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3096部队《独立连》的战友

丘坑人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非常希望听到大家的声音</font></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特别是当事人</font></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如果有关隐私方面的资料</font></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我会尽量剔除</font></b><br></h1><h3><b><font color="#ed2308"><br></font></b></h3><h3><b><font color="#ed2308"><br></font></b></h3><h3><b><font color="#ed2308"><br></font></b></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寻找3096部队农场的场友</font></b></h1><h3>&nbsp;</h3><h3><b> 3096部队农场独立连的学生,共141人。主要来自中山大学(23人)、华东师范大学(14人)、贵州工学院(20人)、西安冶金建筑学院(25人)、华侨大学(15人)、四川大学(13人)、重庆大学(31人)等七间大学。</b></h3><h3><b> 1970年2月,按中央文件的精神,在农场劳动锻炼了一年半的学生,大部分将按原来的毕业分配方案,奔赴全国各地,部分不符合原分配方案要求的学生,按新的分配方案重新分配。就这样我们结束了部队一年零六个月的农场生活,陆陆续续离开了接受解放军再教育的军马场,奔向全国各地。</b></h3><h3><b> 离开农场至今已整五十年了,按当时的分配方案,四个面向(面向边疆、面向基层、面向厂矿、面向农村),我们遍布全国十多个省、市、自治区,几十个城市,几百个企事业单位。结束农场的艰苦生活,大家巴不得尽早离开农场,到新的工作单位发挥自己应尽的作用,为祖国建设做出贡献。</b></h3><h3><b> 上个世纪,由于当时的通讯条件的限制,只能通过书信往来,一百多人各散西东后,随着时间一长,大家又经过多次的工作调动,很多人都失去了联系。</b></h3><h3><b> 90年代开始,随着通讯网络的畅通,特别是互联网的日新月异,沟通更为方便快捷,大家都迫切希望农场场友之间能尽快联系上,加强沟通、相互交流,经过在北京、贵阳、广东、深圳、珠海、西安、上海、武汉等地场友的努力,现在我们联系上了近七八十多位场友。我们通过电话、QQ或者电子信箱交流,2014年又组建了3096《独立连》微信群。</b></h3><h3><b> 目前,仍有不少场友仍然下落不明,毕竟离开农场五十年了,要想全部找回原来的同学,不是件容易的事。</b></h3><h3><b> 在寻找农场场友的过程中,我们都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但是当找到某些线索时,或者不断地找到新的场友时,我们也从中得到难于想像的乐趣。</b></h3><h3><b> 大概在2009年冬至2010年春,这些日子闲着无事,一有时间就上网输入场友的姓名搜索,查找一些老同学和场友,先后在网上找到林胜藩、高凌飚、李鼎钧、杜春贤、陆文芳、牛大川、伍长键、谌灿伦等及他们有关信息,其中还有些鲜为人知的资料。</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 <h3><b>  </b><b>无意中在网上看到我们3096部队农场场友林胜藩的相片和文章。</b></h3><h3><b>其文章如下:</b></h3><h3> “今天,翻开一本发黄的日记本,留下了太多的记忆。三十多年前的这个时候,我们在冶金部解放军农场锻炼的一百三十多位来自不同大学的男女大学生,即将离开北大荒3096部队军马场,走上各自的工作岗位。在那个年代,响应号召,凭着单纯朴素的信仰和满腔的热血,奔赴部队,接受锻炼和“再教育”。从辽宁大石桥收水稻到黑龙江林甸草原耕种两万亩地小麦和大豆,战天斗地,生活艰苦,热情高涨。因为是在突出政治,提倡“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年代,大家都无怨无悔。经过这段既艰苦又浪漫的生活,在人生的轨迹上留下了浓厚的一笔,一生难忘。因为年纪小,我被领导指定当连队通讯员,更有一些与众不同的简历,譬如说,一九六九年四、五月间我从三十里外的公社邮局取邮件回军马场途中就给一头大灰狼堵道跟随过,狼大家在大草原上都见过,但一对一碰上还是唯一的一回。