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境为诗,诗境如心,心境悠远——走过2019

陈晓山摄影

<h3>走出家门,总爱带一把挑剔的小剪,把眼前最美的景致,剪成一幅幅小方片,小心翼翼地装进那个叫做相机的小匣子。</h3> <h3>什么样的画面是我的最爱?最爱的一定是入眼时就让我心悸又让我静心。一定会反复把玩,多看几遍,就会有些诗句从画面中泛出。</h3> <h3>银滩八月——</h3><h3>你分享给我什么</h3><h3>是绚烂的辽阔</h3><h3>是辉煌的高远</h3><h3>是高远中的宁静</h3><h3>是宁静中的空灵</h3><h3>是空灵中的一片小船</h3><h3>遥远,遥远的如岁月、如梦</h3><h3>如一枚飘逸却又凝滞的音符</h3><h3>牵着那轮初日</h3><h3>一如稚童对美艳新娘的初恋——</h3><h3>青涩,短暂</h3><h3>但绝对清纯、柔美</h3> <h3>常常我会自问。为什么我会偏爱陶渊明王维孟浩然秦观王观马致远?是因为他们诗中的画面还是那些画面可以静心融心?就连诗中的孤独也透着幽幽浓浓的亲切。于是年轻时的我对意境有了自己的理解,甚至一套自圆其说的理论。时至今日,无论是画面还是诗,我对意境都有一种偏执的追求。</h3> <h3>我的大海,</h3><h3>只是一首摇篮曲,</h3><h3>一首小诗,</h3><h3>或是一枚蓝宝石,</h3><h3>一袭舒卷着晨辉的波裙,</h3><h3>一滩韵律柔曼的光影</h3><h3>一种宁静</h3><h3>一种可以把心</h3><h3>尽情释放的辽阔</h3> <h3>北欧行</h3> <h3>有一种海湾,很深,</h3><h3>深得像一曲男低音,</h3><h3>压着乌云,</h3><h3>蜿蜒着挤过窄窄的峡谷。</h3><h3>把童话折成一只只五彩的飞鸟,</h3><h3>迎着海风放飞,</h3><h3>却栖落在茵茵的草坡上,</h3><h3>听着巉岩上的飞瀑,</h3><h3>空灵中,</h3><h3>睡成一间间木屋。</h3> <h3>有一种海湾,</h3><h3>用一曲女中音</h3><h3>把折折叠叠的心,</h3><h3>轻轻放飞,</h3><h3>沐着晚霞,</h3><h3>栖成一片白帆,</h3><h3>在深深浅浅的海湾中,</h3><h3>静静的泊在夜色的边缘。</h3> <h3>有一种海湾,</h3><h3>如一首热闹而又和谐的四重唱,</h3><h3>高扬的,是蓝天、白云、桅杆、塔尖;</h3><h3>明艳的,是优雅的游船,多彩的楼房;</h3><h3>深沉的,是城堡的古老和海水的墨蓝;</h3><h3>而清亮的,是沐着阳光的性感</h3><h3>和跃上云天又跳入大海的欢笑。</h3> <h3>北欧的阳光</h3><h3>是蓝天白云和红楼绿塔的和声</h3><h3>是色彩明艳的街道和林立桅杆的拥抱,</h3><h3>是少女们从云天跃入大海的欢笑</h3><h3>是古堡里轻轻飘过的碧眼金发,</h3><h3>是海岸旁游艇上半裸的性感</h3><h3>是草坪上演绎春天故事的情侣</h3><h3>是大海的涟漪里,微醉的白帆、晚霞和欢乐的海鸥</h3><h3>还有那些总爱把岁月高高挑上云端的塔尖,</h3><h3>北欧的阳光是竖琴上轻轻曼舞的童话</h3> <h3>缅甸行</h3> <h3>缅甸是一个佛教至上的国度,缅甸人在佛教思想的长期影响下乐善好施,一生最大的愿望是捐钱修佛塔。他们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临死时把全部积蓄捐献出来,修一座佛塔,才算了却心愿。