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树市作家协会作协一组同题

寒夜飞雪

<h3><br></h3><h3>七绝 桥/作者司昌凤</h3><h3><br></h3><h3>长虹本是青霄客,落入红尘体亦殊。</h3><h3>自此不须舟摆渡,人间处处是通途。</h3><h3><br></h3><h3>司昌凤,吉林榆树人,大专学历。系榆树市作家协会会员、榆树老年诗词学会会员作品散见于《陕西诗词》《太行书画》《榆树人》等报刊杂志。</h3> <h3><br></h3><h3>七绝 桥/ 寒夜飞雪</h3><h3><br></h3><h3>古木青砖筑本真,从来不论富和贫。</h3><h3>风霜摧尽初颜色,依旧无声渡世人。</h3><h3><br></h3><h3>简介&nbsp;&nbsp;&nbsp;&nbsp; 张&nbsp;&nbsp; 一九六九年出生&nbsp;&nbsp; 吉林省榆树市人&nbsp; 爱好旅游&nbsp;&nbsp; 喜欢诗词 作品散见于诗刊</h3><h3>&nbsp;</h3> <h3><br></h3><h3>文:雨晴</h3><h3>&nbsp;</h3><h3>凌山劈水径通幽,云载车飞仙界游。</h3><h3>放炮施工夷峻岭,攀岩俯首垫鸿沟。</h3><h3>千川接轨宏调展,四海连输贸易筹。</h3><h3>天堑今朝成大路,朋来客往赞神州。</h3><h3>&nbsp;</h3><h3>(乡村石桥)</h3><h3>&nbsp;</h3><h3>文、雨晴</h3><h3>&nbsp;</h3><h3>横架山梁跨小河,悠然流水始长歌。</h3><h3>花开两岸馨香远,诗咏千秋趣事多。</h3><h3>渔女青山听鸟语,牛郎湿地踏云波。</h3><h3>小桥载渡风流客,奋进农民披锦罗。</h3><h3><br></h3><h3>简历:姓名、柴桂荣。</h3><h3>网名、雨晴。柳絮嫣然。</h3><h3>诗歌爱好者。榆树市诗歌学会会员,作家协会会员。</h3><h3>喜欢以诗歌吟唱春秋,记录生活</h3> <h3><br></h3><h3>杜胜</h3><h3>同题诗《桥》</h3><h3>文/清风</h3><h3><br></h3><h3>金梁铁锁江帆上,竹木峦石柳岸间。</h3><h3>入海蛟龙白浪涌,横巅狮莽彩云翻。</h3><h3>情牵四野千村畅,心系八方万客连。</h3><h3>一路生花飘玉带,唱和天下好情缘。</h3><h3><br></h3><h3>(小注:上半阙,写桥的种类和位置,包括铁索桥,钢架桥,竹桥,木桥,石桥,港珠澳大桥,西藏天路云颠之桥。下半阙写桥的作用,寓意一路一带连接世界各地的友谊之桥。)</h3><h3>作者简介:</h3><h3>姓名:杜胜,本科学历,榆树作家协会会员,榆树诗歌学会会员。淡看春花秋月,闲吟东雨西风。</h3><h3>&nbsp;</h3> <h3><br></h3><h3>《因七彩桥怀念童真》</h3><h3>仄起首入平水一先部</h3><h3>――遊蠡子</h3><h3><br></h3><h3>一架飞虹挂九天,阴霓霁日几经年。</h3><h3>回眸细数来时路,去岁难留叹法缘。</h3><h3>点额也曾偷对镜,持鞭不惧斗尘烟。</h3><h3>无忧最是蓬头子,半曲童谣乐自便。</h3><h3><br></h3><h3>简介:张波,网名、笔名游蠡子,吉林省榆树市作家协会会员,老榆树农民诗社会员,吉林省新诗学会会员。诗词,对联,原创歌曲等文学作品见于网络平台,有作品刊发于《榆树人》《榆树文化》《山东诗歌》。偶有作品获奖。</h3> <h3>&nbsp;</h3><h3>桥/ 张国林.