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相杨幺起义》六十一(伏广晨著)

画家伏广晨

<p class="ql-block">六十一:汴梁城云龙调天神</p><p class="ql-block">    白云山豪杰大聚义</p> <p class="ql-block">  上回书说到贺云龙做法,突然电闪雷鸣,风起云涌,官兵们大惊失色。</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span>雷声停止之后,官军起身正要前来追赶,抬起头再一看时,只见面前的百余个强人,头脑后面又各自生出一个硕大的头脑来,相貌十分凶恶,如同凶神恶煞一般。官兵便又吓得魂胆俱消,怀疑来的都是天神,全都不敢追杀。只看见这三声响雷早已将城门震开,众弟兄随后便一路冲杀而出。</p><p class="ql-block">  贺云龙昔年曾经在庐山拜一个道号四维真人的道长为师。那四维真人传授了他五雷阵法,能驱遣神将。他今日用五雷震动之法将天罡地煞驱遣出来,又令这些天罡地煞各自现出当日的原形。这些天神俱都附在各人脑后,别人能够看见,他们自己却毫无知觉。</p><p class="ql-block">  这些官府军兵中有些年纪老的,当初年轻时曾经跟随高俅、童贯征讨过水泊梁山。这些老兵却认得这些天神的面貌,俱都言说是宋江等人转世,于是不敢前来追赶。</p><p class="ql-block">  贺云龙看见众弟兄俱都出了东京汴梁城,随即便暗暗做法遣去诸神。众弟兄恐怕有人来追,只盯着前面两个骑马的紧紧跟来。霎时之间,众弟兄已经跟过了五十余里,早已看见前面出现了一带松林。</p><p class="ql-block">  那两个骑马的来到松林,便一齐勒马停住,双双跳下雕鞍,站立在道路两旁,远远地高声叫道:“杨幺哥哥!你家兄弟夫妇二人在此恭候哥哥。”</p><p class="ql-block">  杨幺听见这二人叫他,急忙赶近前来仔细一看,却是钻心虫殷尚赤和马上娇屠俏。杨幺不胜惊喜,连忙问道:“你们夫妇二人怎么也来到此地了?”</p><p class="ql-block">  殷尚赤和娇屠俏对望了一眼,同声说道:“我们夫妻二人只因得到消息太迟,只好连夜飞马赶到这东京汴梁,正赶上众人在劫夺解救哥哥,于是便前来助战。我们夫妻二人正担心没人助力,不料哥哥结交了这几位好弟兄,于是便齐心协力救出了哥哥,真是万千之喜。只是不知道这几位好弟兄都是谁?”</p><p class="ql-block">  杨幺言道:“方才在城中只顾救人,在城外又只顾奔走,这几位好汉,我杨幺委实是不曾与他们相识过。内中只有一个小太岁邰元,是我曾经认得的,想来是邰元约来解救我的。”话未说完,众人俱都纷纷走到。</p><p class="ql-block">  王摩连忙将杨幺仔细一看,确实和自己十分相像,不由得暗暗惊喜。</p><p class="ql-block">  杨幺正与殷尚赤说话,殷尚赤一眼看着众人之内,不知不觉大惊大骇,便大声叫道:“内中可是孙本哥哥?闻听人说哥哥因为与兄弟我交好被人告发,拖累哥哥身陷囹圄。官府将哥哥刺配幽州为军,途中得病身亡。兄弟恨不得立即杀戮仇人,铲除奸贼,到哥哥灵前沥血致祭,满腔冤恨正无处排解。只因从他人口中得知杨幺哥哥陷身受难,情态紧急,只得舍生忘死前来解救。怎知今日竟然在此处见到了孙哥哥,莫非是在梦中吗?”说罢便嚎啕大哭起来。屠俏也在一旁掩面流泪。</p><p class="ql-block">  孙本听了,大喜过望,连忙上前相见,说道:“我孙本今日早已得救了,你得到的死信却是假的。”