在少年时代即历尽人间辛苦,百受生活磨难。</h3><h3> 风雨坎坷又过来几十年,总算把苦日子熬过去了。</h3><h3> 今后,不图大富大贵,只求平安健康。</h3><h3> 为了纪念我家下乡57周年(公历、农历均为同日),把我七年前写的《黑色回忆》从QQ空间扒出来转载如下:</h3><h3> ——已在前页说明,略……<br></h3><h3><br></h3> <h3>这是母亲、大姐及我于1966年4月17日合影。</h3><h3><br></h3> <h3>这是大姐、二姐及我于1965年11月14日的合影。</h3><h3><br></h3> <h3> 1963年暑期,我由农村小学考入双城兆麟中学。在校期间,可谓是“两耳不闻天下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只想通过读书改变自己及家人的命运。</h3><h3> 1965年11月10日姚文元写的《评新编历史剧》发表在上海《文汇报》上。文章发表后,毛泽东批准发表姚的文章并要全国报纸转载。1966年初,对《海瑞罢官》的批判波及文艺、史学、哲学各界全面“揭盖子”,后又发展为对《二月提纲》,对中共北京市委和中共中央宣传部的批判,遂成为开展“文化大革命”的序幕。</h3><h3> 1966年6月我们准备“中考“时,一场“史无前例文化大革命”爆发了。从此改变了我们这一代的人生轨迹。</h3><h3> 我这个“书呆子”对当时的这些是不感兴趣的,一直到1966年7、8月份“文化大革命”席卷了兆麟中学才参与进去。</h3><h3> 这张照片是1988年8月,我班部分同学聚会时在母校大门前拍的。</h3> <h3> 从1966年10月20日开始,我和同班的赵明俊等同学去北京串联。</h3><h3> 为了纪念“文革串联”50周年,我于 2016年10月写了《北京串联》(1、2、3),今年摘录发表在《春风依旧——往事沟沉卷》中。</h3><h3><br></h3><h3><br></h3><h3><br></h3> <h3> 1968年10月,响应党中央号召,回乡参加农业生产,“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h3><h3> 当时心灰意冷、没有他求,一心务农。只求盖一所自己的土草房;赡养含辛茹苦把我们兄弟姐妹四人养大、吃了大半辈子苦难的母亲;照顾好智障的哥哥;如果哪个姑娘不嫌弃我及家庭的困境肯嫁给我,就娶个媳妇生儿育女——这就是我的当时理想和奋斗目标。</h3><h3> 我家刚到农村时,只有一个舅舅在当地,没有其他宗亲,我年少且后来在城里读书,家中只有母亲和智障的哥哥,不知受了多少欺侮、遭到众多白眼。</h3><h3> 所以我回农村后,立志要改变现状,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改变家庭的经济状况和民间地位。先扎根后学习,和农民处好关系、虚心学习农活,肯于吃苦、任劳任怨,取得大家好评。扒炕抹墙、推米拉磨、铲地割谷、打场跟车都学会了。</h3><h3> 后来又当了生产小队的民兵排长,进入“领导班子”了,看青下夜、记账送饭,人际关系处得很好,深受贫下中农拥戴。</h3><h3> 可惜自己在政治上不求上进,没要求入党,使时任大队党支部书记的误解,加之没有人脉关系,推荐招工上学等和我无缘。</h3> <h3> <b><font color="#167efb">50年前的1969年——(1969年-1979年)</font></b></h3><h3> 我在参加农业生产时,1969年初被五家公社革委会借调到“清理阶级队伍办公室”,外出调查涉嫌“三特一叛”人员的材料。在外调期间,顺便参观过韶山毛主席故居、欧阳海烈士墓、南昌八一广场、刘英俊烈士纪念馆等,可以说50年前我就开始“红色旅游”了。</h3><h3> 这是1969年外调时,坐公交车通过南京长江大桥时的车票存根、在韶山毛主席故居拍照的邮寄收据及在山东济宁的电影票。<br></h3><h3><br></h3> <h3> 1971年初,与同村伊姓姑娘(现在的原配老伴)定下婚约,由于还没有盖好自己的“安乐窝”,迟迟没有结婚。</h3><h3> </h3> <h3> 这张照片是我们定下婚约后,于1971年7月11日在双城长虹照相馆拍的。</h3><h3> 上面写的“并肩前进”。</h3><h3> 2011年7月,为纪念我俩“定婚”四十周年,我以图文并举的形式写了《风雨坎坷四十年》,发表在博客和QQ空间里。</h3> <h3> 这张照片也是我“对象”于1971年7月11日照的。</h3><h3> 因为顺应当时的历史潮流:“手捧语录心向党,永远忠于毛主席”,所以曾摆放在双城长虹照相馆的橱窗里展出过。</h3> <h3> <b><font color="#167efb"> 《风雨坎坷四十年》</font></b></h3><h3> 四十年的时间在历史长河中可谓是沧海一粟;但对人类来说可是走过了人生旅途的一半。</h3><h3> 我和老伴儿相识于四十年前,由于受当时经济和社会条件限制,我们没有留下过多的“倩影靓照”。</h3><h3> 找到几张老照片翻拍后和近年来的照片对比,就算为以后留下美好的回忆吧。</h3><h3>我的经历:</h3><h3> 我家原来在双城县城居住,1960年11月被街道下放到农村了,当时我在小学四年级读书。在农村小学念了二年多以后,1963年暑期考入县城重点中学——兆麟中学。1966年6月,正当我满怀希望准备迎接中考时,文化大革命爆发了,它毁灭了我们这一代的前程,我和其他同龄人一样,被卷入这场浩劫当中。上大学、当科学家的梦想也随之象肥皂泡一样破灭了。</h3><h3> 1968年11月我离开学校,回到农村家乡参加农业生产、接受再教育。