新韵</h3><h3><br></h3><h3>长虹炫目天穹廓,峻岭绵延锦绣飞。</h3><h3>漕运千年排雪浪,物流万里耀金辉。</h3><h3>五洲欣展丝绸路,四海惊闻华夏威。</h3><h3>占尽天时和地利,桥头堡上树丰碑。</h3><h3><br></h3><h3>张国林,吉林省榆树市人,1949年出生,中共党员,中专文化,企业退休人员,爱好文学,喜欢古诗词。退休后加入榆树老年诗词学会,作家协会,诗歌学会,曾在国家级,省市县刊物上发表作品200余首,创作诗词千余首,出版个人专辑一集收录600首。</h3><h3>&nbsp;</h3> <h3>&nbsp;</h3><h3>桥/作者魏秋菊</h3><h3><br></h3><h3>小桥流水诗情画意</h3><h3>跨海大桥气势如虹</h3><h3>有形的桥</h3><h3>贯通两岸,承载希望</h3><h3>无形的桥</h3><h3>悠远芬芳,亘古绵长</h3><h3>文字是远古与现代文明之间的桥</h3><h3>思念是我与母亲之间的桥</h3><h3>我在桥头,母亲在桥尾</h3><h3><br></h3><h3>魏秋菊,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爱好读书、写作,曾在《榆树人》《劳动新闻》《天下书香》等书刊发表散文,散文作品被收录在《中国,有个粮仓叫榆树(2019)》散文集。</h3> <h3>&nbsp;</h3><h3>桥/作者张月红</h3><h3>&nbsp;</h3><h3>她气得要死,</h3><h3>他把脏袜子塞进了被窝里</h3><h3>她把锅碗瓢盆敲得叮当直响,</h3><h3>他眉头一皱,眼前一亮</h3><h3>孩子机灵的大声说自己饿得发慌,</h3><h3>哦,</h3><h3>原来孩子是桥。</h3><h3>&nbsp;</h3><h3>她气的要死,</h3><h3>他把计划书从尾改到头,</h3><h3>她把草纸翻了一遍又一遍,</h3><h3>他拿出咖啡,放在桌前,</h3><h3>咖啡的香气扑鼻白雾升起,</h3><h3>哦,</h3><h3>原来理解是桥。</h3><h3>&nbsp;</h3><h3>她气的要死,</h3><h3>他又做错了昨天讲的考试题,</h3><h3>她把黑板擦了一遍又一遍</h3><h3>他垂下了头,羞红了脸,</h3><h3>用一根小草编制了一枚戒指</h3><h3>哦,</h3><h3>原来爱才是桥。</h3><h3><br></h3><h3>张月红: 榆树人,九零后。毕业于吉林师范大学博达学院,现服务于义务阶段基础教育。爱看书,爱写作,更有一颗热爱文学的心。</h3> <h3><br></h3><h3>桥/作者徐洪晶</h3><h3>说到桥,就想起了卞之琳的诗,"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在桥上看风景的人,同时也成为了别人眼中的风景,而那座桥,又何尝不是风景?或许,那是南方常见的弯弯的石拱桥,在连绵的细雨中婉约的矗立着,仿若千年;或许,那是村头的小石板桥,正在迎候横笛的牧童、晚归的农人;或许,那是横贯大江的桥,平坦宽阔,大气磅礴;或许,那是四通八达的立交桥,在五彩的霓虹中闪烁着现代化高科技的气息……</h3><h3>&nbsp;&nbsp;&nbsp; 在我的家乡,那个我小时候生活的小村庄,也有一座桥。记忆中村西头有一条河沟,沟宽约十米,深六七米,也不知道是哪条江的小支流,看不到源头,也寻不到尾,水流不多,不急,且清澈见底,但基本上春夏秋三季水流不断,沟两边长着两排杨树,茂盛的野花野草,伴着潺潺流水,白日间或有蜂飞蝶舞、蜻蜓盘旋,傍晚时和着阵阵蛙鸣,实是小村一道靓丽的风景。