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守敬旧藏拓片《北魏一千人为孝文帝造九级一躯碑》此类极少见,应该为早期拓本

恒昌古籍碑帖王启亮

杨守敬旧藏拓片《北魏一千人为孝文帝造九级一躯碑》原碑文革中己被砸碎而荡然无存&nbsp;,此碑大部分存世拓片不带最上面碑额部分,此类极少见,应该为早期拓本。清末民国初旧拓 新托底,有一点小破损不严重,总体品好。有“杨守敬印” “激素飞清阁藏碑记”二枚杨氏收藏印章。<br>此批杨守敬专场拓片全部来自日本关东书道旧藏家之手,杨守敬印章保真。杨守敬(1839年6月2日—1915年1月9日),湖北省宜都市陆城镇人,谱名开科,榜名恺,更名守敬,晚年自号邻苏老人。清末民初杰出的历史地理学家、金石文字学家、目录版本学家、书法艺术家、泉币学家、藏书家。杨守敬的书法在中国算不上一代宗师,而在日本,却被誉为“日本书道近代化之父”,又被日本人称为“近代日本书道之祖”、“日本书道的大恩人”。日本文中的“近代”即中文的“现代”。杨守敬成为日本现代书道之父、之祖和大恩人,大有偶然的一面,也有必然的一面。偶然,因他参加庚辰年朝廷会试不中,只好应清朝驻日钦使何子峨之邀于一八七九年四月急急忙忙赶到日本东京,在使馆中充当随员,直到一八八二年四月差满回国,在日本共四年。四年期间,他因购书、访书、易书和日本文士广为交往,其中交往最多的是日本著名的书法家岩谷修(字一六,号古梅)(28)、日下部东作(字子旸,号鸣鹤)(29)、冈千仞(字振衣,号鹿门)(30),还有一位松田雪柯。据日下部鸣鹤所定的《三人的益友》(收入《鸣鹤先生丛话》)中记载:“那是明治十三年前后的事情,一位叫杨守敬的男子,作为当时中国公使何如璋的顾问,来到日本。关于杨守敬,我们早有所闻,知道他是有名的金石学家,因此与一六、雪柯商量好,决定如果他来,就马上前去请教他的见解。当时他不懂日语,我们也不通北京话,只得全部用笔谈。可是最初三人都不认为他是大学者,都看不起他。但是随着交往增多,他在学问上的远见卓识的确使人叹服。尤其有幸的是,杨带来了一万好几千的拓本得以饱览的机会,这对当时的吾辈而言,实可称为金科玉律的研究资料。至于杨为何带来这样多的拓本来日,及因当初在北京受何公使招聘,无暇绕道荆州乡里收藏图书拓本,便直接带了行李来日,虽然麻烦,但仍将当时住北京的全部对象携来赴任云云。有幸的是,这些都是我们根本无法看到的东西。” 日本的书法在杨守敬到达日本前,一直还是以帖学为主流的,主要还是王羲之的流派,书风渐趋于柔靡。日本虽然也存在少许的中国北碑,但无人注意。杨守敬赴日前,中国已兴起了尊碑风潮,杨守敬本人也在研究和学习古碑,加之他带去的一万几千件拓本中大多是古碑拓本,这使日本书界大开眼界<br>。拓片尺寸:200*94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