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情(一)

蓝天

<h3>  人,一生中会遇见无数人。交往的朋友不计其数,大部分走着走着就成了来来往往的过客,成了是你看过便忘了的风景。</h3><h3> 而有些人却会留在你的心底生根发芽,留下永久难忘的记忆。这些人就是先辈们说过的“人一生得一知己足矣”。用现在较时髦的就是俗称的“铁哥们”。</h3><h3> 忆起往事,旧日的情愫,原有的痕迹,历历在目,都成了美好的回忆。</h3><h3> 朋友是伤心时最想见的人;是遇到困难时最先鼎力相助的人,并且帮助了不用说谢谢的人;打扰了不用说对不起的人;既是升职了也不用改变称呼的人;是不分贫穷与富有、不分地位高与低、不分距离远与近的人;是无论何时何地彼此挂念的人!</h3><h3> 真正的朋友,是你失落时的一双手,痛苦时的一个肩膀,气馁时的一句安慰;真正的朋友,不会因你的荣耀而想沾光,更不会因你的落魄避而远之;真正的朋友,默默付出不求回报,只求你越来越好;真正的朋友,是你坎坷时的风雨同行,磨难时的信念支撑;真正的朋友,是你辉煌时的警示,失意时的勇气;真正的朋友,因你喜而喜,因你优而荣,因你难而疼,因你苦而痛。真正的朋友,就是一双手,一个肩膀,一个怀抱,一个鼓励,一句安慰,一个信任,一份相伴。 </h3><h3> 朋友是一生修来的福分,且行且珍惜!</h3><h3> </h3> <p class="ql-block">  老大郭春海,与我同属马,长我三十二天,生于54年农历七月十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h1> 我和郭春海于1968年6月28日同在永济中学88排(初中那时称排,实际是班级)就学,同住在一个寝室。我们是文革复课后第一个年级,班里同学年令差别较大。我与春海因同是农村人,又是同岁,平时相处就比其它同学多些,在那两年半初中忙碌中,没正式课本,靠教师编排一些他自己拿手的知识编印成教材,都是用黑牛皮纸(当时称纸的品种)用简陋的复印机复印成教材。但因当时没打倒的教师们好多都是高中教师,所以尤其是数学,三角函数及立体几何都是高中的课程,我们都学了。班主任也因政治因素换了几任,贾纪爽、牛振堂(牛建芳)、张建英、陈永延(当时我们都戏称他是陈老总)等,记忆最深的是班主任张建英讲的语法分折,听起来特别新鲜、津津有味。但张老师后因讲这在94排翻了跟头,说张老师把毛主席语录断章取义,使张老师遭受了很大的折磨!</h1><p class="ql-block"> 记得那时在学校轮流值日巡逻监视牛鬼蛇神(其实都是学校的领导与教师),我和郭春海、王永峰、黄列福、展文建等几个同学对被打倒的教师牛鬼蛇神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总有老师给我们几分钱买糖块吃,人常说“吃人的嘴软”吗。</p><p class="ql-block"> 从76年正月开始,我哥仨便馍来馍去来往了起来。那时春海住在上麻坡村,离我们家十几里地,但每年春节与麦罢(收麦以后)时,都骑上自行车,带上老婆孩子,风风火火去团聚。他们村口有个大坡,推上车子都挺费劲,何况驮上爱人与两个孩子,这样的过程一直持续到九几年春海在永中买下住房后,才结束了每年出门上坡的困惑。</p><p class="ql-block"> 春海父母亲视我们为亲人,每年到麻坡去,老人总要陪我们猜上几拳,小斟几杯。</p><p class="ql-block"> 春海高中毕业后托人在赵伊学校做代理教师(也就是临时教师)教初中数学,后全国恢复高考,春海参加高考考入师范进修。后分配到永济中学,在教导处工作。</p><p class="ql-block"> 春海做为哥仨的老大,性善稳健。交际甚广,我通过他不但结识不少永中朋友,并且结交了各行业不少朋友。以至于永中许多朋友戏称我是“永中荣誉村民”。因永中在永济属一流高中学校,有时往学校进个学生真是难上加难,但多年来我凭借与永中朋友的关系,为亲朋好友父老乡亲们送进了不少学生。</p><p class="ql-block"> 春海在我儿子涛涛与兴元儿子常锋上学等方面象父亲一样操碎了心,在他们成长过程中起到了一定作用。</p><p class="ql-block"> 春海虽长我一个月,但时刻象大哥一样谦让着、关心着我。当我在工作中遇到坎坷时,他总是开导我,在生活中遇到困难时,总是过来问寒问暖给予帮助。