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四年(1972.12~1977.3)

老惠

<h3> 难忘的岁月,纪念当兵四十七周年。</h3><h3> 目录 </h3><h3>整装待发,到达部队,为啥当兵,</h3><h3>汇演获奖,文艺骨干,拉歌故事,</h3><h3>上山打柴,师文艺队,合影留念,</h3><h3>延吉桥头,延边宾馆,机遇难得,</h3><h3>军事技术,误导历史,大连打靶,</h3><h3>师文艺队,日常小照,延吉公园,</h3><h3>战友探望,周年纪念,新兵想家,</h3><h3>业务学习,野营拉练,临别留念,</h3><h3>标准照片,难忘的歌,再到大连,</h3><h3>首发不中,老天有眼,团文艺队,</h3><h3>难得见面,小有成绩,逆向疗法,</h3><h3>军事秘密,新兵班长,合影留念,</h3><h3>连队生活,朝族百姓,调防徐州,</h3><h3>营建施工,探家途中,同学欢聚,</h3><h3>摄影作品,战友小照,汇演获奖,</h3><h3>喜悦心情,团文艺队,王庄煤矿,</h3><h3>战友来访,锻炼身体,光荣入党,</h3><h3>师文艺队,非常难得,周日登山,</h3><h3>回到连队,临别依依,重大事件,</h3><h3>重大事件,退伍还家,先聊到这。</h3><h3><br></h3> <h3>  整装出发。</h3><h3> 1972年12月18日,在抚顺矿务局胜利矿党委办公驻地门前,军代表张六月、王战敖,矿党政领导许涛、宁庭文、广有才、张富、李炳熙、石成仁等,同将要从胜利矿参军的10位工人、从胜利矿中学参军的14位应届毕业学生,共24位同志合影留念。并赠送了我们英雄100号金笔,精美日记本等纪念品。</h3> <h3>  我们六位战友同驻矿军代表,64军191师571团首长张六月、王战敖的合影。</h3><h3> 我们矿的芭蕾舞剧《白毛女》剧组,到部队慰问演出过。二位首长所在的571团蛤蟆塘,还有锦江山、五龙背我们都去过,那时候就非常想当兵。</h3><h3> 1969年,珍宝岛正开打的时候,我们几个同学给珍宝岛部队写信,强烈要求参军参战。一直也没有回信,估计部队战事忙,没工夫搭理我们。</h3> <h3>  到达部队。</h3><h3> 我们当兵的部队,1373部队。46军137师炮兵团,驻防吉林省延吉县细鳞河。我所在的连队,二营五连。新兵班的时候,我们在连队炮场的合影。</h3><h3> 我们新兵班,是全团新兵队列示范班。练队列,我没咋觉得费劲。1969年复课闹革命,学校就有军代表,早操天天练队列。</h3> <h3>  为啥当兵。</h3><h3> 炮场,星期天,我们班的营房。</h3><h3> 1970年9月,我16周岁中学毕业,在抚顺矿务局胜利矿采煤二区参加工作,参军前三级采煤工,基本工资45.18,津贴补助加一起每月70多,当时比排长、连长收入高。</h3><h3> 当时,那是谁说谁劝也没用了,我必须当兵,圆了自己的军营梦。这么年轻,满足于上班挣钱、娶妻生子,天天过一样的日子,有啥意思。最美的青春年华应该献给祖国,这辈子没有当兵的经历,一定会后悔一生。</h3><h3> 我自己的想法非常单纯,奉献青春保卫祖国。十八岁根本想不到,也没有想过自己几年后的目标蓝图。来了是工人回去是工人,认真完成部队交给的任务,尽职尽责地干好自己的工作就完了。别人对我有没有什么想法我管不了,但确实是给我带来很多锻炼。这小子是不是想当官啊……?</h3> <h3>  汇演获奖。</h3><h3> 新兵连的时候,我们五位抚顺新兵加入了连队演唱组,参加了师连队演唱组汇演,获得第二名好成绩。我创作的小节目,表演唱“带好这些新战友”、器乐合奏“欢迎新战友下连来”获创作奖。汇演归来,我第一次得了连嘉奖。</h3> <h3>  文艺骨干。</h3><div><h3><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font-size: 17px;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 退伍四十多年后,不少老战友记得,我只要在连队,每周都教全连战友一首新歌。教歌我记得,教了多少我忘了。反正退伍后战友聚会喝高兴的时候,吼一吼当兵时的队列歌曲、军旅歌曲、朝鲜族歌曲,解酒。</span></h3><h3><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font-size: 17px;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 &nbsp;还有战友还记得连队黑板报上我写的小诗,“……推的推,抬的抬,小西北风真凉快!要问我们干什么,战士也要学大寨……”。我都忘了,只记得连队驻防大山里春天没菜吃,多弄几块菜地,为了多种点菜。</span></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说起菜,我忘不了清原老战友炊事班王俊臣。春天,连队的冬贮菜只剩下大葱了。中餐晚餐,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炒大葱。俊臣兄我们一个新兵班,知道我不吃葱,每次都给我大半小碗菜汤,有时还有两小片肉。不然,以高粱米为主的二米饭会让我的胃病更加严重。俊臣兄也走了好几年了,愿六哥天堂安好。</h3><h3><br></h3></div><h3></h3> <h3>  拉歌故事。