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圆——我当上了解放军

东北装甲第一团

<p class="ql-block">  习主席说,“人人都有人生出彩的机会。”人人都有梦想和追求。我自幼的梦想和追求是穿上绿军装、戴上红帽徽。我的人生精彩是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解放军战士!</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历史上,曾经有个兵种,她就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基本建设工程兵”,简称基建工程兵。</p><p class="ql-block"> 1966年2月2日,中央书记处会议提议把13个行业施工队伍整编为基本建设工程兵。3月11日国家建委党组根据中央书记处的指示,向中央提交了《关于施工队伍整编为基本建设工程兵试点意见的报告》。3月30日,中共中央批转国家建委党组《关于施工队伍整编为基本建设工程兵试点意见的报告》。报告提出:施工队伍较多的冶金、建工、煤炭、水电等部在西南、西北地区的施工企业中,建立5个基本建设工程兵师,进行军事化试点。7月5日,冶金、建工、煤炭、水电、化工、交通行业分别称基建工程兵第1至第6纵队。8月1日,也就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39周年的这一天,国防部下达命令,授予首批整编的基建工程兵5个支队(师)、4个部属大队(团)番号。即第1支队(冶金)、第2支队(冶金)、第21支队(建筑)、第41支队(煤炭)、第61支队(水电),和4个部属大队(团)第211、第221、第801、第851大队。8月至12月,冶金部、煤炭部、石油部、化工部等所属的专业建设公司,水电部、交通部、建工部等所属的专业工程局中抽调有关人员,在四川省、贵州省、甘肃省、陕西省组建了第一批基建工程兵部队,即5个支队(师)、36个大队(团)。基建工程兵部队分为建筑安装施工部队、水文地质部队、铀矿地质矿山部队、黄金地质勘探生产部队、交通筑路部队、基建工程支队和北京地铁和市政建设、战备通信等部队。</p><p class="ql-block"> 基建工程兵的编制序列按纵队(相当于军)、支队(师)、大队(团)、区队(营)、中队(连)、排、班的序列进行编制。基建工程兵部队的代号由总参谋部授予五码代号。</p><p class="ql-block"> 1970年11月18日组建基建工程兵西安指挥所(建字71部队。1973年5月19日改称第22指挥部,1978年4月2日改称22支队);同年12月31日,以交通部第四公路工程局第一工程处为基础,组建基建工程兵第852大队;1971年4月3日基建工程兵第852大队正式加入中国人民解放军序列。</p><p class="ql-block"> 1980年5月9日经中央军委批复,从8月1日起将基建工程兵大队、区队、中队番号改为团、营、连,但序列号不变。</p><p class="ql-block"> 1982年8月19日,国务院、中央军委作出了《关于撤销基本建设工程兵的决定(〔1982〕23文件)》,基建工程兵共34万人(近6万干部,1万职工,27万多战士),按系统对口集体转业到国务院各有关部委、北京市和其他省、市、自治区。1984年4月27日国务院、中央军委决定,基建工程兵水电、交通、黄金部队6个支队、35个团成建制移交改编为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p><p class="ql-block"> 1985年1月1日,基建工程兵3支部队共5万人正式转入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序列,受武警总部与国务院双重领导(1999年3月,完全由武警总部领导)。至此,基本建设工程兵全部撤销。 </p> <p class="ql-block"> 入伍第一年着两用衬衣、帽子被摄影阿姨摆弄歪的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b> 一、结缘“八五二”</b></p><p class="ql-block"> 上世纪70年代前,在华夏大地上,军人是最受尊崇的职业,军人是最可爱的人,军人是看上去最有身价的人!</p><p class="ql-block"> 1979年是我一生中记忆最深刻的一年。这一年11月,对越还击战的战火硝烟还未消散,我怀着对军人的崇敬之情,带着对军装的热爱之心,抱着对祖国的报孝愿望,被正式批准应征入伍进入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基建工程兵第852大队(00100部队),荣幸地成为这支光荣部队中的一员。