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11月16日,昌平、海峰、春林、德宝几位宗亲相约,前去长垅寻找那里的族人,查探那些久去历史。</h3><h3>从城里出发,已是午后。穿乡过镇,车行山间;将山川美景尽收眼睑,让人应接不暇。白洋之水清澈明朗,将蓝天白云纳入一溪秋水之中;使深秋的山村多了份恬静、惬意。</h3> <h1> <b> 一,路过源溪</b></h1><h3></h3><h3>沿白洋河一路前行,路过白洋之源头源溪;略作小憩。车停村口,踏步而行。村口树林与小亭,相得益彰,幽静典雅,让人心静于斯。曹曰玮、曹曰瑛两兄弟的文、武状元石刻,尽显往日源溪的辉煌;也展示着源溪那深厚的文化底蕴。</h3> <h3>村中千年古杏见证了曹氏兄弟奋发向的艰难历程,也庇护源溪后辈人才倍出。老杏树前一溪之水不但哺育着世代源溪人,同时也养育着白洋河两岸的贵池人;让李白、周必大、刘城、吴应箕等名家常留恋这白洋河上,留诗赞之。</h3> <h3>村部前的党建宣传栏,时代感十足。与源溪山村之景,相映成辉;没有一丝违和的感觉。得知此工程乃海峰所建,心中为海峰的大才而顿生自豪。小休片刻,众人驱车奔向此行目的地――长垅。</h3> <h1> <b>二,走入长垅</b></h1><h3></h3><h3>长垅,对于我来说是个陌生之地,上中学时有位同学是长垅之人,此时方知长垅这个名字。</h3><h3>那年村中搞傩戏,认识了当时刘街汪家的柯昌俊,才知道长垅还有我的族人。当年,并没有深究;也许那时心中无谱吧。最近,族中修谱方知一二。趁闲暇之余,几位相约一探究竟。</h3> <h3>驻车长垅村部,村委的柯主任,相迎而来。柯主任是棠溪柯的宗亲,虽说不是本家,但那份宗亲之情发于内心,使人倍感亲切。</h3><h3>闲聊之时,族长万理叔已风尘仆仆赶来。望着灰尘未除的族叔,方知先人们倒履相迎之意,让人十分感动。</h3> <h3>长垅柯氏始祖草银公,是峡川柯氏第十九世;气祥公十八世裔孙。</h3><h3>草银公字银山,生于成化年间。于成化后期迁往长垅,迄今已有五百多年了。在查找迁往长垅年代时,老家民国谱中并未记载,后来在道光年潜山峡川柯氏家谱中才方知细节。</h3><h3>从潜山谱记载银山公是魁格公后人,而民国峡川谱中记载是和格公后人;心中有了一丝困惑。这种困惑我无力去解,但是对于我来说则是微不足道。其实我只要知道银山是气祥公后裔,是我的十九世先祖就足矣。</h3><h3>银山公后人为了更好的发展,明末清初银山公五世孙孟荣、孟完等相继迁往潜山割肚鲍家、水吼领、石坑、苏家畈和石台黄村、东村等地。这些外迁的族人,经几百年的创业,逐而在当地成为名门大族。</h3><h3>而留下的族人并不太多,这些不多族人能与长垅其他姓氏和睦相处也实属不易。</h3> <h3>长垅与峡川颇为相似,皆是九华余脉。一溪之水顺山而出,穿村而过;两山之间便是村民落居之所。想必这两山,也就是他们口中的垅了吧。</h3><h3>村中民居靠山而建,或别墅、或平房皆排列有序。一条村道东来西去,成了村民出山必行之路。村中居民十分好客,问客话语自然亲切;由此佐证了族人与它姓和睦相处之果。</h3><h3>深山之中的长垅,一直传承着古老的目莲戏,而这种戏种,却不多见了;在贵池大概只有长垅一直在传唱吧。这种戏被列为非物质文化遗产了,听说这段时间将在省城安徽大剧院演出;实为他们感到高兴。</h3> <h3>沿溪而上,村道右转,依山而居的二十来户人家,便是族人择居之所。小村中的乡间别墅比比皆是,而这些别墅也证明了族人的勤劳。村中的两座祠堂也不存在,唯留一对旗鼓,成为了长垅族人的心中圣地;同时也明确了族人祭祀场所,让祖先的灵魂归有所地。</h3> <h3>落日余辉,西映九华,天台佛光一片。整个长垅沐浴佛光之中,安然、祥和。踏祥光而出,心中多了份恬静,更多了份难以割舍的亲情。</h3><h3>再见长垅!再见家人!愿你们一切安好!</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