于是,有人称缅甸是千塔之国,于是,佛塔就成为缅甸最有特色的景点。</h3> <h3>歙县新安江画廊——</h3><h3>山不险峻,但只要你登高,群山便向你送上,海的壮阔,浪的激情。再抹上几缕云雾,你便飘飘欲仙。</h3><h3>水很平淡,但每一个江湾一定是一幅秀美的画卷——有阳光便是明艳的油画;有晨雾便是古老的水墨画;有落日便是宁静的水彩画。画中,一定会有一叶扁舟,在古老的远方等你。</h3><h3>最好是早春——黄花依着江岸,枕着小船,簇着牌坊,拥着古老的村庄。虽然花儿还未盛开,但没有游人剪碎画面。你可以静静地穿越古老,感受宁静,让诗意剪辑画境。</h3> <h3>小舟——</h3><h3>是浩渺江天上一弯悠闲</h3><h3>是青绿山水中一抹飘逸</h3><h3>是田园诗境里一叶清雅</h3><h3>是历史长河中一点凝滞</h3> <h3>天色朦胧,</h3><h3>屋脊,层层叠叠,</h3><h3>岁月般,挤挤挨挨。</h3><h3>一盏路灯</h3><h3>孤独地告白:</h3><h3>村里还有人住。</h3><h3>小巷空寂,</h3><h3>窄窄的漏下天光。</h3><h3>门洞幽深,</h3><h3>偶尔,</h3><h3>一位老人枯坐。</h3><h3>残垣断壁间,</h3><h3>一树梅花,雨中,</h3><h3>不肯离去,</h3><h3>像是老屋的主人留言——</h3><h3>这里曾经繁华。</h3><h3>一朵红伞,</h3><h3>仿佛一盏烛光,</h3><h3>轻轻地</h3><h3>把昨天推得</h3><h3>那么深邃。</h3> <h3>秋水胡杨——额济纳、金塔</h3><h3>活着的胡杨,每年拥有二十多天,明艳却不失典雅的油画长廊,移步换景,一景一画。</h3><h3>死去的胡杨,可以拥有千年苍老却不失遒劲的国画长轴,器骨各异,气韵万千。</h3><h3>而倒下的胡杨,虽然狼藉潦倒,却依旧簇拥着昂首挺立的过去</h3> <h3>摄影是一种剪裁的艺术,去冗除繁,一个画面就剩下三两个元素,再借助摄影者的美感,让它们形成一种关系,这种关系就决定着照片的艺术价值。而处理这些元素的关系,主要有两种形式。其一,这些元素已然存在于你面前,要做的是迈开双脚,找到合适的角度,让它们处于最佳的关系。其二画面不错,但不够精彩或者已经审美疲劳。此时不妨加个元素——或模特或道具,让画面多点韵味,多点故事。摄影不见得只能纪实,多些创作未尝不可,只要美感足够。</h3> <h3>倚住夕阳,</h3><h3>让晚霞在衣袂间飘出,</h3><h3>你便可以站成一尊女神——</h3><h3>只要有风</h3><h3>轻轻曳起裙摆。</h3> <h3>拔下簪子,</h3><h3>晚霞中</h3><h3>随意一挥,</h3><h3>你便勾出自己的倩影</h3><h3>江天古老</h3> <h3>江天渺远<br></h3><h3>渔舟悠远</h3><h3>潋滟古远</h3><h3>情思更待雁归远</h3> <h3>民国风</h3> <h3>摄影还是一种光影的艺术,光和影明于暗,极具魔术般的魅力。过去的一年里,我对其中的辩证关系有了更多的痴迷</h3> <h3>德化杨梅银杏</h3> <h3>汉宫曼舞</h3> <h3>人物一组</h3> <h3>陕北行</h3> <h3>壶口瀑布</h3> <h3>雨岔峡谷</h3> <h3>地方天圆——黄帝陵</h3> <h3>仰光晨曦</h3> <h3>用美编构建画廊,用画面演绎诗境,用诗境让心融浸在远方——走过2019</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