就是到了冬季,河水结冰,如一条白色的玉带,却也格外别致。尤其那河沟底特别背风,走在冰河上,北风吹不到,还能偶尔打个冰滑,于是,这条冰河也就成了我们这些孩子上放学的最佳路径;于是,那一串串天真的笑声便偶尔从冰河沟底传出,响彻村庄,响彻田野,响彻整个冬天。</h3><h3>&nbsp;&nbsp;&nbsp; 桥就架在这条河沟上,联通着村子和外界的唯一的土路。桥下有三节长约两米、直径约三四米的水泥管,河水从水泥管里流过&nbsp;。水管上面再铺土,压实,和两侧的路连成一体。就是这样一座简单的桥,承载着村子人早出晚归的辛苦,承载着庄稼人春种秋收的忙碌,承载着村中少年走出农村展翅翱翔的希望。也许因为这桥太简陋,也许承载的太厚重,所以基本上每隔一两年就大修一次,甚至在有的雨水多的秋收季节,因为牛车马车的重力碾压使桥破损严重,要维修数次。</h3><h3>&nbsp;&nbsp;&nbsp; 恰逢我初三中考的那个夏天,雨特别多,特别大,河水暴涨,几次漫过桥面。在我中考的前一天早上,雨终于停了,准备送我去考试的父亲长出了一口气,把他的自行车往肩上一扛,“走,闺女,出发。”“爸,不要带自行车了,太沉了。”我劝父亲。“没事,去榆树太远了,咱扛过这十里泥路就可以骑了,老爸就能驮着你了。”于是,父亲扛着自行车在前,我跟在后边,在泥泞的土路上一步步前进。父亲的脚步渐渐沉下来慢下来,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而急促,“爸,歇一会吧。”“好!歇歇。”走到那座桥上,父亲把自行车放下来。水位很高,刚退到桥面下,河水泥泞浑浊,如一条黄色的游龙,粗野暴躁,呼呼的打着卷翻着浪从桥下滚滚流过。桥面因为河流的冲刷反而比起平时平坦坚实了许多。父亲站在桥上,迎着水流的方向,吸了支烟。稍后,转过头来,看着我:“闺女,爸特别希望还能在这桥上送你一次。”我了解父亲的意思,那就是我中考顺利考上榆树师范学校。“闺女,你看这水,源源不断,绵绵不绝,说明啊,这世界真的很大很大,而咱这小村太小太小,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努力,有出息,去到外边的世界闯闯。”我迎向父亲的视线,那眼眸里有浓浓的爱和深深的期盼,“爸,我一定会努力的。”“哈哈,好,出发!”父亲开心大笑,转身扛起自行车,毫不犹豫地迈开了脚步。望着父亲因负重而愈加弯曲的背影,我再一次在心里告诉自己:“努力!一定不要让父亲失望。”也许是付出总有回报,也许苦心人天不负,父亲终于如愿的再次送我走过那座桥,我也通过那座桥走上了我的教育之路,走向了外面的广阔天地。</h3><h3>&nbsp;&nbsp;&nbsp; 在我从教的第二十四个年头,也就是这个冬季,学校一位教师的开放课上,一个故事让全体师生流泪,包括我。一位老村长,在洪水肆虐、死亡逼近时,面对唯一的逃生之路——一座窄窄的木桥,从容指挥:共产党员靠后,其他人排队通过。留在最后的他和他从队伍中拽出的年轻人,被洪水淹没了。洪水过后,一个老太太来祭奠她的丈夫和儿子。故事的名字是《桥》。</h3><h3>&nbsp;&nbsp;&nbsp; 岁月如斯,四十几载匆匆而过,看过了风景各异的桥,走过了形形色色的桥,越来越发现,桥不仅仅只供我们行走,也不仅仅只是一处风景,更是一种文化,一份情怀,一种精神和信仰。在你心里,在我心里,在我们每个人心里,应该都有一座桥吧!</h3><h3>&nbsp;</h3><h3>作者简介:徐洪晶,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榆树作协副主席,喜欢散文、古诗词,偶有作品散见于《经济日报》《参花》《春风文艺》《天下书香》《榆树人》等报刊杂志。