</p><p class="ql-block">  殷尚赤听了,连忙止住哭声,扯过屠俏,朝着孙本,推金山,倒玉柱,插烛似的拜倒在地。</p><p class="ql-block">  孙本连忙还礼,扶了殷尚赤夫妻站起身来。杨幺看见来的果然是孙本,不胜暗暗欢喜。</p><p class="ql-block">  殷尚赤连忙问孙本道:“哥哥被官府解送幽州,凶信虽然是假的,却怎么能来到此处解救杨幺哥哥。”</p><p class="ql-block">  小孙本言道:“我当日被解送幽州府充军,路上却被两个押差谋害,幸亏马霳兄弟解救。又承蒙袁武接引到白云山上,与众位兄弟义结金兰。随后便寄信回家,忽然有人回报,说许蕙娘被仇人强娶,幸亏杨幺哥哥拼力相救。杨幺哥哥却因此被开封府缉拿,打入了重狱,受此大难。我情急之下,便想要挺身独自前去解救,承蒙白云山上众头领约好了焦山上的各位头领,方才得以救出。只是许蕙娘母子已经无有下落,兄弟你怎么知晓了我的凶信?”</p><p class="ql-block">  殷尚赤和屠俏二人听了大喜过望,言道:“哥哥不须忧虑,蕙娘大嫂同小哥儿俱都在兄弟我的蛾眉岭寨中。”于是便将杨幺指引,宋阿公夫妇不辞辛苦将她母子二人送到蛾眉岭山寨等事,细细述说明白。</p><p class="ql-block">  孙本大喜,连忙向杨幺拜谢。杨幺连忙将孙本扶起。于是便将钻心虫殷尚赤寄信,许蕙娘贞烈等等情节,细述一遍。于是又急问道:“方才你们说多亏马霳兄弟相救,可就是人称刮地雷黑疯子的马霳吗?”</p><p class="ql-block">  马霳听了哈哈大笑,言道:“杨幺哥哥,怎么不是?那天夜里,哥哥便叫兄弟我投奔焦山。兄弟我回到家里,正准备出发。谁知官府前来缉拿我,竟将老娘吓死。兄弟逃奔途中,无意中解救了小虬髯孙本,便跟他一起上了白云山。马霳只是没日没夜地想念哥哥,听说哥哥暗地里遭受冤屈,便提了板刀,砍入东京,只想杀得不留半个撮鸟。只因这伙弟兄只管慢慢腾腾,因此今日方才与哥哥见面。又被官军追赶,一路砍杀到了这里。只是杀得十分不爽快,放跑了不少撮鸟,差点将俺刮地雷马霳给闷坏了!”</p><p class="ql-block">  众人兄弟情深,互诉衷肠,正所谓自古英雄惜英雄,从来好汉识好汉。</p><p class="ql-block">  杨幺听了马霳的一番言语,不胜悲伤,流泪不止,跌足跳脚地言道:“兄弟你为了解救我杨幺,却使你家老母身亡,叫我杨幺如何能够安心!”众人连忙劝住。</p><p class="ql-block">  杨幺于是又对马霳言道:“你我两次相遇,俱都是在黑夜。俺只记住了兄弟的名姓,今日方才得以辨认明白,却是十分快畅。我那天夜里大闹东京,被官府擒住,便被立刻下在死牢,决不停留。却因为俺撕毁了王摩兄弟的画影图形,被人指认成白云山弟兄们的同伙。此次身陷开封府狱中,那府尹早有开刀问斩之意。幸亏那秦桧只想要我招出被劫银两的下落,他日日提审,俺却死活不肯招认,以致迟延到了今日。真是上天有眼,俺杨幺得以与弟兄们相会。兄弟你在白云山上,必然知晓那白云山的头领都是谁,何不赶紧与哥哥我引荐引荐?”</p><p class="ql-block">  马霳笑着言道:“方才哥哥说起黑夜赶路,吃醉了酒,扯碎了王摩的画影图形。便一心想要结交这个金头凤王摩,又叫作关西金凤虎。白云山上的头领就是他。”</p><p class="ql-block">  杨幺听了,惊惊喜喜,十分快意,连忙问道:“哪一位是王头领?”</p><p class="ql-block">  马霳便一手指着王摩言道:“哥哥背地里怪是想念杨幺哥哥,见了面却又这般退缩躲闪。