</p><p class="ql-block"> 他在日常生活中不论是孝敬老人、还是善待家人与朋友方面都给我做出了榜样。</p><p class="ql-block"> 记得是1995年吧,兴元儿子得了肠梗阻动手术急需用补血,因兴元当时有乙肝不能输血。春海便告我,咱俩必须上。所以经过一系列化验检查程序后,我有幸中标,使常锋身上从此注入了他叔的血液。</p><p class="ql-block"> 他由于工作勤垦认真负责,被校领导提拔为校办公室主任,成为正科级干部,但他平易近人,从不摆架子,与同事及朋友关系特别融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h1> 2003年8月他不幸患上了脑梗,但他顽强地与病魔做斗争,现恢复得很不错。依然象一颗大树,庇护着一家人稳健地生活着。</h1> <p class="ql-block">  三弟常兴元小我一岁,属羊。生于1955年农历10月23日。与常兴元按理不算同学,应算同事。1975年的8月县棉加厂招季节临时工,那时是不忘阶级斗争的时代,我与温康娃同学代表李店基干民兵佩带武器(半自动步枪)进厂执行保卫工作,厂里分配康娃同学看东门,我则与兴元及陈富强看西门。白天维持交售籽花的棉农队伍秩序,晚上换班巡逻察看“敌情”。</p><p class="ql-block"> 值班期间的一天,原初中同班同学郭春海来厂找兴元,一看我也在,就拉起了家常。说来也是缘分吧,原来他俩在高中就是四十班,那年我因父亲去世我未能上学刚好分的就是四十班。后来因我仨兴趣爱好都很投缘,经常在一起切搓棋艺,打乒乓球,在相处聊天过程中很是投缘,便与75年腊月商议结为金兰,春海生日大我一月为老大,我为二哥(平时也比较二),兴元为老三。虽那时没有磕头烧香,但心里已坚定“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的信念。发誓为兄弟会两肋插刀,永不变心!事实上近半个世纪啦,我哥仨确实是这样一路走来的。</p><p class="ql-block"> 兴元家在乡下西白村,距我家近三十里地。但我们把每年骑自行车驮家带口团聚,已当成了过节日那样兴奋。</p><p class="ql-block"> 兴元也是弟兄一个,老父亲在县搬运站工作,老母亲非常善良,视我为亲儿子,并时常念叨想我,想我儿子涛涛,只要我一家去了,老人都兴奋地会做出好多好吃的招待,生怕慢待了我们,走时并千嘱万咐平时多去,我也恋恋不舍地答应会常去看望老人。</p><p class="ql-block"> 兴元后顶替父亲被招工到永济化肥厂机修车间,后爱人赵向云一样,也被招进化肥厂,在一个单位上班,都吃上了皇粮。由于工作认真负责,积极上进,很快被提拔为机修车间主任,那时他才不到三十岁,是最年轻的中层干部。</p><p class="ql-block"> 由于工作突出,1989年被县工业局任命为永济造纸厂付厂长,1992年又被任命为市造纸厂厂长,带领全厂职工为国家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那几年把造纸厂搞得有声有色,受到市领导的赞誉,也同样受到全厂职工的爱戴。</p><p class="ql-block"> 虽然我在造纸厂工作期间,兴元做为我的上司领导,但我们一直兄弟相称,从未改变过称呼。</p><p class="ql-block"> 由于常年奔波,兴元不幸患上了乙肝,虽经尽力治疗,但仍未痊愈。于一九九七年忍痛离开了心爱的工作岗位,调到市经委工作养息。</p><p class="ql-block"> 兴元是一个不甘心现状的人,退休后尝试精心研发了化工企业脱琉的一项专利。现公司仍健康地运作着,经常供不应求。</p><p class="ql-block"> 兴元儿子姑娘也很争气,儿子常锋研究生毕业后被深圳中国联通移动设备总公司聘任,曾被企业派往印度,在国外工作多年。现在中国移动太原公司上班,儿媳是位教授,在山西理工大任教,一双孙女也在太原就读。女儿常萍在永济市医院上班,女婿在邮政局工作。</p><p class="ql-block"> 兴元与春海一样,非常孝敬老人,以至于老母亲活到九十多岁。</p><p class="ql-block"> 本来一家人幸福的生活着,天有不测风云,2019年4月10日,向云在买菜回来的路上遭遇车祸,经抢救无效去世。这对兴元与孩子都是特别沉重的打击,对于兴元来说,就好比是天塌了的感觉,我做为二哥,默默的陪伴三弟,陪着他走出这人生中最大的坎。那时我就设法抽空去陪他聊天,想让兴元从痛失伴陪他一生的爱人痛苦中解脱。