</h3><h3> 我们五连是沈阳军区试点先进连队,木秀于林。全团在俱乐部开会、看电影等大型场合的拉歌节目,我们连就是众矢之的。难分胜负,兴高采烈,垂头丧气的时候都有。连首长对教歌学歌拉歌这事非常重视,我们下老连队后,情境大不一样了。</h3><h3> 2017年秋,老指导员夫妇来抚顺看望战友,酒桌上还和我兴致勃勃讲起了40多年前连队拉歌的事。九连战友么呼嗨,来一个那么呼嗨!九连的战友们西哩哩哩,插啦啦啦,嗦啰啰啰台,来一个那么呼嗨!第一遍悠着唱,第二遍速度快一倍,结尾的速度再放更慢了唱。挺逗人挺气人啊,百十号人一起吼,非常有气势,全场笑声阵阵,掌声此起彼伏啊。</h3><h3> 我们会的新歌也确实挺多,打那以后再有场合,很少再有挑战我们连的。而后几年,只要我在连队,连、营、团大型活动基本都是我来指挥,拉歌首席指挥。(表情包)</h3><h3> 这张照片摄于1973年3月20日。</h3> <h3>   上山打柴。</h3><h3> 这张照片应该是1973年初,新兵连的时候,某个星期天战友们上山打柴时拍的。我借的相机买的胶卷,到照相馆冲的胶卷洗的照片记住了,谁拍的?真是不该忘记了。当天应该还有其他照片,可惜保留下来只有这一张。我身后是王俊臣、刘乃庆、陈锡林、张仁礼等四位战友,可惜,现在已经有两位不在了。</h3><h3> 我们连队驻在山沟里,再向西,更是人迹罕至的群山。好树没少砍,那时候好像全国都没什么植被保护意识,连队烧的好像都是柞木绊子。二排房西头有两个大材跺,记得春夏时节,有两次星期天没事的时候,爬上高高的材跺上躺着,双手抱头看天,心里总在想写个交响曲,你是我家乡飘来的白云么……?</h3> <h3>  师文艺队。</h3><h3> 137师文艺宣传队战友集体合影。</h3><h3> 宣传队73年2月初成立,参加46军汇演后,3月末解散。我是创作组成员,手风琴、大提琴乐手。我们的第一个节目是“野营组曲”,第一首歌“野营进行曲”,410团丹东战友赵云涛作词,我作曲,而后曾在《延边文艺》上发表。</h3><h3> 火红的战旗映彩霞,嘹亮的军号震天涯。毛主席挥手我前进,野营练走又练打。林海深处摆战场,云雾山中把营扎。我们是红军的新一代,苦练精兵保卫国家。</h3><h3> 第二段歌词忘了,曹金和科长、于景、王船江干事为歌曲把关、修改、润色、配器,我真觉得受益匪浅。第一次乐队和演员合练这首歌曲的时候,歌声带给我的那种创作的无限喜悦和激动无以言说,实难忘怀……。</h3><h3> 文艺宣传队的首长战友们:曹金和、于 景、王船江、张明军、刘延明、孙利荣、吴志国、王玉环、李 娟、潘丹璞、李 杰、郑继红、杜光辉、孙 威、和秀娟、刘淑琴、苏萍云、张春生、唐德文、王金城、张梦虎、刘玉学、赵传清、王长江、范静禹、赵云涛、惠喜臣、焉永利、田国昌、由 雷。</h3> <h3>  合影留念。</h3><h3> 在师文艺队的时候和战友们的留影。我、李杰、吴志国。</h3> <h3>  丹东战友焉永利,退伍至今没消息。</h3> <h3>  延吉市延吉大桥桥头留影</h3> <h3>  2013年7月,我们四位抚顺老战友驱车千里去看细鳞河老营房。在大桥这个位置也留了影,今非昔比,现在的延吉大桥太漂亮了。我、张明军、吴志国、李杰。</h3> <h3>  在师招待所对面,延边宾馆院里、门前的留影。我、李杰、刘延明、张春生、郑继红。</h3> <h3>  延边宾馆。我和刘延明班长。</h3> <h3>  机遇难得。</h3><h3> 在师文艺宣传队期间,曹科长、于景干事和我参加了在吉林市举办,为期一周的46军歌曲创作学习班。聆听了军旅词曲专家授课,到长春市观看了吉林省歌舞团的精彩演出等活动,收获真是很大。</h3><h3> 军里伙食很好,每天一块二标准,师里八角九,连队四角九。有自由活动,可以逛逛公园,这张照片就是在吉林北山公园照的。晚上我去了几次火车站,坐火车一宿就能到抚顺。曹科长批评我,刚当兵想什么家。</h3><h3> 前两天看评论我才知道,抚顺战友136师郭建书,也参加了这次学习班。而且,学习班结束后他胆子挺大,坐上火车回抚顺探家了。一个学习班十几个人,也不会相互交流,早认识了,一起回抚顺了。</h3> <h3>  军事技术。</h3><div><h3> 师文艺队解散,回到连队我是二炮手。1973年5月1日全团军体会操,85毫米加农炮分解炮栓科目我第一。贺副参谋长不相信我的成绩,说全军大比武这个项目的记录是一分钟。众目睽睽之下,让我连续做了三次,掐秒表的参谋报时,三次平均40秒09。打破大比武记录不?这个获奖笔记本我现在还一直留着。这类科目好,体现的是个人的真实能力,别人想挖坑也挖不了。</h3><h3> 当然,掉进坑里的时候也有几回。下老连队前,轻武器射击我不及格脱靶两发。半制动卧姿100米,我没当兵时当基干民兵,打过几次都是优秀。不是部队的枪不好使,说我骄傲,具体哪骄傲不知道,就是骄傲。呵呵。也是,给谁买条烟那事我没干过,也干不来。但是,每次从师里回到连队,两次探家回连队,买二三斤糖块、两盒好烟、一兜水果,往大床铺上一倒大家享用,这事我能做到。</h3><h3> 刚到部队时,老人讲穷家富路,给我带了200多元。你可知道,新兵第一年全年的津贴费是72元,第二年是84元,第三年96元。我那就是笔巨款,可惜就是不会花,大部分用在照相上了。少无适俗韵,一辈子不会变。不会深交人,不会低眉顺眼给谁当小弟,毛主席不是说要搞五湖四海不搞小圈子么,我谁也不是谁的人,我就是我自己。</h3></div><h3></h3> <h3>  误导历史。</h3><h3> 我们四个,新兵班一个班的战友。挨着我的那位利恩回忆,是星期天坐着团里的炮车,特意去延吉市照张像。照片题字的时候,想不起来写啥,顺手写下了拉练的时候。