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游莱茵河 闲步科赫姆

明光

昨晚，

船停在吕德斯海姆。

早晨七点多，

下船散步。

墨蓝的天幕已经拉开，

余留下淡淡的湛蓝。

漫步深秋的早晨，

观赏着莱茵河畔的美景，

河面的风徐徐飘过，

带来丝丝的清爽。

整个世界是清亮的，

心中透着一种悠然与惬意。

上午八点钟，

维京游轮沿着莱茵河顺流而下，

驶往科布伦兹方向。

两岸迤逦的风光扑面而来，

伴随河水的静静流淌，

美的让人心醉。

河畔时或散布的小镇群落，

点缀在漫山泛黄的葡萄园之间，

闪烁着童话般的梦幻，五彩斑斓；

山顶之上座座古堡傲然屹立，

仿佛还在陈述着当年刀兵征战的光荣历史；

河上的游船来往穿梭，

带来了多少被莱茵河吸引的游客。

雨果曾经说过：

“我最爱的河流是莱茵河。

这条河，映照着整个欧洲的历史。”

莱茵河沿途风景最美的一段，

是在德国境内的中游莱茵河谷段，

从美因兹到科布伦茨之间，

大约90公里长。

我们所经过的正是这一段。

2002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我们出发的吕德斯海姆至科布伦茨两个城市之间的莱茵河谷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莱茵河发源于瑞士境内的阿尔卑斯山区，

流经瑞士、列支敦士登、奥地利、德国、法国、荷兰，

全长1232公里。

将这六国滋润的物产丰饶、恬美如斯，

成为《圣经》所夸耀的“流淌着奶与蜜的地方”。

虽然莱茵河并非很长，

她在人类文明史中的地位远比她作为一条河的地位要高得多，

她流淌在西方文明的心脏，

流经西欧经济发达地区，

静谧的河水，

蕴藏着难以估量的价值。

正如法国著名的历史学家费弗尔说过的那样，

“整个欧洲没有一条河能与莱茵河匹敌。”

