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里约定(二)上雨崩---冰湖

小鹿

<h3>大千世界多元生活,没有哪一种生活是完全正确的。</h3><h3>有人选择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就有人选择烈酒野马执剑天涯。</h3><h3>人生是一场修行,各自修心罢了。</h3><h3>知道雨崩的人或许不多,但说到梅里雪山相信有很多人都知道,由于地处梅里雪山深处,又不通公路,雨崩好似一处世外桃源。</h3><h3>“不去天堂,就去雨崩”,这是喜爱户外徒步驴友们常说的一句话。</h3><h3>在云南省德钦县云岭乡境内,有一个藏族小村庄,全村只有3、40户人家,大约180多人,四面群山拥簇,人烟稀少。这里至今都没有通公路,只有一条驿道通向外界,它就是雨崩村。</h3><h3>很多人可能对这个地名极其陌生,但这里却是通往香格里拉的必经之路,人们都说这里是最后的世外桃源。</h3><h3>外界进出雨崩只有两条路,西当,或者尼农。大部分人都是坐车到西当村,从西当进雨崩,再从尼农出雨崩。当然也有少部分人进出都走尼农。</h3><h3>我们选择了从西当入,从尼农大峡谷出这条最传统的线路。</h3> <h3>从飞来寺去西当。</h3><h3>走一段214之后会经过这个分叉口,继续走214就去往西藏盐井,这里离西藏仅70公里。</h3><h3>而我们是要去雨崩,是下山过到澜沧江对面去。</h3> <h3>顺着河谷走进去,慢慢的,雨崩的美丽和神奇,就被你一一展开。</h3> <h3></h3><h3>想要抵达雨崩村,只有步行或者是骑马,徒步18公里并翻越海拔3700米的垭口才可进入村子。</h3><h3>在前几年这个路还不能通车,只有徒步进 雨崩,也会有很多骡子帮你背行李。现在,车能直接开进雨崩上村,不过仅限越野车。</h3><h3>为了保存体力准备明天的冰湖行,大伙一致赞同上坡的12公里我们坐越野车,下坡的6公里再徒步。</h3><h3>从这里开始,真正徒步去雨崩的人就开始徒步了,我们偷了个懒。</h3> <h3>越野车行进在上坡驿道中,偶见几个负重徒步的驴友,真心佩服。</h3><h3>所谓的驿道是一米宽左右的骡马路,古来已有,崎岖不平,辗转迂回。</h3><h3>听当地司机讲这条路在夏季可以骑摩托车,平时只能徒步或骡马驮东西走,山里的物资都是驮进去的。</h3> <h3>参天古树,丝丝松萝。</h3><h3>据说松萝是中药材,松萝只有在空气十分纯净的地方才能生长。</h3><h3>记得上一次看见大规模松萝,是在西藏林芝的原始森林里。</h3> <h3></h3><h3>南争垭口,海拔3729米。</h3><h3>越野车送我们抵达垭口,随后一路都是下坡。</h3><h3>小伙伴们精神抖擞,整装待发。</h3> <h3>心情愉快脚步轻松,几乎是一路小跑冲向雨崩村。</h3><h3>雪山,草甸,小河,牛羊,村舍,炊烟....</h3><h3>雨崩村,这个传说中的美丽世外桃源,终于要出现在眼前了。</h3> <h3>沿途秋色无边,风景如画。</h3><h3>用脚步丈量美丽的荒野仙境。</h3><h3>飞云之上,神山之下,</h3><h3>雨崩其实没有什么特别修饰的美好。</h3><h3>她在那里,就是美好本身。</h3> <h3>再长的路,一步一步也能走完;</h3><h3>再短的路,不迈开双脚也无法到达。</h3><h3>徒步,是感受生命的最好方式。</h3> <h3>以梦为马,</h3><h3>梦在脚下。</h3> <h3>美好的事物天生就有这样一根脆弱的神经,轻轻地一唤,它就来了。</h3><h3>来了,就驻在心里了。</h3><h3>雪山下的小猫咪让人格外怜爱。</h3> <h3>深秋,初冬。