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阁”人事闲聊

小小青虫

<h3>我并没读多少书,也没做到嗜书如命的极点,只不过想蹭文化名人、文化名楼的声响,来附庸风雅罢了。</h3><h3>天一阁是人所敬仰的藏书名楼。知晓天一阁,是因为手中有本《文化苦旅》,里面有篇文章叫《风雨天一阁》。从中记住三人:范钦、钱绣芸、范钦大儿子。范钦创建天一阁,钱绣芸痴狂于天一阁,范钦大儿子在万贯家财和天一阁的守护选择中毅然选择了守护天一阁。</h3><h3>四百多年,十三代人,范钦的后代们,在外物威逼利诱下以岿然不动的坚守,护卫了天一阁走过了它应有的岁月。</h3><h3>天一阁,收藏书目之多不仅是为了数量上的文化传承。《四库全书》的修订,范钦后代进献的六百多册书,在质量上丰富了天一阁的人生意义——存在并能为国贡献一己之力。它是否应该感谢黄宗羲的助推呢,不然,最后湮灭了身影,寂寂而终,即使四百年、十三代人,也无甚意义。</h3><h3>天一阁,天一生水,防火防盗等可谓考虑之周全,可范钦就是没防住国门被破开后闯进来的国之大盗,尤其是日本人的一把火的摧毁!</h3><h3>还好,并非全都束之高阁,并非全都风流云散!</h3><h3>李敖说过,他把应该读的书都藏进了大脑里。天一阁的藏书散失了,湮灭了。但天一阁的精神被我们记在了心里。它是民族的生命延续,是时代的呼吸展演。我们被感动了:风雨中坚守着精神家园,劫难中创造了文化奇迹。无关名利。</h3><h3>天一阁是我手机定位的地点。昨晚晚休时才知晓天一阁就在宾馆附近,心中留下几多遗憾,不甘心之余写了一段文字,蹭了天一阁藏书楼的定位,于是,无意间与一位学生的家长搭建起了一个交流平台,他说,他们就住在天一阁附近。</h3><h3>今日中午,趁时间还早,也无什么紧要事,我随兴一人搭车到了天一阁,顺便跟家长联系,准备合影一张并附上寄语,带回去交给那孩子,希望借此让他能在内心中收获一种温暖的感动,然后,向着更美好的方向刻苦奋进!</h3><h3>然而,家长说他们在工地,要到晚上才回。我想想,那就算了吧,到时让家长发几张工地劳作的照片给我,我带回去也是好的。事情往往也不像原先预设的那样去发展,下午四点左右,家长赶在我们转站出发前与我见了一面,说上了几句话,合影一张。这次回去,在与家长谋面这事上,我想我能用这种别样温情的方式感动了他吧。也许会的。</h3><h3>天一阁是退休后想余热不散的老年志愿者讲解的平台。进了天一阁内院,我没带解说员,遇着一老人后生发了要请解说员的念头,而后又不得不打消此念头。内院中,几个老人在话别,是游客与解说员的别离。看到那几个连声谢谢、满意而归的老年游客,我心中就生发了付费请这位老人解说的念头。可是,她说,她是志愿讲解,不收费;她说,今早九点工作到现在(中午12点),已经不能继续了;她说,今日就她一个志愿者来;她说,中午更不可能有其他志愿者来了;她说,你可以请景区讲解员。</h3><h3>我是自己一人瞎逛乱窜并时时用上一点网络讲解,大致走了一圈天一阁的前后院。</h3><h3>其实,请这位老人讲解,是因为我读到了她饱经沧桑的风味,也许这种岁月的留存更容易让我找到消失的天一阁;还有她身上那种不熄灭再点灯燃烧的生活热情,也许会跟范钦想让藏书楼永恒的执念相配吧。我今天来,不是冲着美好,而是想找寻时光的旧迹。</h3><h3>余秋雨说,那天,他来到天一阁,滞水淹没了裤腿。今日,我来到天一阁,小雨淅落,是为了尽可能品嚼上余先生的天一阁风味吧。</h3><h3>总之,天一阁,我来了,昨日遗憾已被弥补。我在天一阁印上了足迹,在天一阁附近会面了家长,唯一的是,我没早到,赶上那个老人的讲解。不过,这已经算是够完美的了。</h3><h3><br></h3> <h3>手机扫二维码,一机一次,共换取了两张地图。</h3><h3><br></h3> <h3>天一阁入口</h3> <h3>天一阁正门侧照,因想看到二楼窗户。</h3> <h3>站在假山上,可轻易看到天一阁二楼窗户。窗条的紧密设置,是还原当初的防盗吧。终究也只防君子,防小盗,他国之大盗来了,不堪一击。</h3> <h3>天一阁门前的假山小池,防火备用。据说,假山形状各异,均有寓意,而且,是原有物留存。</h3> <h3>小巷寂寂,是因为它叫书楼吧。</h3><h3>宁静致远才是真归宿。之前这样,今日也如此。</h3> <h3>正义兽。坚守这片精神家园,也是正义之言吧。</h3> <h3>天一阁附近,与王浩东家长会面。</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