是《再见吧妈妈》这首歌激励和陪伴着我在这里工作战斗了两年。这里圆了我从军的梦想。</p><p class="ql-block"> 中国人民解放军原基建工程兵第852大队,于1971年4月1日以交通部第四公路局第一工程处整建制为基础在四川省邛崃组建,隶属成都军区后勤部。1974年7月划归国家建委建制领导。1971年,部队3400余人奉命开赴川藏公路邦达至林芝和竹巴笼至海通两地段担负整治仼务。两段总长576公里。整治共分3个阶段。第一阶段:1971年4月至1975年1月,主要完成怒江至白马、松宗至扎木、郑西至迫龙共4段97公里的公路整治任务。第二阶段:1975年1月至1977年11月,主要完了邦达至怒江、怒江至宗坝、宗坝至扎木、扎木至迫龙、迫龙至色齐拉5段222公里的公路整治任务。第三阶段:1977年11月至1980年3月,主要完成竹巴笼至海通257公里的公路整治任务。10年间,部队完成抢险120次,抢救遇险群众5200多人、车辆3000多台、物资1000多件。1979年,在整治川藏公路任务接近尾声时,部队又接受承建滦赤公路任务。公路东起河北省滦平县、北京市怀柔和延庆两县,西至河北省赤城县,全长195公里。1979年3月部队开始向任务地区分派部分兵力投入施工。川藏公路任务完成后,1980年3月,部队移师至北京市延庆县(大队机关及汽车营、施工6连、施工9连、警通连、修理连、卫生队)、怀柔县和承德市栾平县、张家口市赤城县部署,全部投入滦亦公路修建任务。1980年5月9日经中央军委批复,从8月1日起部队番号改为基本建设工程兵第852团(代号不变)。1984年10月,滦亦三级战备公路任务全部完成。总投资5336万元。1985年1月1日部队正式转入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序列,番号为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交通独立支队,受武警总部和国务院公安部、交通部双重领导(1999年2月,完全由武警总部领导)。尔后,部队转战担负其它公路建筑任务。2001年7月部队改编为武警交通维护大队。2002年4月部队改编为武警交通第一工程处。2008年7月部队纳入国家应急力量救援体系。2013年3月部队改编为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交通第X支队,成为国家应急力量救援体系中的重点建设部队和重要力量,为经济社会和国防建设做出了突出贡献。部队组建以后,形成了“听党指挥、艰苦奋斗、争创一流、不胜不休”的特色传统,圆满完成了党和人民赋予的各项工作任务,整体建设水平不断提高。</p><p class="ql-block"> 从没听说过把遇到的不如意的事叫作缘分。我理解,缘分就是福分。缘分是那么的难,又总是那么的巧!入伍的前一年,我就曾在父母面前争取过去部队当兵,但没有实现。入伍那一年,到家乡接兵的部队有两个,一个是陆军部队,一个是基建工程兵部队。父亲说,陆军是步兵部队,他们基本都在执行农业生产或人防工程施工任务,去了想训练提高军事素养很难;基建工程兵是筑路部队,虽军味不浓,但能学上技术,去了复员后也能在社会主义建设中发挥一技之长。一切合格后,经过争取,我被地方兵役部门列到了去基建工程兵部队服役的新兵名单中。记得当年入伍政审时,接兵人员家访感到你参军愿望强烈时,就给你拨凉水;当你参军态度消积时,就给你“烧火”。接我当兵的干部是部队汽车营的修理技师,名字叫张永亮。他见到我说,“我们部队的代号是00100部队。部队工作很累,一根扁担两头各两个筐子。这苦你能受得了吗?”当然,我的回答是积极而坚决的。就这样,我到了当时的基建工程兵第852大队当兵服役。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父母保存至今的我的入伍通知书。</p> <p class="ql-block">  与我一同入伍的战友的合影。前排中间戴领章帽徽的是接兵干部张永亮。这当中与我家住得最近的是第二列队列排头向后数的第一名熊亚平、第二名宁光琪。</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1979年12月的一天,我与一起入伍的新战友乘列车一道前往北京八达岭长城脚下,开启我从军报国的征程。中午近12点发车,经过近14个小时的列车运行,我们终于在康庄火车站下了车。那时的冬天本来就冷,加上康庄还是个风口地带,这无疑给凌晨1点多从列车上下来的我们带来了陡然的寒意。也可能是国家经济状况的原因,我们部队驻地虽在长城以北,但发的冬季服装帽子是栽绒的、鞋是锦布的。因为部队工作失误,我们在寒风凛冽的夜晚,以原地不停活动的方式等了两个多小时的接站车。时间到了3点多,我们终于盼来了接站的运输车(解放CA-10B汽车),顶着刺骨的寒风,经过1个多小时的行军到达了新兵团驻地——延庆县张山营镇靠近张山营村的一个下马停产的炼钢厂。