莫非是没鸟的婆娘,只会害羞?”众人听了,一齐大笑起来。</p><p class="ql-block">  杨幺连忙将王摩仔细一看,相貌果然与画图上一般无二,不胜快活。王摩连忙走过来,携了杨幺的手,言道:“兄弟我听说哥哥背地里一心想要结识俺,使俺在魂梦中想要结识哥哥。今日却得以顺遂心愿。向来听说哥哥的面貌与俺王摩一般无二,如今终于见了面,俺一定要看个明白。”于是便对众人说道:“众位兄弟,赶快过来好好看看,俺们二人可是果然生得一般无二?”</p><p class="ql-block">  众人看得仔细,都十分惊奇,纷纷言道:“果然是天生的一对好弟兄!便是同胞双养也没有这般相像。”</p><p class="ql-block">  杨幺听了大喜过望,言道:“俺杨幺在画影图形中见了王摩兄弟,尚且心下无比喜欢。今日亲眼见到王摩,怎能不叫俺杨幺倍生欢喜!”众位弟兄听了,哄堂大笑起来。</p><p class="ql-block">  杨幺于是对孙本和殷尚赤言道:“关中金头凤今日已经相逢,若是再访着了人称小袁天罡的前知神袁武,我杨幺便心愿已足了。”</p><p class="ql-block">  孙本指着袁武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不就是我结义的好兄弟袁武吗?”</p><p class="ql-block">  袁武连忙过来与杨幺相见,高兴地地言道:“我当日曾经与孙本哥哥说过,楚地小阳春,关西金凤虎,若能访得一人,便可有一番作为。而今楚地小阳春和关西金凤虎会合了,大事必成,我们还担心什么?”杨幺听了,大喜过望。</p><p class="ql-block">  邰元便将当日多亏常况飞书传递,便杀了押差,上焦山落草等事情说了一番。杨幺也说出常况之事,只是不知他如今可曾脱身。</p><p class="ql-block">  杨幺于是便与沃泰、贺云龙、柯柄、童良等人一一相见。贺云龙又将郑天佑到焦山送信,焦山弟兄为救杨幺全伙下山,临行之时在江岸遇见烈火达摩童燕与金山五鬼拦路,后来冰释前嫌,一同北上东京汴梁等事仔细说明。</p><p class="ql-block">  杨幺又与童燕、巫灵、巫邪、田雷、金环、辛桐一一相见。众弟兄各自陈述想慕之情。焦山英雄又向马霳述说了一番久已盼望上山,愿意结拜之意。</p><p class="ql-block">  一时之间,众弟兄俱都说得情深义重。袁武连忙说道:“是蛟龙终归沧海,是猛虎则入深山,各有各的归宿。弟兄们不可在此处长久停留,可随我同上白云山聚义。”</p><p class="ql-block">  众人听见袁武说得有理,便一齐起身,殷尚赤连忙牵过马来请杨幺乘坐。</p><p class="ql-block">  杨幺言道:“众弟兄为了我杨幺拼出死力,我虽然身受刑具重伤,也还能行走,岂敢独自乘坐。”于是便叫屠俏上马。</p><p class="ql-block">  殷尚赤便将空马的丝缰递给屠俏。屠俏翻身上马,两个人挽着手臂并排行走。殷尚赤又将手中浑铁点钢枪递送过去。杨幺见了有所感触,不胜跌脚叹息起来。众弟兄连忙询问缘故。</p><p class="ql-block">  杨幺言道:“因为方才只顾着杀出重围,一心夺路而走,却忘记了一杆镔铁大棍,不曾打进府库之中拿取出来,很是可惜!”</p><p class="ql-block">  王摩言道:“一条铁棍能值什么钱?到了白云山上,有的是铁棍,哥哥随意拣取便是。”杨幺知道王摩并不了解这条镔铁大棍的好处,只得点点头微微一笑,也不解释。杨幺于是便与众兄弟一同行走。