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欧巴尔干半岛八国游记（二）

涛声

文字原创——孙铁军

第七天

5月15日星期二今日早餐后我们乘车去往克罗地亚的杜布罗夫尼克，一座紧临亚得里亚海的小城市。

美剧《权力的游戏》取景于此。1960米长的古老城墙气势恢宏。1979年杜布罗夫尼克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遗产名录。1991年南斯拉夫解体后，杜布罗夫尼克曾遭受，塞尔维亚族和黑山族为主的南斯拉夫人民军，长达七个月的围城。我们到达古城后，登上城墙，随着移动的人群，远处碧海游艇、岛屿建筑美景尽收眼底。1991年内战虽遭炮火侵袭，但如今己恢复往日美丽的风貌。整个古城静静耸立在一个小海岬上，三面环绕着湛蓝的亚得里亚海，好似被海潮筛落在沙滩上的一颗珍珠，古典、雅致而圆润，值得你细细品味。

后搭乘览车，从撒尔德山顶俯瞰全城，亚得里亚海的蓝色，搭配着砖瓦屋顶的橙色，形成悦目的美景，风景如画，美不胜收。就像你站在崂山顶上俯瞰青岛市一样。

午餐安排当地的特色海鲜大餐，这是我第一次在国外吃西餐。第一道是开胃菜，蔬菜沙拉。第二道是主菜，海鲜拼盘。三支对虾、一支龙虾都不大，一块鱼肉，一条小鱿鱼，一点土豆泥，一块柠檬。第三道是餐后甜点。当然桌上还有面包片。

我感觉西餐厨师挺好当的，把几种蔬菜切成絲就是一道菜，几种海鲜蒸好又是一道菜，甜点蒸好端上，这就完事了。但餐具却挺复杂的，一把刀、两把叉，三把匙，分工很明确，形式大于内容。吃完沙拉小号叉子下班了。吃完主菜大号叉子和刀休息了。喝完湯大号匙子溜号了。吃完甜点中号匙子不见了。只有小号匙子和咖啡杯坚持到最后。

西餐用具就像西方人一样，多一点力都不愿出。一星期上四天班，每天工作五小时。光想着休息、休班、休闲、休假了。哪像我们一双筷子横扫天下，别看就两根细木棍，夹、挑、扎、刺、端、划、扒，荤素、干稀什么样的食物都能对付，双棍在手没有对手！中国文化真不是吹的！西方人懒的要死，还怨我们追的急，实在没法只好打打贸易战什么的。

午餐后在小城中闲逛，很多胡同中小店铺的老板站在门口，见你走过都会用比较标准的中国话说：你好！进来看看。我很奇怪他们怎么敢肯定我们是中国人而不是日本人、韩国人。心想可能是中国的中老年人大多有南斯拉夫情结，来东欧旅游的比较多。日本人和韩国人大概都去西欧了。在欧洲的街道边只有一种摆设，那就是遮阳棚下的餐桌。欧州人好像没有“饭点”这个概念，从早到晚都能见到他们坐在那里边吃边喝边聊。

一次早上自助餐，我前面一位年轻的姑娘往盘中夹了6根香肠、两个鸡蛋。所以你看滿街的欧州人，小孩的体型与中国孩子差不多，年轻人也还行。但中老年人，基本都是男人大腹便便，女人粗腿大屁股，体型都是标准的土豆。在中国所谓的胖子，到这里都是苗条淑女了。所以，中国人凡是感觉自已胖的，把买减肥药的钱省下来，来欧州旅游一次。看到滿街道上的土豆，你会心情大好，压力全无。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走自己的路，让他(她)们说去吧。今晚入住杜布罗夫尼克喜来登酒店。

第八天

5月I6日星期三，昨晚不知为何失眠了。我一般睡眠很好，倒头就睡。昨天可能是咖啡喝多了。早餐后，前往克罗地亚第二大减市也是著名港口——斯普利特。

昔日罗马帝国的风光，开启了这座城市的风华，这也是一座世界文化遗产城市。我们首先游览了戴奥克利先宫，这是一座两千年前，由罗马皇帝所兴建的古城，虽历经战火及岁月的洗礼，但仍保留原雍容华贵的风貌。参观以金、银、铜、铁命名的四个防御城门内部。说是皇宫，但也只是长220米，宽180米的一座院落。其中有一半的面积，供守卫的士兵和仆人居住。皇宫中庭院广场上，昔日罗马式拱门及圆柱依旧。