</p> <p class="ql-block">  当时康庄火车站残缺的铁道口门。</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b> </b> <b> 二、“炼钢炉”里的生活</b></p><p class="ql-block"> 军队中有一句俗话:“没有经历过新兵生活的兵,不是真正的兵。”上面讲到,我们新兵团(近1千名新兵)的驻地是租用的一个地方下马停产的炼钢厂。回想新兵训练的这一段生活,真可谓就像是在这个炼钢厂里被炼钢炉炼了似的。</p><p class="ql-block"> 我在新兵5连9班。我们的新兵班长叫赵平,汽车1连的,陕西渭南人,77年兵,话不多,对我们很好。新兵排长是接兵干部张永亮,是汽车营部修理技师,四川人,文化程度高,很精干。新兵连长叫任树章,是汽车2连副连长,四川人。</p> <p class="ql-block">  图片上后列中间的是新兵连长任树章,前列是同连新兵战友,按队列从排头数第一名张永平、第二名李强、第三名李士坤,都是吉林梨树人。新兵训练期间发放单帽后,不少新兵迫不及待地戴上它照相。背景是当时钢厂一角落。</p> <h3>  我的新兵班长赵平(陕西渭南人)。</h3> <p class="ql-block">  曾经的钢厂(新兵宿舍)。我们训练结束后,当时刚移防至延庆的汽车第50团司训队曾使用过这里。</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们这批兵正赶上军队“两项制度”改革(提干经过院校、入党控制比例),所以从这批兵开始,部队的兵就难带了。解放军史上称这批兵为“特80”。后来看,确实“特”!</p><p class="ql-block"> <b> 艰苦的生活条件。</b>这个下马钢厂,应该是上世纪50年代大跃进的产物。一排排的砖瓦房一推门就进屋。到达的那天晚上,一进屋子,映入眼帘的是:地中间扣着的水桶底上被风吹得奄奄一息的蜡烛火(似鬼火时明时暗),门口不远处一个取暖的铁炉子,地面上南北对着两侧铺着一层稻草、两层单砖摆成炕沿的通铺。这一切,让本来在车上就冻得够呛的我们一下就傻眼了。心拔凉拔凉的!我与多数战友一样,按照班长的要求缓慢地打开背包准备睡觉。有的战友却呆坐在背包上一声不吱。有位战友竟用手抹起了眼泪。</p><p class="ql-block"> 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冬季比现在冷得多。新兵团所在地(炼钢厂)在京银(G110)公路北侧燕山脚下的一个合水部。由于山高谷深,这里昼间光照时间较短,日均气温很低;光秃秃的石头山随处可见石头,可用作道路的地方暴土飞扬。早上出操是顶着凛冽的寒风,像用绳串起来似的一个跟着一个(看不见路,也没路)地列队跑步。还得小心踢着石头(布棉鞋,踢上很疼)。一片漆黑、刺骨寒风给人以恐怖的感觉。晚饭后每个班十多个人,只能在屋里坐在砖“炕沿”上,顶着像鬼火一样的暗光聊天、唱歌。内容单调、天天如此给人以无聊的感觉。我们盼看电影,又怕看电影。一看电影就要打背包(把被子弄得,难以整理内务),穿着锦大衣,在寒夜里规范地坐着(在背包上。没马扎橙)。那个冻,让人真难受!晚上要两个人在一块铺一床被子、盖一床被子睡觉。怕冷不愿意出去,有尿还得尽量憋着。大有“宁可憋死也别冷着”的嫌疑!记得刚入营的两天晚上,我是和战友张向利(吉林梨树人)在一被窝睡的。</p> <p class="ql-block">  曾与我一被窝睡觉的战友张向利(吉林梨树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也许是出于锻炼新兵的目的,那个年代部队新兵训练期间的伙食普遍不好。北京地区部队供应标准还可以,每天一顿大米饭、两顿面食。大米是没有粘性的南方米,吃上没味、剌嗓子、不扛饿;面食以馒头为主,就上玉米面糊糊粥。差就差在副食上。顿顿炖白菜,用一个铝盆放在地上,清汤寡水,时而有几片肥肉漂着,10多个人围着吃。没有油星,没有肉,水不拉唧很难吃!就这样,每顿盆子都见底。因为没有油肚子空,因为训练累肚子饿。没菜有的新兵1顿也能吃20来个馒头。我曾一顿吃过8个。为了不影响团结,大家吃菜时都不敢靠近怕惹别人烦,都不敢多吃怕别人不够吃。</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当时吃饭时盛菜用的那种军用炊事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b> 简陋的训练场地。</b>共同科目是新兵训练的主要内容,平阔场院是新兵训练的必备场地。临时利用山沟里的工厂设营,很难找到适合队列训练的场地。厂区内仅有的几块平地也堆满了炼钢的焦炭。凡稍平整的地方都被训练所利用。最让人头痛的是满地都是石头。浮在面上的、裸露凸起的,大的、小的石头随处可见。