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相杨幺起义》五十四(伏广晨著)

画家伏广晨

<p class="ql-block">五十四:幽州道薄情定奸计</p><p class="ql-block">    龙尾岭马霳救英雄</p> <p class="ql-block">  上回书说到薄情、巫义商议对策。薄情听巫义说了孙本的过往,只吓得吃惊吐舌了半晌,不胜埋怨道:“既然是这样,你我当日便不该应承那富商董敬泉了。”</p><p class="ql-block">  巫义言道:“话虽然是这样说,只要我们二人慢慢商量,还是能商量出一个好计策来的。”</p><p class="ql-block">  薄情言道:“我如今被你这一番话吓得腿麻手软,见了他便有些害怕起来,怎么还能想出好计策来呢?”</p><p class="ql-block">  巫义言道:“我倒是早就想好了一条妙计,只是需要找个方便的地方才能实行。”</p><p class="ql-block">  薄情言道:“你有什么好计策,可以说给我听。”</p><p class="ql-block">  巫义言道:“我们两个喜好的是酒,因此便要在这酒中想办法。你我二人与他本来就是同一个衙门的兄弟,万万不可将他当作犯人看待,使他起了疑心。这两日虽然不曾将他怠慢,如今更是要将他好生看待。每当到了投宿的地方,我二人便要买了好酒好肉请他吃喝,进一步取得他的信任。只有这样,才好找机会下手。”</p><p class="ql-block">  薄情听了,不觉哑然失笑,便强忍住笑声,言道:“哥哥,你这谋划得可就差了。他如今是个朝廷罪犯,不来请我们两个,反倒叫我们去请他,这是什么话?”</p><p class="ql-block">  巫义言道:“你怎么晓得,我的妙计正在后面。从此处过去,前面便有一条偏僻小路,是我当日曾经走过的,距离此处只有二百余里。那里有一座高山,叫作龙尾山。山上有一段长岭,叫作龙尾岭。过了龙尾山,便是大营堡。我们如今只要到了龙尾岭上,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他现在遇到事情,正想有人来解救他。我们两个人只要哄骗他落了圈套,揭了金印回去作个见证,岂不是一件好事?”</p><p class="ql-block">  薄情听了,连声叫道:“好计,好计!”</p><p class="ql-block">  于是薄情、巫义二人一路上便与孙本攀谈起来。没话语也特意寻些话语,没笑脸也勉强陪些笑脸,没关心也借故添些关心,你哥我弟,十分亲热。走到劳累之时,便早早住店歇息,走到饥渴之处,便买来酒肉一同吃喝。</p><p class="ql-block">  每当孙本要去算账付钱,二人死活不肯要他出钱。孙本十分过意不去,于是说道:“我今番犯了朝廷律法,连累二位弟兄远行劳顿,委实是件苦差,心中已经万分不安,怎么反而要二位破费银钱?”</p><p class="ql-block">  薄情、巫义二人便一同说道:“节级哥哥,休要这样说话,咱开封府衙门中哪个不尊重你?只因官府做主,断案不明,便惹得人人不平。临行之时,同僚们再三嘱托我二人,路上需要好生服侍节级。难道我二人又是别样心肠,敢将节级哥哥不放在眼内?只因看见你思念家中妻小,我二人十分同情,所以请你吃杯酒水解闷。”</p><p class="ql-block">  孙本听了十分欢喜,连忙感谢,说道:“难得二位兄弟好意。我前几日刚出门时,确实有些挂念家中妻小。如今离得渐渐远了,便索性将这这琐事全都丢开。且等走到了幽州地方,再另外寻找一个出路,等我把一切安顿好了,便回来迎接家人同去。”</p><p class="ql-block">  薄情、巫义二人言道:“节级哥哥本来就是军伍中人,此番前去必然有些好处。若是得了官职回来,我二人还要拜托节级哥哥照顾三分呢。”</p><p class="ql-block">  孙本看见他两个十分热情,便决定三人轮流请客。那薄情、巫义两个见推辞不过,只得勉强应允了。</p><p class="ql-block">  自此以后,三人便说话投机,到处吃酒,一递一日地轮流花费银钞。路上虽然走得辛苦,三人却聊得十分快意。</p><p class="ql-block">  一日,三人行到一座山前,薄情、巫义二人说道:“这条山岭如此陡峭,又十分漫长。想要翻过这条岭去,倘若没有一些酒力,怎么能够走得?”</p><p class="ql-block">  三人于是便在山下寻了一个酒家,进去要了许多酒肉菜肴。三人吃了半晌,吃得酒足饭饱,方才出门。</p><p class="ql-block">  薄情一手拿着公文包裹,故意装出醉汉的模样,将身子东晃西摇,前倾后倒,颠颠倒倒地走到前面去了。