日期是对的,但那个日期连队没有去拉练。随意题字时间长了容易误导历史。</h3><h3> 我和张敏、王利恩、李杰的合照。我的班长张敏,应该是我们抚顺战友的骄傲。市政协主席,退下来有三年了。<br></h3><h3><br></h3><h3></h3> <h3>  大连打靶。</h3><h3> 1973年7月,我们85炮营在大连营城子训练打靶。记得刚到驻地的那天早上,可能听说芮副师长要来看部队,我们连早操跑步时间太长了,停下来整队的时候,我,可能还有其他战士晕倒在队列里。应该是乘坐了两天多闷罐车,半夜到达驻地几天没有休息好,空腹运动量太大了造成的虚脱。那时候,大连农村的饮用水比海水强不多少,可能自己体质也是处在不好的时期。<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span></h3><h3><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大连打靶,住在老百姓家。开饭的时候,都蹲在院子里吃饭。那次还没吃完,肚子疼得碗都端不住了。卫生员金铁距叫几个战士把我弄到老百姓家的炕上,让我趴直了,放松……。他在我后腰和后背上,上下轻推,冷不丁就使劲推一下,刚放松又冷不丁使劲推一下。没推了几下,放了几个屁,肚子一点都不疼了。</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span></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不愧是中医世家,真有两下子,我也学到了一招。我们都是连演唱组的,他为人和善,瓮胡拉得也挺好。大连打靶期间,是我挨班长收拾最严重的时期。心情不好,身体状况也不好,照片不多,记忆深刻。</h3> <h3>  师文艺队。</h3><h3> 1973年12月初,师宣传队成员再度集结,1974年2月中旬圆满完成任务解散。这是两个班战友的集体照。</h3><h3> 主要演出,1973年12月29日,同延边歌舞团在州文化宫同台演出。1973年12月30日,同延吉市文工团在州文化宫同台演出。1974年1月19日,在军俱乐部联合演出。1974年2月3日同珲春县石砚造纸厂宣传队同台演出。</h3> <h3>  日常小照。</h3><h3> 星期天,曹科长领我们一起逛延吉公园。</h3> <h3>  达木兰盛开的时候。</h3> <h3>  411团抚顺战友杜光辉,纯老乡。</h3> <h3>  曹科长、我和春生。</h3> <h3>  志国、李杰和我,爬到树上来一张。</h3> <h3>  延吉公园,当年说……一个公园两个猴。</h3> <h3>  经常锻炼打打球。焉永利、吴志国、孙立荣、赵云涛、我。</h3> <h3>  战友探望。</h3><h3> 一个矿当兵的战友纪双林,去延吉市办事,到文艺队来看我。我俩在延边宾馆楼前的留影。</h3> <h3>  我们连师体工队战友永福,来文艺队看我,我俩在延边宾馆门前的留影。</h3> <h3>  周年纪念。</h3><h3> 三个师文艺队老乡,当兵一年后。</h3> <h3>  新兵想家。</h3><h3> 师招待所楼上,对面是当年延边宾馆。</h3> <h3> 抚顺单簧管范战友,退伍后一直没有联系上。</h3> <h3>  业务学习。</h3><h3> 文艺队创作组的业务学习抓得很好,曹科长、于景、王船江干事轮番上阵。我的笔记本有很多课堂笔记,可惜标注有学习日期的真是很少。</h3><h3> 73年12月15日开始上课内容:邬大为干事讲课,一,什么叫歌词,特点和作用。歌唱性,艺术性,群众性,战斗性。二,歌词创作有哪些要求。主题要集中,形象要鲜明,结构要严谨,语言要明快。三,歌曲创作存在的问题。魏宝贵干事讲课如何写歌词,怎样写队列歌曲。一壶水印象太深了,口子开得小,挖掘的深,不是推土机是钻探机。秦钊邦、施铁源讲作曲。</h3><h3> 王干事讲单弦下了不少功夫,从怯跳槽,农民乐到曲头,太平年等16个曲牌,讲的让人入迷。曹科长的月下一哨兵,镇守在山岗,多威武的十三道大辙,永生难忘。讲完单弦的日期记载是74年2月1日。</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  野营拉练。</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 1974年2月初,师文艺队野营拉练。部队驻宿吉林珲春石砚造纸厂,并为工厂职工、附近的依兰、光明等公社社员以及学校老师学生演出了好多场次。我们的房东非常朴实热情厚道,这是我和房东的孩子,非常喜欢当兵的小哥俩的野外小照。</h3> <h3>  临别留念。</h3><h3> 这张照片是在师部大院。我和春生路遇外团师文艺队战友,正好带着相机,路边一坐,求路过战友拍下来的。时间应该是文艺队将要解散的时候。</h3><h3> 赵云涛、我、王长江、张春生、唐德文、焉永利、杜光辉、由雷。</h3> <h3>  这张照片拍摄的地点记不清了,可能是师部大院,也可能是延吉公园。谁能看出来?告诉我?</h3> <h3>  标准照片。</h3><h3> 拍张标准照寄回家。照片背面标注1974年春天</h3> <h3>  难忘的歌。</h3><h3> 从师文艺队回到连队好像不长时间,教导员苏金宝给了我三首他写的歌词,让我试着谱曲。这首歌我印象深刻,几十年了词曲都能记住,都能写出来。</h3><h3> 《好八连英雄事迹天下传》,毛泽东思想金光闪,好八连英雄事迹天下传。战争年代如猛虎,糖弹面前是好汉。摧不垮打不烂,政治本色永不变。