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上海集邮》“编辑笔记”有感而发——张中宇的邮史馆(31)

邮之趣(5525)

在举国欢庆祖国70华诞的日子里,笔者于10月3日接到芜湖老集邮家鲍训华老师的电话,告知在《上海集邮》第10期读到了我的文章,是反映“百灵庙”邮局的。我听到这个消息心情很突兀、很兴奋,因为这是笔者发表在《上海集邮》的第一篇邮文,思想一时还反映不过来。没想到两天后,鲍老师又打来电话,再次与我交流此文的读后心得,称又仔细地阅读了一遍“百灵庙邮局设立于1934年”,对《上海集邮》此期的“编辑笔记”大加赞赏,为编辑老师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而折服。因为“国庆节”放假的缘故,邮递员直到9号才把这一期送到,在仔细地比对了原稿与正式发表后的此文,以及拜读了“编辑笔记”以后,对编辑老师强烈的工作责任感、博大的邮学功底、善采百家之长的能力深深地感动了,始理解为何80余岁高龄的鲍老师三天打两通电话谈及此文和“编辑笔记”,兴奋激动的心情不亚于初次在《上海集邮》发表“处女作”的我。我想,这不仅仅是一个《上海集邮》的老作者、老读者,对编辑老师工作的肯定,也是对《上海集邮》办刊风格的认可,对上海这个“中国集邮的发源地”,在新时期继续领导中国集邮向前发展的期望。笔者作为集邮界的小学生,学习充实的地方很多,需要集邮界的前辈大力提携,集邮师友的无私帮助,正如“编辑笔记”中谆谆告诫的那样,在浩瀚的邮学研究海洋中,惟有勤查多问,严谨认真,才能一步一个脚印地、踏踏实实地做好集邮功课,拿出经得起时间推敲的合格邮文来。谨以此文,与编辑老师共勉共励。(安徽怀远张中宇)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编辑笔记</h1>《上海集邮》素以办刊严谨而被集邮者和邮学专家所称道,作为编者时常深感责任重大,尤其是在如今的信息化时代,人们需要任何资料,只需上网搜索便可得到,很担心因为我们工作中的粗枝大叶而误导了读者,甚至以讹传讹,被后人不断地错误引用,成为某个事件或邮史的错误源。本期杂志发表的张中宇有关百灵庙邮局设立时间考证的短文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作者看到2000年4月出版的《内蒙古自治区区志 邮电志》上记载的开设时间为1936年1月,而后查阅民国刊物《申报月刊》和《复旦学报》时,发现1934年5月1日才是百灵庙邮局设立的日子,于是对邮电志编者出现错误的原因进行推测,认为可能是百灵庙邮局的正式批文公函、报备档案等史料毁于战火无从查实所致。编者为谨慎起见,上网进入上海图书馆数字资源库查阅,在《交通公报》1934年第558期上找到了“交通部指令第6581号”,有关百灵庙设局时间在上面有明确的记载,就是1934年5月1日,档案其实并没有被毁于战火。于是删除了作者的上述推论,并在文章中加入了“指令”的复印件作为证据。无独有偶,编者在查询资料时,还在另一本2015年6月出版的著作《清代和民国内蒙古主要草原城市演化进程》第102页上看到,百灵庙邮局的设立时间也被错误地写成1933年。编者的信息资源不是《万宝全书》,不可能对所有邮史、邮识了如指掌,唯能勤查多问,在鱼目混杂的材料中找到最可靠的文献,最大限度地对读者负责。以此与作者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