</h3><h3>这些高山针叶林都染成了金黄色,在高原阳光和雪山的衬托下,更加绚丽多彩,原始森林层林尽染,满眼弥漫着一幅幅浓郁的油画。</h3><h3>你来,我满心欢喜…<br></h3><h3><br></h3> <h3>一路美景一路看,一草一木皆有际遇,恰如遇见雨崩。</h3><h3>小视频发到朋友圈后,有朋友说:“树叶没有几张了,风景在哪里?”</h3><h3>一时语塞,情商不高的我只会弱弱回答:“抱歉,污染了你的眼睛哈。”</h3><h3>而另一面,夫家外甥女就说:“跟着小舅妈的朋友圈看看大世界。”</h3><h3>所以,我想说,请保持微笑的眼睛,才能看到更多美丽的风景。</h3><h3>其实还想说,活得像个人,才能看见美。美是充实,是照见自己,是发现,是生命力的延展。</h3><h3>美,是无法忽视的生产力。</h3> <h3></h3><h3>找回美的感觉其实很简单。</h3><h3>去触摸一片叶子,去闻一下在很热的夏天午后暴雨的气味…</h3><h3>那些我们有记忆的感觉,都会引发我们的感触和感动。</h3><h3> ---蒋勋</h3> <h3></h3><h3></h3><h3>位于梅里雪山的五子峰脚下,一条山涧将雨崩分为上村和下村。<br></h3><h3>越过山丘,急转而下,诗画桃源开始浮现眼前。</h3><h3>白茫茫的梅里雪山下,郁郁葱葱的林木里,透过云杉空隙,几户人家散落在半山盆地,袅袅炊烟,静谧无争。</h3><h3>这是下雨崩,云雾散去下的雨崩,安静地躺在三山环抱之中,是一片不被打扰的世外桃源。</h3><h3>住在这里的人是幸福的吧?不为世事所烦,开门所见便是雪山绿水。</h3><h3><br></h3><h3>传说中人烟稀少的雨崩一直是不为人知的雪山村落,也没有人考证过雨崩村到底存在了多久。</h3><h3>这个只有三十多户人家、人口不足二百人的小村庄就这样如世外桃源般静静地躺在梅里雪山脚下。</h3><div><h3>假如不是因为1991年那场罕见的17人全军覆没的登山灾难,雨崩或许至今仍是养在深山无人知晓的人间秘境。</h3></div> <h3>雨崩村,被梅里雪山护佑的藏族小村,没有传统的寺观庙宇,没有连片的居民街巷,没有热闹的民风民俗。</h3><h3>黄狗打着它的哈欠,枝叶在阳光下摇曳,微风不知疲惫地追逐着流云,云雾缭绕的雨崩。</h3><h3>秘境不再,圣洁依旧。</h3> <h3>上雨崩依山势而建,白色的小房子错落有致。</h3><h3>与世无争的雨崩人依然保持着传统的农耕畜牧,他们的房子也是像从童话里走出来的木质小屋子。</h3> <h3></h3><h3>雨崩,名字听上去非常有诗意,但其实藏语里是经书的意思。</h3><h3>如果这世上真有桃花源,雨崩村一定能算一个。</h3><h3>雨崩村藏于群峰之中,一栋栋有特色的民居小房,洋洋散散的分布着,房前屋后,农田花鸟相伴,推开窗便是巍峨的雪山,安静的牛羊,绚丽多彩的山林,高耸入云的神山,怎么看都像是童话中的人间仙境。</h3> <h3>很安静的感觉,世外桃源。</h3><h3>这是无数人心中梦想的徒步圣地。</h3><h3>你是否也已经向往那里很久了?</h3><h3>徒步雨崩,我们一起,</h3><h3>转山,转水,转佛塔。</h3> <h3>雨崩村实际很小,小到只需半天的时间,就能熟悉每个小巷每条小路;</h3><h3>雨崩村其实很大,邂逅一次,值得你用一生去怀念。</h3><h3>到了雨崩,才真正明白仓央嘉措的那句</h3><h3>转山 转水 转佛塔</h3><h3>不为修来生</h3><h3>只为途中与你相见…<br></h3> <h3>村庄的色彩,</h3><h3>仿佛从童话里走出来的,</h3><h3>日子像倒带,</h3><h3>慢慢摇,慢慢过…</h3> <h3></h3><h3>这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入住的客栈房间,抬头就能见雪山,从没想过,我离雪山这么近。