</h3> <h3>&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h3><h3>桥/作者李静雯</h3><h3>&nbsp;&nbsp;&nbsp;&nbsp;孔子曾说五十而知天命,而我只是个凡人,五十亦不知天命如何,但这一年却又参加了一次成人高考。有人把高考比作万人过大桥,无数可爱的孩子,在他们渡过了天真少年之后,又必须通过这座拥挤的大桥,才能到达人生的彼岸。而我在许多年之后,又重新回到了这座桥上。</h3><h3>&nbsp;&nbsp;&nbsp;&nbsp;&nbsp;提前一天赶到长春住下,第二天开始考试。提前一小时去了考场,因为考号是第一,所以座位也是门首的第一位。桌上放着标准的考试文具,因为来得早了,又无聊赖,便打量起这间教室来,这是一所高中教室,桌椅要比我们当年的农村学校好得多。仍是粉刷的墙,墙上有孩子的笔迹。“距离高考还有若干天,加油”!“自由,我敬你一杯!”等等。我便想起自己的高中生活,不聪明的我参加了多次高考,那考场多年之后都会萦绕到我的梦里去。我曾在梦里因做不出题目而惊醒。如今我真的又来到了考场,我不禁问自己:我还会些什么呢?这么想着竟到了发试卷的时间了。第一节考政治,竟然有八成的题目还是能够答出的,那些题目仍是与高中所学相关的。而第二天考的高等数学就基本不会了,因为上学时数学就不好,如今更是忘到干干净净,面对着那些生疏的符号,仿佛在梦里,怎么着急也是答不出的,索性释然停笔。因为不能提前交卷,不禁又研究起写在墙上的文字了,“我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我”卞之琳的诗句,或许这也是个很文艺的孩子吧,可像当年的我吗?幻想,孤独,自卑而又渴慕。我记着当年我们学校的墙外有一片田野。我们有时会从自习课中逃出去,到那里走一走。那里有自然的空气,碧绿的田野,而现在的孩子从小学就开始囿于教室的方寸之地,一直到高中,他们的休息时间又被各种补课班占用了,可怜孩子们的自由时光真是太少了。我想这个囿于教室一隅的孩子渴望着青春和自由,却不得不压抑着渴慕的情怀,提醒自己高考还有若干天。这种矛盾的情绪给他们难以释放的压力,他们只能在这方寸之地消磨青春。而我们现有的教育就是要通过高考这座大桥,有的人可能过去了,开始架设一种全新的生活,而有的人则留在桥的这一边,开始另一种生活。想起罗曼.罗兰说过的:每个人都要爬上千古受难的高岗。而这苦难,亦总会给予你一些东西的。</h3><h3> 想到今年暑假曾去过一次哈尔滨文庙,那里有一座状元桥,绿树掩映在万仞宫墙的里面。有很多学子在高考前会过一次状元桥,大概也是为沾沾喜气。文庙的万仞宫墙取自《论语.子张》“夫子之墙数仞,不得其门而入,不见宗庙之美,百官之富。”&nbsp;&nbsp;孔子的弟子子贡把老师的学识比作数仞宫墙。后世更比作万仞宫墙,可见其学问的高深。儒家经典的四书五经曾一度被历朝作为科举考试的必考题目。但我们这一代人却知之甚少,或许有古文的晦涩难懂,才使人不得其门而入吧。而令人可喜的是,现在很多小孩开始背诵经典了。在文庙我看到一个小女孩在孔子像前行虔诚的跪拜礼。如今孔子学堂也遍布了世界各地,学而优则仕,孔子的一生也在追求仕途之路,希望用自己的学识治理国家。可惜身逢乱世,他带领弟子们周游列国也并没有被重用,但却成全他做了一名最出色的老师。他的弟子及再传弟子桃李满天下,他的学说也遍布了世界,成为世界文化的瑰宝。那么我们的至圣先师早在两千多年前就为我们假设了一座中西文明的大桥,这大桥跨越千年,通向世界。文庙也成为中华文明的一处圣迹,历朝帝王登基时也会去参拜孔庙。