尽管进行了清理,但也让我们训练“举步维艰”。队列动作最忌讳的是低头。低头会失去勇往直前的军人气质,低头会因为选择道路而影响队列队形,养成低头的习惯再抬头会使动作走形。踢上石头就脚疼,踩上石头就趔趄。没办法,我们只有在两眼平视前方的同时小心脚下,在用两眼余光标齐排面的同时注意脚下。可好,在这里让我们具备了“近距离、大视角”的眼力。</p><p class="ql-block"> <b> 严格的训练标准。</b>回忆起来,当时基建工程兵部队的新兵训练,不比作战部队的新兵训练差。<b>严在训练对象的参训上。</b>严格的管理是新兵到课参训率的保障。除患病有军医的准假条外,都必须到课参训。附近没有商店,也不准请假离营缺训。每个连仅有的十几个饮事员、通信员除完成勤务保障工作(基建工程兵部队是这样。作战部队都是抽调老兵保障),每天要坚持完成上下午各4个小时的训练。细致的思想工作是新兵到课参训率的保证。带兵班长和干部非常爱护新兵,对工作十分负责。促膝谈心、端饭到铺、陪着看病是带兵班长和干部的常事。<b>严在训练内容的落实上。</b>从政治课到条令课、从单兵队列动作到班教练、从实弹射击到实弹投掷、从战备教育到战备演练,等等,都按计划逐一落实。令我难忘的是1980年1月的一天,晚饭后,我们领到了鲜红的领章和帽徽,刚就寝大家还沉浸在戴上领章帽徽的喜乐之中时,“紧急集合”的哨声响了。大家以最快的速度集合,并蹚着石头道向指定地域跑步前进。到了张山营后,没想到“左后转弯”的口令大失我们“便步走、歇歇气”之望。跑回营区已是半夜近23点。大家大汗淋漓、丢盔卸甲,但没一个掉队的,没一个叫累的。领章帽徽戴得真不容易!<b>严在训练时间的坚守上。</b>我们新兵训练时,雷打不动的就是训练时间的落实。按计划,只要能在室外进行的课目,在时间上必须落实。确因天气关系,室外课目落实不了的时间就调整为室内课目,尔后再调整补上。内容与总时间的具体分配必须按计划坚守。需要时,业余时间也要加班占用。<b>严在训练质量的达标上。</b>回忆总结,训练质量的达标主要还是靠科学有效的训练方法。按规律施训。先理论后实际、先分解后连惯、先基础后应用、先单兵后班组是提高我们新兵训练质量的基本方法。记得在轻武器射击训练中,枯燥无味的射击预习抓得尤其实。班长和带兵干部用瞄准检查镜逐一检查、逐一纠正、逐一过关,整体训练成绩优秀。我本人也取得了3发子弹27环的成绩。比学赶帮训。结对子一帮一、抽空闲自己练、寓练于乐竞赛练等群众性的练兵活动,使我们新兵训练质量得到明显提高。以考促训。课评日考、科目总考、阶段汇考的训练制度,有效地促进了我们新兵训练质量的提高。印象最深的是在手榴弹实弹投掷考核中,不设掩体,现场设“贴身”教练1人,要求投掷前要有助跑动作,投掷后必须利用左前方土包掩蔽。这种既近似实战又注重安全的考核,培养出的肯定是战场上合格的勇士!</p><p class="ql-block"> 如此艰苦和严格的新兵训练考验,我们经受住了。没看到过有“压床板”不出操的,也未听见过有“泡病号”不训练的,更没有出现过私自离队往家跑的。大家以优异的训练成绩,完成了由普通百姓到普通士兵的转变!</p><p class="ql-block"> 新兵训练对我个人来说是人生经历中最好的锻练,为我军旅生涯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有几个一个班的战友至今我还记得:李景和(吉林梨树人)、杨孝明(吉林洮南人)、张忠民(吉林梨树人)、白国辉(吉林梨树人)、李奎(吉林公主岭人)、高晓松(吉林公主岭人)。</p> <p class="ql-block">  新兵训练期间,为摆拍动作却不标准的我。</p> <p class="ql-block">  图片上后面的是新兵训练时我同班(9班)战友李景合(吉林梨树人),前面的是10班战友王振和(吉林公主岭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b> 三、为赢得笑容的炊事工作</b></p><p class="ql-block"> 我很幸运,新兵训练结束后,我在下到汽营的30多个新兵当中,被分配到了汽车2连。当时汽车营编制营部(辖1个修理排、1个炊事班)、4个汽车连。汽车分队不同于施工分队,炊事工作是比较辛苦的工作。汽车分队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到连队的新兵要先在炊事员等勤务岗位上至少锻炼一年,尔后视情况再参加培训到司机岗位上工作。这样,我们一同下连的4个新兵,一进汽车连的“大门”就都上了做饭的“灶台”。</p><p class="ql-block"> 连队炊事班一共6个人,班长(78年兵,贵州人)、副班长(78年兵,贵州人)和我们4个新兵。</p> <p>  与我一同到炊事班的战友李强(吉林梨树人)。</p> <p>  与我一同到炊事班的战友牟森(吉林公主岭人)。