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的絮语》

小河淌水

<h3>江南的冬,不拟北方。大约尚在一两旬前,当江南的初冬隐约还沉浸在秋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时北方的冬己迎来了她新年的第一场雪一一那是个美好的清晨,目睹了美篇中流溢出的朔方初雪坠的佳作后,江南出生的我还是有了些诧异与惊喜!尽管有些预料,但诧异的是沒曾想北方的雪来的如此之早,而惊喜则是必然的。面对满屏皑皑初雪天尽、皓色远迷庭砌的银装与素裹的世界谁又能不惊喜呢?甚而心中还依然徒升腾起一片的光明与圣洁来。而此时此刻,或许最感叹的一句古诗词便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br><br></h3> <h3>有雪的世界是美妙的。或许她就是天地间的使者吧,每每这个季节便承载着洗涤众生心灵的重任?又或许她原本就是我们每个灵魂的初心与皈依?总之,站在她的面前,仿佛让我看见阿尔卑斯山上那长年积雪中的一束束高洁之光;又仿佛让我虔诚地听见布达拉宫里那一串串纯真而又善良的焚音;更恍若是回梦般轻盈地步入至那儿时似梦似幻的童话世界中……<br><br></h3> <h3>朔方的画雪不仅美轮美奂灿若星河,随着时光的推进,她还越发显现出一股冷峻之美!看那旷邈原野,银色暮霭,一条小河裸露于阒无一人的孤寂中,宛如俄罗斯凝重的油画。让人寂寥而又肃穆……天地有大美而不言。这副美景似乎与柳宗元的“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quot;如同一辙。所不同的是在中国古代总有些天人合一的文化。其实,照笔者胡言,站在天地的边缘独与天地精神相往来或许更好。人,或许没有那么重要的位置,换言之,当我们退出与天地的角逐而改以天地为师时或许所获的智慧与能量将会更大!</h3> <h3>尽管北方天寒地冻,但古往今来一直都有圣人骚客留下温暖人心的诗句,每每读来,总难掩热泪溢眶。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西出阳光无故人,劝君更尽一杯酒。</h3> <h3>截止今日,二十四节气己经小雪临尾,但江南的冬全然没有北方的冬那样来的那么的匆忙与凛冽。居于江南的小城里。冬的清晨目前依然风轻云淡,空气中仍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温润,有种岁月静好的安享。唯有偶时急风骤雨时方才有点萧瑟感。而暖国的雨向来没有那冰冷的坚硬的灿烂的雪花了,这是鲁迅先生在写江南的冬时对雨的描写,但时光又前进了近百年,那个时候的鲁镇或许还时常有着美艳之至的雪,即便我们儿时,每每冬季总也还惊恐地张望着飘飘兮如回风之流雪的纷飞。然而,这己是几十年前的事了,这些年来,仿佛落雪倒成了稀罕,有一阵子都是春节左右的光景才怱然下起了倒春雪。但也有例外,像是2008年的那场雪一般又奇大无比,交通阻遏!据说每过若干年有一个重复!有人说,这是工业化的结果,但我想可能城填化也是不可忽缺的一个因素吧。“危楼高百迟,手可摘星辰&quot;。站在城中,似乎每个城市人均被栉比鳞次的高楼大厦围困着,“囚&quot;者一般。像是钱钟书老先生所言一一围城。城里人想出去,城外人要进来。但谈何容易?似乎现在连思想想出去都不那么简单了,现在人不知道怎么活。经典沒时间读,而碎片化知识又铺天盖地各自为阵!试问:如今的通讯如此之发达,然尔沟通后的我们比以往感情更浓些了吗?这么一思想,觉着江南的冬总还是有些簿凉来!</h3> <h3>小河淌水,原名徐太华。安徽省散文家协会会员。文艺作家协会会员。曾在一些报刊发表文章若干。有撰写发表《闲语小屋》等三部诗歌散文集。现居住马鞍山市。</h3> <h3>图片来源于网络与朋友圈。在此致谢!</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