</h3><h3> 我觉得这首队列歌曲的词曲都挺好,遗憾没有在连队传唱。</h3> <h3><br></h3><h3> 再到大连。</h3><h3> 1974年7月份大连打靶,我几乎是没有什么印象了,老战友于盛国在群里回复我:</h3><h3><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去过,你个臭记性,你7角钱一斤买的大樱桃,你吃了一半给我留一半,那可比你现在请我吃大餐都强,我今生不忘。你打靶首发不中,后三发全中,获优秀成绩,当时孔班长……</span></h3><h3><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小惠:七四年打靶,孔班长,王七一,你,我四人住在甘井子一位五七战士家?太雄国,张敏住在另一家。当年炊事班改善伙食炖了一大锅鲅鱼,一人满满一碗鱼,大快朵颐,那才香呢!香味至今回味,那么香的鱼宴大餐你都忘了?(</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吃鱼中毒了。</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老姚插话。</span></h3><h3><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当时你处在走麦城时运。</span></h3><h3><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天天挨收拾,越收拾越不服,越不服越收拾。我也挨收拾,但我没脸没皮不生气,他也不生气,怪不?</span></h3><h3><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 同性相克,你俩都是知识分子,又都十分聪颖,那不掐起来才怪呢。</span></h3><h3><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 我回复</span><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憨笑]本性难移。</span></h3><h3><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 这两张照片背后标注是1974年7月。对照其他战友的照片,地点应该是大连劳动公园。</span></h3><h3><span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 关于实弹射击,可能是老于记混了。大连打靶时,瞄准手是张敏。老于讲的,我的首发不中,地点应该是安图县茶条沟。</span></h3> <h3>  首发不中。</h3><h3> 这张照片拍摄地点,应该就是安图县茶条沟。时间应该是1974年8月份,记录的是全连打坦克靶实弹射击之后。也记录了我首次火炮实弹射击,首发不中的沮丧。</h3><h3> 事后我知道,当然也有别人知道是校炮时出了问题。</h3> <h3>  老天有眼。</h3><h3> 实弹射击前几天训练时,班长指挥炮车进入阵地。全速行驶的牵引车嘎然停下时,按规定,车上的战士应立即从车上跳下来马上开展作业。</h3><h3> 奇怪的事发生了,我和张敏提着瞄准镜箱一左一右刚跳下车,牵引车忽然又全速前进。他妈地,平时急刹车就熄火,这怎么又穿起来了?来不及转身,倒退着往后蹦,手都扶到炮轮了,才猛地侧翻滚在地。也是年轻,真是老天有眼,非死即伤躲过去了。</h3><h3> 当时非常气愤,看不到战友跳下车了么?为什么不按条例训练?吵起来了……。</h3><h3> 不可思议的还有二排长,他集合队伍开始激动。开头几句我记忆深刻,太不像样子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你们排长不在,我必须说几句,怎么能和班长干仗呢……。难听的,咱就没记住不说了,二排长平时人挺好。</h3><h3> 1995年,我下海经商4年了。那一年挺有意思,算是和排长、班长都有过交集。</h3><h3> 那年我去锦西推销煤炭,特意去部队看老排长。二排长从小部队大院长大,可以说是我们全团最帅小哥之一,整天乐呵呵地,常和战士们开个小玩笑,听说已是某基地参谋长了。卫兵给了我排长家的电话,我打了三次,最后一次,排长南方口音的岳母告知我,二排长因病已经去世了。当时非常震惊,实指望和他喝两杯呢,愿他天堂安好。</h3><h3> 那年班长来抚顺,是推销探头之类的产品。我和战友乃庆去火车站接他,吉普车里他问乃庆,抚顺是不是有个姓惠的。当晚来了不少五连战友的接风宴,罗台山庄玩一宿的水库鲜鱼宴等都是我一人办的。最后一站,是张敏在石油学院外招设宴送行的。而后班长还来过一次,不少五连战友也是频频举杯了。</h3><h3> 哎! 年轻时候的事,过去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当年在炮轮下死里逃生的这两位战友,还行吧?老天有眼。</h3><h3><br></h3> <h3>  团文艺队。</h3><h3> 1974年9月初,团里成立文艺宣传队,准备参加师文艺汇演。团政治处首长找我谈话,任命我担任团文艺队队长。(队长也是战士级别)组织一台小节目,要求有一定比例的自创节目,这对我们这些20来岁的小兵来说难度不小。</h3><h3> 特别是夜间搞创作的时候,经常饿得够呛,能有几块自备的饼干,那就很是不错了。