再如与连队领导(现役军人)夜奔草原大碱窝,寻找走失大学生……今天,再回味在北大荒所写的满怀激情,尚缺文采的纪实性诗词,不免有些感慨,时代不同了,过去的一切永远不会重演,但对子女后代,恐怕有所启发。”</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寻找福建厦门的李若兰</font></b></h1><h3><b> 李若兰,女,福建厦门华侨大学中文系毕业。70年离开农场到湖北武汉工作,在福建厦门集美华文学院退休。</b></h3><h3><b> 2009年底,从帅克张汉文那里得知李若兰在福建厦门集美华文学院退休。就上网查到华文学院的电话,再询问到李若兰家里的电话,电话是打通了,可一直无人接听。我以为她可能是外出不在家,连续打过几十次电话,都找不到人。春节后,我又一次打电话到华文学院办公室,办公室给了我李若兰的好朋友李宝珠老师的电话,几经周折从李老师那里得知李若兰的一些情况,还告诉我李若兰家里的电话。</b></h3><h3><b> 在我印象中,在农场时我根本就没有和李若兰说过话,当然我对她本人是认识的,因为毕竟在一个连队里接受再教育、患难与共一年多。她接到我的电话也非常开心,一谈到3096,大家就有了许多共同语言,和她聊了好久,我把我所了解到农场的信息及新老相片尽可能发给她,她和她的老伴都非常开心。</b></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寻找:谢昌林和赵世镛</font></b></h1><h3><b> 2009-11-21 21:59将军草发表了一篇博客,12月01日 14:28谢昌林的儿子谢忠胜在将军草博客后面发表评论。评论是这样写的:</b></h3><h3> “您好!我父亲也是北大荒3096部队军马场大学生连(独立连)的,他叫谢昌林。他很想念你们那时的同学们,能告诉联系方式吗?我的QQ是332754762,你可以和我联系”。我在QQ中和谢忠胜联系上了,慢慢就找到遵义的谢昌林等人。我通过邮箱给他发去不少相片和有关农场场友的信息。</h3><h3>&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h3><h3>(2011.1.16谢忠胜的回信)</h3><h3><b>江伯伯 你好!</b></h3><h3><b>&nbsp; 信件已收到,我父亲也看了,他非常的高兴。很是赞赏你的记忆力,我父亲和赵世镛曾多方探听3096部队独立连同学们的现在情况,想相约再去北大荒军马场。不知道大家现在还能远行吗?是否还有这样的愿望?顺便问问班长吴振华以及其他战友现在的情况怎样?我父亲和赵世镛从中学到退休50多年都在一起。从军马场回来,先在金沙铁矿工作三年,后一起在贵州钢绳厂中学(现在遵义市十七中学)。我父亲在学校中,干过从教师到校长的各种工作,现在都退休在家,住在遵义市洛江花园A座402。我父亲的记忆没有你好!发几张照片让你帮他看看,都是那几个……?&nbsp;&nbsp;&nbsp;&nbsp;谢忠胜</b></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寻找:“老川和小川”</font></b></h1><h3><b> “老川”(女)和“小川”(男)是大家熟悉的场友</b></h3><h3> “老川”和“小川”同是四川大学数学系六七届毕业生。原本他俩在学校是一对恋人,到农场锻炼时也经常在一起,也经常闹一闹,后来不知为什么,事情闹大了,就不欢而散了,七零年分配到不同的工作单位。“老川”分配到成都市青白江的红旗钢厂,后在成都钢铁厂技校退休;“小川” 分配到重钢綦江铁矿。虽然他们人各一方,但是毕竟他们曾经相爱过,彼此也默默地了解对方的情况,班上同学聚会时他们也会见面,但表面上互不说话、默默地祝福对方。</h3><h3><b> 在3096部队独立连里,“老川”和“小川”的故事是无人不知,40多年后的今天,我们场友们聚会时仍然是我们谈论的话题。“老川”的歌唱得好,经常在连队的不同场合表演,有时还与地方单位联欢时表演,她的歌声给大家留下极深的印象,可40年后,“老川”的真实名字就很少人记得,同样“小川”的名字谁也想不起来。</b></h3><h3> 为了寻找他们,我曾问过候晋封和陆文芳:“当时“老川”在独立连是那个班的?你俩都是班长还记得吗?“老川”叫什么名字?“ (候晋封是独立连的五班长、陆文芳是八班长),候晋封两口子也不记得“老川”的名字了。</h3><h3> 林胜藩是连队的通信员,也想不起来,通过谌灿伦(谌灿伦,重庆大学冶金系。退休前,任成都钢铁厂党委书记),了解到“老川”的情况。</h3><h3> 牛大川09年曾到贵阳,见到贵阳的一大批场友,交谈中也曾谈及“老川”和“小川”,牛大川还告诉我邓启仪可能知道他们的姓名。