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山的青春岁月 ——回忆在桂林通信训练大队的日子

杨小涟

<p>&nbsp;&nbsp;作者&nbsp;&nbsp;杨小涟</p><p><br></p><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一、学习与生活</p><p>&nbsp;&nbsp;&nbsp; 桂林市甲山,是市区内最高的山峰,主峰海拔高度约2200米,甲山角下,桂林陆军学院通信训练大队就座落于此。</p><p> 桂林陆军学院通信训练大队,最早称广字412部队,其前身是广州军区通信训练大队,1960年在广西贵县成立,是全军组建比较早的一个训练大队。下设一个干部队、一个技师队。1962年迁往南宁,1964年7月又迁往湖南耒阳,驻47军步兵团营房。1965年8月在湖北武汉、荆州、河南郑州、南阳等地招收应届初中毕业生200余人,并从部队选派一部分优秀战士担任学员班长,还从广州军区通信团成建制划入一个连队,组建三个报务队,一个机务队,学员达400余人。广州军区通信训练大队先后在湖南郴州、长沙、广西桂林等地,1986年划归桂林陆军学院管理,更名为桂林陆军学院通信训练大队。</p><p>&nbsp;&nbsp; &nbsp;1979年至1981年期间,我两次到桂林陆军学校通信训练大队学习。通信训练大队是为野战军培养维护部队通信保障方面的人员,分为无线、有线等,无线指电台,有线指载波机,通过培训,成为无线电台和载波机的维修人员。第一次学习,时间9个月,学习内容有电工学、半导体基础、小八一电台等,以专业课程为主。作息则以步兵学校的要求执行,早上六点钟不到起床,早操,之后早餐,八点钟上课,11点半午餐,午休一个半小时,下午两点接着上课,晚餐六点,八点晚自习,十点熄灯。每天紧张而丰富,周日休息一天。</p><p>&nbsp;&nbsp;&nbsp;&nbsp;&nbsp;授课的教员多是六、七十年代入伍的老同志,有军队正规院校毕业的,也有通信大队自己培养的。留下较深印象、课讲的好的教员有鲁道海、郑炎林、刘建德、刘少云、李兵、付春鹏等。讲授半导体基础课的是郑炎林教员,他形容导体内部的活动是“空穴运动、电子运动”,生动地比喻我至今都记得。郑炎林教员后来转业到安徽黄山市,任广播电视局的书记,九十年代末,我作为中国旅游报社的记者到黄山风景区采访,陪同的有黄山风景区的第一把手等领导,因为当时分管旅游的吴学谦副总理也上黄山,那时还没有索道,都是爬上去。上黄山的那天,正赶上我的生日。晚上在黄山上举办文艺晚会欢迎领导人,我因为过生日,也成为地方电视台、广播电台记者的采访对象。回北京以后,一天我接到了郑炎林教员给我单位打来的电话,问在黄山上过生日的人是不是我?我笑答“是”。这是后话。</p><p>&nbsp;&nbsp;&nbsp;&nbsp;每天学习,以专业知识为主,其它课程很少。每隔一两个月,桂林市新华书店都会来大队售书,我们都会买不少各类书籍,充实自己的业余生活。周末休息,允许我们去桂林市区玩,八点钟离队,要求下午四点半之前归队。从甲山到市区,需要一个小时多,先步行半小时到有公交车的路上,再乘坐公交车去。在学习期间内,学员一般都逛遍了市区的主题景点,许多景点都去过多次。那个时候,乘船游览漓江上船的地方就在市区象鼻山,象鼻山也没像现在这样拿树木给隔起来。游一次漓江船票两、三元,在船上还管一顿饭。在市区玩时,中午饭经常吃馄饨、桂林米粉、面条什么的。照相馆留影也是我们爱去的地方。桂林盛产柚子,本地的沙田柚富有盛名,秋天时候丰收,农民挑着担子来卖,几毛钱一个,我们常常一买买几个,拿回班里一起吃。桂林的甘蔗也令人难忘,我们一般都是一次买一根,一会儿就吃完。第一次学习时我每个月有9元津贴(当兵第三年),除了买牙膏肥皂外,没有什么要买的东西,多数都用来买书或者逛街买吃的东西了。</p><p>&nbsp;&nbsp;&nbsp;我们住在甲山下,山上有电视转播塔,有山路可以上山。大队组织大家爬甲山,我爬上去过一次,累得大汗淋漓。</p><p>&nbsp;&nbsp;&nbsp;&nbsp;桂林的天气,夏天很热,七月八月,一天要冲凉三次以上,早上出操后要冲澡,中午饭后要冲澡,晚上更是少不了。那个时候没有空调,房间里电扇也没有。热了只能扇扇子。夏天热,冬天也冷。冷得我冬天长冻疮,难受得很。春天只下一场雨,从春节后开始降雨,一直下到四月底,下到江水上涨淹过堤道,就不下了。</p><p><br></p><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二、同学与战友</p><p>&nbsp;&nbsp;&nbsp;&nbsp;我分别两次到桂林陆军学校通信训练大队学习,时间在1979年到1981年间,第一次学习完后,回广东汕头莲塘55军164师通信营修理所当技工,负责电台的维护修理。在修理所约半年时间,又回桂林学习。这次去桂林学习,是明确学习完成后要提干部的,因此,桂林通信大队还专门派人来考试选拔,业务考试优秀、政治指标合格者方录取。我因为刚刚从通信训练大队学习回来不久,考试对我来说轻车熟路,且考试的内容都是我们学过的,故考的分数很高。我们被确定录取后,通信营的北京老乡、已经提干的卢东平带着我们去医院检查身体。