</h3><h3>躺在床上看雪山,在上雨崩的两天里,我躺在床上看了两天的日照金山。</h3> <h3>我就住在这里,</h3><h3>面朝雪山,春暖花开。</h3><h3>在阳光下站了很久,</h3><h3>静默,呼吸。</h3><h3>听自己的心跳咚咚作响,</h3><h3>听风穿过雪山,</h3><h3>吹动雪水消融幻化的小溪,</h3><h3>拂过我的脸颊,</h3><h3>屋檐下的铃铛清脆叮当。</h3><h3>我就住在这里,</h3><h3>一个叫做雨崩的小村庄。</h3> <h3>海子所向往的生活状态,也是多数人向往的。</h3><h3>于是有了小小的改编:</h3><h3>喂马、劈柴、面朝雪山,</h3><h3>春暖花开。</h3> <h3>上雨崩客栈安顿好,已是饥肠辘辘。</h3><h3>云南盛产各种菌子,松茸炖鸡汤值得一尝。</h3> <h3>深夜时,浩瀚且无言的星空…</h3><h3>11月18日,我们到达雨崩的第一天,正好是狮子座流星雨,天晴可以品茶看流星雨。</h3><h3>无奈今晚阴雨,那就看看客栈老板拍的流星雨吧。</h3> <h3>没有看见流星雨,随遇而安。早早准备去冰湖,天未亮却听大熊领队在喊“出来看星星咯”。<br></h3><div>披衣出门,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样满满的深蓝,星星点点,和下雨崩村的红灯笼交相辉映。</div><h3>如果说昨天飞来寺的日照金山有一丝遗憾的话,今晨的日照金山,来得那么猝不及防,眼睛来不及看呀。</h3><h3>天空繁星一颗颗如此清晰,仿佛一伸手就可摘下,依稀可以听到雪山的低语。</h3><h3>早餐时特意请教客栈老板,眼前的雪山,左边是神女峰,又叫缅茨姆峰,她是卡瓦格博的妻子,右边的是将军峰,又叫巴乌巴蒙峰,他日日夜夜守护着他的主人卡瓦格博。</h3> <h3>天蒙蒙亮,星空下,雪山旁,青春舞动钢丝棉烟火,小伙伴们玩得不亦乐乎…</h3> <h3>缅茨姆峰(神女峰)的第一缕曙光。</h3><h3>梅里雪山十三峰中最峻美的雪峰—神女峰,藏语“缅次姆峰”。</h3><h3>日照金山,美丽的神女峰,在一片云雾中时隐时现。</h3><h3>不敢相信我们有这样的好运气。</h3> <h3>被日光染上金黄色的云彩会随着风的吹拂而几经变化,卡瓦格博就像披着黄金铠甲的骑士,年复一年地守护这方土地。</h3><h3>巴乌八蒙峰(将军峰)。</h3> <h3>日照金山,</h3><h3>梅里雪山,</h3><h3>不应为凡物,</h3><h3>却在人世间。</h3> <h3>随缘惜缘莫攀缘,看雪山,看日照金山,随缘就好。</h3> <h3>早上8:30,我们出发了。</h3><h3>泥泞小道,泛黄的青稞田,葱茏的玉米地,自在觅食的藏香猪,水中嬉戏的鹅鸭,漂亮的藏式小楼,袅袅的炊烟,墨绿的山峦,若隐若现的雪峰,好一派恬静的田园风光。</h3> <h3>从雨崩上村出发,晨雾里的村庄和远山美得似一幅动态的画,穿越村庄,愈往里走,愈发惊艳。</h3> <h3>不远处的骡子,如山间精灵,不舍走近,不忍打扰。</h3> <h3>蓝天下茂密的彩林,人在画中游,小伙伴们忙着拍照,似乎都忘记了还有徒步这件苦差事儿。</h3> <h3>回眸可见蓝天,白云,雪山和山体上覆盖的各色植被。</h3><h3>阡陌交通,鸡犬相闻,人烟不盛,牛羊马骡漫步其间,悠然见南山,白塔,经幡,玛尼堆。</h3> <h3>离村口几百米外,是一片被称为亚高山草甸的区域,典型的林间草地,非常有层次。</h3><h3>滇西北特有的树种沙棘,秋冬的沙棘枝叶已不见茂盛,但形态依稀可见,在蓝天苍穹下优雅矗立,偶见几头骡子在林木花层中悠闲地吃草,草甸边缘有一条源自冰湖的雪山融水,潺潺流淌。