傻不傻,咋就没跟领导反映一下,深更半夜,哪怕有碗热面呢。对不?别说那时候,当兵四年,当过两届团文艺队队长,一届师文艺队队长,就没跟组织和首长提出过什么个人要求。当然,连、营、团政治处、师政治部嘉奖都有了。后来给嘉奖不要了,都给新同志了。写节目不比挖菜窖,是另一种累,真累啊。几台小节目,把胃都搞坏了。</h3><h3> 这张照片,是11月1日完成任务后的集体照。人不全,应该还有几位战友不知什么原因没上镜。我清楚地记得,前排那位跟我说,不让我坐前排,我就不照了。这件事让我即便是到现在也是集体照靠边、靠后。我啥也不是,坐在主要位置,那是对身后其他人的不敬,而且我的熟人们一定会偷偷笑话我。</h3> <h3>  周年纪念。</h3><h3> 三个老乡在团文艺队时候的留影。</h3> <h3>  难得见面。</h3><h3> 1974年10月26日,团文艺队汇演期间,同411团,410团战友们的合影留念。我挨着的老高战友,得过出血热。照相的事,基本都是我来开票,洗照片。</h3> <h3>  小有成绩。</h3><h3> 10月31日,师政治部颁发给我的团文艺队汇演创作奖,什么节目获奖记不得了,反正每次汇演都特别看重、支持原创节目。</h3> <h3>  逆向疗法。</h3><h3> 小时候我患上了寻麻疹,老百姓叫鬼风疙瘩。这病让我痛苦不堪,折磨了我14年,在部队让我自己治好了。</h3><h3> 身上起的疙瘩喜热怕凉怕风,扑尔敏、苯海拉明、嗅化钙等药物一直都不好使,军医也治不了,但烫个热水澡是能缓解的。全团千人,只有一个小澡堂。家属、首长、机关先洗,然后按建制排队,到我们五连,快成泥汤了。</h3><h3> 我给不了你热,那我就给你冷吧。那天可能十一月初的晚上,我一咬牙跳进了连队营房前带冰茬的小河里。我闭着眼睛,咬住颤抖的牙齿,没记住在河里呆了多长时间。熄灯号早已响过,唐营长查岗路过小桥发现了河里有人。“谁!谁!谁!不要命了?你上来!”真把他吓一跳。</h3><h3> 披着衣服跟营长回连队的路上,汇报我的逆向疗法,一直是上牙打下牙。“胡闹”。还真不是胡闹,我的病真就去根了。</h3> <h3>  军事秘密。</h3><h3> 清原战友炊事班长崔广礼,去世有几年了。抚顺战友两台车十人,曾顶风冒雪去清原为他送行。他生前来过几次抚顺,最后一次酒桌上,他给大家讲了这个尘封已久的军事秘密。</h3><h3> 1974年底,部队在敦化县沙河沿拉练打靶。训练夜间射击科目的有个晚上,我们把能穿的秋衣秋裤、棉衣皮大衣等都穿上了,仍然干不过高寒山区的凛冬。</h3><h3> 半夜时分,记得我们炊事班去送饭么?我们记得,那是今生吃得最香的一顿热面条。做那顿面条,我们费老了劲了,荒山野岭伸手不见五指哪有水啊!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个结冰小河,刨了点水。炊事班的孩子们也不容易啊!第二天早上再去小河,那竟是空军部队的一个下水道。我对全班讲过,谁也没有说出去…。</h3><h3> 广礼的微笑里,有内疚、有无奈、有抱歉、有苦涩……。一分钟的沉静后,有要罚酒的,有争相评论的,更多的战友是在无言中的穿越。哎!什么罪没遭过,什么苦没吃过!</h3><h3> 这两张照片,炊事班战友们的集体照,拍得不错,有生活,有故事,有记忆……。</h3> <h3>   新兵班长。</h3><h3> 新兵排战友在团俱乐部前的合影。</h3><h3> 1975年1月,我当新兵班长。听说是薛永富副营长的力荐,薛副营长好人,到抚顺接兵接的我们,是五连的老连长。</h3><h3> 他出事故那天,我们正在俱乐部排练,听说担架上是薛副营长,我跟着托着担架跑了很远。他意识很微弱,鼻孔里断断续续呼吸出来的都是血泡,喊他,没反应,整个人像在大火里烧焦了似的。跟着担架跑,帮着抬担架的战士越来越多,被团首长都给赶回来了。我们当时很难过,愿副营长天堂安好。</h3><h3> 当上新兵班长,当时无知茫然,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部队,已经存在没有人办不了事的倾向了。我1976年5月31日入党,指标是师里直接下来的,指定指导员和周排长做我的入党介绍人。如果在连队发展,估计还得考验。太骄傲,每年还都得出去几个月,二班俩班长好几年就不错了。那时候太傻,让去就去,让回就回。安排机关就完了呗,没跟领导提出来过,提了能不能行不知道。</h3><h3> 我们连新兵来自吉林白城、湖南衡阳。</h3> <h3>  合影留念。</h3><h3> 排长周方平和我们新兵班的合影。</h3> <h3>  带新兵的时候,和战友们的合影。</h3> <h3>  连队生活。</h3><h3> 新兵下连后,我在二班当班长。日常就是训练,学习,劳动。</h3><h3> 学习讨论《辽宁省委理论组学习毛主席关于理论问题指示的体会》,《坚持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武器—纪念哥达纲领批判写作一百周年》,等理论文章及大寨县目前的标准等内容。抬土造田、上山打柴、出公差等等是劳动主要内容。</h3><h3> 连队生活亮点,一是周方平排长举枪打到了对面山上的一只狍子,直线距离能有300多米,枪准了得,饺子非常香。二是连队前面小河里的蛤什蟆挺好吃,感谢编误子,成桶往连队拎的战友,让我们有点吃伤了,现在一只都几十块钱。</h3><h3> 写这段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当兵几年怎么剪头?老姚回复我,理发赵玉林,修鞋杜贵海。对,我们不应该忘记,真应该感谢这些默默付出的学雷锋标兵。