通信大队来选拔的干部是郑炎林教员。</p><p>&nbsp;&nbsp;&nbsp;第一次学习,七九年一个班的同学有些记不得了,编班是按所属单位,55军的一个班、41军的一个班、42军的一个班。记得一起学习的同学有:熊凌云、黎明、李占彪、李春生、何锡伟、胡克宁、刘继海、毛永祥、黄连富,谢申龙等。七九年的学员里,李占彪活泼开朗,每天中午列队去吃饭之前都享着歌,“冰山上的来客”这首歌我就是听着他经常唱而学会的。区队长冯波平是个老兵,管理我们一个区队,周日去桂林玩,每个班都有人数限制,有时候会多去几个,他总是批准。第二次学习,一个班的同学有:熊凌云、皮燕明、李春生、罗基才、吕卫民、毛永祥、贺建恒、陈远兵、刘小文、马云江,我当班长,副区队长胡广平。其中在广西工作的熊凌云、皮燕明、毛永祥至今联系还不少。熊凌云学习完后回到41军123师通信营修理所,当技师,1988年转业。转业下来第一站在柳州市国家安全局,先后在市委组织部、市委办工作,还下到企业柳州市针织总厂锻炼,中间还到北海市委组织部工作了3年,后又调回柳州市人民防空办公室、市物价局,现在已退休。皮燕明从团职干部转业到地方,任南宁市青秀区党组成员,退休后经常与志同道合的人到贫困地区义务教学。八一届的同学罗东压留在通信训练大队,他结婚时,我去喝喜酒,不胜酒力,喝了一点就醉了,他一直记着,三十年后在桂林见面,他一见面就说起这事。罗东亚转业到了桂林市公安局110指挥中心,我在北京有次有急事找他,直接打桂林市110,说找罗东压,很快找到了他。我们这些同学,后来都转行了,所从事的工作与通信专业没有关系。只有张吉明转业后,在地方一直从事技术工作,算是搞业务时间最长的了。</p><p><br></p><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三、教官生涯</p><p>&nbsp;&nbsp;&nbsp;&nbsp;1985年9月10日是第一个教师节,那时我在广州军区桂林陆军学校通信训练大队基础教研室当教员,享受到首个教师节的礼物:大队给所有教员赠送了两个直径27公分的湖南醴陵瓷盘,这两个盘子我一直珍藏着,已经有34年了。&nbsp;时年25岁的我,已经在桂林陆军学校任教有四年时间了。</p><p>&nbsp;&nbsp;&nbsp;&nbsp;八十年代以前,军队培养干部,多数还是延续战争年代的方法,注重从基层培养干部,从战士中选拨优秀人才,送到各类培训大队进行短期培训(也有没经过培训直接提干的),之后提干。提升至干部奠定了今后人生的基础,这一点当时不理解,只是在今后的工作中才知道其中的好处。可以说,我们提干的战友今后的人生道路都比较顺利,说俗点是“混的都不错”。1981年5月,我学习完成后提干。我们这批学员多数人都分到野战军,包括当时在广西新组建的边防师,一般多在军、师的通信营修理所。因为当年通信训练大队扩编,我和其他十多位同志留下当教员。说心里话,以当时所学的那点知识,马上当老师,有点赶着鸭子上架的意思,知识储备远远不足。但是想想,当年黄埔军校毕业的学员,也就是学习半年时间毕业,一期、二期、三期,成长为元帅将军的不在少数。有的同学戏称我们是当代的黄埔军校。解放军的传统是从战争中学习战争,边干边学,在实践中增长才干。没有其他办法,只有不断地努力学习。我当时分配到基础教研室,教基础课,课程有电工学、基础电路等,为了备好课,抓紧一切时间熟悉教材,我还托人找到其他学校的教材做参考。通信训练大队大队长鲁道海,他之前就是我们的教官,讲课生动活泼,深受学员欢迎。为培训我们这一批小教员(这是对我们这批人的专门称呼),鲁大队长专门为我们进行授课演示,要求我们每个人上讲台讲课,领导在课堂里听讲,之后对每一个人的讲课进行讲评,存在什么问题,需要改进的地方。当年,武汉通信学院季卜枚教员的教学经验,是大家学习的榜样。我们当时的学习热情非常高,除了专业知识,还学习英语,中央电视台播出《跟我学》,我们每天跟着学,一起学习英语的,除了小教员,还有之前教我们的老教员刘建德、刘少云、李冰、宗占海等。</p><p>&nbsp;&nbsp;&nbsp;&nbsp;我们一起毕业的小教员有罗军、胡广平、才韶、张吉明、毛海青、廖伟光、魏小华、刘仕彪、罗东亚、陈伙平等。在这些同学加同事中,表现突出的是罗军,湖南人,比我小两岁,当学员时成绩优异,各门功课都好。当了教员以后,讲课水平也比我们高。一些专业课,他自学后就能向学员讲授,且讲得很受欢迎。</p><p>&nbsp;&nbsp;&nbsp;6年的教学生涯,在我人生中留下了深刻印迹。1986年,我转业回到地方,当时赶上部队大裁员、裁军一百万,年轻干部也让走。我从1977年1月入伍,到1986年离开部队,近10年的军旅生涯结束了,当时26岁。回北京后,军转安置办公室考虑专业对口,把我分到北京无线电仪器厂(该厂后来在转制中散伙)。由于对地方情况根本不了解,我按照部队的习惯,组织安排那就去那,完全不知道讲条件(你只要一报到,军转办就不管你了)。到厂里工作后,对工作不满意,很后悔离开了火热的军营。但是,人生没有后悔药,自己的路是自己走岀来的。</p><p>&nbsp;&nbsp;&nbsp;&nbsp;在桂林的小教员,后来多数人去了广州军体院当教官(军体院里也有通信大队)。多数人离开部队是在九十年代和2000年以后。