</p> <p class="ql-block">  与我一同到炊事班的战友李怀玉(吉林公主岭人)。很遗憾,现在还没有收集到班长王大远、副班长姜洪廷的相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部队常言道,“伙食是半拉指导员。”伙食是战斗力催生的主要因素。对远离父母和妻儿、没有家室的官兵来说,吃得好是他们的主要的奢望。而这份奢望的满足却往往写在他们的脸上。伙食好了,大家都露出满意灿烂的笑容。为了这一笑容,在党支部、连首长的坚强和正确领导下,我们努力着工作!</p><p class="ql-block"> <b> 认真学习炊事技能。</b>做饭,说简单也简单。不过,要在部队做饭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啦!部队人多,众口难调;部队哪人都有,饮食习惯不同;部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官兵对吃喝挑剔多。这让我们这些刚上“灶台”的“火头军”不得不认真学习“颠勺”的本领。<b>跟着班长学是必须的。</b>我们炊事班一共6人,班长和副班长各带两个人为一组,两组轮流隔天休息、隔天工作。班长王大远,贵州人,78年兵,个子不高,人好、精干,说起话来面带笑容,对工作认真负责,对我们关怀备至;副班长姜洪廷,贵州人,78年兵,中等个,微胖,对工作认真负责,对我们很好。我和战友李强由班长王大远带,战友牟森和李怀玉由副班长姜洪廷带。我主要负责做面食和副食,李强主要负责做米食和烧火。对于我们这些刚离开父母的孩子来说,学做饭?乍开始那种感受和状态是不言而喻的。起先是看着班长干和班长跟着手把手地教,渐渐是遇到难处向班长请教。班长王大远,不怨其烦地手把手并经常牺牲正常休息时间,教我们如何把饭菜做好。他还主动承担我们工作中出现的问题。他不仅是我们工作上的好师傅,还是我们生中的好兄长(半夜为我们盖上蹬掉的被子是常事)。至今我感到他是我遇到的最好的班长(遗憾的是还未联系上)。<b>加班虚心学是经常的。</b>为尽快掌握炊事技能,我们这几个新兵蛋子经常舍去隔天休息的时间,加班跟着学习。战友牟森话不多,赋有头脑,工作扎实,除做饭外还兼司养员,无形中他工作多了一份、时间少了一点。他经常加班在灶台和烧火间看着学、做着学应该掌握的技能。战友李强虽话多些,有时发点小牢骚,但自尊心不差,头脑反映灵活,学习认真,时常到副班长那一组加班学习。战友李怀玉长得小、话更少,但责任心强,学习克苦,经常在我们这一组加班学习掌握做面食技术。<b>买书偷着学是有过的。</b>连队四川籍官兵居多,还有云南、贵州、湖北、江苏和东北的。为让饭菜更受欢迎,我特意请假去康庄商店,购买有关烹饪技术讲座方面的书籍。虽没派上多大用场,但炊事技能也在掌握些皮毛中得到一点提高。就这样,在两位班长的帮带下,在我们的努力下,我们的炊事技能在较短的时间内得到了较大的提高。渐渐,我们出徒啦!</p><p class="ql-block"> <b>克难保证优质服务。</b>1980年,部队刚刚在新址安营扎寨,没营房、吃井水,生活条件可以说还是十分艰苦的。听说下连的新兵,在保障岗位上干好了不一定能学上开车,干不好肯定学不上开车。为了学上开车,也是为了尽职优质服务于官兵,我和几位战友克服困难铆足了劲地干工作。<b>克服“清早出屋真难受”的困难。</b>我们新兵训练是春节过后几天结束的。那时处于风口的八达岭长城脚下,仍是寒刀霜剑。我们住的是老式军用毛毡帐篷。因为之前部队在西藏常住这个,官兵们用帐篷御寒非常有经验。帐篷有木质门框,室内地上铺的是木板,整天不熄火的火墙散发着烤人的热气;炉子与火墙间还坐着一个切掉盖的半大油桶,热水常驻既能保障洗漱,又能防止煤气中毒。这与室外形成了较大的反差。早上5点起床,端着发面盆,乍一出屋那个感觉真是饥寒交迫、寒怵交加。难受!真不愿意出屋!<b>克服“摸哪哪凉难伸手”的困难。</b>连队没有食堂,伙房和食品库于一体,是一块一块木板从底到上压茬(房顶用油毡纸)用钉子钉成的板房。伙房除压了火的灶台到处冰凉。那个年代,发面用老面做面引子,做馒头时将掸在摊开面上的碱水用手不停地揉开揉匀。冰凉难忍,枯燥无味!<b>克服“大家不吃我难过”的困难。</b>辛苦没用,关键是别让饭菜出问题。汽车分队的兵比较娇气,加之老兵多挑剔也多。所以,饭菜出了问题是个很难过的事。做馒头是个难活。碱小了酸,碱大了呛(部队中普遍把馒头碱大叫“馒头‘穿黄衣服’了”)。有一次,我在做馒头时把碱放多了。一揭笼屉,满是“穿黄衣服”的馒头。开饭时间一到,官兵们高兴而来、郁闷而去。馒头没吃几个。连长(王正生,江苏人,中等个,性格似东北人。开车速度快,绰号“王飞机”)看了后没说什么,不高兴地回去了。我为自己的工作失误而伤感。在班长的帮助下,我流着眼泪又做了一锅刀削面片。可还是没几个人来吃。这件事,对我的教育十分深刻!</p><p class="ql-block"> <b>虑心接受官兵意见。