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们逝去的青春

七分美

<h3>  上周末陪老公去刘集丰坪,吃过中饭,他和朋友们打牌去了,我实在无聊,就想着不如开车去母校——刘集中学看看。心动不如行动,今天我要做个行动派!<br></h3><h3> 从安集到刘集是我童年和少年时期上学的必行之路,那些年基本上是每周往返一次。毫不夸张地说哪里有弯,哪里有坡,闭着眼睛都知道。安集到刘集大约是9公里,开车也就10来分钟吧。但是在30年前,对于还坐在杠上骑自行车的我来说,至少得40分钟,有时可能还会在路上歇一会儿。</h3><h3> </h3> <h3> 这就是我当年经常在中途休息的地方。</h3><h3> 平坦的水泥路面一直延伸到远方,想当年,这儿只是一条铺了石子的乡村路,路面也只有一辆汽车加两个人身宽,每当有车经过时,赶紧靠边骑行,一阵风沙眯得眼睛都睁不开。就是这样的一条路,在我看来,对比我家到安集的那条凸凹不平的泥巴加石子路,就像从国道一下子进入了高速,骑得畅快淋漓。</h3> <h3>走着走着,看见了一群在河里嬉戏的鸭子,一会儿游成扇形,一会儿一字排开,一会儿围成圆形,享受着属于它们的快乐。不由得让我走近拍个视频,鸭们似乎知道有人在欣赏它们的游姿,都奋力朝四面游开,几乎要把狭窄的河道铺满,那叫一个壮观。有的鸭兴奋得跃起水面,那感觉就像飞,身后溅起一片水花,随之形成一道道波纹。鸭们欢腾的姿态和嘎嘎的叫声也为这个初冬增添了无限生机和活力。</h3> <h3>继续前行,就来到了这条路仅有的一个陡坡——叫花子垭。想当年,觉得这坡又长又陡。但今天,我怎么看,怎么拍,都没看出它的陡来,可能是当年的我还没见过更陡的坡,也可能是修路时降低了坡度。总之,无论我站在坡上还是坡下都只能拍出平路的效果。现在我有点怀疑自己的拍照技术了。呵呵</h3><h3>亲们,你们能看出这还是当年的叫花子垭吗!</h3> <h3>叫花子垭坡一下,就到了将军山,山的对面就是我的母校——刘集中学。先在将军山脚下拍张远景吧。</h3> <h3>过了桥,右转100米,就到了大门口。</h3> <h3>这条进校路和中心路还是记忆中的样子,两旁的古柏还是一样的青翠,只不过路感觉没有当年那样长了,当年觉得好长好直的路现在看来也不过百来时米而已,这应该就是小孩和大人眼里的不同视觉吧!</h3> <h3>先去看看我当年的教室吧,印象中初一初二是在这栋楼的四楼右手第一间,初三换到二楼的最右边那间。当年的墙面应该还是水泥面吧,这也不知是经过了几轮装修之后的样子。</h3> <h3>再去看看我当年住过的两个地方吧。平房早已换成了楼房,完全没了当年的痕迹。一栋变成了教师宿舍楼,一栋变成了办公楼。</h3> <h3>还好有两栋当年的楼房还保留着,让我找到了更多童年的记忆。</h3> <h3>这是我在上小学时候的初中部教学楼,但楼前的初心石是当年没有的,斑驳的墙面似乎在诉说着学校发展的兴衰史。</h3> <h3>古老的报夹还没有完成它的使命,继续服役中。</h3> <h3>这栋楼是当年唯一的一栋教师宿舍楼,只有18套房子,房少人多,能住进去的都是教龄长,或者双职工的教师。记得,我小学时代的闺蜜就住在左边的三楼,那可是三室一厅,当时可是羡煞我们多少同学啊!</h3> <h3>学生公寓,是不是挺高大上的?想当年几十个学生挤在一间阴暗潮湿的房子里,是多么艰苦啊!还好,初中时期的我没有住过集体宿舍。</h3> <h3>这是隔着玻璃门拍的餐厅照片,宽敞整洁。想当年挤着买一碗饭,和着在家里带的咸菜,腌菜,蹲在操场边或是河边,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一餐饭,在河里将碗一荡,不留一点油渍。还好,初中时我也没有吃过大锅饭,所以也没有拥挤着打饭的经历。此时,亲们是不是很有点愤愤不平?完美的拉仇恨!</h3> <h3>操场已由煤渣跑道,泥巴场地变成了塑胶运动场,只是没了往日的生机和活力。</h3> <h3>刘集中学的校友们,还记得这片树林吗?体育课上,那一定是你们的必去地。特别是在夏季,小时的我走进这片茂密的树林有种走进森林的错觉。这应该是原来操场上唯一保留下来的,当做永恒的纪念。</h3><h3> </h3><h3><br></h3><h3><br></h3> <h3>翻遍了所有的相册,终于找到两张珍贵的照片,才发现这两张都是以小树林为背景的照片,足见小树林当年在摄影师心目中的地位。亲们,当年的同学你还能认识几个?</h3> <h3>  在操场一圈还没走完,老公已经催着回去吃晚饭了。天色也晚了,光线也不给力了,没拍完的待续。下次最好能邀上三五个同学,一起回忆我们的青葱岁月!</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