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脊上的曙光（连载之十四）

朝歌农夫

 龙 脊 上 的 曙 光（连载之十四）

           ——黄洞五七高中那些年的记忆

                          王东安 贾国才

后  记   大山的回声

 

滚滚红尘，纵使阴阳互抱，到头来仍是苍黄变幻；

悠悠青史，任凭日月相推，放眼去终归黑白分明。

卓立于东岭之巅，环视群山列嶂，从瑞雪飞琼，到春花烂漫，从骄阳流火，到秋实累累，黄洞五七高中为我们留下了3年激情燃烧的岁月。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她突然间一个转身，裹着凌冽的风雪，悄然走下龙岭，踩着泥泞的道路，一步一滑地迁到了鱼泉。

迁校那天的情形，依然历历在目，难以忘怀……

那一天，是1978年10月26日，农历戊午年九月廿五。

那一天，气候突变，寒冷异常，霜风屠山，秋雪弃天。

那一天，美沟河若有所思，潺潺流水，声声叮咛，步步洄旋，依依不舍。

——《龙脊上的曙光》就此搁笔。

　　黄洞五七高中的四年时光，今人怎样看待、后人作何评价、仁人如何扬弃，也许是《龙脊上的曙光》留下的一道思考题。好在美沟河穿越而过的淇隩淇园，自古就是中华大地上最值得琢磨的地方，那就让“有匪君子”继续切磋琢磨吧。我们相信，“有匪君子”一定会以 “琢磨无边而有度”“切磋无我而有为”的情怀，给世人一个客观公正的答案。

话说回来，不论他人对这段历史如何评价，当事人如何感知，在黄洞的教育史上，黄洞五七高中终究留下了耐人咀嚼的一笔。

这一笔，有人当作“撇”，挥手一撇而去。有人看作“捺”，认为必将“自上而下向右斜”。也有人横挑鼻子竖挑眼，觉得“横”也不是，“竖”也不是。而在学生们的骨子里，母校是生命的里程碑，是人生的转折点，是曙光初照熠熠生辉的龙脊。“横倒”是一段历史的分水岭，“竖立”是一座教育的引日峰。这份血脉之情，堪比曙光四射，不管你如何按捺，怎么也“捺”不住。这份肺腑之爱，恰似普天曙色，无论你怎样涂擦，永远也无法“撇”去。

　　古人云：天下之事，散在经、子、史中。历史是最好的教科书，现实是有效的清醒剂，走得再远都不能忘记来时的路。今天遇到的很多事情都可以在历史上找到影子，历史上的很多事情也都可以作为今天的镜鉴。回顾、拾掇这段历史，并不是要沉湎在曾经的苦难上唉声叹气，而是要从中打捞自力更生的精神、艰苦奋斗的作风、勤工俭学的传统。衷心希望“人民教育为人民”“人民教育人民办”“勤工俭学”“劳动教育”“艰苦奋斗”等传统、精神与做法，能够引发更多人的思考，激发多层次的思索，触发多方位的思量，迸发出新农村教育普及、教育普惠的更好思路，以回答时代之问：

大山里的幼教、中小学、高中，究竟该何去何从？

如何让山里孩童有尊严的奋起于同一条起跑线上？

新时代新农村的教育，怎样以史为鉴、继往开来？

　　校史是学校和师生的传记，是师生们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走过的路的综合记忆。虽然此篇文字未能展现母校的全貌，算不上一部校史，但字里行间始终跳跃着一颗赤子之心，始终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由衷的希望，300多名师生用老壮鞋、解放鞋在大山里踏石留下的脚印，能像一面镜子，反照过去，观照当下，照亮未来。

复活历史，其难度不亚于创造历史。对待《龙脊上的曙光》，我们的写作态度是非常严肃、极其认真的。王东安不辞辛苦，或登门或打电话逐一拜访了王臣堂、赵文禄、王光明等曾在黄洞五七高中任教的所有老师，逐一走访了已故教师的家属，又到黄洞乡政府、淇县县委组织部、县教体局、县档案局和黄洞乡中，反反复复查阅卷宗，收集到大量的黑白照片和文字资料，特别是他高中阶段留下的日记，为如实反映历史，起到了重要支撑作用。贾国才人在北京，未能实地拜访各位老师，但作为执笔人之一，自清明节以来，他把业余时间和全部心事都用在了文稿上，不仅拟制了写作提纲和文稿框架，在组稿过程中为求证每一节点的真相，以电话、微信等方式，采访了许许多多同学。并且，倾情创作数篇现代诗、古体词、十六字小令和对联，这些诗词联穿插文中，较好地抒发了对母校、对山区教育的真情实感。

　　为留下母校的记忆，我们的的确确尽心了，但毕竟是俗笔难为雅篇，况且又受限于学识与修养，站位不够高，立意不够深，亦无春秋笔法，只是在时光的废墟里，以民间视角寻找闪光的碎片和历史真相，间或有些许不成熟的思考，也是斗筲之人的朴素心声，有劳各位看官明断，切不可盲从。我们深感，凡人拙笔，实在难以吐尽一辈子的母校情、师生意，难以尽显那一段热火朝天的峥嵘岁月，难以再现那一段波澜壮阔的奋斗历程？难免挂一漏万，难免文不达意，难免有这样那样的缺憾，不到之处，不敬之处，不对之处，恳请各位老师、同学、读者予以谅解并给以批评指正。

　　在此，特别鸣谢县政协领导对本文的全程关注、指导和深切关怀！感谢县委组织部、县教体局、县档案局不辞辛苦、检索几十年的档案，为我们再现了宝贵的第一手资料！感谢黄洞乡政府以及黄洞乡中学的鼎力支持！

我们感谢赵文禄、王光明、王春德、牛怀咏、侯喜明、张士林等诸位恩师！虽然他们已老眼昏花，但依然以历史的眼光明鉴真伪，提出了中肯的修改意见。感谢冯玉宝、贾国友同学，在百忙之中对本文的细心审校！感谢武章林、付冯安、逯刘栓、栗春海、韩春喜、姚常青、邢太水、刘合英、闫纪娥、付爱枝、闫合清、付秋生、冯俊平、冯培学、孟银海、王仲勋、杨章海、刘长河、王新海、牛保庆、付章印、杨海军等同学为我们提供了大量原始资料！感谢所有老师和同学的热情鼓励！

行笔至此，脑子里突然飘来一首歌：小时候，总以为老师很神奇、很有力，说一句话惊天动地，让所有的难题成了乐趣。长大后，才知教室里放飞的是希望，守巢的总是老师；才知道黑板上写下的是公理，擦去的是功利；才知道那粉笔画出的是彩虹，洒下的是泪滴；才知道那讲台举起的是别人，奉献的永远是老师!

让我们向黄洞公社五七中学全体教职员工致以崇高的敬意！

 

作  者

2019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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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给我们提供照片和资料的老师和同学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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