我这么天马行空的想着,不禁到了交卷时间了。走出教室我看到这所校园正门前也有孔子塑像,我在塑像前静静伫立,从内心向这位至圣先师礼敬而归。</h3><h3><br></h3><h3>作者简介:李静文,女,1969年生,榆树市作家协会会员,榆树市诗歌学会会员。</h3> <h3><br></h3><h3>故乡的那座木桥</h3><h3>仇立敏</h3><h3>木桥在故乡的南面,距离故乡有半公里之遥,跨河而立。</h3><h3>木桥的结构很简单。几根粗实的圆木桥墩,长短不一的木板拼合成的桥面。木桥不太宽,只容两个人并行。桥长约十几米,是我见过的桥中跨度最短的一座桥。</h3><h3>木桥虽然不大,可作用却很大。它贯通南北,把故乡与远方连接了起来。</h3><h3>寻常日子里,木桥是静寂的,偶有三两走亲访友的乡亲从桥上走过。不过,木桥也有热闹的时候,那就是逢着赶集的时日。天光才微微放亮,乡亲们就陆陆续续从十里八村赶来,大家在桥头相逢,不管是熟络的,还是不熟络的,总要热情地问声好。别看邻里乡亲地住着,遇见也需要缘分呢。</h3><h3>乡亲们深爱着木桥,如果有哪一个乡亲携了重物,紧随其后的乡亲会等待携了重物的乡亲通过木桥,抵达桥彼岸,方走上木桥。母亲和乡亲们一样,爱极了木桥,除了把桥让给携带重物的乡亲,是断然不允许我在木桥上跑跳的。母亲说,木桥老了,禁不起重荷了。和母亲去父亲工作的城市,木桥是必经之路。听母亲这样说,便担心木桥有一天无法托举起我们的脚步。</h3><h3>许是木桥承载了太久的风吹雨淋,终于有一天,木桥开始摇晃起来,乡亲们走在桥上时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h3><h3>一年秋天,天空飘了几日绵绵细雨。雨停歇下来后,村上的一个小男孩经过木桥,踩了一块腐蚀的桥板,桥板断裂开来,小男孩落进了河里。小男孩慌乱的呼喊声唤来了在田间劳作的乡亲,乡亲奋不顾身地救起了小男孩。</h3><h3>小男孩被救起后,发誓说,他长大了要在河上建起一座石桥。</h3><h3>我听说了这一事件后,对小男孩的话深信不疑的同时,更为如何去往父亲工作的城市而忧心忡忡。母亲似是看懂了我的心事,就告诉我说,木桥已经修好了。原来,小男孩落水这一事件发生后没多久,乡亲们就纷纷拿了木板、锤子、铁锯等,合力把桥修好了。</h3><h3>自此以后,只要桥板松动,或桥板有腐蚀的迹象,就有乡亲来修桥,像一场无声地爱心接力。</h3><h3>居住在木桥附近的一位老大爷常常趁着饭后的空档,在木桥边散步。假若老大爷看见有乡亲拿着锤子、铁锯走上木桥,就笑眯眯地问:“又来修桥了?”被问的乡亲便笑着作答,那清亮的笑声传得很远,很远……</h3><h3>我和母亲离开故乡,去往父亲工作城市的那一年,要建一座石桥的小男孩考上了大学,是桥梁工程专业。离开故乡后,木桥成了我心底最柔软的回忆,最割舍不断的念想。</h3><h3>一年春天,我利用出差的间隙,特意绕路探望了阔别多年的木桥。我看见通往村庄的那座木桥不见了,原先木桥所在的位置建起了一座精致的石桥,花纹的条石做护栏,半月形桥身宛若天边的彩虹。唯一不变的是桥下的小河,它依然叮叮咚咚向远方流淌。</h3><h3>“老人家,这石桥的前身可是木桥?”我向在桥边垂钓的一位老人家询问。</h3><h3>老人家告诉我说,这石桥的前身就是木桥,这石桥是从村里走出来的一名大学生亲手设计的,又率领乡亲建起来的。”说到这儿,老人家笑呵呵地捋了捋花白胡子。</h3><h3>听了老人家的话,我沉默良久。脑海里,那个长大了要建一座石桥的小男孩的话语一遍一遍在我脑海里回荡。小男孩背起行囊去学习桥梁工程专业时,一定把故乡的木桥一并背在了肩上。