这个皇帝最大的喜好和享受是饮食，据说他为了享受这一过程，竞在餐厅旁盖了一座小屋，专供他己经吃不下去食物时，进到屋内靠呕吐药将己吃食物吐出，然后回来继续进餐。用如此方法保留自己的爱好，真是闻所未闻。

皇宫中竞然还有一座教堂，成为城中最高的建筑，圆锥形的圆顶及石材建筑是它的金字招牌。在圆拱门内由于回音效果好，我们还遇到了五位男生艺人在做无伴奏演唱，他们唱的是一首六百年前的歌曲。虽然我听不懂歌词，但旋律唱的还真是优美，宛如天籁。唱完一曲他们即向游客推销他们的唱盘，没有免费的午餐。

接着我们步行，前往扎达尔半岛的入口，参观罗马城门遗址。说实话，这几天一路走过来，每到一地，有两种古迹出现的频率太高了，一是教堂，二是城堡。看似一对矛盾，但在欧州又是那么缺一不可。城堡是为战争服务的，上帝又是教化众人要有善心无邪恶。天下大众该听谁的？上帝的还是领导的？

从黑山到克罗地亚，一路上我们顺着海岸线在走，观光了三座海岸城市。真正让我有收获又感到震惊的，是在这三座临海城市的几十处港湾中，竟没看到一艘捕渔船，看到的全是大小各异的数不清的游艇。海边旁的别墅、海港中的游艇、街道上的酒吧、各种肤色的游客、它组成了你深刻的，挥至不去的印象。

千万别小看巴尔干半岛这些小国家，他们这里的蓝天白云、新鲜空气、清澈水质、森林植被完全可以与西藏和新疆的北疆相媲美。一路上我没看道任何工厂企业，这里生态之和谐，让你不得不优然赞叹。相此之下，山东也是半岛。可你看看我们的海岸、海水、海港、海岛、气味。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差距太大了。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寸有所长，尺有所短。” 你不要瞧不起任何人，延展开就是你不耍瞧不起任何国家。“厉害了，我的国！” 还有很多的事要干，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小国有一技之长便可生存，大国无万全之策难以屹立。国人们，努力吧！今晚入住扎达尔科纳提酒店。

第九天

5月I7日星期四，今日早餐后乘车前往十六湖国家公园。

克罗地亚虽然屡屡遭受战火的洗礼，但隐密的深山却丝毫未受损坏。峰峦迭翠，气象万千。千百年来，流动的水在石灰石和白垩质的地形上不断钙化沉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创造出了天然大坝及一系列美丽的湖泊，洞穴和瀑布。

它的上湖区，被茂密的森林环绕，延续地势落差大的下湖区。潺潺流水与高挂天际的瀑布，又形成了另一种壮美的景致。碧绿的水色，湛蓝的天空和连天的瀑布，将所有的色彩紧密结合着。山、水、林、彷若一体，青绿的大地、雄伟的山林、清澈的河流，会让你不忍怱怱前行，而停下脚步，细细品味与欣赏。美丽而特殊的景色，让它成为闻名欧州的国家森林公园。这座公园的地质特点与地貌特色，风光秀美与天地一色与我国四川九寨沟很相似。但瀑布更高，湖水更深。

游园中，我还看到数百小学生，在老师带领下前来游玩。孩子们都很活跃有礼貌，不惧与生人说话打招呼。不象在我们国内，老师、家长都教育孩子：不要与陌生人说话。我们曾凑巧两次碰到华人饭店老板的女儿，一个9岁，一个12岁都会四种语言：英语、意大利语、斯拉夫语和汉语，国语还说的很标准，很流利。

克罗地亚这个国家，几乎没有什么强大的制造业，国民收入的百分之四十五依靠旅游业。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是餐厅的服务员几乎全是男性，看不到女孩。你看到五大三粗的小伙子或中年男人端着盘子在餐桌间走来走去，会觉得有点怪。总感觉这些壮汉，应该在车间或建筑工地上。这可能与制造业的发达程度有关系。