</h3><h3> 我与邓启仪通了电话,邓启仪从日记本里找到独立连女生班的全部名单,才知道“老川”的真实名字。</h3><h3><b> 在百度网上输入"老川"的名字搜索,好不容易在很多条目中找到成都人大的一则《情况综述》,其中有一段描述是这样的:</b></h3><h3> “原中央在蓉企业技工学校退休教师代表某某等5人来访反映:2004年1月国务院颁布国办发(2004)9号关于解决国有企业中小学退休教师待遇问题的文件;同年8月26日四川省政府颁布(2004)64号文件,贯彻落实国务院(2004)9号文件精神。至今成都市政府还未出台相应文件解决国有企业中小学退休教师待遇问题。他们希望市政府应尽快出台我市贯彻落实国务院9号和四川省人民政府64号文件的相关政策文件。根据“属地管理”原则,明确原中央在蓉企业技工学校退休教师身份,落实其工资待遇。”</h3><h3><b> 据林胜藩的电话说:“‘老川’曾在谌灿伦所在的成都钢铁公司的下属单位工作”。上述资料也正巧说明她是在蓉企业技工学校退休教师,年龄与她也相当,名字又完全相同。这时我肯定,这个"她"一定是我们独立连队的“老川”了。</b></h3><h3> 我把此情况告诉了林胜藩,并麻烦他与谌灿伦联络,要谌灿伦帮助询问。</h3><h3><b> 林胜藩 2010年3月11日来信说:“接到成都谌的来电,有了‘老川’的有关信息。"</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h3><b><br></b></h3> <h3>  某天珠海牛大川、林胜藩、吴振华三人在茶楼聚会,重续北国谊,席间与“老川”通了电话,交谈了不少时间。</h3><h3><b> 牛大川来信中说:“四十年后,白发再聚。 席间觅得‘老川’ 电话。 ‘要得,对头’,声声如耳。长话良久,感慨难尽。锦城西望,平安遥寄。(其夫驾鹤已二载,悲夫。)</b></h3><h3> “竟然忘记手机不是我的, 破费胜藩不少银子。要得? 要不得。”</h3><h3><b> &nbsp;“老川”酷爱唱歌,现在还是每天都要唱歌。因眼睛原因,不喜欢上网。知道“老川”的电话后,独立连的许多场友都与“老川”有电话联系。</b></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寻找:独立连的“李鼎铭”先生</font></b></h1><h3> 李鼎钧,西安冶金建筑学院建筑经济专业的毕业生。</h3><h3> 李鼎钧,他从兰州转战江西贵溪,在中国第四冶金建设公司,退休前还是四冶的总经济师。</h3><h3><b> 早就听王建人说李鼎钧在江西“四冶”工作。</b></h3><h3> 2010年2月,也是在百度上搜索到《李鼎钧》,在十几个条目中。查到李鼎钧的一些信息,确定李鼎钧仍然在江西贵溪的“四冶”。通过114台查到中国四冶的电话,再从中国四冶办公室得到了李鼎钧的手机号码。我通过短信与他联系,我们通过电话和邮箱互有联络。</h3><h3> 李鼎钧2010.03.04来信说:“子煌友,你好!多年不见面了,发去我的两张近照,还能依稀认得出来我吧?我经常想到你,你的形象还在我的脑海里,一直没变。你发过来的文字和照片我都仔细看过了,感到非常亲切,十分感慨。另外,杨国梁也在我们四冶,任党办主任多年。&nbsp;</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寻找:苏州的汪鑫森</font></b></h1><h3> 2011年10月16日是我们华东师大建校60周年校庆,庆祝活动还是搞得热烈又隆重,不少校友都返校参加了庆祝活动。在校庆活动中,我与67届地理班的同学(也就是李园园和沈妙仙所在的班)取得了联系,我原本以为通过他们可以找到李、沈两人,可全班同学毕业后一直都没有和李、沈两人联系,而且他们中不少同学也在不断地寻找李园园和沈妙仙。</h3><h3> 67届地理班的同学中,有一女同学现住苏州,我就想起我们华东师大历史系的汪鑫森,因为我曾听人说过,汪早已调回苏州某大学。就托她帮忙寻找汪,我的同学几经周折,去过苏州铁道师范学院、苏州大学(苏州大学是由苏州医学院、财经学院、桑蚕学院、医学院等合并而成)等。找到了离退休管理处,打听都说没有此人。</h3><h3> 有一天我的同学又去了苏州大学离退休管理处,接待她的一位女同志热情地帮忙寻找,打了好多个电话,得到肯定的答复:没有此人。</h3><h3><b> 在门口退休管理处的女同志建议她通过媒体寻找。我的同学就想到苏州电视台有个《96466朝晖帮你忙》,于是就打了这电话去询问。接电话的是姑苏晚报的记者赵晨民,他的qq 昵称叫“感冒男孩”,是个很热情的年青人,负责发行报刊的。他问我的同学有没有故事,有无照片。我们华东师大14个场友在农场时照的相片和我写的《3096部队农场》发给了晚报的记者赵晨民。