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知青在呼玛一 顾雄《三》

白桦 : 老褚

<h3><font color="#167efb"> 图片 / 顾雄</font></h3><h3><font color="#167efb"> 改编 / 褚念华</font></h3> <h3> </h3><h3> 在知青上山下乡五十周年之际,回顾这一历史壮举,人们无法忘却,当年的知青为大兴安岭,为呼玛所作出的贡献。时隔半个世纪后,还会有人关心他们遗落在这块黑土地上的青春,生活,乡思之情……。</h3><h3> 编者 :褚念华</h3> <h3>  </h3><h3> 今天,我的孩子也过了我们当年下乡时的年龄,但我仍经常给他讲我们那时的故事,讲那难忘的岁月。让他们了解父母,理解父母,继续父母这一辈人的好品德,努力工作,作出应有的贡献。</h3><h3> 作者 : 顾雄</h3> <h3>  我是1972年1月离开上海赴黑龙江省呼玛县 “五七 ”农场二连插队落户的。那时我们太年轻,无轮是自願还是无奈,都将青春岁月永远地留在了那块黑土地上。</h3><h3><br></h3><h3> 呼玛县山川秀丽,景色优美,清澈见底的黑龙江两岸风光旖旎,緣水青山美不胜收。那时,我的年龄只有十五,六岁,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那时给我帮助最大的是上海知青黄明华和王进法两位师傅。</h3><h3><br></h3><h3> 黄明华教会了我开拖拉机,王进法教会了我打拌子与伐木。开拖拉机是不少知青向往的工作,穿上工作服,坐在东方红拖拉机的驾驶座上,手握着操纵杆,眼睛注视着前方,在广阔的原野奔驰,多么威武英俊。</h3> <h3>  当师傅开始教我学开拖拉机时,我欢天喜地,恨不得告诉每个人,我是一名拖拉机手了。然而迎接我的却完全不是这份潇洒,而是又脏,又累,又险却普普通通的活。</h3><h3><br></h3><h3> 在我的记忆里,自开上拖拉机后,就沒穿过多少干净的衣服,整天油里麻花的。</h3><h3><br></h3><h3> 拖拉机是农场主要的作业机械,从春未耕地,夏日喷药,秋季麦收,寒冬倒木,大山中总能听到轰呜的拖拉机声。而几天几夜的连续出车几乎是家常便饭。</h3> <h3>  有次,我们几名拖拉机手轮流开了五天五夜的车,休息时就倦缩在冰冷,硬梆梆们拖車里。一个个累的上眼皮沾着下眼皮。</h3><h3><br></h3><h3> 记得有次我开拖拉机进行拔树作业,由于年纪轻,没经验,刚从师傅那学会了方法,就兴高釆烈地独自操作了,当我晃晃悠悠地开着拖拉机进入林子里,发现不远处有一大树,躯干粗大,沒了绿叶,走近一看,原是一颗枯死的树,我双手一围,呵!还真粗。那时我心里嘀咕着要是能把这树拔起来我就是英雄了。</h3><h3><br></h3><h3> 说干就干,我既刻下车把钢絲绳的一头绑树杆上,另一头绑在拖拉机上,加大油门,只听嗄嗄声响,拖拉机好像使不上劲,我调整了方向再次加大油门,突然咔的一声,我还没反应怎回事,接着就听到轰隆,拖拉机猛地向前一窜,差点翻车。我一时就呆往了,过没多久,师傅己经来到我面前,原来他们听到有异响就赶过来,只见被拔大树就倒在拖拉机后面,要是再往前一点,就车毁人亡了。</h3><h3><br></h3><h3> 师傅见我无碍松了口气,原来,拔树有许多窍门,不能一下用劲,要一点一点拽,然后再换个方向,在我沒有完全掌握这门技术就冒味去干,差点闯祸。</h3> <h3> 作者简介:顾雄,毕业于上海三林中学70届初中毕业,于72年1月下乡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地区呼玛县 “五七”农场二连。</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