我们团在东欧的女导游是华人，当年来奥地利留学，找了个奥地利警察。她的老公有权给国内公安系统发邀请函，所以前些年接待不少国内公安系统的公费旅游团。据这位女导游讲，国内来的各个公务团都会带一名会计，所有个人购物都会由会计去付帐。还要打高尔夫等高档消费。从这名导游的口中你就知道了我国公务人员腐败的冰山一角。

观景结束后我们赶往克罗地亚首都萨格勒布市。晚饭后，站在酒店十八层的房间向外望去，从灯光的范围如数量就可感觉到，该国首都的面积与我国东部一座县级市差不多。今晚入住全景酒店。

第十天

5月18日星期五 今日早餐后在萨格勒布市游览，导游带领我们参观了几处教堂。

说实话，我是一个无神论者，对于宗教的教义和理论我并没有多少兴趣。主要原因是不论是基督教、佛教、伊斯兰教的立意都很好。教化信众要积德行善，与人为善，世界和谐。但是自从人类有历史记载以来，民族、教派、国家之间的战争与杀戮少了吗？犯罪分子少了吗？一战、二战都是由文化发达的西方国家挑起。哪次大战是由文化落后的所谓“野蛮民族”发动的？仅二战之后，美国就发动了多少次战争？

我这次巴尔干半岛之行，所到每个城市都有数座教堂，都建得富丽堂皇，威严高大。但就是宗教这么发达的半岛被称做世界的火药桶。美国的历届总统，哪个不是基督教的忠实信众？那个没发动过战争？所以，我觉得做人与信教与否没有多大关系。我狭獈地认为做人不在信仰而在信念。你想做个什么样的人？你想过什么样的人生？“不忘初心”，仅此而已！有多少贪官、奸商、恶人在做坏事的前后，他们少烧香了吗？少拜佛了吗？少祈祷了吗？他们甚至在家中都设有佛堂。结果呢？前功尽弃，虚度一生，被万人耻笑。

之后，我们游览了波斯托伊纳溶洞。这座溶洞发现于十九世纪初期，举世闻名，独具特色。该溶洞全长27公里，洞深115米，海拔562米。洞内地型复杂，既有只能通过一个人的“小桥”，也有高达45米的“大厅”。洞内历经几百万年形成的石柱、石笋和钟乳石形态各异，十分壮观。洞内根据石层的颜色分红厅、白厅，尤其是白厅内有一对夫妻石笋是一大亮点。两座石笋相距一米，但一座呈现竭黄色，体型高大被称做夫石；一座呈现乳白色，体型稍婑被称做妇石，天之杰做，耐人寻味。

现在向游人开放的只有6公里，我们在洞内先乘坐窄轨电车行进2.5公里，然后步行1.5公里，最后再乘车行驶2公里返回。这个溶洞给你的感觉，除了震撼还是震撼。但我认为不足之处，一是灯光太暗太少，它的细微之处让你看不清楚。二是灯光只有白色，缺少色彩，没有变幻。这个溶洞要放在中国，定能搞成一个魔幻的世界。

今天，我们在萨格勒布市教堂附近游览时，还遇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当我们在下一个较长的台阶通道时，走在最前面的女导游用国语喊了一声：注意小偷！我正走在队伍的靠后方，这时我看到前下方有三位年轻人和一个小女孩。他(她)们站在这个通道的两侧，异常之处在于：1.他(她)们即不上也不下，而是在那观察我们。2.男青年手中还打着一把张开的伞。当我经过他(她)们后，我停下返身观察他(她)们。

我身后有位女团员，背包稍微有点靠后，只听那男青年悄声说了一句什么，这个女青年立即跟上并贴紧女团员，男青年举起伞跟在后面。我明白了，男青年是指挥兼掩护，用伞挡住后面人的视线。于是我冲女团员喊了一声：“你身后有小偷，注意包！” 这位女团员立即加快速度。女贼虽然听不懂我说什么，但知道暴露了，随即放弃。走下台阶来到广场，我团走在最后的一位男团员身上的包，一道拉链被全拉开，但内部无物。另一道拉链被拉开一半，但东西没丢。女贼的手下错地方了，来不及得手。两位女贼非常年轻也非常漂亮，不知为何走上了这条道路，而且就在上帝住的教堂旁边。还是那句话：有信仰不如有信念！ 今晚入住斯洛文尼亚首都卢布尔雅那丽生皇宫洒店。