</h3><h3>天气晴好,温度适宜,色彩丰富,层次分明,一切都是那么纯净、美好。</h3> <h3>上雨崩往里走,穿过村子。</h3><h3>该拔高还得拔高,可从没有人说这条线路轻松,冰湖的海拔毕竟要比出发地高800米。一开始攀爬,我们悠闲赏景的心情就散掉了大半。</h3> <h3></h3><h3>走过长长的草甸,进入原始森林,路依然平坦。</h3><h3>其实没有路,就是踏着树根苔藓,伴着潺潺流水,随兴在林间穿越。</h3> <h3></h3><h3>走进茂密的原始森林,脚踩厚厚落叶层,林间斑驳陆离光线幽深,仿佛置身魔界中的精灵王国。<br></h3><h3></h3><h3>又仿佛正慢慢走向过去的时光,从今生走向前世。</h3><h3><br></h3> <h3>一路爬坡,踏着碎石与根茎前行,路径变得更加不清晰了。<br></h3><h3>山林间,到处淌着溪水,有的地方很滑,所幸一路天气晴朗。</h3><h3>大口喘着气也缓解不了体内对氧气的紧急需求,无暇欣赏周边美景,耳边呼呼响起的都只是自己的喘息声。</h3><h3>那一刻,世间万物都静止般,天地间唯我一人在行走,伴随着我的每个一呼一吸,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h3> <h3></h3><h3></h3><h3>雨崩海拔虽高,但降水量大,又有冰川融水的滋养,所以这里的生态很发达,一个树墩、一段枯木、一块巨石都有可以让时间塑造成一个小型但丰富的生态系统。</h3><h3>我们能与自然完美融合在一起,伸手即是参天的大树。<br></h3> <h3>历尽沧桑的千年大树,阅尽这片原始森林的昨天和今天。</h3><h3>这些树是被雷劈的么?哦,不,可能是年已逾百,寿终正寝。</h3><h3>我更愿意相信,是卡瓦格博接他回家了。</h3> <h3>心有多远,你就能走多远。</h3><h3>中间是团队里最年长的姐姐,刚三峡徒步归来,就马不停蹄参加雨崩徒步,每次行走,她都走在最前面。</h3><h3>真真是榜样的力量。</h3><h3>左边是我们偶遇的大叔,68岁,来自石家庄,独自徒步雨崩,次日在神瀑也遇到。</h3><h3>真真是,六旬年纪活出双十年华。</h3><h3>真希望我到这把年纪的时候已然还能保持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心,也有能力付诸实践,如大叔这般自如行走在祖国的山川大河间。</h3> <h3>出发大概2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到笑农垭口,之后也是比较难走的下坡,一路下到雨崩河边,再过一次雨崩河很快就能到达笑农大本营。</h3> <h3>走出原始森林后,进入圣地内宫。</h3><h3>冰川和雪山迎面扑来,近在眼前。</h3> <h3></h3><h3>雨崩上村出发,两三个小时的行程,即可到达当年攀登卡瓦格博的笑农大本营。</h3><h3>海拔3700米的大本营三面都被雪山环绕,一面是茂密的原始森林,夏季时是个天然的小牧场,草甸上散落着几间歪斜的木头房子,犹如仙境般美丽。</h3> <h3>1991年,人类几乎首次成功登顶梅里主峰卡瓦格博,中日联合登山队在距离顶峰仅240米的地方被迫下撒,而后17名登山队员被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崩埋葬。</h3><h3>7年之后,他们的遗骸和遗物被移动的冰川送到了海拔3800米处。</h3><h3>这是人类登山史上的一大悲剧, 却也平添了梅里雪山神圣不可攀登的神秘感。</h3><h3>雪峰,仿佛触手可及,却更是,遥不可及。