我只好听从命运的安排准备做一辈子农民,娶妻生子、侍奉老人、养家糊口、苦渡一生。</h3><h3> 由于有些文化功底,刚干了几天农活后,大队、公社相继把我调去帮忙。在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工作认真、凭着知识老底,多次圆满完成“审干、清队”外调、综合及文字材料等任务,受到领导的赏识和同行的认可。 阶段性工作结束后我又回到生产队务农,此时曾给我当过几天老师的人做了大队的领导。他要培养我入党、当生产队干部,我当时心灰意冷、不求上进,一心想做个普通农民。为此得罪了他,招工、推荐上大学根本轮不到我。直到1972年邓小平重新出来工作抓全面整顿、教育开始“回潮”,加之好人提供信息,我参加县、地区两级文化考试,考取呼兰中等师范,毕业后当过老师、做过乡干部,现在退休回家了。 </h3><h3>我的家庭:</h3><h3> 五十多年前,我家被下放搬到农村后,我年纪尚小,后来又到县城读书,家中只有一个老母亲和一个智障的哥哥,没有自己的住房,常年租住别人家的房子。我回到农村后,也想办法要盖房子,但是当时生产队效益不好,秋收分配时也分不了多少钱。虽然我已经到了该谈婚论嫁的时候,自己即使算不上一表人才,可也没有让人看着不顺眼的地方,最起码没有达到影响市容的程度。</h3><h3> 但由于家庭困难、没有住房、还有老母亲和智障的哥哥等原因,媒人望吾家却而止步;姑娘看寡人望尔兴叹,婚事一直没有进展。</h3><h3>我的老伴:</h3><h3> 我和当时的对象、现在的老伴也算是有缘分。当时(1970年末),她姑姑家与我家租住的房东是邻居,她老人家“慧眼识珠”,发现了我这个“人才”,不嫌弃我的家庭背景,从中撮合把她的侄女嫁给了我。</h3><h3> 现在回想起来,她为其侄女、为我们家做了一件大好事。如果她是一位领导干部,一定是个女伯乐,一定会培养造就出一大批合格的共产主义接班人和社会主义建设者。</h3><h3> 1971年初,我俩定婚了。从那时起,我不愁娶、她也不愁嫁了。但是我因为家里没有房子加之生活困难,暂时没有结婚。一直到1972年7月我盖了自己的房子、1973年7月我毕业参加工作后,我俩才于1974年5月结婚。从订婚到结婚间隔了近三年半的时间,我们俩的婚姻基础可谓是“久经考验”。</h3><h3> 在1972年7月底我入学前,她对我说:如果感觉婚姻不适当,要解除婚约就早点说痛快话,这样两不耽误。我告诉她:我不会变心,在订婚当时我什么都没有,现在也一样,我不会丧良心。入学后,一位和我要好的同学得知我有一个对象是文化不高的农村女孩时,也劝我和她解除婚约,在同学中帮我物色一个,我婉言谢绝了。</h3><h3> 在那时虽然我俩已相处一年有余,受传统观念影响和伦理道德约束,破格越轨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但我仍要对她负责任。</h3><h3> 自从考入师范并参加工作以后,我的人生轨迹发生了改变。她说:这是她给我带来的福分。说实话,若不是当时家庭困难,无房居住、无钱结婚,那时(1972年)我可能已经结婚成家当爸爸了。当时呼兰师范招生简章明确规定:已婚的考生不予录取。所以回过头来看,贫穷不一定是坏事,因为家中贫寒改变了我的人生。</h3><h3> 十年前,哥哥和老母亲相继过世,我们完成了赡养老人、为他们送终的义务;一女一子均已成家立业,我们尽到了做父母的责任。</h3><h3> 现在我已退休回家,钱财不多,聊能有吃有穿、维持度日;居家不阔,仅可夏能避雨、冬可御寒。</h3><h3> </h3><h3>附:照片:</h3><h3>40年前的照片:</h3><h3>图片(略)</h3><h3>我们的订婚照:</h3><h3>她虽然不算窈窕淑女可也是“辫子粗又长”;我虽然不属风流倜傥可也是“头发黑又亮”。</h3><h3>图片(略)</h3><h3>几张老照片:(略)</h3><h3>近几年照片:(略)</h3><h3>生日“靓照”:(略)</h3><h3>四十年前后对比:</h3><h3>照片中右上角为1971年7月11日拍摄的《并肩前进》;</h3><h3>彩照为2011年7月11日拍摄的“并肩坐着”。</h3><h3>图片</h3><h3>四十多年过去了,再也找不回来当年:</h3><h3>这个“帅呆酷毙”的小伙——我;</h3><h3>那位“美丽可爱”的姑娘——她 ,</h3><h3>四十多年风雨飘摇一晃即逝,</h3><h3>可谓弹指一挥间。</h3><h3>岁月流逝在我们的额头眼角刻下无数的皱纹沟堑,</h3><h3>她一头油亮青丝变得两鬓斑白;</h3><h3>坎坷经历在我们面部脸颊 显现凸凹的疣痘瘢痕,</h3><h3>我乌黑的头发渐少花白的胡须骤长。</h3><h3>忆往昔风华正茂、看今朝步入花甲、想未来永葆健康。</h3> <h3> 1972年3、4月间,恰逢呼兰师范招生——遇到好心人相帮及好的机遇——我考入呼兰师范。 </h3><h3> 当年盖好属于自己的两间土草房后,于8月1日重返课堂当了学生。</h3><h3> 一年后毕业当了老师,后来又调入公社(乡)当了农村机关干部。 </h3><h3><br></h3> <h3> 经过近三年半的婚前考验,我们于1974年5月1日结婚,后来有了一女一子。</h3> <h3> 女儿1975年7月出生;儿子1978年3月出生。</h3><h3> 我们夫妻即符合当时“晚婚晚育”政策、又遵循“一对夫妻两个孩”的规定。</h3><h3> 1983年,老伴“响应”计生号召,做了绝育手术。多年来她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常念叨:跟你这么多年没借啥光,就是带头“结扎”了。