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人生七十古来稀”</h3><h3>老爸兄弟六人,相约70岁过寿诞。</h3><h3>继大伯之后,迎来了二伯的寿宴,</h3><h3>老王家的兄弟姐妹也因此得以大团聚。</h3><h3>美哉妙哉~</h3><h3><br></h3> <h3>也许<br></h3><h3>人总是这样,小时候盼长大,</h3><h3>长大了,又想回到从前~</h3> <h3>大伯家就挨着我家,却鲜少串门。<br></h3><h3>记事起,</h3><h3>哲飞哥就去厦门当兵了,</h3><h3>小时候见他,</h3><h3>总是带着一脸“崇拜”~</h3><h3>用自行车驮我去拜年的是哲伟哥,</h3><h3>一如他的生肖“牛”(应该没记错)</h3><h3>虽有怨言但不至于半路卸货~</h3><h3>哲能哥只比我大三岁,</h3><h3>因此更亲近些~</h3> <h3>二伯家离得相对远些,</h3><h3>我家在村东,他家在村的西面。</h3><h3>习惯了穿过整个村子跑去二伯家,</h3><h3>几乎一天不落,</h3><h3>只因老王家仅有的“四朵金花”,</h3><h3>他家就占去了两朵,</h3><h3>而我向来喜欢热闹。</h3><h3>莉姐文气,从小读书认真,</h3><h3>娜姐和我年纪相仿,性格相近,</h3><h3>是奶奶口中的“两只山麻雀”。</h3><h3><br></h3> <h3>说也奇怪,</h3><h3>在家不干活的我,</h3><h3>到二伯家倒成了“劳动先锋”。</h3><h3>娜姐动作伶俐,</h3><h3>而我是最笨拙的那个~</h3><h3>递稻谷,她跑完两三个来回,</h3><h3>我一趟都没送到~</h3><h3>还怪泥巴太烂,害我跑不快~</h3><h3>还有做手工,</h3><h3>瓜地看瓜,</h3><h3>尤其是那片梨树林,</h3><h3>简直是我们整个童年的乐园。</h3><h3><br></h3> <h3>记忆中,</h3><h3>二伯家的家教甚严。</h3><h3>每次饭点,二伯没上桌,</h3><h3>其他人就得乖乖等着~</h3><h3>而我就是那个</h3><h3>饭前敢把饭铲个底朝天,</h3><h3>扒拉锅巴的“野孩子”~</h3><h3><br></h3> <h3>好吧,我又想起了童年的锅巴,</h3><h3>但童年却是再也回不去了~</h3><h3>时光啊,请慢些走~</h3><h3>让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h3><h3>能被温柔以待~</h3><h3><br></h3> <h3>期待三年后的再聚首~</h3><h3>还有我们的大合照!</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