</b>虚心接受官兵意见建议是做好炊事服务工作的关键。<b>以量看意见。</b>“量”就是官兵的饭量。饭量大,说明饭菜质量好。这是鼓励!就是饭不够吃再做,也比出了问题重做强。反之,就是质量差。要查找不足,努力改进!<b>听音解意见。</b>连首长的批评和要求是最直接、最有力的意见。记得每逢点名,指导员文太松(四川人,标准的高个,一付严肃而又慈善的面孔让人敬畏)就提伙食。他常说:“面条不见猪油不弯腰。”“连队的馒头要保持像八达岭的面包一样。”至今我记忆犹新。利用每周制定食普倾听对伙食的意见建议是最好的时机。直接对我们提出对伙食的意见建议也是常有的。<b>看脸悟意见。</b>若有不理睬我们的,就是我们的工作没有得到充分肯定。感激的是,尽管我们在工作中存在不少问题,得到的却是大家对我们的微笑、连队对我们的鼓励。幸运连连!从这年起部队规定,大部从新兵中选拔培训汽车司机。5月,我们4个新兵通过文化考试,被送到司训队学习汽车驾驶技术。</p><p class="ql-block"> <b>四、充满热情的司机培训</b></p><p class="ql-block"> 我进入司训队后被分配到了5班。班长叫谭光轮,四川营山人,71年兵;副班长叫钟映文,四川简阳人,75年兵,他们人品好,驾驶技术强,对工作认真负责,对学兵亲如兄弟。与我一个班学习的还有9个人,记得有4个云南的,79年兵;3个湖北的,79年兵;1个山东的(陈恒林),80年兵;1个吉林的(王振和),80年兵。</p><p class="ql-block"> 我们入伍时刚刚进入改革开放时代,那时路上跑的车基本都是部队的(部队也多),地方车辆很少,并且没有汽车驾校。地方司机大多是部队复员的。当时,汽车司机是很多男青年梦寐以求的工作。珍惜机会、不甘落后、克苦学习是我们入(司训)队学习所有人的决心和自觉。</p><p class="ql-block"> 当时部队的汽车驾驶包括基础理论教学,不像装甲兵在掌握主战装备教学方面那样受到重视(形成了配当合理、形象直观、全面细致、系统规范的教学体系),更不用说流动性大、营房条件差的基建工程兵部队的司训教学了。我们部队的工程技术人员科班出身学历高,汽车司机川藏线磨练技术好。回想当时,可以用“理论靠硬灌、操作靠硬带”这十个字来形容我们的司训教学(练)。</p><p class="ql-block"> <b>绞尽脑汁吃透基础理论。</b>在饭堂内坐在马扎登上,捧着教材面对只有一个教员、一块黑板,学好驾驶基础理论实属不容易。好在那时编的教材详细(仅CA-10B一种车型教材就达3厘米厚)。<b>集中精力听。</b>队里只有一个理论教员,姓杨,四川人,小巧玲珑的个头,是个排职干部,好像是西安交大毕业的。也可能是他讲起课来语气柔风细语,大家都聚精会神地听着,生怕听不见。即便是相互之间挨着(地方小),但每次上课都没有交头接耳的,也没看到过有打瞌睡的。实际,这还是因为我们都有一颗执着的心、一股认真的劲!<b>遇到难题问。</b>虽教员课讲得好,教材也比较细,但因为没有教具,有些内容听起来还是蛮抽象的,难以理解。比如,差速器的工作原理,乍一听不太好理解。下课后我们就反复向教员请教,直到弄明白。<b>结合实际悟。</b>结合实际理解是再好不过的理论学方法。比如,前轮定中的主销内倾、前轮外倾、前轮前束。怎么个状态,只有爬到车底下看才能明白。再比如,化油器工作原理。只有在分解保养中才能理解透。</p> <p class="ql-block">  在司训期间我与几个一同学习的战友在一块的合影。这当中除了自己,叫得起名字的有王振和(吉林人)、张利(吉林人)、冷万恩(湖北人)、李宁(云南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b>见缝插针掌握驾驶技能。</b>进入6月份我们就上车进行基础驾驶训练了。根据天气等需要,可穿插着进行相应的理论授课。司训队一共编6个班,每个班2台车,班长、副班长各用1台车带5个学兵训(教)练。在几个人同1台车训练,又没有供训练用的驾驶椅的情况下,为更好地掌握驾驶技能,我们<b>一是拿着生活用具当器材练。</b>当时汽车司机有个代称,叫“10点20”。意思是以左手为主握在方向盘的10点位置,为的是在右手离开方向盘(如换挡、操作其它)时,确保左手操作方向盘左右各打满半圈;以右手为辅握在方向盘的20分位置,为的是方便换挡。为掌握好这一要领,并达到“不准串轮”的要求,业余时间我们将洗脸盆当方向盘进行(其它用空动作配合)练习。<b>二是挤在后视窗口看别人练。</b>在驾驶训练中,是1人驾驶4人在车箱上。为多学快学,当我们不驾驶在车上时,不是“游山逛景”和“品头论足”,而是挤在驾驶室后视窗看着别人怎样处置情况和操作驾驶。换手后,在车上交流经验、互提看法、共同提高。<b>三是进入停车场冷车静态练。</b>按要求,司机训练有顶车空转(无负荷)驾驶过程,而我们没有。一到业余时间,只要一有空,我们就进入停车场钻进驾驶室里,用冷车静态练习的方式练发动、起步、加速、增挡、减速(刹车)、减挡、停车、熄火等要领。