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北的雪

鹿车

<h3>图片:手机自摄</h3><h3>文字:鹿车</h3><h3>时间:2019.11.30</h3><h3>地域:内蒙古丰镇巿滨河公园</h3> <h3><br></h3><h3>轻盈雪花漫天飞舞,落在空旷的大地上,白茫茫一片,银装素裹。“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h3><h3>唐代岑参曾对雪表现出极大的惊喜和由衷的赞叹:“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两句诗虚实并举,是雪还是花?几乎令人难以分辯。</h3><h3>唐代大诗人韩愈对雪的描写更是生动浪漫:“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h3><h3>伟人毛泽东的《雪》更是大气磅礴,给人遐想:“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h3><h3>雪好美!美丽的雪啊,你让我们钟爱,你给了我们无限的遐想……</h3> <h3>狂风卷着鹅毛大雪纷纷扬扬自西北方呼嘯而来,撼天动地。井架在狂风中咯吧咯吧地响。雪粒掺和着细砂扑打在人们的脸上,刺骨的疼痛,睁不开眼晴。气温在瞬时下降,厚实的老羊皮也抵不住寒风的撕扯。寒冷顺着衣领,顺着一切隙缝亲吻着人的肌肤,透过皮肤吞噬着人们的骨骼,寒风刺骨。这就是内蒙古草原上的白毛风(白灾)。平常时一切劳作全都停止,人们躲回屋内,等待风雪的自然缓解。</h3> <h3>我冲入白色的旋渦。风力减弱时,一公里外队房微弱的灯光,是我前行的方向。皑皑白雪掩埋了水渠和之字形斜道。我纵身跳入没膝的雪中,向对面的沟沿攀爬。松软的白雪化解着青春的力量。几次攀爬都因脚底太滑,加三十几重的皮衣,笨鞋,都重新滑到沟底。眼睫毛上的冰雪遮挡现眼。焦急,恐曜的阴影悄悄的爬上心头。我无奈的站在沟渠里静下心来。走,沿着沟渠往前,总会有低些的沟沿。我顶着西北风雪,艰难地跋涉在没膝深的雪中。也不知走了多远,终于一处稍低的沟沿现在眼前。我站在那里,稍事休息,而后鼓劲,冲上对面的沟沿。漆黑的夜,白色的暴风雪,一米以外什么都看不見。容不得我停留,队房微弱的灯光早已不見。我漫无目的地向西边的村庄靠近。(风是西北刮耒,顶风走正是西北)眼前出现了零落的树木,我惊喜若狂。村北的小</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