</p><p class="ql-block">  众英雄走到次日下午,方才走到白云山下。一众喽啰远远看见,兴高采烈地将众人迎接上山。</p><p class="ql-block">  一时之间,白云山大寨热闹非凡,喽啰们宰牛杀马,弟兄们共同祭拜了天地。杨幺先拜谢了袁武、王摩、马霳、郑天佑、殳动、孙本,又拜谢了贺云龙、沃泰、邰元、柯柄、童良、童燕、巫灵、巫邪、田雷、金环、辛桐、殷尚赤、屠俏。弟兄们各个拜谢完了,然后大排酒席。</p><p class="ql-block">  贺云龙同焦山寨众位弟兄来尊杨幺为大寨主,并请杨幺上坐。杨幺连忙推辞,言道:“俺杨幺若不是多亏列位弟兄拼死相救,怎么能有今日?俺只要在这白云山上得个末座,已为万千之幸,怎敢再有如此奢望。”</p><p class="ql-block">  贺云龙等五人一齐说道:“哥哥的英名传遍天下,四海之内谁不尊敬!我等众人正要仰仗哥哥挈带,也好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若是在焦山寨上,我等便要拜哥哥做了寨主。”</p><p class="ql-block">  袁武等众位弟兄便极力来请杨幺上坐。杨幺只是百般推辞。</p><p class="ql-block">  马霳见杨幺极力推脱,心下着急,便大声叫道:“别人的好处,俺黑疯子还没有听说。杨幺哥哥的好处,俺黑疯子却早已如雷贯耳。杨幺哥哥暴打奸臣贺省,顶替常况入狱,撕碎画影图形,孤身解救蕙娘嫂子,这般好榜样,哪个能够赶得上?哥哥若是没有好名声,众弟兄谁肯舍命来救?哥哥今日只管上坐吃酒,也免得这般鸟乱!”</p><p class="ql-block">  全义勇杨幺听见马霳发话,若再推辞反为不美,只得坐了首位。客位上挨次坐的是拦路虎沃泰、小太岁邰元、水底鳌鱼柯柄、分水犀牛童良、烈火达摩童燕、铁篙判官巫灵、追魂夜叉巫邪、水上漂田雷、索命水怪金环、钻地鼠辛桐。主位上挨次坐的是金头凤王摩、前知神袁武、小虬髯孙本、刮地雷马霳、筋斗云郑天佑、青竹蛇殳动。下首两个席位上坐的是钻心虫殷尚赤、马上娇屠俏。活神仙贺云龙单独设了一桌素席,共是二十桌酒席。大家各自坐定,一时之间,石阶前齐奏笙歌礼乐,宴席上排列美馔珍馐。二十位英雄推杯换盏,猜拳行令,欢然畅饮。</p><p class="ql-block">  众人饮了半晌,杨幺言道:“我今日回想起昨日之事来。我杨幺已经落入他人之手,即便是使出手段,辗转腾挪,终究也是双拳难敌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最终也只不过能杀戮数百人作了我杨幺的殉葬,终究还是逃脱不出重围。徒使后人笑我惜身惧死,故此听凭他人处分,万无生还之理。不料众位弟兄奋不顾身前来解救,齐心协力冲杀出来。若是比较起来,实在不亚于当时梁山好汉在法场上劫救及时雨宋江的往事。今日众位兄弟不在法场劫夺我,却在开封府堂前大闹起来,使人不能预备。只是不知道众位弟兄是提前谋划,还是偶然为之?”</p><p class="ql-block">  袁武言道:“哥哥能想到此处,委实是心细如发。我袁武也只是效法前人做过的事情,官家有了前车之鉴,必然会在法场上用重兵把守。他们谨慎于彼,则必定疏忽于此。故而,我便行出这个舍远就近的计策来,实在是哥哥的洪福齐天,天数使然。”</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杨幺听了喜出望外,不胜称赞袁武深谋远虑,于是又说道:“弟兄们奋力争斗,寻门夺路。正在仓惶之间,却又得到殷尚赤和屠俏夫妇助力,终于突出重围。