特别是两脚离合增挡和一脚空油减挡的手脚配合动作,必须练成习惯和自然!</p> <p class="ql-block">  司训时,我同班战友陈恒林。他家在山东,从吉林梨树县入伍,好学能干有涵养,在我面前有兄长样。司训结业后下到汽车1连。1981年,他顺利地考入重庆后勤工程学院并提干落在北京。</p> <p>  司训期间(上图在部队旁边的京张铁路一座桥下)我与一同学习的战友的合影。</p><p><br></p><p> <b> 争先恐后排除车辆故障。</b>那个年代,社会上没有修车的店铺,车辆出现故障必须自己排,实在不行就想法把车弄回单位修。修车是汽车司机必备的技能。<b>盼着来故障。</b>没有故障怎么排?所以我们总是希望车辆来点故障,这样就能学上修车的活了。<b>抢着排故障。</b>开始当车辆发生故障时,班长是说“下来两个人!”这时大家一拥而上抢着“打下手”,争做故障排除的“先锋”。有时争了个半红脸。<b>看着排故障。</b>后来当车辆发生故障时,班长指定到谁,谁才可以靠前,于是其他人就争着占一个好位置看着学习排故障。</p><p> 12月底,我们圆满完成司机训练任务,返回了汽车2连。这年5月,部队番号改为“基建工程兵第852团”。</p><p> </p> <p>  我和战友熊亚平(河南内乡人)一起“摆架子”。</p> <p>  我和战友张利(吉林梨树人)在一起。</p> <p>  我们在司机训练时发的《车辆学习驾驶证》。最后准实习也算是个毕业证。</p> <p>  司训队战友王百学(吉林梨树人)。他用自己相机给我们拍了许多相片。</p><p><br></p><p> <b>五、团结向上的连队生活</b></p><p> 我们连,干部爱护战士、老兵爱护新兵,战士尊重干部、新兵尊重老兵,官兵热爱连队,风气清正廉洁,连队建设基础扎实牢固。这是目标的召唤,这是传统的继承,这更是党员干部的引领。几件事至今我记忆犹新。</p><p> <b> 王连长与战士一起搬木材。</b>我们汽车营与团机关在一个营区,距康庄铁路货运站非常近,负责把铁路运来的物资运到分散在各地的分队是我们的任务。物资装卸载由部队出钱、地方装卸工完成。1981年夏季的一天,我们连接到前往货运站将列车上的木材(厚板)卸载并装到自己运输车上的通知。这样的任务,对于我们汽车分队来说基本没有。通知一下达,全连乘车抵达货运站。下车后,连长王正生明确任务完毕便忙了起来。他一边指导我们在卸载、搬运和装载中的安全把握,一边亲自动手与我们一起干着。在他的作用下,大家干劲实足,任务很快完成了。大家怀着胜利的喜悦返回了营区。这表明,“官兵一致”的原则和传统,已深深植根于我们部队!</p><p> <b>束副教导员给我做思想工作。</b>我们营的副教导员叫束龙友,安微人,瘦瘦的中等个子,对工作明察秋毫,说起话来和风细雨。一次团里放电影,我向班长请假没去。独自坐在宿舍门口的我被副教导员看见了。他走到我面前坐下,问我为什么不去看电影,我没有回答(有点任性的表现)。沉默了片刻,他可能看出了我的心思似的,对我说,“你今年已是两年兵了,明年就可以休假探家了,现在想家是正常的。如果有什么难处就和我说。”听到这话,我感到心里暖乎乎的。我想,自己作为一个第二年兵,只因为没去看电影,确得到营里的副教导员的如此重视,我应该很荣。于是我说,“副教导员,你放心吧,我没事,只是想一会给家里写封信。”这时副教导员才面带微笑放心地离去。打这往后,我始终深深地感激着副教导员。这事让我感到,上级对下的尊重是上级对下级的莫大爱护与鼓励。上级的心若像一团火,部属的情绪就会像一盆沸腾的热水,单位建设水平一定会蒸蒸日上!</p><p> <b>罗连长吃挂面给连队交钱。</b>干部清政廉洁、上下关系纯洁在我们部队蔚然成风。干部家属来队自己花钱(冬用取暖炉、夏用煤油炉)起伙做饭,外来人员在连队就餐按实际交纳伙食费(司务长开收据)是自然。连长王正生80年底转业退役,接替的他的是3排排长罗学才。罗连长是四川人,个子较髙,性格开朗,对工作认真负责,对部属关心体贴。一次他家属临时来队,因故家里没有做上饭,他交了钱到炊事班取了一子挂面。他利用晚饭官兵列队的机会把事情公布于众。他说,“我到炊事班拿了一子挂面。”随即向我们晾出了收据。简单的话语,很小的小事,不仅证明了连队干部廉洁自律的形象,重要的是让我们找到了主人的感觉。部队建设人人有责,团结担当定结硕果!</p> <p>  连长罗学才。</p><p><br></p><p> <b> 任班长亲手为班里搭天棚。</b>我所在的班是2排4班。班长叫任茂春,四川人,75年兵,个子不高,身体壮实,性格耿直,脾气倔强,做事有头脑。老兵平时都叫他“任毛牛”。我们班的工作在连里项项走在前列。80年,官兵自己动手为连队建起了砖瓦结构(简易)的营房。因为房顶是在用树条编成的莲子上抹泥后上的瓦,屋内又没天棚,泥干后风直从裂缝中往屋里吹。特别是冬季,室内温度难保持不说,清晨一起床我们满脸都是沙土,咬起牙来唦唦直响。没办法,我们只能用衣服蒙在头上睡觉。