</p><p class="ql-block">  巫义见了,便笑嘻嘻地对孙本说道:“他从来倚酒三分醉。在家时还怕有人说笑,便有些忌惮。今日在这没人之处,便毫不避讳,醉得更加难看了。”</p><p class="ql-block">  孙本言道:“我看他方才吃的酒并不算多,怎么便要这样丑态百出。原来他有这件毛病。”</p><p class="ql-block">  孙本、巫义二人于是便远远地尾随着薄情走上岭来。二人刚登上山岭,便看见薄情站在岭边,低着头,弯着腰,一动不动地看着岭下。薄情看见二人走得近了,便不胜跌脚捶胸,放声大哭起来。</p><p class="ql-block">  孙本见了,不知是何缘由,连忙问道:“薄情牌头,你好好的有什么伤心事,却如此痛哭流涕?”</p><p class="ql-block">  薄情哭着说道:“总是方才这杯酒误了我的一生!只因为我乘着一些酒兴,便想要一口气翻过这座山岭去。谁知俺走得气急,酒气突然喷涌上来。俺怕你们看到又要取笑俺,便挣扎着勉强行走,不料一个脚挫,跌了一跤,险些没跌下山岭去。于是连忙爬了起来,谁知手上一松,竟然将包裹滚落到深岩下面去了。若是丢失了别的物件,也不值什么银钱,倒是无所谓了。只是这个包裹之内,装的却是开封府的印信文凭。将你解送到幽州地界交接,要讨回执文凭的。若是失落了,是与我弟兄二人性命相关的事。我欲要下去拾取,却看见山峰陡峭,没处攀援。我没有办法将它拾取上来,因此十分苦楚!”</p><p class="ql-block">  孙本往下一看,底下是深不可测的悬崖峭壁,包裹果然滚落在悬崖底下,也十分着急。却不知这薄情、巫义两个解差定下计策,只要引诱孙本上钩呢。</p><p class="ql-block">  巫义假装慌张,着急地说道:“若是包裹取不上来,不但你死,我恐怕也活不成了。这可怎么办呢?”说罢连忙一手拿了哨棍过来拨挑。</p><p class="ql-block">  薄情突然止住哭声,一把将哨棍夺取过来,说道:“你这个人,想来也是醉昏了头,怎么不懂得相情度理?从这里往下看去,足有七八丈深,这条哨棍长度不满六尺,如何能够拨得上来?”</p><p class="ql-block">  巫义想了一想,言道:“如今,我倒有一个主意。我们的包裹上俱都系有麻绳,连同孙节级的,共是三条。咱们将麻绳全都取来,连接在一起,将你绑缚了腰间。我同孙节级在上面绾住绳头,将你坠落下去?等你取了包裹,我们再扯你上来,岂不是个好主意?”</p><p class="ql-block">  薄情连忙摇着手,言道:“这个却使不得,我是个胆小的人,如今看着下面已经是心虚脚软,怎么还能够下得去?倒不如我同孙节级在上面拉着麻绳,你下去取包裹吧。”</p><p class="ql-block">  巫义急忙摇头摆手地言道:“如今是你不小心掉落了包裹,丢失了文凭,怎么反倒叫我下去捡取。若是明日官府追究起罪责来,你也叫他免了你的罪吧?”</p><p class="ql-block">  薄情听了,便满眼含泪,跪在地下哀求。巫义只是将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样,死活不肯答应。</p><p class="ql-block">  孙本又往下看了一看,于是便将薄情搀扶起来,言道:“如今你失掉了官府文凭,这不仅是你们二人的干系,也是我孙本的干系。等明日到了幽州府,就连我见了官长,也十分不方便。我看从这山岭下去,只有五六丈高。我身上若是没有枷锁,还能蹿跳下去。等我捡了包裹,再攀登上来。”</p><p class="ql-block">  薄情、巫义两个解差听了这话,不胜欢喜,言道:“你果然是热心肠之人,不枉人家叫你小虬髯。你若是肯下去取了包裹上来,一会儿咱们下了岭去,我们便请你吃个一醉方休。”</p><p class="ql-block">  二人说罢,巫义便来开锁,薄情也来除枷。孙本走出一步便要纵身跳下。二人连忙将孙本拦住,言道:“此处不是玩耍之处。还是先将绳索拴缚在你的腰间,我们才能够将你扯拽上来。”</p><p class="ql-block">  孙本言道:“若是用绳索绑缚了我的腰间,我手脚用不上力,如何能够上蹿下跳?”</p><p class="ql-block">  薄情、巫义二人听了,死活不肯,却支支吾吾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p><p class="ql-block">  孙本见了,言道:“你们两个莫非是怕我下去之后,脱身而去吗?”