</h3><h3> </h3><h3><br></h3> <h3> 自然界好象预知中国风云突变的政治状况,发生一件中华五千年从未有过的大事:</h3><h3> 1976年3月8日下午3点钟刚过,一场世界罕见的陨石雨降落在我国吉林省境内。宇宙空间一颗好几吨重的陨星,顺着地球公转方向从后面追上地球。在它飞速坠入吉林地区上空的大气层时,由于与稠密的大气层相撞而燃烧,发光,形成了一个耀眼夺目的大火球。火球很快分成一大两小,由东向西前进,在犹如巨雷般的爆裂声持续了四五分钟后,雷声未停,大小陨石纷纷落地,像雨点般陨落在吉林市北郊和永吉县,蛟河县一带,成为举世罕见的吉林陨石雨。在约200千米范围内,至少有几十万人清晰地看到了燃烧着的陨星——火球,以及听到由冲击波引起的霹雳般巨响。</h3><h3> 其中最大块重1770公斤,是目前世界最大的石陨石。这块陨石冲击地面造成蘑菇云状烟尘,并且砸穿冻土层,形成一个6.5米深,直径2米的坑。</h3><h3> 用唯心主义观点,应验了“巨星陨落”“多灾多难”,是灵验还是偶合?我们无从得知。</h3><h3> 这张照片是2000年6月25日,参观吉林陨石博物馆时拍的。</h3> <h3>1976年,中国是多灾多难:</h3><h3>1。1月8日周总理逝世;</h3><h3>2。7月6日朱德总司令逝世;</h3><h3>3。7月28日唐山发生大地震。</h3><h3> 当日凌晨3点42分53.8秒,中国河北省唐山市丰南区一带(东经118.2°,北纬39.6°)发生里氏7.8级(矩震级7.5级)大地震,震中烈度11度,震源深度12千米,地震持续约23秒。23秒钟后,唐山被夷成废墟,656136间民用建筑倒塌和受到严重破坏,直接经济损失达30亿元人民币以上,造成242769人死亡,重伤16.4万人。</h3><h3> 唐山大地震名列20世纪世界地震史死亡人数第三。</h3><h3>4。9月9日毛主席逝世。</h3> <h3> <b><font color="#b04fbb">“多行不义必自毙”“大乱必然大治”</font></b></h3><h3></h3><h3> “四人帮”是指王洪文、张春桥、江青、姚文元四人在文化大革命期间所结成的帮派。</h3><h3> “四人帮”这一称谓最先由毛泽东于1974年1月初在对江青等人借“批林批孔”之机把矛头指向周恩来的批评中提出。</h3><h3> 中共十大后,王洪文任中共中央副主席,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张春桥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副总理、解放军总政治部主任,江青与姚文元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四个人结为政治团体,搞宗派活动,妄图篡党夺权。在文革期间互相勾结,倒行逆施。</h3><h3> 1976年10月6日下午,中共中央办公厅发出于当日20时在中南海怀仁堂召开中央政治局常委会的通知。</h3><h3> 通知说,常委会的议题为:</h3><h3>一、审议《毛泽东选集》第五卷的清样;</h3><h3>二、研究毛泽东纪念堂的设计方案和中南海毛泽东故居的安置。</h3><h3> 通知还说,由于需要改动毛泽东的文稿,姚文元列席中央政治局常委会。</h3><h3> 当晚,以华国锋、叶剑英、李先念等为核心的中共中央政治局,执行党和人民的意志,采取断然措施逮捕了江青、 张春桥、 姚文元、 王洪文。</h3><h3> 20时左右,张春桥、王洪文、姚文元先后在中南海怀仁堂被宣布隔离审查。 </h3><h3> 10月18日,中共中央发出《关于王洪文、张春桥、江青、姚文元反党集团事件的通知》。</h3><h3> 粉碎“四人帮”反革命集团的胜利,标志着历时10年的“文化大革命”内乱从此结束。 </h3><h3></h3><h3> 全国亿万军民随即举行盛大的集会游行,热烈庆祝粉碎“四人帮”的历史性胜利 。</h3><h3> 1981年1月25日,最高人民法院特别法庭对江青反革命集团的多名主犯进行了宣判。</h3> <h3> 1976年10份,公社党委组织委员让我填写一张《干部职务任免呈报表》,当时未涉足“官场”不理解是什么意思,后来打探一位公社干部,他说是要调我到公社任文教卫生助理员,当时老高兴了——不是为升官,而是脱离教育。</h3><h3> 我73年7月呼兰师范毕业后,被分配到新兴中学当教师。当时虽是文革后期,但教育仍然频受干扰,批“教育回潮”“学黄帅学张铁生”,教师地位极其低下。生产队分粮食(当时一家人只有我本人吃“商品粮”)、柴草均按工分挂钩,每年给我们计算“虚工分”甚少,带回的口粮、柴草不足年用,还要私买。 我曾于节假日到大地里捡柴、割大草、打茬管。而公社干部可以到蹲点的生产队“买”柴草,所以我是冲这点儿“特权”去当公社干部的。</h3> <h3><b><font color="#167efb">40年前的1979年——(1979年-1988年)</font></b></h3><h3> 1979年3月撤宝安县设立深圳市,市政府驻深圳镇。</h3><h3> 1979年8月26日,在深圳市设置经济特区。</h3><h3> 1984年8月,我被黑龙江省委党校大专班(函授)录取,三年后取得大专毕业证。</h3> <h3> 1984年8月,我们一行五人去天津市静海县大邱庄考察乡村办企业时,顺便到北京毛主席纪念堂瞻仰毛主席——这是第一次去,后来又去过多次。</h3><h3> 考察时还去了天津、北京、大连等城市。</h3><h3><br></h3><h3><br></h3> <h3> 这张照片是我家原来的五口人——母亲、哥哥、两个姐姐——于1988年春节拍的。</h3><h3> 母亲于2000年11月病故,享年92岁;</h3><h3> 长兄于2000年9月病故,时年70岁。