用我们这兄弟的情,去化解他痛失老伴的悲伤,让他知道这世上除了夫妻情深外还有兄弟情!让他体验到这人间胜似亲情的兄弟情!还有儿女,孙女以及所有的亲人都盼望着他挺过这一关,让他振作起来,珍惜自己!</p> <h3>  二哥吕全学,也就是我。记得那时我哥仨家庭情况数我最糟,可以用“穷困潦倒”四字来形容。我姊妹八个,都已成家各奔东西,。老父亲又在我十六岁时已去世。记得1975年我结婚时里面穿的都是多年的旧的,绒裤也破的头大的窟窿。那时个子也小,一米六多点,出门就把妻子的兰毛吡叽、兰凡尔丁、兰条绒裤穿上。就在这种困境下,哥俩不嫌弃我,并与我结拜成弟兄走到了一起,一下来往到至今半个世纪。</h3><h3> 记得每次不论盖房或家里有什么大事,两个弟兄总是第一时间赶到,不论在财力、物力及精神方面都雪里送炭地给予了我极大的帮助。</h3><h3> 记得几次在工作中受到挫折后,精神糟糕到极点,都是两位弟兄问寒问暖,陪伴我度过低迷期。</h3><h3> 儿子上学期间,我因工作忙,忽视了对儿子涛涛的管理,学习成绩下降,是哥春海安排儿子涛涛的学业,才至于儿子涛涛后来才有了大学学历。</h3><h3> 儿子涛涛的工作安排都是兴元弟一手帮忙办理的,并亲自为儿子当红娘,成就了儿子的终身大事。</h3><h3> 总之,两位弟兄对我的恩情,我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完的。</h3><h3> </h3> <h3>  亲密的兄弟情也感染了三个家庭,把没有血缘关系的哥仨家庭紧紧地融和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大家庭!</h3><h3> 这是1993年我工作遭遇到挫折时,哥俩两次率来全家及赵合社先生来陪我散心。</h3><h3>这是1993年哥仨在我家照的全家福(赵合社遗作)</h3> <h3> 这是1993年我工作受挫折后,哥俩率来全家陪我散心。回头瞭望,哥俩不就是我最坚实的靠山吗!我一定会坚强的迈过去!</h3><h3>左常兴元,中吕全学,右郭春海,(摄于1993年李店峪中滴水崖,赵合社遗作)</h3> <h3>这是1993年哥俩率全家来陪我散心去游五老峰,歇息时,不忘铺开棋盘,酣战一番。</h3> <h3>是哥仨的兄弟情让她们仨个也成了亲密无间的妯娌</h3><h3>左春海夫人秦风香、中兴元夫人赵向云、右我老伴马海云(1993年于我家中拍的,赵合社遗作)</h3> <h3>秦风香、马海云、赵向云、后边郭垒(摄于1993年五老峰)</h3> <h3> 就是从这片黑白照开始了我们的兄弟情,至今已经历住了快半世纪的考验。</h3><h3>左常兴元,右吕全学(摄于1975年腊月)</h3> <h3>郭春海与夫人秦风香</h3> <h3>郭春海与女儿郭莲</h3> <h3>郭春海</h3> <h3>常兴元</h3> <h3>常兴元</h3> <h3>1993年兴元荣获全市优秀厂长称号</h3> <h3>九三年优秀厂长证书</h3> <h3>九五年获市先进工作者称号</h3> <p class="ql-block">吕全学(1988年摄于普救寺)</p> <p class="ql-block">吕全学(摄于2010年)</p> <p class="ql-block">这是哥俩与家人1993年陪我散心去游五老峰时的照片</p> <h3> “同学情三辈亲”,是的,兄弟情已在下一辈继续在延续。</h3><h3>后左起吕涛霞、常锋、郭莲。前郭垒(1993年摄于五老峰顶峰〉</h3> <h3>郭垒与常锋(1993年摄于五老峰顶峰)</h3> <h3>左吕涛霞右郭莲(1993年摄于五老峰顶峰)</h3><h3> </h3> <h3>  体味了人生的酸甜苦辣,经历了世事的浮浮沉沉之后,才发觉,让我们最难以忘怀、难以割舍的依旧是那份浓浓的兄弟情!</h3><h3> 四十多年的岁月悠悠,寒来暑往,我们体味了艰辛、幸福甘甜,经历了岁月沧桑、时代变迁,尽管我们所走的道路不尽相同,机遇和命运也不一样,但有一点我们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兄弟情!<br></h3><h3> 走过了花甲,在奔向古稀的我们,永远牵手,走向幸福的晚年,做一辈子的好兄弟!</h3><h3> 最后祝我的兄弟们身体健康!寿比南山!</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