</p><p class="ql-block">  薄情、巫义二人连忙赔着笑脸,尴尬地说道:“节级哥哥莫怪,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都是我们二人的脱不了的干系。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二人晓得节级哥哥的本事,绝对不敢粗心大意。只等节级哥哥取了包裹上来,我二人再给哥哥赔个不是。”</p><p class="ql-block">  孙本笑了一笑,言道:“既然是这样,你二人只管绑紧一些也就是了。”</p><p class="ql-block">  薄情、巫义二人听了这话,便千欢万喜起来,将绳索扣紧了孙本的腰间,又在他背后打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大疙瘩。</p><p class="ql-block">  三人一同走到一株斜斜长出的大树下来。薄情、巫义扯紧了绳头,将小虬髯孙本从一块光滑的石头上慢慢坠落下去。孙本只得借了下坠的力量,用手扶着峭壁悬崖,缓缓地坠崖而下。</p><p class="ql-block">  薄情、巫义看见孙本中了他们的计策,登时便满心欢喜起来。这薄情便将绳索缓缓而放。巫义便带着绳头爬上一棵大树去,将绳头穿过树叉,又带着绳头爬下树来。</p><p class="ql-block">  薄情回头看见巫义朝他递眼色,知道一切都准备好了。薄情便放开了手,连忙来帮着巫义拉住绳头。二人往前送了一大段绳索,突然一齐用力,往后一扯。</p><p class="ql-block">  孙本正好坠到悬崖中间,低头看着下面,心中暗暗想道:“若是没人在上面绾着绳索,俺岂不正好纵身跳下去了?”</p><p class="ql-block">  孙本正在踌躇之间,忽然听到咯嘣一声响亮,绳索冷不防被人往上奋力一扯。说时迟,那时快,孙本毫无思想准备,早已离开山崖一丈有余。</p><p class="ql-block">  孙本被吊在半空中,胸口朝下,脊背向天,腰间着力,手足高悬,好似鸟雀一般,渐渐随风飞起,无助地在空中飘荡着。</p><p class="ql-block">  孙本一时之间,身体悬空,四肢无力。抬头看看上面,正是千钧一发,自己早已危如累卵,命若悬丝。再低头看看下面,俱都是尖锐锋利的狼牙巨石,直吓得孙本魂飞魄散,心惊胆消。孙本手脚略微动一动,便腾空旋转起来,直转得头晕眼花,疼痛欲裂。</p><p class="ql-block">  直到这时候,孙本方才知晓自己是被薄情、巫义二人暗算了。孙本心中暗道:“想不到俺孙本英雄半生,今日却要毁在两个小人之手。只可惜留下许蕙娘孤儿寡母,好不凄凉。只是俺向来行侠好义,这些年来,也不知解救了多少落难英雄,却为何落到如此下场。古人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难道老天竟然会这么不睁眼,为何叫俺孙本走到这步田地。”想着想着忍不住流下泪来。</p><p class="ql-block">  孙本此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满腔愤懑无处发泄。于是忍不住大叫一声:“苍天啊,俺孙本休矣!”这一声叫喊,只震得两岸山谷俱有回声。</p><p class="ql-block">  薄情、巫义二人终于得手,便不胜快活。两人一起用力,将孙本扯拽到能够打得着的地方,又把绳索绑缚在树根上。他二人各自执了一条哨棍,对孙本说道:“你今日死去,也叫你死得明明白白,你却不要错怪我们二人。是那富豪董敬泉不肯放过你,嘱托我二人在半路上谋害你的性命。若是我们两个不答应他,他还会想别的办法要你的命,倒不如成全了我们两个,也不枉咱们弟兄与你在一个衙门里共事一场。我们两个晓得你的厉害,一路上一直不敢下手。想来想去,只得使用这个吊起来的办法,将你悬空打死。随后再揭取你脸上的金印,回去也好作个证信。你若去阴曹地府做了厉鬼,有什么冤枉,想要降灾降祸,须去寻那姓董的复仇,却不关我们哥俩的事。我二人只得了几两银子,也是实情,你总不能让我们千里迢迢送你去幽州充军,还要自己花费银钱吧。”说罢各自举起哨棍,照着孙本的脑袋上劈头盖脸地打来。</p><p class="ql-block">  不料,草丛里突然有一个人凌空几个跳跃,抢上近前,大声喝道:“你们这两个怪撮鸟,怎么敢哄骗欺瞒,谋害人命!”说罢抡起板刀便往二人身上砍来。</p><p class="ql-block">  薄情、巫义两个忽然看见这个霸道蛮横之人挥刀乱砍,急忙回身用哨棍抵挡。这人大吼一声,刀风起处,早将薄情拦腰砍倒在地,只剩一点皮肉相连,还在那里嚎叫挣扎。