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历程趣闻杂记

海鸥明月寄情思

<h1><b>  上世纪一九九四年国家实行分税制,解放后推行了四十四年的税务体制分为国税、地税两套系统,国税中央垂直管理;地税中央地方双重领导,地方为主。五年后的一九九九年十月财政系统征收的“农业四税”划归地税负责,其征收人员亦随之划转地税。在木棠财政所十年跟它打了十年交道的俺自然也跟着它到了木棠地税所,所长由财政时的新州人绰号“哥老二”诨号“林巧”的变成了两年前从峨蔓调来的新英人外号“臭汉臭”的,与俺同时被划转过去的还有李han wu、黄chang sheng两同事,他俩一个是母亲退休了照顾;一个是文艺兵退伍来的,前后于九六、九七年被分配到木棠财政所与已呆了八、九年之九的俺为同事。但他俩一划转地税就分别调到了海头所与富克所,结束了与俺同事的历史,至今也没再同事过。俺原本是跟哥老二、行政会计周hui留在财政所要当拨款员的,方案已定了,但不料到哥老二的前任符kai hua老婆绰号“炮妪”的叫老公走后门跟俺来了个对调,因为当时风闻到地税后要进行淘汰考试,她文化低,怕考不上,就不惜叫老公破费走后门把俺换了过去。后来才晓得俺那在三都财政所的三姐亦是跟她一样的想法而到局里要求跟俺对换的,双重要求下,俺就涂里糊涂地过了地税所接受当时名声不太好的“臭汉臭”的领导了。“炮妪”自以为得计,神气了很长时间,后听俺说是俺三姐跟俺调换的,一下子就泄了气,蔫到了地板下,沮丧到了谷底。其实“炮妪”能留在财政主要是“哥老二”的主张,当时“哥老二”患锅盖骚病严重,暗恋地税那个母亲退休而被照顾来的青年女子,尽管晓得她在家时已有倒插门未婚夫,但未婚夫没单位,他坚信(同时亦是所有人的看法)不会长久滴!可他自尊心忒强,强到陷入了病态畸形的泥淖里不能自拔,只装模作样地矜持着,不敢付诸行动去追求,遑论表白了,心里干焦急得几死,急需天生有媒妁之质(估计是《水浒》里替西门庆潘金莲穿针引线的王婆转世吧!可惜时代不同了,无论她怎样竭力地鼓其如簧之舌,说得如何的天花乱坠,许诺允兑,将猥琐狷介而又自命不凡附庸风雅的“哥老二”包装成了女神们心目中的男神,那女的硬是不为所动,惹得“哥老二”心痒欲裂,由爱转恨起来。还时不时的把未婚夫带到所里,虽藏在三楼宿舍里不与同事们来往,却不惧周围知道了,当然也不惧“哥老二”和“炮妪”晓得啦!要问他的附庸风雅到了哪种程度,据俺观察,可笑的不是他那附庸风雅本身,而是那简单露骨“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的”——娱乐圈大佬葛优语——手段,令你忍俊不止地喷饭捧腹,纵使想给他留一点颜面都不可得,更别说恭维之类了,恐怕恭起维来反而被他觑破是讽刺与挖苦呢!可是不笑又忍不住;笑了又伤其自尊,恭维又怕被觑破,当此时,不仅是进退维谷那么简单噜!简直是三地为难哪!安可转圜哉!曾有与他同乡新州,木棠镇府工作人员吴xin shou者,见他那辆走私车里经常放着马恩列斯毛刘周朱等大部头,不晓得是故意讽刺还是无知挖苦抑或有意调侃——但也有可能是善意玩笑,竟当众说:“林所,不如枕头舒服的。”没成想被他戳着鼻子“死文盲”、“烂流氓”的臭骂了一顿,同乡不同乡竟顾不得那么多了呢!)的“炮妪”替他款通心曲,透露苦思。“哥老二”的大哥当时就是局里分管人事的副局长,“炮妪”与老公走的即是他的后门,自然是“哥老二”带他俩去并代陈述理由滴!大哥当然明白弟弟的意思,各取所需,相得益彰,加上又正是他分管范围内,一句话的事,不,半句话也不用讲就给办了。于是“哥老二”和“炮妪”就如愿以偿的如鱼得水出双入对的驾着那辆右方向盘的儋州特有走私车夜跑赌场昼游玩矣!发展到最后连车也懒得下了,牙刷杯子水桶被褥等用品都搬到了车里,把车子变成了移动的房子。唯一的遗憾是“炮妪”完不成媒妁使命;“哥老二”搂不到苦思美人,还惹下了他俩已干了那事儿的满城风雨,沸沸扬扬的传到了调去兰洋当所长的老公耳朵里,疑神疑鬼的把“哥老二”恨得牙痒痒,苦于抓不到现场,否则“哥老二”恐怕活不到今天噜!