这可让班长犯愁了。他没事总是闷闷不乐地望着屋顶,像似一块重重的石头压在了他的心上,让他喘不上气。不久,他用自己捡来的废钢材和报废的汽车篷布,亲自爬到屋顶凿孔搭架、铺篷布。室内有了天棚,风沙没了,噪声小了,温度也上来了。我们感到心里暖融融的。班长的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事看上去是一班之长对部属的体贴,实质却带来了精神培塑的效应。那就是团结拼搏、荣誉至上的团队精神!</p> <p class="ql-block">  排长刘应举(贵州人,78年兵,多才多艺)。</p> <p>  战友王振和。</p> <p>  汽车2连部分战友的合影。按队列从排头开始,第一列为XXX、高润芳(湖北人,79年兵)、丁世金、黎佩权(贵州人,78年兵);第二列为孟和平(云南宝山人,79年兵)、李太成(四川人)、王梦龙(陕西渭南人,77年兵)、黄大进(湖北人,79年兵);第三列为XXX、邹云启(四川人,当时副指导员)、陈辉山、李强。</p> <p class="ql-block">  按队列排头开始,战友李强、张永平(汽车1连,吉林梨树人)、王忠民(后勤仓库保管员,吉林梨树人)一起的合影。</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1981年9月,经连队批准,我与战友李强正式共同驾驶牌号为“申2-02220”的运输车进行实习。</p><p class="ql-block"> 11月,当老兵复员后,我被分配到了另一支有着光荣历史和传统的作战部队工作,去迎接掌握和提高打仗本领的锻炼考检。</p> <p class="ql-block">  我到新的部队工作前,852团给我作的技术鉴定证明。这上有当时的连长罗学才、指导员李培林、副营长何清虎的签字和印章。</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训练中的虎跃龙腾、工作中的精益求精、管理中的情理交融、战友间的手足情义,无不释放着年轻人的热情奔放与天真无暇、彰显着一代人的奋斗自觉与革命豪情、体现着部队中的家庭温暖与优良传承!</p><p class="ql-block"> 虽然,自己在事业上没有什么成就,但在852团这两年的军旅生涯中,部队的过硬作风和连队的优良风气深深地影响了我,对我坚毅品格的养成起到了基础和关键作用,培养了我对军队、对连队和对士兵的深厚感情。这段经历历久弥新!</p> <p class="ql-block">  我离开852团的第一张相片。</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我对军装有感情,很爱惜。洗军装时,从来都是衣服、领章分开洗,从来都是把帽子吹圆了凉干,从来都是把凉干的衣服叠好放在枕头(携行)包内压板正后再换穿。我从来都是认真按规定缀钉领章,不戴颜色发浅的旧领章。为让帽徽保持正当不晃动,我将薄海绵衬在帽子内,穿在帽徽固定铁丝上别紧。帽子从来不随意放,放在哪里都是扣着保持原形。我的棉帽形状可以说是全团最好的。冬季,为不让裤子膝盖处起包,我将松紧带在棉裤膝盖外横缝三道。我着装总是板板正正的,很少有不系风纪扣和歪戴帽子的时候。因为军人庄严。再者,系上风纪扣、戴正帽子也使“三块红”集中,看上去更能衬托人的美。</p><p class="ql-block"> 回想我军旅中最好吃最难忘的一道菜是“大烩菜”。部队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大年初一开始到收假期间,炊事班人员休息,由班排轮流做饭。1980年腊月三十会餐后,各班将剩菜收起来,81年大年初一我们用洗脸盆(烫瓷的,洗干净),加入大白菜,在各自房间取暖炉上一起一炖,真好吃!因为那个年代平时吃不上好的,因为那是单纯、团结、快乐的精神美餐。回味无穷,永不忘怀!</p><p class="ql-block"> 回忆是对美好的眷恋和惋惜,更是对获益的知恩与感激!</p><p class="ql-block"> 在这里,衷心祝愿852团“传承”在习近平强军思想的引领下,为把我军早日建成世界一流军队做出应有贡献!</p><p class="ql-block"> 感谢在852团期间关心爱护我的各位领导和战友!感谢在这里提供相片帮助的战友!感谢提供有关资料支持的原852团汽车1连指导员杨军!感谢提供宝贵资料帮助的战友李强!感谢给予校对帮助的战友杨明!</p><p class="ql-block"> 最后用这段视频来作个结尾吧!</p> <p class="ql-block">  此致。</p><p class="ql-block"> 八五二团一名新兵</p><p class="ql-block"> 2019年12月16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