</p><p class="ql-block">  巫义见了心慌,急忙奔逃,怎奈两只脚摇摆战抖,不听使唤,一团滚烫的热浪从裤裆里直流下来。这人又一刀砍来,巫义登时跌伏在地,血流如注。</p><p class="ql-block">  这人将两把板刀插入腰胯之间,随即爬上树去,抓了麻绳下树。又轻轻地将孙本提了上来,放下着地,喝道:“你这汉子是谁,如何被两个鸟公人谋害了性命?”</p><p class="ql-block">  此时,孙本早已被吊得浑身酸麻疼痛,惊魂不定。只见他白瞪了两眼,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p><p class="ql-block">  孙本镇定了半晌,方才站起身来,解去腰间绳索,言道:“我叫孙本,乃是东京汴梁开封府的人犯,被刺配解送到幽州为军的。谁知仇人买通了押差,只要在半路上谋害我的性命。我本以为此番万无生还之理,谁知豪杰前来救我。”</p><p class="ql-block">  这人听了大吃一惊,连忙问道:“你莫非便是放走钻心虫殷尚赤,因此被开封府定罪刺配的孙节级哥哥吗?”</p><p class="ql-block">  孙本听了,惊问道:“我便是孙本,曾经是开封府的节级。殷尚赤便是我的生死兄弟。请问豪杰尊姓大名,因何前来救我?又在哪里知晓我的名字?”</p><p class="ql-block">  这人听见他说果然是小虬髯孙本,便连声叫好,言道:“你莫着急,待我慢慢说来。我有两日没吃一顿饱饭了。”随即将刀伸向两人腿肥之处连割几刀,胡乱塞入口中咬嚼。</p><p class="ql-block">  这人吃了一个饱,便一刀一个割下头来,摆在地上,言道:“今日杀得快活,这两个撮鸟险些没害了节级哥哥的性命!”随后便连声大笑,言道:“俺黑夜里救了杨幺哥哥,白日里又救了孙节级哥哥,称心之处做得快活。便好似鬼魅一般隐蔽起来,不敢现形出来,受了这样的折磨,也没把我闷成怎样。洒家名唤马霳,人送绰号刮地雷,还有个绰号叫作黑疯子。”</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二人相见,十分高兴。正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8px;">  自古豪杰重豪杰,从来英雄惜英雄。</span></p><p class="ql-block">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p> <h3>作者:伏广晨,字子卿,笔名墨灵、飞帆,号九龙居士、伏龙先生、龙图阁主人,当代知名画家、作家、古典主义诗人、辞赋家、童话作家、雕塑家、篆刻家、学者、星探、电影编剧。清代宫廷画家伏琳曾孙,百岁老画仙晏济元弟子,道教全真龙门派二十八代弟子,嵩山少林寺俗家弟子,宫廷描金龙凤画法传承人,现代彩墨龙凤奠基者之一,新生代画龙第一人,当代五大画龙名家之一,国家一级美术师,现为中国美术协会会员、中国书画家协会会员、中国工艺美术协会会员、华人华侨艺术家协会会员、海峡两岸书画家协会会员、首都书画院会员、赤都书画院副院长、中央电视台水墨丹青书画院会员、嵩山少林书画院副院长。2014年在人民大会堂获金奖并被授予最具潜力书画家称号。2016年被评为最具潜力书画艺术家称号。2017年中国邮政和中国集邮网联合发行了翰墨丹青耀中华――当代名家伏广晨系列邮票。辞赋代表作有《龙赋》、《凤赋》、《榜书赋》 等。神魔小说代表作有《万仙图》、《封神传》、《玉狐媚》等。历史小说代表作有《五代十国英雄传》、《吴越英烈传》、《钟相杨幺起义》、《契丹王朝》等。武侠小说代表作有《血溅五台山》、《草原飞鹰》、《少林十八家拳法传奇》等。现代小说代表作有《荒村》、《孽缘》、《魔城》等。青春文学代表作有《隔壁班的女孩》、《花季》、《别让学习耽误了早恋》等。人物传记代表作有《我的曾祖伏琳》、《我的师父晏济元》、《我的师伯张大千》等。诗歌代表作有古体诗集《桃花诗》、《百龙诗》、《百花诗》、《咏史诗一百首》、《论画诗一百首》、《伏广晨题画诗精选》,现代诗集《夜半鲤鱼来上滩》,爱情诗集《相思扣》、《月儿姐》,儿童诗集《小蜗牛》等。散文集代表作有《阳光录》、《渝行散记》、《三生石》等。故事集代表作有《赤峰地区传说故事集》、《中国道教故事集》、《小朋友喜欢的365个科学家》、《小朋友喜欢的365个艺术家》、《献给直销界的365个故事》等。国画作品代表作有《百龙献宝图》、《百凤朝阳图》、《五十六神龙图》、《千古奇书山海经》(插图本)、《中国一百名山》、《世界一百名山》、《星空系列》、《世界未解之谜系列》等。</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