</h3> <h3>我们像野草、野花一样活着,不是人们想象中的小资、文艺、优雅,我们都能吃苦,担得起风雨,也享得了彩虹,这是一个人的精神强度与内核。</h3><h3>它是岁月所赠,并无多少意味。</h3> <h3>想过一千句描写旅行风景的句子</h3><h3>却不及按一次留住幸福的快门</h3><h3>​​​​​放慢脚步</h3><h3>感受生活的慢节奏️</h3><h3>​​​​​我们一起啊</h3><h3>去到更远的地方</h3><h3>去看更多的风景</h3> <h3>这里是离卡瓦格博最近的地方,以前这里还很冷清,现在人多了起来。</h3> <h3>冰湖这一路非常原始,整个线路就大本营这一家茶棚可供吃喝休息。</h3><h3>一桶泡面30元,牦牛奶和酥油茶都是15元一碗,牦牛奶真的很好喝,酥油茶太寡淡,没滋没味的。</h3><h3><br></h3> <h3>吃着世界上最贵的泡面,喝着酥油茶,烤烤火,也算幸福。</h3> <h3>笑农大本营的泡面墙。</h3><h3>老板把旅行者吃过的泡面盒累积起来,成了这一道独特的风景。(密集恐惧症慎入)</h3> <h3>大熊领队的这张吃面图,各种被玩坏。</h3><h3>队里老陈如是说:这张照片,情绪饱满,表情生动,充分展现了一个正义的吃面者,坚决不向敌对势力低头的决心,和饥寒交迫中对泡面的无限深情。</h3><h3><br></h3> <h3>吃完面,烤完火,再次出发。</h3><h3>从大本营到冰湖还要徒步一个半小时,拔高200米。</h3><h3>这一个半小时,才是一天里最艰难的路程。没有树林蔽日,脚下全是碎石,小路陡峭险峻湿滑。</h3><h3>无心看风景,只能一步一步调整呼吸,自己给自己加油,认真踏出每一步。</h3> <h3></h3><h3>越过山丘,行走在云端。</h3><h3>后来我已分不清,是喜欢还是执念,还是其他 …</h3> <h3>那一日,垒起玛尼堆,不为修德,只为投下心湖的石子。</h3><h3>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h3><h3>那一年,磕长头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h3><h3>这一世,转山不为轮回,只为途中与你相见。</h3> <h3>每越过一个山头遇见景色都会刷新你的感官和认知。</h3><h3>毕竟是我们不知爬了多久才到达的高度。</h3> <h3>三步一喘,五步一歇。</h3><h3>喘息之间,回首来时路,大本营就如红豆一般大。</h3><h3>雨崩的风中。</h3><h3>我生命中的千山万水,任你一一告别。</h3> <h3></h3><h3>初阳照积雪,色如胭脂凝。</h3><h3>无论什么时候,</h3><h3>只要遇见雪,</h3><h3>我们都会一秒变回那个第一次看到雪的孩子。</h3> <h3>我总是回想起悬崖上弯腰徒步的姿态,只想离开的恐惧…</h3><h3>回想起冰湖最后一段每一步的艰难,沉重粗喘的呼吸声…</h3><h3>总想起内心在不停呐喊:多希望自己是一只小小鸟,轻轻松松就可以飞到冰湖;多希望自己是块石头,踹一脚就能到山下…</h3> <h3>原来我已经走了这么远了。</h3><h3>路上遇到不知多少从冰湖上下来,和我擦肩而过的人,有驴友,有藏民,他们都会微笑着说“加油”“扎西德勒”“加油,小美女,快到了”。</h3><h3>我也微笑回应说谢谢,内心里感动的,萍水相逢,微笑致意,互相鼓励。<br></h3><h3>这个大约就是我总喜欢到这类地方旅行的原因,条件艰苦之地,人性的美好淳朴,显露无疑。</h3> <h3></h3><h3>终于远远地看到了经幡飞扬。</h3><h3>“如约而至”,是多么美好的词, 等的辛苦,却从不辜负。</h3><h3>人,向远方苦走,于是有了神的快乐。</h3> <h3>冰湖,海拔3800米。