</h3><h3> 二姐于2018年3月病故,时年73岁。</h3><h3><br></h3>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30年前的1989年——(1989年-1998年)</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今年4月去江西共青城。</span></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此文中因有“违规文字”被屏蔽了。</b></p> <h3> 1990年11月20日晚上下班回家的路上,遭遇车祸。</h3><h3> 2010年11月写了《黑色回忆》(二),回顾此次车祸给我精神和肉体的伤害。</h3><h3> <font color="#010101"><b> 《黑色的回忆》(二)</b></font></h3><h3> 1990年11月20日,我到阎罗殿走了一趟,可能阎王爷念我阳间儿子、丈夫、父亲的责任义务没有尽到,尚有很多任务没有完成,就差小鬼将我放了回来。如果那时我真的驾鹤西去撒手人寰,我会死不瞑目的,因为白发老母无人送终、痴呆哥哥无人赡养、两个孩子无人抚育,还有这么多的事情需要我去做,我怎能抛开他们去极乐世界躲清静呢。</h3><h3> 那天,我因工作原因下班时已经晚六点多钟了,单位距离我家有十余华里,骑自行车需要半个小时左右。我和另两位同事一起顶着北风骑自行车往家里赶,当时刮着北风又飘着零星小雪,天空一片漆黑。我们骑到一个小自然屯中,后面疾驶过来一辆没有灯光的大型胶轮拖拉机将我撞入路边的沟中,那辆车没有停而是猖狂逃窜。</h3><h3> 当时我头脑十分清醒,我请求他们二人去追赶这俩肇事车辆。他们走后,我疼痛难忍无法站立,过了一会儿我听到有说话就喊他过来,那人起初吓了一跳,我自报姓名及事情经过,请他去找我的一位朋友,朋友的儿子听说后带了几个人赶来,在众人的帮助下将我抬到路边的一个食杂店里。过了十几分钟,那两位追车的同事回来说:因那辆车开得很快,他俩追到高速公路看到车往东(哈市方向)驶去无法再追了,惦记我的伤情就急忙回来找我。</h3><h3> 我自己认为可能是骨折外伤,让他们回单位找车然后带我去哈市看病。当晚我们去了哈市骨伤科医院、哈医大一院,因骨伤症状不明显我就大意了,想回家观察以后再说,于是我们回到了单位。</h3><h3> 半夜时分,我疼痛难忍并伴有腹胀尿血现象,我感到病情可能很严重,于是找领导安排车辆,于第二天早晨再次返到哈市医大二院治疗。经泌尿外科专家会诊,确诊是骨盆骨折、尿道断裂需要手术治疗。确诊后,我让单位司机去找我在哈市大学工作的大姐,向她说明情况并筹款交住院费,因害怕大姐着急,让司机谎称我只是腿骨撞坏不算太严重。司机和陪我来的一位同事走了以后,只留下我及二姐夫在门诊等待。门诊医生见我们没去住院,就催促我们抓紧去办手续住院部早点做手术。二姐夫到外面找了一辆车把我们拉到住院部,他背着我缓缓向上楼走去,当时我也是迷糊一阵清醒一阵,不知他瘦小的身板是怎么把我背到住院部三楼泌尿外科的。</h3><h3> 我因为失血性休克和疼痛时常昏厥,事后我听说在手术签字时,大姐对医生说:我弟弟的命对家庭很重要,我们家属的要求就是让他活着就行,他的命很值钱。</h3><h3> 经剖腹手术修复尿道治疗,我在病床上躺了四十多天后,基本痊愈出院了,但是还要静养并定期复查尿道功能恢复情况。</h3><h3> 当时,我的家庭负担特重,有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六十多岁的痴呆哥哥、两个未成年正在读书的孩子,我老伴担负照料二老二小的日常生活,她无法去医院陪护我。我请求单位领导安排一名同志在医院陪护,领导考虑我是在下班的路上遭遇车祸属于工伤,加上我家庭确有困难的实际情况,委派单位的一位职工在医院护理我。我大姐一家、二姐夫、连襟、内弟等都加入了护理大军。单位委派的这位同志与我的亲友轮流在医院伺候我,因为我的伤势比较严重,在病床上仰躺了四十余天不能下地,吃喝拉撒全在床上。单位的这位同志和我的亲友一样给我喂水喂饭、接大小便。单位委派的同志,我俩非亲非故,他的举动使我很受感动。他在医院陪护一月有余,“受人点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多年来,我尽最大可能帮助他解决实际困难,并时常叮嘱我的子女:要把他当做亲叔叔对待,与他家要像亲戚一样来往。</h3><h3> 事故发生后,我母亲多日没有见到我,时常问我爱人及孩子:我干什么去了?他们都“统一口径”说我外出开会了。老母亲也是心有疑虑,时常念叨:我儿子平时外出总是和我打招呼,这次一走就这么多天,连个信都没有,说不上有什么事瞒着我。我委托在哈建工上大学的外甥以我的口气写一封家书:我去黑河送新兵了,因为时间太紧张没来得及和家里打招呼,可能在元旦前后才能回家。用“善意的谎言”又一次蒙骗过去,但是母亲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h3><h3> 当年农历十月十一日 是老母亲八十二生日,哈市大姐一家去给老母过生日。大姐一再叮嘱来祝寿的亲友不要说漏嘴,把我“车祸住院”消息告诉老太太。大姐回来说:老母亲生日过的很好,可惜我这个“大孝子”没在场。这是我唯独的一次没有在母亲身边给她过生日。</h3><h3> 当时我爱人还在乡办企业上班,每到星期天孩子们不上学时,她就请假并瞒着老母亲坐车去哈市医大二院看望我。后来她回忆说:我平时晕车也不经常外出,不知怎么这几回还不晕车了,哪里也都能找到了。</h3><h3> 这事还经常发生误会:老母亲一天没见到儿媳妇的面,见面后就责问:这一到礼拜天你就走,你都干啥去了?