</h3><h3> 这张照片是刚走出五连的路边,能看到营部的营房,五连往里走是四连,四连再往里没有部队了,连绵的大山了。</h3> <h3>  朝族百姓。</h3><h3> 延边朝鲜族老百姓,战友们都觉得是天下最好的老百姓。</h3><h3> 拉练住他家,房门钥匙给你留下。夜间训练回来再晚,有人等着你,给你烧开一锅热水。饿了,阿珠玛尼五分钟一把稻草蒸出的新大米饭,每个粒都是立着的。脚冻伤了,阿玛尼给你烧好辣椒、茄子杆水。病了,会端来两个渥鸡蛋。阿爸依放下红烟黄烟两笸罗,随便你抽,苹果梨随便吃。稻田一起插秧,献歌献舞。和金凤浩同台演出,一点没有架子。火车站欢送我们的人群,炮口上有孩子们系上的红领巾……。这些事历历在目,都是我经历过的。</h3><h3> 这张照片,是我和连队战友张继万在延吉市拍的。他拿着冰棍儿没吃,我刚咬了一口。每当想起这张照片,都会想到日后细节上要和战友学习,深沉点。</h3> <p>  调防徐州。</p><p> 1975年6月,我们46军从沈阳军区划归济南军区,调防徐州。我们团驻防在九里山下的阳山营房。</p><p> 蹬车前的一个多月,连队伙食很好。杀了几口猪,当然留给换防部队的也不少。徐州,古来兵家必争之地。印象里,文革时期也是全国较乱的地区。最欣慰的是,告别高粱米,吃上白米饭了。很多南方人不认识东北高粱米,文革串联时,在胜利矿食堂,上海的女红卫兵描述高粱米是,圆圆的、豆大的。</p><p> 济南军区文工团慰问演出,小马玉涛韩芝萍演唱的《沿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奔向前方》深受欢迎,日后不少连队都教唱这首歌。战友啊战友,战斗的情谊似海洋。抗日烽火里我们同战斗,解放战争里我们一起同渡长江。鸭绿江水映照着战友的英姿,文化革命把我们锻炼的更加坚强。啊,战友,我们肩并肩同战斗,沿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奔向前方奔向前方。</p><p> 还有过两段歌词记忆犹新,是我和同学填上的,也不错。战友啊战友,战斗的情谊似海洋,复课闹革命我们同战斗,矿山生活里我们一起经风浪。鸭绿江水映照着战友的英姿,斗争中把我们团结得更加坚强……。战友啊战友,水流源远情更长。正义事业里我们同志向,革命理想人类解放我解放。军旗红光映照着战友的英姿,斗争中愿友情牢不可破更高尚。啊,战友,我们肩并肩同战斗,沿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奔向前方奔向前方。</p><p> 到了徐州才发现,我的两只金笔,一只英雄100号,一只大金尖的,有着特殊意义深红色的金笔,紧急集合出发的时候都遗落在细鳞河营房大床铺炕沿儿边里了。大床铺边自己那段位置,是我们在班里学习时的课桌。这事,真让我很长时间懊悔不已。</p><p> 这张照片,是我们一个矿当兵的牛庆山、吕双峰、文伟三位战友。照片题字很珍贵,记录了重要的历史时刻。</p> <h3>  调防之前,我们炮一排的集体照。</h3> <h3>  营建施工。</h3><h3> 刚到阳山营房,全连都在苏式大营房里住在一起。没有多久,全营就打石头开始建设新营房了。</h3><h3> 那时候尽抬大石头,也是年轻啊,多大的石头抓钩一搭,就能抬起来,一个个都是比着干。忘了哪个战友抡大锤,石块嘣在我右小腿,迎面骨干开了,白色的口子,挺大啊,当时竟没出血。</h3><h3> 营建施工结束后,我得了营嘉奖。</h3><h3> 这张照片是7月份在云龙山公园拍的。</h3> <h3>  探家途中。</h3><h3> 1975年8月底,父亲病重住院治疗,我第一次探家。可能是受海城地震的影响,现在也说不清是中转或是什么原因,我在天津下了车。好像偶遇战友同行,好像有大半天的时间才能再上火车,就去海河金刚桥转了一圈,找个照相馆留下了这张照片。</h3> <h3>  同学欢聚。</h3><h3> 这次探家时间好像不长,最多也就十天半月。具体日程活动和经历,都记忆模糊了。这张照片,是我们几位要好同学专程到市里照相馆拍做留念的。听说于发文的照片题字差点惹了麻烦,夺什么乾坤?取了三次照片,好说歹说才取出来。</h3><h3> 归队那天,二哥开着大解放送我沈阳南站。顺路,我和送我的同学还去东北工学院看望了在校读书的中学同学。</h3><h3> 这张照片中的同学,有于发文、尹庭会、任万胜、董红、李风林。</h3> <h3>  摄影作品。</h3><h3> 我们师摄影干事菊花岛杨学,最早就在我们五连当兵。他的一幅作品《出诊》,在国际获奖,让我们仰慕不已。</h3><h3> 大概是九月中旬,我也买个胶卷拍作品。照片上这几位,都是一个矿上当兵的纯老乡。一卷胶卷都拍在了炮场,影集里却只有这一张当天的照片。</h3><h3> 照片取名叫《苦练》,但没敢投稿,因为自己都觉得不满意。不过也值了,好在也是留下了战友们年轻时的英俊和回忆。</h3> <h3>  战友小照。</h3><h3> 1975年9月,几位战友游览云龙山。我和张敏的合照,应该是沈阳战友郑福生拍摄的。</h3> <h3>  这张是谁拍照的想不起来了。</h3> <h3>  这张照片应该是星期天,罗排长带领演唱组战友游云龙山时的留影。</h3> <h3>  75年9月游云龙湖。</h3> <h3>  汇演获奖。</h3><h3> 1975年10月中旬,参加师举办的连演唱组汇演获奖后,在淮海战役烈士纪念碑前的留影。照片中有团文化干事刘德权,连队指挥排罗起旭排长,外连队苏志辉、张春生等战友。</h3><h3> 我们连演唱组成员有,尹成浩、李杰、王永福、齐兴恩、王利恩、于盛国、董文、赵福友、郑横秀、王连新等十三位战友。