</b></h3><h3>“感冒男孩”来信说:“寻找汪老师其实也没有遇到什么困难,我先是打电话给教育局,然后教育局回复说:没有这位老师,这可能是因为汪老师是大学教师,所以苏州市教育局没有他的资料。然后我就在网上搜索,发现汪老师曾经在苏州干部学校工作过,随后苏州干部学校更名为苏州经济管理干部学校,之后在92年合并到了苏州职业大学,顺藤摸瓜请苏州职业大学退休管理处的老师查找,很快就顺利地找到了汪老师。”</h3><h3> 汪鑫森是83年从湖北大冶调回苏州老家的,先在苏州干部学校工作,后苏州干部学校改名为苏州经济管理干部学校,92年合并到了苏州职业大学,02年退休。现住在《万科金色家园》,还是高档的电梯公寓呢!</h3><h3><b> 汪鑫森是华东师大历史系的,他能编能演,真是多才多艺。他记性好,上课如说脱口秀,板书也很漂亮。是学校纪委书记,副教授职称。能讲会道,说话幽默,年轻记者小赵听的入了迷。</b></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寻找:周秉骅</font></b></h1><h3> 同样也是上网搜索到“周秉骅”。</h3><h3> 一份在网上推荐的简历中。“周秉骅,西安冶金建筑学院毕业,手机号是XXX,电子邮箱:zhouhao@csvw.com&nbsp;&nbsp;。湖南恒开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的暖通工程师 &nbsp;,1944.4出生。”</h3><h3><b> 我按以上邮址发去信息,回信后知道是周秉骅儿子周昊,在网上为他爸爸寻找工作留下的简历。周昊来信说:“我爸爸以前在岳阳(巴陵石化),现在在上海。我爸有两个儿子,我是老大。最近他上不了网,给您一个他的手机号是XXX,如果不是在工地,都能接通。” </b></h3><h3> 按周昊告诉我的邮址给周秉骅发过两个邮件,电脑会自动回复,但没有内容,也不知他的具体情况。我还按他给手机号发去短信,也无回复。</h3><h3>&nbsp;</h3><h3>(2010年8月9日周秉骅给牛大川发来的邮件)</h3><h3>“大川及各位战友:</h3><h3><b> 今天收到了大川发来的邮件,使我万分惊喜,正如大川说的:“倏忽四十年,弹指一挥间”。在这四十年间,大家都南北转战,风风雨雨,把青春和精力都献给了这个年代,只希望我们的下一代能有一个稳定的生活。我在独立连解散后分到了湖南2348工程指挥部,在那里一干就是33年。2004年为照顾老大到了上海,现在在一家香港房地产公司打工,给小儿子在杭州买房子支援一点。分开的日子一言难尽,等以后见面后再叙吧!希望今后多联系。向你们能联系到的战友问好,希望今后多联系。&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谢谢!!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周秉骅</b></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白相华&nbsp;王开申&nbsp;&nbsp;&nbsp;</font></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2011年元月24日给牛大川的信)</font></b></h1><h3>大川老弟:你好!</h3><h3>&nbsp;&nbsp;&nbsp;从大周(秉华)处获知你的信息不胜欢喜。思绪立时由今拉回到那个人为苦难,无奈快乐的年代。虽时隔久远,但却记忆犹新!翻看全连照片大多人已记不起名字,但七班战士的音容笑貌却历历在目。尤其你陕北话说得比陕北人(陈瑜)还地道,在灯烟弥漫的通炕上不停写划的情形给我留下深刻印象。</h3><h3><b> 离开农场经结婚探亲后,我和王开申即赴湖南岳阳当时谓之三线工程的2348报到。我们分在合成橡胶厂,周秉华分在锦纶厂。在这一呆就是40多年。我于99年内退(55岁),2003年正式退休,现在家带孙子。随短信发来一张近年拍的全家福照片(两个儿子,一个孙子)我们都很健康愉快。</b></h3><h3> &nbsp;光阴似箭,农场战友大都年近古稀,由于你,子煌及高老等人的热心与努力,使大家有可能联起几近失去的记忆,是件大好事。记得70年夏天我到长沙出差找到了林镇华,当时他好像在与一个长沙妹子谈恋爱,我们还渡江到西岸玩了一天。有他的消息还望告之。记得是70年3月,从你家途径哈尔滨,沈阳(东陵),天津,北京(颐和园)拍的照片后分手的。这些年你工作,生活得好吗?有机会请来岳阳玩玩。其他的战友信息若方便也请告之。</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