也不给家人做饭。我爱人一肚子委屈还不能把事情说明,只好随便编个理由把老太太糊弄过去。</h3><h3> 因车祸造成的骨折及尿道损伤留下了后遗症,下雨阴天受伤部位仍旧有疼痛感、尿道损伤造成尿道狭窄排尿不畅,经常患肾结石,2005年做B超检查发现双肾中有多个结石,其中右肾里有一个超过1厘米的,在哈医大二院花了两千多元做的激光碎石,但是效果并不明显,现在两肾中还有多个结石,需要经常口服排石药物。</h3><h3> 一晃二十年过去了,我由中年逐渐步入老年。到现在为止,苍天又让我多活了二十年。十年前(遭车祸十年后的2000年),70岁的哥哥和92岁的老母亲相继病故;两个孩子也都成家立业了,我完成了这两项任务,心里舒了一口气。说实在的,能有今天这样的结局我已经很满足了。</h3><h3> </h3><h3> 2010年11月20日星期六</h3> <h3> 2017年12月,我将《黑色回忆》(二)转发在《美篇》中,并写了“小序”:</h3><h3> “悠悠岁月,欲说当年好困惑……”每当听到毛阿敏那低沉激扬的歌声或在冥冥之中的幻觉时刻,耳畔响起这首歌的旋律,我都会从现实回到近三十年前的那场恶梦中。</h3><h3> 1990年我遭遇了一场车祸,在哈尔滨医大二院手术治疗四十多天后,病情好转,但行动还不太方便,回家静养并配合后续治疗。</h3><h3> 时值电视剧《渴望》的热播阶段,我躺在病榻上看电视剧,聆听音乐插曲。动情的故事情节和优美动听的音乐,减轻了我的心病和伤痛,我“渴望”自己早日康复;企盼“好人一生平安”。</h3> <h3>这是我们1991年春节照的全家福。</h3> <h3> 27年前的1992年,邓小平发表南巡讲话。</h3><h3> 1994年6、7月间,我与另外两名乡领导携14名村支部书记去辽宁北镇、山东渚城、北京窦店等地考察棚室蔬菜生产、乡村办企业及壮大乡村经济发展等。</h3> <h3> 1994年我们一行三人到外地考察“鸡粪制造生物菌肥”项目及生产设备,先后去了北京、南京、桂林、深圳等地,在考察期间顺便到旅游景点看看。</h3><h3> 这是我们在南京雨花台烈士陵园的留影。</h3> <h3> 1995年6月,我及另两位同事,去北京大学、北京航天部七0三所,洽谈用鸡粪制造生物菌肥项目。</h3><h3> 这是我们同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陈德元教授(左二)在一起。</h3><h3> 当年8月份,我又一次去北京,同这两个单位的有关领导、科研人员详细洽谈该项目。</h3> <h3> 这是我们与北京大学陈教授及航天部研究所设计人员进行项目对接。</h3> <h3> 1997年香港回归祖国。</h3><h3> 2019年3月,我们去香港旅游。</h3> <h3><b><font color="#167efb">20年前的1999年——(1999年-2008年)</font></b></h3><h3> 20年前澳门回归祖国;</h3><h3> 20年前的1999年,我被“五十K”了。</h3><h3> 2006年10月,我告别居住了46年的第二故乡搬到双城街里。</h3><h3> 2019年3月份,我们去澳门旅游。</h3> <h3>1996年女儿结婚,1999年为我生了外孙女;1999年儿子结婚,2000年为我生了孙女。</h3><h3>从此,我就既是“姥爷”又是“爷爷”了,有人戏称我“小样不济,还俩儿名呢!”。</h3><h3>这是我的外孙女。已被上海航空公司录用。</h3> <h3>这是我的孙女,现在牡丹江师范学院上大学。</h3> <h3>这是我老伴2006年六一儿童节时与孙女、外孙女在双城人工湖游玩时留影。</h3> <h3> 2006年10月我离开居住了46年的农村搬回双城街里,住上了楼房。</h3><h3><br></h3><h3><br></h3> <h3>2007年带老伴去沈阳、大连等地旅游。</h3> <h3> 2008年去我们去吉林、长春、丹东、鞍山等地转转。</h3> <h3><b><font color="#167efb">10年前的2009年——(2009年-2018年)</font></b></h3><h3> 2009年底,我步入了花甲之年,退休回家了。</h3><h3> 在60周岁生日时写了——</h3><h3> 《生日随想》。</h3><h3></h3><h3> 今天是我六十岁生日,儿女们为我举办了一次小型家庭便宴,本来不胜酒力的我虽然只是浅酌了几小杯,可是还真有点儿头晕。儿孙们走后我小息了一阵,打开电脑准备找朋友聊聊天,因为太晚了又没有预约,几位朋友均没有在线。坐在电脑前回忆往事,眨眼之间六十年已逝,有老友戏称我们已经三十“公岁”了,三十“公年”岁月,六十个严寒酷暑一挥而去,静思历史浮想联翩。</h3><h3> 本人生于公元一九四九年农历六月二十七日(公历七月二十二日),按照习俗我们那个年代的人过生日都是以农历为准。回顾自己的过去,仕途中没有高的级别、社会上没有显赫的地位、经济上没有丰厚的积蓄;但是值得欣慰的是老伴贤惠、子女孝顺、家庭没有绯闻,在社会上口碑还不错,纵有这些我已心满意足了。</h3><h3> 回顾六十年的历史,本人也是风风雨雨一生坎坷。幼年丧父,是母亲含辛茹苦把我们兄弟姐妹四个拉扯成人。在六、七十年代饱尝辛酸:吃过菜、咽过糠,一天一两草籽粮;上过山、下过乡,也曾做过孩子王。</h3><h3>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在小学读书时就很勤奋,刻苦专研,学习成绩一直不错。记得当时是六十年代初期(国家三年自然灾害时),我也就十二、三岁吧,冬秋季节课余时间到大地里拣粮食割烧柴;春夏季节到大地里挖野菜。