</h3><h3>梅里雪山的冰川融化汇集而成的碧绿海子,被称为卡瓦格博的命魂湖。</h3><h3>去到冰湖,钟情的,不过是丰富多彩的内心,仰或些许旧情怀吧。</h3><h3>因为,这抹绿,让人分分钟想起西藏的任何一个措。</h3> <h3>近距离特写。</h3><h3>缅茨姆峰和吉瓦仁安峰(五冠峰)。</h3><h3>这曾是多少登山者梦寐以求的顶峰,91年中日登山队的山难后,结合当地信仰,政府禁止了攀登,因此梅里雪山至今无人登顶。</h3><h3>登山者眼中,那只是一个海拔,一次征服,但在藏民心中,那是神明的居所,神圣不可侵犯。</h3><h3>人,是要有敬畏之心的,敬畏大自然,敬畏自己的心。</h3> <h3>去到冰湖,其实全程都可坐骡子,一人往返300元。</h3><h3>大本营到冰湖,藏民与骡子就在这里等候,等候徒步前行冰湖归来的人再次返回雨崩村。</h3> <h3>下山途中,阳光依然明媚,薄薄的云雾中,却分明懒懒散散飘下些许雪花,哦,不,是雪珠。</h3><h3>整个人都被融化在这静怡柔和的氤氲中。</h3> <h3>去时这个观景台上人头攒动,现在空无一人,想着可以凹几个瑜伽造型,怎奈衣着太多,不能随心所欲。</h3> <h3>下午2点从冰湖下来,近4个小时回到村庄。</h3><h3>白色的藏式小房子,低低矮矮映入眼眸。牛羊骡马完全不理会你在做什么,你从哪里来,只是低头悠然地漫步,日落时分,它们会自己回到主人家,守在家门口等主人开门。</h3><h3>终于又回到了人间,这一刻,世间的美好也不过如此吧。</h3> <h3>回到上村已近傍晚6点了,黄昏时分最是祥和,天空中呈现出明亮而暧昧的温暖。</h3><h3>经历近9个小时,上雨崩到冰湖,往返约20公里,从顶端的仙境,又回到接人间烟火的世外桃源了。<br></h3> <h3>一整天微信步数超过3万,全程自虐,身在地狱,眼在天堂。</h3><h3>真真应了那句话:天地有大美而不言。</h3><div></div> <h3>不如就在这个雨崩最适合徒步的季节,和我们一起去这天堂深处,从日落星空到日照金山,去到那神山脚下,听风吹、听流星划过、听信徒诵经,听真诚者的心跳声。</h3><h3>旅行对于我而言,是一次次欲望的奔跑。</h3><h3>行走的不是脚步,而是心;</h3><h3>爱上的不是一路上的人和事,而是自己,</h3><h3>另一个自己。</h3> <h3>世界那么快,我愿意慢一点。</h3><h3>靠一些回忆来喂养寂寥,典当一些日子来滋润情怀。</h3><h3>原来看到惊叹不已的雪山变成了一路上最常见的风景,那种感觉,不是每个人都会拥有的。</h3><h3>有人说,爱一个人就带他去雨崩,饱览人间仙境,相互扶持,白首不离;</h3><h3>恨一个人,也带他去雨崩,饱受交通不便,徒步之苦,与世隔绝。</h3><h3>没错,雨崩就是这样一个地方。</h3><h3>它可以是你视觉的天堂,也可能是你身体的地狱。</h3><h3>“上有天堂,下有雨崩”这句话,仿佛一直在告诉每一个人,这就是你来这里的最好理由。</h3><h3><br></h3><h3>写旅行感悟时,回想那几日,好似梦一场。</h3><h3>一直疑惑着,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其实对比后面的神瀑和尼农大峡谷,冰湖是最辛苦的,如果早知道有这么辛苦,可能我是没有勇气出发的。</h3><h3>人本身,藏着无尽的潜能与可能。</h3><h3>确定走过来了,也就感觉那样了吧。</h3><h3>跨越了,升华了,下一次,只会更甚。</h3><h3>这一点,</h3><h3>是不是有些贱…</h3><h3><br></h3><h3><br></h3><h3>待续……<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