第十一天

5月19日星期六 今日早餐后，我们乖车前往布莱德，游览斯洛文尼亚著名的湖泊——布莱德湖。

布莱德湖是在大约14000年前，由于阿尔卑斯山脉的冰川地质移动而形成的。对这里有两个形象而生动的比喻，一是说这个布莱德湖是阿尔卑斯山的眼睛，二是说布莱德湖是上帝的一滴眼泪。如此比喻，可见此处湖光山色之美。到达目的地后，放眼望去，环顾周边，让你不得不赞叹：世外桃源名不虚传啊。

在湖岸的峭壁上有布莱德，据说是公元十一世纪时，由日尔曼皇帝修建。在城堡隔湖相望的对岸，有前南斯拉夫总统铁托的一座巨大的度假别墅。据说铁托当年，曾邀请不少外国政要来此做短暂休息。这里是避暑、度假、水上运动和冬季运动地。这里夏季水温在22摄氏度左右，是人们划船、游泳、垂钓的理想场所。我看到湖边有不少垂钓爱好者支好了鱼杆，悠闲自得的坐等愿者上钩。

湖面上有不少划船爱好者，在练习双人双桨和双人单桨划艇项目。湖面的一侧已经用浮漂标好赛道，岸上还有观看比赛的看台。这里冬季多雪，气候寒冷。湖面结冰达40厘米，又是冬季项目的绝炒去处。这里曾多次举行过欧州和世界性的水上与冰上比赛项目。

在碧波荡漾的湖心还有一小岛，岛上有圣玛利亚古教堂。我们乘小船前往，船夫是一位体重有300余斤的小伙子。岛上教堂的一切建筑都是那么小巧玲珑，造型简洁又不失美感。今天遇到一件有意思的事儿，我坐在教堂外的椅子上，在与同团一位曾经的武装部长，也是南京高级陆军学校的同期学友，讲笑话时，引得旁边一位我不认识的老年女士哈哈大笑。她笑过之后，用不是很标准的中国话问我：“你是中国人还是台湾人？” 我才感觉到她可能是老外，我本想严肃的告诉她，台湾人也是中国人。但一看她笑容滿面，年龄也不小了，不像是挑衅，于是告知她我是中国大陆人。她又问我是大陆什么地方的？我告知她：山东。她点头表示知道。这时我的好奇心来了，便问她：你是那国人？她回答：日本人。我表现的的确不够大度，没有与她继续聊天，而是转过头去。这位日本女士也只好走了。

之后，我将此事说给我们团队的其他团友听。我们这个团共25人，其中6男5女当过兵。听完我的叙述，其中一位在山东威海当过兵的军二代，非常“肯定”的说：她父亲当年一定是日本鬼子，来过山东，整不好还与我们的父辈交过手打过仗！对于这位老兄的判断与自信，我们都笑了。今晚入住菲拉赫环球广场酒店。

第十二天

5月20日星期日。今日早餐后，我们就开始了前往奥地利首都维也纳的行程。

一上午时间，在高速上行进了400多公里。到达后吃过午饭，即开始参观奥地利的皇宫。皇宫很大，据说有上百个房间。皇宫前的广场也不小，但更大的是皇宫后侧的后花园，我的感觉几百亩地的面积是有的。玫瑰花组成的宽大走廊有几百米长，假山、喷泉、草坪、雕塑应有尽有，让人感觉一眼望不到边。与我国北京的故宫相比，房间没有故宫多，但广场和花园却大多了。面积应是故宫的好几倍。

我们每人发了一个助听器，在其国语的解说中，我们边走边听边观，看了二十六个房间。他们房间中除家俱较精致外，墙壁上都挂了大量家庭成员的肖像油画。而且画的极其细腻，看着非常漂亮逼真。之后我们又参观了维也纳的英雄广场、奥地利第一位女皇的广场、茜茜公主的花园。