在严寒酷暑中勤奋苦读;在煤油灯下看书写字。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九六三年从农村小学考入县城的省重点中学,当时全县仅招收了一百人,据说对内起名叫“小宝塔”。升入中学后立下决心,一定继续努力读书,争取考个好的中专(因为家庭贫困 ,不想也无力考高中念大学),想早日参加工作,用薪水回报母亲。可是命运跟我(包括所有和我年纪、学历相同的人)开了一个玩笑:正当我们发奋苦读准备迎接中考时,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了,停课闹革命、大串联、上山下乡,把学业荒废了。</h3><h3> 我又回到了家乡,因为没有根基又生性倔强,没有按村(当时叫大队)领导的意图参与“文革”活动;没有受到他们的赏识。</h3><h3> 上面说了,我生性倔强宁折不弯,生活拮据无钱送礼,保送上大学、当兵招工都和我无缘。七二年教育回潮时(据说正值林彪事件后、周荣鑫当教育部长阶段),凭着老的文化功底(“文革”中已有六年没有摸过书本),参加县、地区两级考试,终于考入中等师范,毕业后进入教师队伍。这实属无奈,因为我根本就不想入这一行,当时教育又滑入低谷,整日反回潮反复辟、学黄帅学张铁生,学生不用心学、老师不认真教,当时也想好了,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h3><h3> “文革”刚一结束,事情又有了转机,公社革委会(相当于现在的乡级)要调我去任文教助理,我很高兴,一不是我工作干的如何出色、二是我没有托人拉关系,只因为我是挣国家工资的、具有干部身份。当时还有一个小心眼儿:公社干部可以向蹲点的生产小队“买”烧柴——玉米秸秆、玉米芯等,起码不用为家里的烧柴发愁了。</h3><h3> 顺便说几句,当时我们这些所谓“吃皇粮”的人多少都会遭到某些大小队干部的嫉妒,所以在生产队分得的柴草很少,不足以解决全年用,我必须得在假期想办法割拣烧柴。当时受文革影响,老师在寒暑假期间都要参加各类学习班,学习文件、反对智育第一、批判师道尊严,休息的日子寥寥可数。</h3><h3> 记得那几年春节前后(一般是腊月二十五放假,正月初六就要上班学习),我都去大地里刨玉米茬管(割完玉米后留下高出地面的部分,一般也就十余公分长),还不能让生产队长看见,因为把地上显露的部分刨走之后,春耕整地时无法发现残留的玉米根,影响种地。每天上下午各刨一挑,几天下来,可以解决两个多月的烧柴。</h3><h3> 到公社(八四年改回叫乡)以后,自己很珍惜这个机会,认认真真工作、兢兢业业办事、坦坦荡荡交友,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当官,勤勤恳恳为民。工作中既讲究效率又注重方法,做到动机、手段、效果三项统一,深受领导赏识和同行们认可。 </h3><h3> 回顾仕途漫漫四十余年,从开始踏上工作岗位,就像上滑梯走台阶似的一步一步地向上走,走了三十几年,还没有达到缓台,赶上“五十K”一下子出溜到底了。在离任前与同僚道别时坦言:感谢各位领导和同志们在过去几十年工作中的支持和理解,在过去的日子里,可能因为工作的需要、也可能因为脾气倔强,在某种场合、对某些同志可能存有言语过激、态度严厉等,但是我主观并没有恶意;如果确实伤害了某些同志的自尊心,我向这些同志深表歉意并在此表示谢罪。</h3><h3> 卸任离岗后没有颓废,坦然面对现实,过好后半人生。常与同僚沟通:我们一没在经济上贪污受贿、二没在生活上腐化堕落,只是因为年龄的问题提前离任回家,这是谁也无法扭转的自然规律。回家以后打过工、经过商,有人戏问:“你缺钱咋地?”我答:“这不单纯是钱的问题,是要体现自身价值,要活得有乐趣,提高生活质量。”</h3><h3> 现在常与老友相聚,打打麻将、喝点小酒、拉拉家常、叙叙旧情。我们时刻牢记“一个中心、二个基本点、三个忘记、四个老、五个字 ”(注1),修心养身,永葆健康心态和强壮身体。</h3><h3> 纵观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回首往事如烟历历在目。但是有两件事我记忆犹新:<br></h3><h3> 一件事它重新记录了我的人生:六十年代初的一个冬日,那年我十二、三岁,当时家里很穷连住房都没有,租住在别人的屋子,屋内没有天棚,墙壁四处透风,因为屋里特别冷就在炕沿下搭一个火炉子,过年时还通过关系搞了一麻袋煤,天气实在太冷时就点火烘一烘。有一天晚间睡觉前,母亲怕从烟道往屋里进凉风,在炉火没有完全熄灭时就把烟道堵上了。第二天早晨全家三口人(母亲、哥哥和我)相继苏醒后挣扎起来,头晕、呕吐,才发现都中毒了,后来听说是一氧化碳中毒。如果当时屋子封闭严密,时间长了是会丧命的。这件事在我长大以后再想起来还有些后怕。</h3><h3> 另一件事它改变了我的命运:大概是七O年年初,大队党支部书记(原来做过代课老师,在小学教过我)找我,说让我到大队的供销社当营业员,这下可把我乐坏了,一是可以脱离体力劳动,不怕风吹日晒了;二是可以挣现钱了,因为当时挣工分没有把握,一个工日最多能抵个几毛钱;三是可以结交人群,因为当时象火柴肥皂、白糖豆油、棉线煤油等都是凭证供应的。得到这一消息后,我在家又是学珠算又是练写字,结果等了很长时间仍杳无音信,后来才知道是有人给当权者送了礼而把我顶下来了。事过多年以后,我想如果当时要有十元钱买四样礼品给当权者,我就可以去供销社上班了,如果我真的去了供销社就不能去考师范、做不了公务员。回想起来我不但不后悔反而感到幸运,这件事没有成功却从此改变了我的命运。</h3><h3> 回忆过去,我恍惚记得某位哲学家说过这样一句话:人生的道路可能是平坦笔直的充满阳光,也可能是坎坷弯曲的布满荆棘,总之人生旅途是漫长的,但关键的就是那么几步。