</p><p>&nbsp;&nbsp;&nbsp;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如今桂林通信训练大队依旧在甲山角下。最近十多年,我多次到桂林,每次都要到通信大队去看看,门口新修了大门,年轻的战士站在门前,似乎就是我们当年的样子。遗憾的是进不了院里面看。我们住的房子在院外,已经荒芜没有人住了。我们的青春岁月,在这里度过,两千多个日日夜夜,留在了这块土地上,邻近的桃花江,江水川流不息,送走了一一批又一批年轻学子,桂林市甲山,成为我此生永远无法忘记的地方。</p> <h3>我(左二)与大队长鲁道海(左四)在桂林火车站留影</h3> <h3>前排:左一杨小涟、左二罗基才。后排:左一罗东压、左二熊凌云、左三皮燕明。</h3> <h3>左一熊凌云、左三李占彪。</h3> <h3>前棑:左一李春生、左三李占彪。</h3><h3>后排:左二黎明、左四毛永祥。</h3> <p>如今的通信大队正门和学员宿舍楼</p>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nbsp; &nbsp; 对故乡的思念就是一碗米粉</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2019年10月,我又回到了桂林。这些年,我多次来桂林,每次都有新的感受,这次来桂林,是代表父亲出席为广西师范大学捐书仪式的活动。</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金秋十月,桂花飘香。10月29日,解放军报原总编辑杨子才先生著作捐赠仪式活动在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图书馆举行,出席仪式的有广西师范大学苏桂发副校长和宣传部、图书馆的领导。杨子才先生次子、中国旅游报社记者杨小涟代表其父亲出席了捐赠仪式”,新闻中是这样说的。</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我在桂林生活了七年时间,母亲是桂林人,桂林也是我的故乡。七年的光阴,占据了我现在生命的七分之一以上,这里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彩调山歌,感觉是那么亲切。</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对故乡的思念,是对往事的回忆,对青春的留念,更是对火热生活的追逐。在我看来,对桂林的思念,就是一碗米粉。在桂林的这几天,我除了早上吃米粉,中午、晚餐也吃米粉,毎次都要吃两碗,当地人看我这样吃,都要看我一眼。</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桂林米粉,不同于云南米线,也不同于广州的炒粉,粉是细条状,开水烫后,加上𠧧肉、酸豆角、萝卜丝、辣椒酱等,关键是汤汁,这是决定米粉好吃与否的重要因素,也是各家米粉店的绝招。一般不放汤吃,吃完粉后喝汤。</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今天中午,我在一家米粉店,先要了一碗三两的𠧧粉,吃完后又要了一碗二两的汤粉吃了,临走又打包带上一碗火车上吃。</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nbsp; &nbsp; &nbsp; 顺带说一下,三两𠧧粉6元、二两5.5元,这里的物价是如此便宜,真是适宜生活的好地方。</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2019.10.29</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遇龙河畔红帆换,</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凤竹映衬水中看,</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十月桂花香迷漫,</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秋入广西心灿烂。</h3> <p> 作者简介</p><p> 杨小涟,男,1960年6月出生于广州市东山区,就读于广州市八一学校、广州市培正中学、北京市154中学,1977年1月从北京市入伍到广东汕头55军164师,1981年毕业于桂林陆军学院,历任战士、学员、教员。1988年入职中国旅游报社,在社会服务部、副刊部、新闻部、商品导刊部任记者、编辑,出任副主任、主任。出版过《清代民窑彩瓷500图》,受聘为北京市中国书画收藏家协会古陶瓷鉴定委员会委员,《诗海觅珠集》一书收录其创作的诗词赋作品39首。其父杨子才曾任解放军报社总编辑、中华全国新闻工作者协会副主席,其母周作外公石成峰为同治十三年甲戍科(1874年)进士,清末翰林,担任过桂林宣城书院和桂山书院山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