“炮妪”那老公可是一个闻名遐迩的小气鬼呀!心胸蚁穴似的窄。无端怀疑“炮妪”的时候可是关起门来肥揍不让人见自然也不让人救滴!“炮妪”曾在同事们面前哭诉并撩起衣服让看被老公用烟头烫和狠拧的伤痕呢!可见她老公翩翩风度下的人格是十分扭曲,心理是十分阴暗的。俺曾在镇府大门旁听曾在镇府当武装部长的那个与他同姓,调去大成镇府后回来找熟人逛的符zhi liang说“炮妪”老公曾向他打探过那些流言真伪,幸好他不是吃瓜的人,不然好戏就热闹非凡啦!但自然“哥老二”、“炮妪”和她老公这仨主角就惨噜!自然免不了名声狼藉,臭不可闻的下场了。获利的自然是那些百无聊赖烦闷至极急需吃瓜热闹解烦取乐的人们,这些人往往唯恐没事儿慰藉空虚寂寞的心;那样,他们的心灵可就枯竭寂寞进而引发心理生理疾病导致死亡的,所以说有事儿于他们是有百利而无一害滴!可惜这么好的素材符部长不懂配合导演,让他们大大的失了望。这打击可是核爆级的。不久,行政会计周hui因极不愿意“哥老二”用公款买走私车引发了他积久了的不平,向他大哥微讽一下,周hui就不得不乖乖地卷铺盖走人到三都所去了,亦仍当行政会计。“炮妪”自然当上了渴望已久,握有实际钱款开销实权的行政会计,遂了他们仨的心愿。周hui亦一别两宽,不再呆在木棠跟他俩乌眼鳮似的怒怼损害身心健康了。“炮妪”跟着“哥老二”驾着那辆走私车风光了好几年后,终于好景不长,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嘛!随着“哥老二”调去兰洋所接她老公的所长职务而黯淡了下来,从峨蔓所调来的谭cai xue是个臭名远扬的老花花肠子(整天以多玩女性为本事吹嘘的那种货,又有聚麀之癖,雇在所里干卫生炊事的一个松林乡水牛坡村女子竟被他和在所打临时工的小儿子叫老三的轮流着用,有时候耐不住则合用。为地方笑话,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恬不知耻大腹便便地到处炫耀其父子玩女人功绩——什么“百人斩”,“千人赶”天花乱坠的胡侃海吹,败坏风气无以复加,为地方时代患矣!而尚不自知,噫!可怕甚矣哉!)看不起她这黄脸婆,也是嫌弃她被“哥老二”用腻了(不管真假,反正外头都是这样说的了)的原因,加上“哥老二”临走时又把车卖给了镇府,让那从兰训乡并入木棠而上来的薛yan shan副书记,几个月后当上镇长的开着在木棠镇府与他的兰训老家(他自己说本是峨蔓镇人,爷爷辈的时候逃荒到了兰训安家落户,横竖木棠、峨蔓、兰训系邻镇,一抬脚就跨过去的那种地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迁徙感没那么强的,只是口音差异难以融洽一点罢了。)上下班地来回(私自出外游玩和节假日走亲访友清明扫墓那种还不算),徒耗公款加油耳!</b></h1><h1><b> 后来那女的果如人们所料与未婚夫分手了,对外宣称是未婚夫到深圳打工,两地分居不适宜;实际上是她顶不过世俗的眼光,经济的压力,加上新鲜感消失,自己又是体制内的人了,自然要找体制内的人啦!内外风景毕竟不同了呀!不及早决断,可就耽误了的。人们议论一阵也就腻了,为了自身大好钱途,也就顾不了那么多啦!社会风气不是早就转向——笑贫不笑娼了么!再也不容犹豫的噜!否则后悔死了也没人陪一滴泪滴!“炮妪”于是乗虚而入,舌生莲花,狂轰滥炸,终于说动女的跟她到兰洋去见“哥老二”——那时“哥老二”已调去兰洋所接她的老公所长职位了,他俩这一对人们眼里的印度大篷车似的野鸳鸯也已两地分居一、两年的光景了。女的跟“炮妪”到了兰洋,在她想象中“哥老二”即使不郊迎也该在所大门垂手恭迎的吧!最不济肯定在办公室门口笑脸相迎。却不料一路走去连办公室门口都冷冷清清,门可罗雀的,进入办公室却跟普通当地人进去办事儿一样。“哥老二”与几个工作人员茶几边聊天,仿佛没看到她进来。“炮妪”作了介绍他也不吭一声,“炮妪”只好挪来一把藤椅叫她坐下,甫坐下,气还没喘过来,神儿还没定下,只见扎着短裤头,上身短圆领衫的“哥老二”霍地站起身,噘嘴乜眼背着双手围着藤椅转,仿佛海关人员检验一头刚走私入境未检验检疫的动物似的。