试想,如果我的家庭经济富裕、住房条件好,屋内严实、密不透风,我们一家早已命丧黄泉,我的生命也随之终结了,恐怕至今已“烧过”五十周年了;如果我当时心眼儿活一些,学会送礼拉关系,就会去供销社做了营业员,那我今天将是什么样子,我想那肯定是另一种活法。</h3><h3> 这两件事若是另外一种结局,我的历史命运和现实人生都将会被重新“谱写”。 正是“贫穷保住性命,呆板改变人生”</h3><h3> 虽然简单回顾了本人六十年的历史,写了点儿东西,可能不叫、也不是文章,有的语无伦次缺乏逻辑;有的颠三倒四废话连篇。说句实话,我本来就是理科出身,不善言谈书写,即便有点儿老底儿也忘得差不多了。在此就算是酒后吐真言了吧。望博友、网友遵循“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的原则,耐着性子看看并多提宝贵意见吧。</h3><h3> </h3><h3>解(注1):</h3><h3> 一个中心、二个基本点、三个忘记、四个老、五个字:</h3><h3>“一个中心”——</h3><h3>坚持以身体健康为中心。 </h3><h3>“二个基本点”——</h3><h3>坚持糊涂一点、坚持潇洒一点。 </h3><h3>“三个忘记”——</h3><h3>忘记自己的年龄、忘记自己的疾病、忘记一切恩恩怨怨。 </h3><h3>(或三大作风:助人为乐、知足常乐、自得其乐。)</h3><h3>“四个老”——</h3><h3>老窝、老伴、老友、老底。 </h3><h3>“五个字”——</h3><h3>“乐”“俏”“聊”“跳”“掉” </h3><h3> 详解请见 ——</h3><h3>(1)洪昭光教授的演讲;</h3><h3> (2)本人博客日志《修心养性永保健康》之(二)“一二三四五健身法”</h3><h3> 联系方式:</h3><h3>网易博客: http://scxh0722.blog.163.com</h3><h3> Q Q: http://949259017.qzone.qq.com</h3><h3>电子邮箱: scxh0627@163.com</h3><h3><br></h3><h3> 2009.08.17.夜</h3> <h3>外一篇(2009年7月)</h3><h3> 牛年说“牛”</h3><h3> 本人和共和国的同龄,公元一九四九年(农历己丑-牛年)出生。岁月沧桑,年似流水,不经意间已在世上度过了 六十个酷暑寒冬、两万余个春夜夏日。</h3><h3> 今年是生肖牛年,是我的本命年。也许是命运的安排,也或是历史的巧合,在过去的六十年生涯中,我身上确实发生了许多与“牛”有关的事情。</h3><h3> 首先,我的乳名叫“小牛”。可能是因为我是牛年出生的(生肖属牛),我的父母给我起了这个小名;或者是因为我的脾气象牛,事实真的如此,听长者茶余饭后回忆漫谈我幼年的历史,得知我确实很倔强,所以把我的名字和牛挂上钩。所以我总是想:不知是父母先给我起了“小牛”的名字,我则按着“牛”的习性长了牛的脾气,这叫“实符其名”;或者是我幼时脾气倔强象头牛,父母才给我起了这个“小牛”的乳名,这叫“名符其实”。因为父母已去世多年,这个问题现在已无法考证了。</h3><h3> 其次,回顾闪存在记忆中的经历,我对自己的评价是:生性倔强,为人友善,处事耿直,实话实说,刚直不阿。说话办事实实在在,有时竟达到“傻”的程度。工作上认真负责,努力完成各项任务;家庭中负起“一家之主”的责任,做了大半生的老黄牛。眼看要走完一生的路程,性格依然如旧,这真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h3><h3> 回顾走过的人生路程,虽然脾气牛性耿直,但是从不耍牛气。因为自己没有任何可以“牛”的地方,原因可谓之:社会没有地位、官场无有靠山;政治很少资本,亲友无有大款;经济不算富庶、积蓄少的可怜;收入勉强度日、住房聊能栖身;夫人长相平平、情人一个没有。(用小沈阳的话说——“这个真的没有”)。</h3><h3> 在今后的日子里,虽然谈不上“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也要做到“丑牛卧槽,永葆健康,虽进花甲,童趣未泯”。</h3><h3>。。。。。。。。。。。。。</h3><h3></h3><h3> 我属于“愚忠”式人物,善于维护领导权威和班子团结,倡导有问题摆在桌面上,不要搞小动作。唾弃台上握手台下脚踢的“阴阳人”、痛恨出于私心而揭发告密同僚的行为;鄙视对领导阿谀奉承、拍马献媚的“小人”。</h3> <h3>2012年带老伴去了秦皇岛、天津、北京等地旅游。</h3><h3><br></h3><h3><br></h3> <h3>2016年去了郑州、开封、洛阳、西安、延安、太原、北京等地旅游。</h3> <h3>2017年去了上海、杭州、宁波、舟山、绍兴、厦门、南京、苏州等地旅游。<br></h3> <h3> 在职时曾当选双城市党代表、市人大代表;二线及退休后曾主抓新兴乡关心下一代工作,多次被哈市关工委评为先进个人。</h3><h3> 2016年被评为双城区“十佳老人”,这恐怕是我一生中规格最高、年令最大时获得的荣誉喽。</h3>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现在的2019年</b></p><p class="ql-block"> 近年来一直有几个愿望:</p><p class="ql-block"> 1。到海南旅游一次;</p><p class="ql-block"> 2。去趟深圳,看看25年来有什么变化;</p><p class="ql-block"> 3。重游50年前外调去过的几个城市。</p><p class="ql-block"> 今年3月初,我携老伴由哈尔滨去海南,先到达海口后又去了三亚。