规模不小,人才济济,节目质量差不了。</h3><h3> 战友群里,盛国发视频,能哼出器乐合奏的开头段落,能唱出表演唱的部分歌词。王利恩以前见到我,总唱几句演唱组那时候的表演唱。他的记忆是,今天是星期天,蓝天上飘云朵……。陈永久记忆最深的是表演唱《擦炮弹》,一见面就想起我们的大炮。真的是实属不易,令人欣慰,时隔43年啦。</h3> <h3>  喜悦心情。</h3><h3> 获奖了战友们都很高兴。都是业余时间写节目,练节目。没白费劲,付出得到了回报。</h3> <h3>  团文艺队。</h3><h3> 这届团文艺队,应该是1975年12月中旬成立,1976年2月13日,师举办团文艺队汇演。这届文艺队,团首长比较重视,我还去市里购买添置了大提琴等一些乐器,花了不少钱。</h3><h3> 创作组有我苏志辉、华飞等战友。演出节目,记忆里有小话剧,杨红松饰演反面演员。小舞剧《阿爸依,谢谢你》,张春生饰演主人公阿爸依。小合唱《我们是支农小分队》华飞作词我作曲。还有器乐合奏,独唱,群口山东快书,单弦,数来宝等曲艺节目。</h3><h3> 记忆深刻的事,当属团政治处干事李建树沈阳老乡。闲聊的时候,他从头至尾地为我们背诵讲解、《琵琶行》、《长恨歌》等古典诗词,连唱带背大段落介绍经典歌剧《江姐》、《红珊瑚》等剧目的歌词唱段,我们每次都听得如痴如醉,佩服得五体投地。衣冠不整下堂来,是联系实际讲的,栩栩如生记忆深刻。和建树接触不多,却影响我们一生。我现在都能背下来616句的《琵琶行》和一些唐诗宋词,还有不少经典歌剧的唱段。我们应该向文学艺术启蒙老师建树致敬。</h3><h3> 文艺队的首长战友们:刘德权,李世刚,刘平,马元山,金昌祚,苏志辉,华飞,李杰,张春生,邱风,王春至,刘树国,杨红松,周国华,王利恩,王永福,李福清,王文海,侯春明,张忠颜,林凤山,孟庆德等。</h3><h3> 这届文艺队最累,写节目到深夜自己补了一桶麦乳精都没好使。你看这张完成任务后的集体照,只有我一人还穿棉衣,面容憔悴,像得了一场大病还没恢复似的。</h3> <h3>  拉手风琴。</h3><h3> 我们团独唱演员,牡丹江朝鲜族老战友金昌祚。“我为伟大祖国站岗”,“白山红花”。</h3> <h3>  一专多能。</h3><h3> 群口山东快书,不用月牙板,直接当里个当,当里个当。</h3><h3> 表演者刘德权干事、刘平台长、我、刘树国。树国文体通吃,小号二胡,球类和裁判尤为出色。听说九几年去了山东烟台,当记者。有20多年没有联系了。</h3> <h3>  拉大提琴。</h3><h3> 王永福战友唢呐独奏《绣金匾》,深切怀念周总理。战友们都是多面手,乐器配置也可以,效果不错。这张照片我没有,两年前有战友发到群里,不胜惊喜感慨……。</h3> <h3>  化妆小照。</h3> <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王庄煤矿。</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徐州矿务局王庄煤矿,距离我们营房不算太远,团文艺队和矿文艺队有过演出业务等交流。团首长指派,我和春生应邀去过两次矿文艺队,辅导交流文艺节目。矿山生活我们不陌生,春生舞蹈非常好,交流起来得心应手。</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矿宣传部王部长非常热情,她们家的独栋西式别墅,精美茶品和丰盛水果印象深刻,令人感激。</h3><p style="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这张照片拍摄于1975年12月。</h3> <h3>  1976年1月,新年期间。我和永福去市里办事,景色不错留个影。</h3> <h3>  1976年2月,我和刘平战友春节期间的留影。</h3> <h3>  战友来访。</h3><h3> 这张照片应该是在1976年初,411团张敏等战友来我们团看望抚顺第七中学老乡,在我们营房炮场九里山下拍的。</h3><h3> 这件事印象模糊了,是411团战友老魏,今年春天在他们战友群发现了这张照片并及时转发给了我。看到从未见过的几十年前的老照片,让人感到惊喜,只是照片中只能认出六位战友了。</h3> <h3>  锻炼身体。</h3><h3> 这应该是三月份,我们班寝室门口拍的。</h3> <h3>  光荣入党。</h3><h3> 1976年5月31日,我是党的人了。</h3><h3> 正式党员,没有预备期可能是最后一批。指标和入党志愿书都是师里直接下来的,入党介绍人也是上级指定的。这是党组织和首长,对我在部队宣传文化战线上工作的肯定。</h3> <h3>  师文艺队。</h3><h3> 我当队长这届师文艺队,应该是1976年8月份成立,12月中旬解散的。当时文艺队住在师招待所食堂一路之隔的东面的大营房里,我和指导员张明军同住一室。南面篮球场上面是师篮球队的宿舍。</h3><h3> 毛主席逝世的时侯,我们和师直部队都进了战备洞,有战友领教了蝎子的厉害,追悼会上有不少战士晕倒。</h3><h3> 我这队长当的不合格,这届文艺队所有活动记忆不深。没拍集体照,我的影集里也没有相关照片。感谢赵贵山班长留下了一个班的集体照。有待补充更多的照片。</h3> <h3>  非常难得。</h3><h3> 1976年8月底,我们几位难得同游云龙山。于景,王船江、张富、孟令臣、陈新华、我。这张照片我也没有,也是战友发在群里的,非常惊喜,非常感谢。</h3> <h3>  周日登山。</h3><h3> 这张照片是在师文艺队期间拍的。