女的浑身不自在起来,气氛顿显尴尬,几个工作人员都大惑不解的盯着他,不晓他又要耍出啥子把戏来供大家笑谈解闷了,都拭目以待哩!连热心似火的“炮妪”都觉得不好意思,对不起女的来啦!女的顿觉屁股下的藤椅变成了针毡,“哥老二”转到第三圈半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搞得几个工作人员面面相觑,错愕不已,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姓黎名叫min huan的有年者替“哥老二”觉得不好意思,忙一个箭步冲出去送那女的一程。女的扭过头对min huan斩钉截铁的说:“俺即是没人要也绝不嫁这个怪胎。”后来min huan跟俺喝酒讲给俺听以侑酒,俺笑抽了肠子了呢!“哥老二”种种“行为偏僻性乖张”之状,当推此为甚噜!“炮妪”觉得对不起女的,累她难堪,传为了地方笑话,不敢再面对那女的啦!碰到了也绕道走噜!</b></h1><h1><b> 俺过地税仅一年光景,二零零零年十月就返回财政了,不过已不是从前的那财政,而是“农业四税”(农业税、农业特产农业税、耕地占用税、契税)剥离出来成立的农税局了,只是还没挂牌而暂归财政管辖罢了,两年后的二零零二年就正式独立挂牌了。峨蔓镇下浦村人许qin qiang当局长,副局长何li fang、薛wei lin,几年后改为吴lu ming和刘ri kui,何、薛两人降为主办。许与邱市长系战友,后同在武装部为上下级同事,铁哥们。武装部划归地方后不久调财政局任某股股长,分税制后到地税局任某股股长。农税局成立就被铁哥们市长拿来当局长了,一坐十年。可惜“农业四税”征收四年后的二零零四中旬就取消了。二零一零年九月中旬农税人员参加“三项改革”考试过渡为参公(局里人员为公务员)后许就被当时已在洋浦经济开发区管理局当副局长的铁哥们调到洋浦地税局当副局长等待退休了。农税十年是他一生仕途的辉煌期,令他念念不忘无比自豪滴!一生“抱负”都展此十年了,以致于退休后仍不能自已,竟组织人员编纂《农税十年》一书以资纪念,冀其永垂哩!农税机构取消后,局里人员就划归地税;所里人员划归财政,俺的所谓仕途轨迹就由开始参加财政十年后划入地税一年,再到农税十年,最后参加过渡参公考试复回财政至今了。吴lu ming副局长二十八岁的时候就当上了财政局副局长了,后到审计局当局长,不知咋的跑来直属局——俗称二级局的农税局当副局长;刘ri kui则是由南丰镇副书记调来当副局长的,由乡镇到市直机关,只是改善了一下工作环境而已!但也靠与当时的市委副书记、那大镇党委书记羊jing wei是连襟,靠这裙带关系才能调来的。“炮妪”走后门留在财政(其实已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财政了,而是被安置到了会计中心,因她跟当时的俺都不是正式人员,而是财政系统自己招收的长期临时工那种,她怕考试而不敢过地税,把俺换了过来)没资格参加“三项改革”过渡参公考试,后悔死了,因为改革方案划了一道线:四十八岁(含四十八岁)以上的就不参加考试了,以致儋州指标多于参考。人员,不及格的也都过渡为参公了。这对“炮妪”的打击虽然是致命的,可仅过一秒,她的阿Q精神就迸发了,逢人就吹她得多少千工资一个月了呢!真是笑死人不偿命啊!连缺啥吹啥和欲盖弥彰这么浅的心理学都不懂,也难怪只能给人当笑料解烦取乐健身康体延年益寿的份噜!俺过农税后遇到的第一个所长即是从财政过来的“大名鼎鼎”的许ri ke。二十刚出头就当所长的愣头青,在本系统里是一个被人当面恭维背后取笑的开心果,擅长溜须拍马媚上欺下,深信迷信风水逾于政策法规,吹起牛来面不改色</b></h1><h3></h3> <h1><b>心不跳脸皮不发烫的那种。