</h3><h3>&nbsp;</h3><h3>作者简介:仇立敏,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在《经济日报》《光明日报》《工人日报》《吉林日报》《长春日报》《长春晚报》《劳动午报》《昌吉日报》《惠阳晚报》《德州晚报》《抚顺晚报》《中国教工》《博爱》《今天》《参花》《春风文艺》《长春文化》等报刊发表数篇诗歌、散文、纪实等文学作品。</h3> <h3><br></h3><h3>通往姥姥家的桥</h3><h3>孙雨成/吉林</h3><h3>我从小生长在农村,记忆中通往姥姥家有一座小木桥。</h3><h3>姥姥家住在卡岔河的北岸。那时,通往外屯的土路横跨着屯西边的小河,为了出行方便,村民们自发的用几棵大杨木轱辘担在河两岸,上面铺盖些树枝,再覆盖上厚土,就成了简易的桥。时间久了,小屯也便因此桥而得名小土桥子。</h3><h3>八十年代,每到伏天,那雨是一场接着一场的下,仿佛天被捅漏了一样,难得一见晴天。年久失修的小桥经常被暴涨的河水冲垮,屯里与外界的十几二十天中断交通是常有的事,老天爷不放晴谁也没招。其实,我小时候不愿意去姥姥家这也是原因之一。我比弟弟大两岁,因为家里农活多,妈妈照顾不了我们兄弟两个,五、六岁的我就被送到了姥姥家。我是姥姥家的大外甥,当时舅舅和姨们都没结婚,自然倍受宠爱。小土桥子地势洼,雨季内涝严重,一到下雨房前屋后都是水,柴草垛总是泡在水里。没有干柴做饭,潮湿的柴草,做顿饭弄得满屋都是烟可愁坏了做饭的姥姥。有一次,我在姥姥家呆了40多天 ,就是因为总下雨而中断了交通。虽然我家离姥姥家仅有八里路,虽然有那么多人宠爱我,可我就是想妈妈。姥姥还一个劲儿的嘱咐老舅和小姨,不要欺负大外甥,啥事都让着点。有好吃的就急着我,给我做个鸡蛋糕,蒸点大米饭,老舅和小姨只有看的份,吃就甭想了。天终于放晴了,妈妈来看我了,见到妈妈那一刻,我的大鼻涕流了老长,趴在她的肩头哭个不停。一个小孩离开妈妈那么久,是多么的想念啊!姥姥还在一旁风趣地说:“这多亏是亲姥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后姥姥给多少气受呢!”</h3><h3>渐渐的,我长大了,而就在我八岁那年,最疼爱我的姥姥突发脑部疾病永远的离开了我们,也成为我永远的记忆。</h3><h3>后来,大我八岁的老舅来我们乡里读中学住宿在我家,走的还是那条小河,桥,已换成了水泥管桥,随着河道清淤治理,即便到了雨季河水也不再泛滥。从姥姥去世时起到老舅上中学、读中专再到参加工作的这段时间里,老舅和我们朝夕在一起。虽说是舅舅外甥,但我们的感情却胜似“兄弟”。我从一开始他的小跟班到成家立业后,受老舅的影响,我也成为一个文学爱好者,我们也因此处成了所谓志同道合的“战友加兄弟”,不过也常常会因为一个小小的文稿讨论到夜半,乃至一个小小的文学作品争论个脸红脖子粗,到不分输赢势不罢休。而就在去年冬月的一天,天气异常的冷,无情的心梗夺去了我的“挚友老舅”年仅52岁的生命,直到现在,我恍惚间都不觉得他已离去,可现实是“昨日推杯盏,如今两界人”。</h3><h3>今年夏天的傍晚,我又去了一次小土桥屯,小河河水清澈,缓缓向前流淌,桥也修成了钢筋混凝土桥,河边绿草青青,稻田似锦。回首远望,小屯已炊烟袅袅,我却泪眼婆娑……</h3><h3><br></h3><h3>作者简历:</h3><h3>孙雨成,男,汉族,1975年生,吉林榆树人,大学文化,现就职于吉林省榆树环城工业集中区。系长春市作家协会会员、榆树市作家协会会员。作品散见于《劳动新闻》《吉林农村报》《就业时报》《榆树人》《天池小小说》等报刊杂</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