奥地利这位女皇不简单，她在父亲的帮助下，打破了奥地利皇位只能由男人继承的惯列。而且在23岁时继位后，即做了几件名垂青史、留芳百世的事情。一是废除了奴隶制；二是实行了九年义务教育；三是其一生共生育了十个女儿。除一个自由恋爱外，其余九个都被她做为政治联姻而嫁人。其中一个女儿被她嫁给法国路易十六做皇后，结果在法国大革命中被绞死。所以这个广场也被戏称为“丈母娘”广场。

观看欧州的人物雕塑，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如果这个人物或多个人物雕塑是与房屋联为一体的，那一定是石雕。如果这个人物雕塑是独立于广场的，那一定是青铜。有关男人的雕塑，除了音乐家，一定是骑着马、挺着矛、举着刀。

今日在女皇广场临近游览结束时，我团一位团员遇到一位步履蹒跚的老年男士，看样子有八、九十岁了，他拄着拐棍主动与其搭话，由于听不懂他说什么，这位团员一再摆手，但他仍不放弃，最后这位团员的妻子只好找来导游翻译。当导游听完这位老先生的问题后，立即转身指示我们赶紧走。导游说他想跟我们讨论政治问题，西藏问题。一个即将入土的外国人，关心政治无可非议，但关心不远万里的中国西藏，这是什么精神？这是吃错药的精神，这是吃饱了撑的！他还不如关心一下离他更近的中东叙利亚！

我东欧巴尔干半岛八国之行的游览今日就全部结束了。明日早餐后即赶往机场返回国内。现在多说几句就算结束语吧。来欧州旅游，最好提前作点功课，他们的历史太复杂了。

一座城市今天归这个国家，明天归那个国家，你会听成一锅粥。

一个民族今天由这个外族领导，明天由那个外族领导，你会乱成一团麻。

一栋建筑下半部分是哥特式的，上半部分是罗马式的，你会记得乱糟糟。

信息量太大了，除非你无所谓，否则提前作点功课有利于理解。

几点感受：

一、东欧他们对文化传承很重视。在半岛转了十多天，没见到几幢现代化的大厦。所有的建筑好像都保留着中世纪的风格，法律严禁乱拆乱建。我的埋解是文化传承不能只用文字记录，更应用实物讲述。

二、他们对环境保护很到位。一路上，山青水秀，空气清新，蓝天白云。城市大街小巷都非常干净整洁。路面上没有拉圾，没有痰迹，没有废弃物。湖水、海水异常清澈。城市至今保留有轨电车，使用清洁能源。

三、他们对休息的权利很尊重。星期六、星期天一定休息，连商店都关门。有关休息的名目繁多，公园中、海滩上到处都是晒太阳，骑车、跑步、游泳、划船等用各种方式休闲的人群。如果不休息，政府还要追究责任。

四、他们文明的程度比较高。驾车礼让行人，行人按红绿灯行进，女士、儿童优先，再漂亮的野花也无人采摘，不小心碰到别人说声：“对不起” 比比皆是非常普遍。汽车道、自行车道、行人道非常清晰，按道行进自然正常。

听导游讲，中国的驾照在此不管用，不能租车，只能打车，因出事故太多。以上这几点都是我们需要学习的。我个人理解中国在追赶世界的脚步上，在科技、经济、军事、文化等方面难度虽有，但并不遥远。难度最大的恐怕是文明的程度，做人的素质，这决非一代人、两代人就能解决的。但愿“厉害了，我的国”不是在一两个方面有进步。真正的厉害是中华民族能全面地赶超。

当然我看到最后，心情有点越来越沉重，一个问题越来越纠结。那就是欧州国家的这种发达与发展中国家的那种落后，这之间的差别正常吗？今天我们每人花45欧元参观了维也纳歌剧院。听导游讲，新年音乐会包厢的门票是28000欧元，相当于20多万人民币。剧院一路之隔的一家高档咖啡馆，一杯咖啡的价格是10欧元，相当于70多元人民币。这种高消费的钱是那来的？西方七国集团就像农村中的一户大地主，全村为地主扛活，全世界为七国打工，否则他们怎么能一直活的那么滋润呢。

看看美国现在的所做所为，我突然想起马克思为何在“资本主义”前面还要加上一句定语“万恶的”。但愿中国的发展模式能在西方崇尚的“丛林法则”中，“杀出一条血路来”，走出一种不一样的道路，让世界和谐，人类大同。让中华民族屹立于世界的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