原是儋州北岸贫瘠地区中和、木棠交界处宗派械斗连年不断的灵春某许姓农家子弟,“文革”武斗最烈的时候原财政局局长张cai guang跑到他家躲避,平反昭雪恢复职务后念及此情而安排他到财政系统工作,不久又安排其弟弟亦到了财政系统工作。二十出头就给他当了所长,为全系统最年轻的所长(没有之一),尽管他文墨不通,仅识之无,大部分工作都是瞎指挥,乱安排,但偏遇到业务精通的会计配合,工作照样作得过去,没出大的漏子,危及职位。唔!差点忘了,他到三都所是一个不小心被从他深耕了十九年的长坡所调来的。原因是市委书记兼市长的朱xuan cheng有一次带着陈局长忽然光临长坡镇,在镇府听了书记羊sheng xiong与镇长朱da ke的财政税收汇报后又到财政所听取汇报,许猝不及防,毫无准备,汇报口径与书记、镇长大相径庭,有的部分数字还背道而驰。朱xuan cheng大怒,拍桌子大骂起来。许恼羞于书记、镇长事前不与他打招呼,通口气,“霍”地站起身,指着书记的鼻子说:“你这个羊sheng cong,不问过我具体负责的人就擅自胡乱汇报,到底是以你的为准还是以我的为准?”,殊不料他的儋州北岸普通话太差劲,竟让所有在场的人均听成了“羊生虫”。哇噻加尼玛,这还了得,这么庄严肃穆的会场,不认真检讨纠正已经出现的错误问题,下级竟骂起上级来,目无领导肆无忌惮甚矣!还成系统么!朱xuan cheng心里火苗直蹿,陈局长心里直替许捏着一把汗,因与他是铁哥们故也。返回那大后,不待朱xuan cheng交代,就劝他调到三都所了,平息了朱xuan sheng与书记、镇长的怒气。许就是这样极不光彩极不情愿地来到了北岸贫瘠的三都镇滴!又有一次被免所长降为副所长调到大成所靠边站是由于他不敢坚持工作原则,财经纪律,一心要巴讨乱取钱花钱的乡镇党委书记而导致的。大概是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之间吧!当时的新英镇党委书记柳guan qiong恃其跟市委书记、市人大常委会主任张li fu系师生关系(张在省委党校当讲师时他到那里进修听过他的课,虽是走过场镀镀金的那种,但也以此为由头拉上关系了,毕竟相得益彰有利无害的嘛!尽管利害成分远逾感情成分,但符合时代潮流的,只是铁的程度高低而已!)完全不按工作原则财经纪律出牌,大多数时候乱要求财政所拨款给他用,所长符ke cheng耐不住了拒绝了他的无理要求,他一怒之下就跑到张的面前告了“御状”,尽管当时的局长陈yun qiu跟符所长系铁哥们,但也顶不住压力。接到张的小姨子(小姨子是张的半个地下组织部长,尽人皆知滴!经常打着张的旗号招摇撞骗,收受各乡镇领导和市部、委、办与直属机关正副手们的贿赂,克扣截留供自己挥霍后再上缴张,因为她嫖赌吹抽一件也“巾帼不让须眉”的,尤以女“瘾君子”为最著名,非独老公管不了她,位高权重的姐姐和姐丈也是无可奈何滴!不是不得不任由她打着自己的旗号招摇撞骗收受贿赂克扣截留的肆意挥霍败坏名声而拿她没辙么!可尽管如此,她亦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一一个诨号“刺鱼”的瞅准她毒资紧缺,答应给她钱财买个所长当,先付半数,当上后再付清。她于是又以张的名义打电话给陈局长,让“刺鱼”当了中和财政所所长。殊不料“刺鱼”当上所长后,绝口不提那半数。她多次催交不果,又不敢声张,尽管恼怒不已,最终还是无可奈何,不得不乖乖地吃了哑巴亏。)打来的电话以后,当晚就将符叫到家里,当着符的面低头抽了两包烟以后抬起头来喃喃的说:“你在新英也久了,换个地方吧!”符于是就与许对调到了三都所。许到新英所后媚上心理又作祟,妄图通过柳巴讨上张刻意迎合柳的心理,非独不敢坚持原则纪律,反而怂恿之乱取乱用,几个月后教师工资发不出(那时实行财政包干制),教师们上访,柳翻脸不认账,更不认人。许只得当他的替罪羊,被调到大成所当副所长,坐冷板凳,只有眼馋人家的份了。但他天生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必须时时刻刻干能够发号施令的那种工作,也是天遂人愿,正逢上农税从地税剥离出来独立,局长又恰姓许,他又发挥了他善搞宗派的长处,死乞白赖地请来许多比局长官大的许姓者为他游说,压局长的头,局长碍于宗族情谊,又拗不过众多比他官高者,只得允诺给他当副局长。