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style="text-align: left;"> 亲爱的听众朋友们:大家好。今天跟大家分享的是我创作的一篇小文章巜梦回聊斋》。现在是2019年11月21日11点45分,常州市金坛区华罗庚实验学校“小雅之声”校园广播正在为您播音。我是主持人金彧吴攸。</h3><h3 style="text-align: left;"><br></h3> <h3 style="text-align: left;"> 好的文字就像趟过山涧的潺潺流水,像穿过竹林的悠悠清风,有晨露般的清澈,也有夜色般的朦胧。从这一刻开始,我会和你们一起聆听不同的文字,感受不同的风格,演绎不同的情怀,请大家跟随我的脚步,一起开启今天的声音之旅吧!<br></h3> <h3><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梦回聊斋</div>
这世间的梦,有千万种。或是甜蜜的,或是苦涩的。然而却有一个人,他的梦里,满是精奇古怪的鬼狐。
<div style="text-align: left;"> 他便是被世人尊称为聊斋先生的蒲松龄。他用他的一生,为我们编织了一个流传百年的鬼狐梦。</div></h3> <h3> 轻启书页,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郭沫若老先生的一句评语:写鬼写妖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骨三分。</h3> <h3> 众人皆知人有情,殊不知鬼狐亦有情。《聊斋》中的《聂小倩》,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在蒲松龄的笔下,宁采臣和聂小倩,一人一鬼,最终却能突破重重阻力,不畏人鬼殊途,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大团圆的结局是很多人所期望看到的,可它的背后,却暗暗影射了封建社会的悲哀。在那个处处被封建礼教束缚的社会,男女自由嫁娶几乎是不可能的。女性大多只敢唯唯诺诺,选择听从父母之命,男性常年流连于风月场所的,更是多的不在话下。不为金钱所动,美色所诱的宁采臣,敢于冲破阻力,追求自己爱情的聂小倩,都应该是作者心中真善美的化身。与书中其他丑恶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十分辛辣的讽刺了那些封建迷信,手段之高,文风之妙,实乃“写鬼写妖高人一等”。</h3> <h3> 而郭沫若老先生的第二句话,则是书中花费大量笔墨去描写的。其中有不少都是脍炙人口的名篇,而我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故事,便是《促织》。初读它,我觉得十分荒谬:一个人一生的功与名,竟然都寄托在区区一只蟋蟀上,甚至连儿子都差点命丧于此。然而这一切的最终目的,仅仅是为了供王公贵族们玩乐。那县官不顾民生疾苦,一心只想加官进爵,阿谀奉承的虚伪模样,实在是令人作呕。更可悲的是,这就是当时那个黑暗社会最真的缩影啊!</h3> <h3> 故事的最后,不出意料的,成名家献上了一只合格的蟋蟀,而成名自己,也终于和他的名字一样,成名了。他的后半生,享尽了他穷极前半生努力都不可能得到的荣华富贵,但不是因为他最终因努力守得云开见月明,而是一只上等蟋蟀取悦了权贵。<br></h3> <h3> 多么赤裸裸的讽刺.</h3> <h3> 这荒诞的一切就像一把刀,毫不留情的刺向了那个充满剥削与压迫的社会,揭开了那具狰狞又残破的面纱。唏嘘不已的同时,也不有感慨,问世间谁能讽人于无形至此,唯蒲松龄也。</h3> <h3> 我不知,要经过多少个日日夜夜的伏案疾书,多少次悲愤的呐喊,多少孤独与愁苦,才能铸就蒲松龄老先生的古典巨著。他以笔为刃,毫不留情的划开了人世间虚伪的面皮;他以鬼狐为知己,编织了一个流传千古的梦境,荡气回肠,余音袅袅。</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