</p><p class="ql-block"> 3月20日到了深圳,并参加了“港澳珠四天三夜跟团游”。</p><p class="ql-block"> 为了回顾50年前(1969年)我外调去过的长沙、韶山、武汉、南昌、济南等地,我依次重游了这几个地方;</p><p class="ql-block"> 为了回顾25年前(1994年)我们考察路过的深圳,又故地重游了深圳这座城市。</p><p class="ql-block"> 为了解中央60年前(1959年)在庐山召开会议的时代背景及缅怀彭德怀元帅,我去了庐山会议旧址、纪念馆等地参观游览。</p><p class="ql-block"> 为了怀念胡耀邦主席逝世30周年,我到江西共青城瞻仰了胡耀邦陵园,并参观了纪念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h3> 2019年7月22日我年满七十周岁,正式迈入古稀之年;</h3><h3> 按虚岁我于去年就已步入古稀之年了。</h3><h3> 今年四月份去北京,特意到天坛公园乾隆皇帝走过的“古稀门”拍照留念。<br></h3> <h3> 2017年底,我被同学推荐,参与兆麟中学老三届《春风依旧》丛书的编辑工作,主要是收集、编辑同学们的简历、照片及书画艺术类作品。</h3><h3> 我有幸参与编辑并发表几篇文章。</h3><h3> 附:我的《简历》</h3><h3> 《李伟小传》</h3><h3> 李伟,祖籍河北省乐亭县,1949年7月22日(农历己丑年6月27日)出生于双城,少年时期生活、成长于租居的东北隅隆化街解放胡同里的一处老宅。</h3><h3>1959年8月在双城第一小学(现实验小学)读书;</h3><h3>1960年11月因家庭下放农村,转入五家公社新华小学;</h3><h3>1963年8月在双城兆麟中学初中60班读书;</h3><h3>1968年6月在双城东官中学读“高中”;</h3><h3>1968年10月回五家公社新华大队务农,“接受再教育”。期间(1969年1月至11月)借调到五家公社“清查办”工作一年;</h3><h3>1972年8月在呼兰师范理科十班(物理)读书;</h3><h3>1973年7月毕业,先后在新兴中学、新兴教育办、新兴乡政府工作,历任教师、政府秘书、武装部长、副书记等职;</h3><h3>2000年1月退居二线(50开辞官回家了),至2009年退休。</h3><h3>期间自2006年至2017年,负责新兴乡关心下一代工作。</h3><h3> 本人系理科出身,文笔欠佳,不敢班门弄斧。2002年开始接触电脑网络,偶尔写点儿流水账式的“回忆”“感想”等发在自己的网易博客(账号scxh0722)、QQ(账号949259017)中:主要有《黑色回忆》系列、《风雨坎坷四十年》、《五十年的北京串联》《旅游札记》等,聊以“孤芳自赏,偶得其乐”。 喜欢摄影和旅游。</h3><h3> 近些年携老伴儿在境内“穷游”多次,也常去“红色革命景点”转转,拍摄了大量的人文景观、文物古迹、历史建筑等照片留存。</h3><h3> 回顾走过的七十年——</h3><h3>幼童时家境贫寒,从不攀比、不讲吃穿;</h3><h3>上学时刻苦读书,争胜好强,成绩突出;</h3><h3>工作中认真负责,兢兢业业,与人为善;</h3><h3>退休后适应潮流,跟上时代,健康活着。</h3><h3>淳正的家风,奠定了我为人处世的基调,</h3><h3>苦难的经历,磨炼了我工作生活的意志。</h3><h3> 所以,我一直认真高严做事,朴实低调为人,始终坚持自己的道德底线。</h3> <h3> 《勘误表》</h3><h3> </h3><h3> 李伟《往事沟沉》自写文章(第319页)更误:<br></h3><h3>1。《简历》中:“殷实”的家风,应为“淳正”的家风。</h3><h3>2。《往事杂记》中:涉及进修校的那位老师是我的恩人,他生前我们一直有来往,他的恩情我及家人终生难忘;他的音容笑貌永远铭记在我的心间。</h3><h3> 我猜想 ——因为我没有被“身体不合格”而淘汰,可能某位当权者默许的“替补者”则没有被录取。</h3><h3> 为了不打扰这位恩师的英灵,我在文章中隐去了他的名字;而不是我“没有记住这位老师的姓名”。</h3><h3> 如果是“这样”,我就是忘恩负义、大逆不道了。</h3> <h3> 2019年8月16日,兆麟中学部分老同学在双城润海春天大酒店举办“兆麟中学老三届《春风依旧》丛书发行暨联谊会”,共有近60名同学参加。 </h3><h3> 《春风依旧》系列丛书已出版四卷,由近百名老三届同学发表文学“纪实”、“诗歌”、“散文”共135余万字;发表“书法雕刻”、“摄影绘画”、“收藏照片”等400余幅。</h3><h3> “兆麟精神”永远传承,</h3><h3> 《春风依旧》伴我终生。</h3><h3> 这套丛书凝聚了很多“老三届”同学的心血,自己有幸参与部分《丛书》的编辑工作并发表了几篇纪实文章及《简历》。</h3><h3> </h3><h3><br></h3> <h3> 今年10月1日,是共和国成立70周年纪念日。</h3><h3> 认真观看了《纪念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七十周年庆祝活动》及《我们走在大路上》电视系列片。</h3> <h3>时光如逝水,一去不复返。</h3><h3>一转身,七十年过去了;</h3><h3>一眨眼,新的一年开始了。</h3><h3> 如果苍天开恩让我继续与祖国相伴,我则会把“流水账”陆续写下去,“下个十年、二十年……”。</h3><h3>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