他高兴得忘了形,还没待正式任命就拿自己当副局长到处炫耀啦!言谈举止都是副局长的派头噜!再后来竟干脆把“副”字去掉,变成局长了,印出压塑烫金的精美名片四处派送,招摇撞骗,一时间风生水起,好不威风,出足了风头,满足了虚荣心的同时也捞到了不少实惠呢!但老话说也是规律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纸包不住火,总有败露的时候滴!不是别人暴露就是自己暴露,这是天意,总之两者必一或兼,不可避免的。他尝到甜头昏了头后收刹不住,竟胆大妄为的在儿子上的那中家长单位职务通讯栏上填自己是农税局局长,并写下局长办公室电话。不久儿子在校打架,老师自然电话打到了局长办公室,许局长听了半天还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及至听到说他儿子在校打架要求家长与老师配合共同把孩子管好更是如坠五里雾中,又仿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百思不得其解,因为他没儿子在那中上学呀!不明白哪个恶作剧到他头上来,莫不是自己提拔不公而得罪人了吗?可想想又不太可能呀!皱起眉头死闭了双目竭力地回忆现在过去也没想得起得罪过谁呀!平日里的那些小龃龉睚眦之怨还不可能至于搞这么大的恶作剧吧!真是烦透的噜!估计问“黑处”(儋州话对迷信活动的谑称饰言)也问不出的。后来有人到局里声言找许局长,他出来应答人家又摇头说不是他这个,弄得他哭笑不得,以为是神经病找上门来了呢。之后这种事碰到好几次了才悟出是他的这个一味奉拍他的所谓本家在外冒充了他弄出来的好戏。一时恼羞成怒,顾不得平时的奉拍与众许姓官员的情面噜!副局长一职就免不兑现了,派到了木棠农税所当所长,熟门熟路征收老税种吧!许ri ke就极不情愿地噘着厚嘴巴卷铺盖赶来木棠报到了,怕迟了局长反悔泡汤哩!哈!好不可笑也。因他天性爱吹牛逼车大炮,一天到晚哗哗哗!睡觉了嘴巴还动着嚷,家人开始的时候以为中了邪,后来才晓得是机械了,控制不住,直担心照这样下去会导致面瘫。却谁也不料到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中旬某天发生了比面瘫还要命的脑中风,植物人躺在海口的医院里两年多,经济压力下不得不运回那大一直躺至今。前几天听他村里一人说眼睛忽地眨巴了几下,医生们都说属旷古奇迹了呢!俺当然希望奇迹能发生在他身上,重新站起来,像从前一样活蹦乱跳的工作生活大吹大哗,毕竟他那仅花二十块钱就能用了近二十年的南大桥大学本科毕业证被取消而不得不跟俺们在市委党校三年函授江西理工大学“行政管理”科刚毕业十个月就植物人的啊!所交的学费(尽管他是所长而能通过其他渠道报销,实现公款付费,他也视作掏腰包滴!)还没赚回来呢!名字又叫“ri ke”,人们就索性替他改为“日哗”了,并且把姓亦改为“整”啦!合起来就是“整日哗”噜!觉得这姓名才切合他的性格为人,弄得许多人还以为他姓郑哩!碰上了“郑所”、“郑所”的猛叫呢!弄得他一头雾水,不晓人家叫谁而心里直笑人家神经哩!</b></h1><h1> </h1><h1><b><i> 后记:基层未敢忘大局,点点滴滴皆关情。稍加润饰成自传,留待余生细咀嚼。码字不负清风昼,构思实度皓月宵。精神充裕万事好,身心两益乐逍遥。</i></b></h1> <h1><b><i>本所工作范围图。二十五个村委会,二百零八个自然村,人口十来万(根据两年前办理新农合资料估算。)</i></b></h1> <h1><b><i>俺工作生活至今廿九年的单位,如果加上调去海头中心农税所那十一个月,整卅载。其间虽在地税所一年,住宿仍在这里,须臾也不离开过。</i></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