我和苏志辉周日登太山营房后面的太山有印象,但照片从未见过。非常感谢徐建刚老战友四十年的照片珍藏。</h3> <h3>  回到连队。</h3><h3> 这张照片是12月18日拍的,说明我在此之前就从师文艺队回到了连队。好像是摆个数来宝的架势,让战友来拍照。可能是孙名奇拍的。</h3> <h3>  休闲自在。</h3><h3> 77年1月份回到连队。班里还有个班长,我这个班长也不管什么事,基本上也没人管我。休息天拽着他俩去拍照。自拍效果还可以,孙名奇拍得也挺好。</h3><h3> 名奇74年沈阳兵,个人卫生和于盛国差不多,但都是大智若愚,聪明,书看得多,有见识,象棋下的很好,军棋下得更是出神入化。退伍后我到沈阳办事,顺便到他们酒厂看他,那次喝不少酒。可惜去世多年了,挺想他的,祝他天堂安好。</h3><h3> 胡大平,75年我带的湖南衡阳兵,很能干。新兵班时,我批评他们,可能说了什么过格的话,他委屈哭了。我问原因,他说……你发那话。他说的这四个字,我还记忆犹新,并经常深刻提醒自己注意对方感受。他从家里寄来的旱烟,我真没少抽,在一起的时候饭后一颗烟,他抽我也抽,也真是很好抽。听去过衡阳的战友说,大平在事业单位工作,看照片是挺好。什么时候见面,一定后补说声谢谢。</h3> <h3>  临别依依。</h3><h3> 1977年1月31日,我们这些从胜利矿当兵的战友,都知道自己该走该留了。相约到徐州市里,欢送战友回家,拍照留念。</h3><h3> 因为部队没有让我退伍的意思,2月2日安排我正常探亲休假。所以这次拍照我理当站在最后排,又欣然题字“喜送战友返故乡”。</h3><h3> 3月2日,我归队当天,连首长告知我连支委会已决定我退伍,现在就可以到老兵复员队报到了。这个决定太突然了,若不是我早已把去留看得很开,肯定接受不了。</h3><h3> 沉吟片刻我表态,我是新党员,必须服从组织决定。但我想知道既然决定我退伍,为什么还安排我探家,全军各部队有我这样的情况吗?其中的、变化的原因是什么?呵呵呵,无可奉告,还有其他事结束了谈话。</h3><h3> 我说怎么不少战友的眼光里,好像我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到老兵复员队后我才知道,我探家这个月,团里发生了两件重大事件。</h3> <h3>  重大事件(1)</h3><h3> 1977年春节的时候,部队放映电影《猛龙沙》,不少老百姓也跑进营区看电影。看就看呗,没规矩。电影看到一半没法看了,部队带回不看了,老百姓不干了,开闹了。</h3><h3> 那时候也是穷啊,平素里,经常有老百姓背着筐进营区,战士洗的衣服鞋子总是不翼而飞,战士们也都有气。这不,打起来了吧,住院好几个。</h3><h3> 春节期间军民团结的时候,确实是个重大事件。军师团都投入了挺大精力,我们战友处理的也都挺重。</h3><h3> 这些我都是事后听说,我虽是抚顺兵,但于我没关系。我在东北老家探家呢。</h3> <h3>  重大事件(2)</h3><h3> 1977年2月2日,我启程探家。可能是第二天,我们连食堂门口有人贴出了小字报。</h3><h3> “××自幼有野心,捧着首长屁股亲。华生香油当诱饵,沽名钓誉才是真……”。洋洋洒洒,和谐押韵,嬉笑怒骂,刀刀见骨。国家刚禁大字报,部队又出人身攻击小字报,说重大事件也不为过。</h3><h3> 老兵复员队疯传我是第一嫌疑人,搞创作的么对不,一般人写不出来。昨天探家,今天小字报出来了。不然怎么批准探家了,出了小字报就批准退伍了呢?</h3><h3> 爱咋说咋说,早晚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父母年龄都大了,身体也不太好,当兵早晚都得离开部队。塞翁失马,我想得很开,确实是只要去留无意,便看天外云卷云舒。看我和指导员这张合照,人物表情就能看出来,我的心里是多么从容、坦荡!</h3><h3> 找我老乡战友王运当,弄袋面,弄点肉,用报纸卷上百十个鸡蛋,费不少劲找来了全团只剩下的最新的一件大衣,大襟上还烧了一个洞,回家。</h3><h3> 2002年,我去长春办事,特意去看望师文化科老科长曹金和。在部队没有给首长们买过任何东西,他都不看我带去的礼物,“你退伍跟谁说了?连个电话不能打么……!”</h3><h3> 2001年我去潍坊办事,杜延辉全程接待。去家里看老团长的时候,团长说,我知道,你拉琴,你是全团第一个来看我的战士。老兵复员队,团长蹲点,老团长卷烟的方法我们学会了,没少找他要烟抽。</h3><h3> 小字报的作者,历经多长时间不知道,找到了,听说都是排长,确实比我水平高多了,佩服。</h3> <h3>  退伍还家。 </h3><h3> 1977年3月初,周方平排长一路相送,把我们送回了家乡抚顺。</h3><h3> 前些年战友聚会,王利恩跟我说,抚顺兵小惠最够意思,周方平都说小惠最够意思。火车到抚顺,都各自急着回自己家了,周排长没人管了。是小惠把周排长带到家喝酒吃饭。</h3><h3> 这事我真忘了,不过薄酒一杯能做到,战友情谊重,不能冷了老战友。</h3> <h3>  先聊到这。</h3><h3> 当兵四年,没齿难忘。部队大熔炉培养锻炼了我们,军旅情、战友情永远在胸中滚烫。</h3><h3> 没上过战场,是个遗憾。我想,那个时候若有战事,我们一定会义不容辞,驰骋疆场。参战战友是当兵人的骄傲,向参战战友们致敬!</h3><h3> 每位战友都有自己的从军岁月,一定也是魂牵梦萦,终生难忘。愿军旅情、战友情,凝聚我们一辈子!</h3><h3> </h3><h3>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