谁知奔到城边,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已然成为穷寇。众弟兄看见势态紧急,必须要拼出死力攻占城门,夺路而走。古语有云:杀敌一万,自损三千。若是果真强攻城门,未免损失惨重。我们人员又少,胜负难以预测。我正在担心,却突然听见半空中起了三声霹雳,震开了城门,使人不敢来追,众人得以能够安全归来而没有损伤。只是不知道这是不是老天特意要留下我杨幺,以便后来与宋室朝廷为难,故而打下这三个霹雳将弟兄们放走的?你们众位兄弟可以为我杨幺细细分析一番。”</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贺云龙听了哈哈大笑,言道:“上天若是无意周全,人力岂能谋划成功?法术虽好,若非智慧通达之人恐怕也不能参悟。即使将天机参透,若非道德高深之人恐怕也不能施展。”于是便说出一番道理来,弟兄们无不叹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span>正是:</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若非道德高深士,参透天机也枉然。</span></p><p class="ql-block">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p> <h3>作者:伏广晨,字子卿,笔名墨灵、飞帆,号九龙居士、伏龙先生、龙图阁主人,当代知名画家、作家、古典主义诗人、辞赋家、童话作家、雕塑家、篆刻家、学者、星探、电影编剧。清代宫廷画家伏琳曾孙,百岁老画仙晏济元弟子,道教全真龙门派二十八代弟子,嵩山少林寺俗家弟子,宫廷描金龙凤画法传承人,现代彩墨龙凤奠基者之一,新生代画龙第一人,当代五大画龙名家之一,国家一级美术师,现为中国美术协会会员、中国书画家协会会员、中国工艺美术协会会员、华人华侨艺术家协会会员、海峡两岸书画家协会会员、首都书画院会员、赤都书画院副院长、中央电视台水墨丹青书画院会员、嵩山少林书画院副院长。2014年在人民大会堂获金奖并被授予最具潜力书画家称号。2016年被评为最具潜力书画艺术家称号。2017年中国邮政和中国集邮网联合发行了翰墨丹青耀中华――当代名家伏广晨系列邮票。辞赋代表作有《龙赋》、《凤赋》、《榜书赋》 等。神魔小说代表作有《万仙图》、《封神传》、《玉狐媚》等。历史小说代表作有《五代十国英雄传》、《吴越英烈传》、《钟相杨幺起义》、《契丹王朝》等。武侠小说代表作有《血溅五台山》、《草原飞鹰》、《少林十八家拳法传奇》等。现代小说代表作有《荒村》、《孽缘》、《魔城》等。青春文学代表作有《隔壁班的女孩》、《花季》、《别让学习耽误了早恋》等。人物传记代表作有《我的曾祖伏琳》、《我的师父晏济元》、《我的师伯张大千》等。诗歌代表作有古体诗集《桃花诗》、《百龙诗》、《百花诗》、《咏史诗一百首》、《论画诗一百首》、《伏广晨题画诗精选》,现代诗集《夜半鲤鱼来上滩》,爱情诗集《相思扣》、《月儿姐》,儿童诗集《小蜗牛》等。散文集代表作有《阳光录》、《渝行散记》、《三生石》等。故事集代表作有《赤峰地区传说故事集》、《中国道教故事集》、《小朋友喜欢的365个科学家》、《小朋友喜欢的365个艺术家》、《献给直销界的365个故事》等。国画作品代表作有《百龙献宝图》、《百凤朝阳图》、《五十六神龙图》、《千古奇书山海经》(插图本)、《中国一百名山》、《世界一百名山》、《星空系列》、《世界未解之谜系列》等。</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