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世奇才赵之谦,命运多舛的一生

伯寧

<h3><br></h3><h3><b>赵之谦</b>早年受儒家思想影响,后逐渐信佛,于道家、八股深恶痛绝。他的思想是矛盾的。咸丰十一年(1861年),赵之谦作《效苦瓜和尚作花卉》四屏并题诗:“富贵非吾愿,神仙吾友于。”</h3> <h3><br></h3><h3>同治二年(1863年),三十五岁的赵之谦自题《二金蝶堂印谱》云:“令我一生刻印赋诗学文字,固天可以活我,而于我父母生我之意大悖矣。”</h3> <h3><br></h3><h3>他曾致友人函云:“弟三十前后,自觉书画篆刻尚无是处。壬戌(34岁)以后,一心开辟道路,打开局面。……天若假我以年,笔墨以外,更要潜心著述,完我夙愿。”从中可窥见他的初心并不在官。然而,和众多封建文人一样,抱着不负国辱亲的思想,他只能去追求仕途,希冀“依日月之光,尽犬马之用”。</h3> <h3><br></h3><h3>赵之谦一生窘迫,却知足常乐,豁达洒脱;孝敬父母,忠爱家人,对朋友弟子情深义厚,关怀备至。从一些诗作、题款和信札中,我们不难发现他还是一位性情中人,戏谑、嬉笑、怒骂皆不拘行迹,读来让人忍俊不禁。</h3> <h3><br></h3><h3>咸丰十一年(1861年),赵之谦为平叔作《夜来香草》折扇,题句云:“殊不成画,漫缀数笔,请留以驱蚊勿取之障面也。” 同治元年(1862年),赵之谦致魏稼孙函云:</h3> <h3><br></h3><h3>“自前月迄今,不知发过多少信,而一字不复,真乃怪事!……寄石来时恳切如此,早知如此之一信不复,不如一石不刻之为愈矣。可杀,可杀!现在弟为无识,又将各印一一封寄。此信到日若竟无一字来,则魏稼孙狗心鬼肺,神人共愤矣。”</h3> <h3><br></h3><h3>同治九年(1870年),赵之谦为魏性之作行书自作诗折扇,曰:“幸我今是菠萝蜜,只是可看不可吃。若是波罗揭谛时,从前性之或相识。性之索画太急,佛生催画太恶,故深涂之”。通过这些信札诗文,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赵之谦与友人间关系之近,情感之真。</h3> <h3><br></h3><h3>赵之谦才华横溢,经史子集、金石词章、诗书画印均有卓越成就,是晚清少有的一位杰出文人、一流学者和书画篆刻巨匠。赵之谦生在那个时代是不幸的;赵之谦又是有幸的。</h3> <h3><br></h3><h3>他去世后,其书画印作品被大量出版收藏乃至流入东瀛,给后人留下了一笔巨大的宝贵财富,他的创变思想、探索精神和独特书风给我们提供了太多的有益启示。</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