有意思的是，

莱茵河既不发源于德国，

也不在德国入海，

但莱茵河却经常被贴上“德国”的标签，

毕竟莱茵河与德国的关系实在是太特殊了。

莱茵河在德国境内进进出出，

为德国的历史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

所以德国人称莱茵河为“父亲河”。

与黄河之水滋润了中华五千年悠悠文明一样，

莱茵河水同样浸透着日耳曼民族的每一根毛细血管，

是德意志文化的摇篮。

在维京游轮奥丁号宽敞的日光甲板上，

倚着栏杆，

眺望两岸美景从身边缓缓流过，

心绪也是那样平缓。

间或在躺椅上享受温暖阳光的沐浴，

美景环绕中的慵懒是放松的惬意。

河面上的风还是稍凉，

就在散步道上随意走走，

拍几张照片。

如果想运动起来，

也是可以在高尔夫推杆练习区活动一下。

两岸的山虽不是很高，

但崎岖逶迤、连绵不断，

完全被深秋特有的色彩所覆盖。

大片大片的葡萄架，

一层层整齐地排列在山坡上。

远远望去，有点像国内的梯田，

层层叠叠，很是壮观。

这一段的莱茵河，

一波三折、弯曲迂回、生动多姿，

河水清澈见底，环境优美，风景如画。

“层林尽染秋意浓，叠翠流金已入冬”。

河岸边山坡上，

不断地有残破的中古城堡和沧桑的历史小镇在我们眼中出现，

可以看到罗马式、哥特式、文艺复兴式、巴罗克式等形状各异、颜色不同的各式建筑。

莱茵河沿岸的峡谷斜坡形成了独特的景观，

五十多座古堡点缀在青山绿水之间。

这里亮丽优美的景致，

从中世纪以来几乎没有变过。

这些古堡都是几百年前的贵族们选择了险要地形依山而建，

现如今这些古堡有的已残破有的则完整地保留下来，

都成为莱茵河谷两岸的一颗颗明珠。

想来世界还没有哪一段河流风光能象莱茵河这一段一样，

荟萃了如此密集的、有几百年历史的自然人文景观。

秋色掩映中的这座城堡叫莱茵斯坦城堡，

是黑赫尔家族的财产。

这座河畔山坡上的孤堡也已列入世界文化遗产。

山坡上有一座帝国纪念碑，

是为纪念1870年至1871年的德法战争和德意志帝国的建立而修建的。

纪念碑高38米，

奠基于1877年，

1883年纪念碑正式落成。

纪念碑最上方是象征着德意志帝国的女神日耳曼妮娅，

女神像有10米多高，

左手握剑，右手高举帝国王冠，

头戴象征着胜利和光荣的橡叶花冠。

纪念碑底座上部雕刻着帝国之鹰，

周围是当时德意志帝国的22个邦国的国徽。

底座的右角站立着和平之神，

手握象征富饶与和平的丰饶角和橄榄枝；

左角站着的是战争之神，

他右手紧握利剑，

口中已吹响了进军的号角。

整个纪念碑的主题就是战争与和平。

莱茵河两岸的葡萄园、古堡和历史小镇，

与沿着河边疾驰而过的高速列车，

交织成了一个既传统又现代的多姿多彩的画面。

十九世纪欧洲浪漫主义发展的三个高潮时期，

莱茵河不仅是船运和交通的河流，

还是文化思想的传播途径。

画家、诗人、思想家和自然主义者纷纷来到这里，

并留下了许多艺术作品，

如今被称作为“莱茵的浪漫”，

莱茵河也被称作德国的浪漫之河。

许多人对莱茵河的痴迷不只是因为它的自然美景，

更因为它是一条文化之河，艺术之河，思想之河，

是流淌着智慧的一条河。

莱茵河流域地灵人杰，

这里产生并培育了许多世界级的著名人物，

记载着密密麻麻的人文历史。

如果你喜欢哲学，

你就会发现莱茵河是一条思想顺着河道弥漫和传播的河流，

看到康德、黑格尔、尼采、叔本华、马克思、恩格斯、胡塞尔、海德格尔在这里流连；

如果你喜欢文学，

你可能发现歌德、席勒、海涅、霍夫曼、黑塞等在这里留下的作品；

如果你是一个古典音乐的爱好者，

沿河你会看到贝多芬的故居、舒曼的墓地、瓦格纳剧院、勃拉姆斯手写的曲谱、巴赫演奏用过的管风琴……

“晚风清凉暮色苍茫，

莱茵河静静地流淌，

那落日灿烂的光辉，

照耀在山顶之上。”

这是德国诗人海涅为莱茵河留下的悠美诗句。

音乐家舒曼则为莱茵河写下了传世经典《莱茵河交响曲》，

《莱茵河交响曲》中，

舒曼描绘了莱茵河畔那些从历史中走来的美景，

屹立河岸的宏伟大教堂，

神话般的罗莱莉岩石，

史诗般的城堡……

这一切都是如此气势浩瀚。

1802年，

德国文学家克莱门斯·冯·布伦塔诺和阿希姆·冯·阿尔尼姆两人一起从科隆步行至科布伦茨，

进行了一次浪漫的莱茵文学之旅，

沿途收集有关莱茵河的民谣和传说，

整理成了诗集。

古老的城堡、迷人的传说伴随着整个莱茵河的流脉。

自然景观和人文建筑巧妙地、有机地融合在了一起，

一座古堡，都有一个神话；

一座宫殿，都有一个传说；

一座小镇，都有一个故事；

满山的葡萄园，也是一个神奇，

莱茵河成为了一个美丽的童话世界，

充满了神奇的色彩。

让人留恋忘返，叹为观止。

一直喜欢班得瑞的美妙音乐，

兼具现代与古典的旋律极致了大自然的无穷魅力。

其中有一个莱茵河的专辑，

细细静听，沉入进去，

竟然有贝多芬与瓦格纳的影子，

有来自阿尔卑斯山中的清泉和莱茵河谷的幽鸣。

置身莱茵河上之时，

汩汩的流水荡涤着这些华丽的乐章，

使原本美丽的自然景色平添了许多艺术的养分，

人类灵魂在此得到了升华。

莱茵河与贝多芬也有着莫大的关系，

给了贝多芬很多音乐的灵感。

贝多芬有一首著名的钢琴曲《月光曲》，

传说是这样谱成的。

有一年秋天，

贝多芬到各地巡回演出，

来到莱茵河边的一个小镇上。

一天夜晚，他在幽静的小路上散步，

听到断断续续的钢琴声从一所茅屋里传来，弹的正是他的曲子。

贝多芬走近茅屋，

琴声忽然停了，屋子里有人在谈话。

一个姑娘说：

“这首曲子多难弹啊，

我只听别人弹过几遍，

总是记不住该怎样弹。

要是能听一听贝多芬怎么弹的，

那有多好啊！”

一个男的说：

“是啊，可是音乐会的入场券太贵了。”

姑娘说：

“哥哥，你别难过，我不过随便说说罢了。”

贝多芬听到这里，推开门，

轻轻地走了进去。

茅屋里点着一支蜡烛，

在微弱的烛光下，男子正在做皮鞋。

窗前有架旧钢琴，

前面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

脸很清秀，可是眼睛失明了。

皮鞋匠看见进来个陌生人，

站起来问：“先生，您找谁？走错门了吧？”

贝多芬说：“不，我是来弹一首曲子给这位姑娘听的。”

姑娘连忙站起来让座。

贝多芬坐在钢琴前面，

弹起盲姑娘刚才弹的那首曲子。

盲姑娘听得入了神，一曲弹完，

她激动地说：

“弹得多纯熟啊！您，您就是贝多芬先生吧？”

贝多芬没有回答，

他问盲姑娘：

“您爱听吗？我再给您弹一首吧。”

一阵风吧蜡烛吹灭了，

月光照进窗子，

茅屋里的一切好像披上了银沙，

显得格外清幽。

贝多芬望了望站在他身旁的兄妹俩，

借着清幽的月光，按起了琴键。

兄妹俩静静地听着，

好像面对着大海，

月光正从水天相接的地方升起来，

微波粼粼的海面上，

霎时间洒满了银光。

月亮越升越高，

穿过一缕一缕轻纱似的微云。

忽然，海面上刮起了大风，卷起了巨浪。

被月光照得雪亮的浪花，

一个连一个朝着岸边涌过来……

皮鞋匠看看妹妹，

月光正照在她那恬静的脸上，

照着她睁得大大的眼睛。

她仿佛也看到了，

看到了她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景象，

月光照耀下的波涛汹涌的大海。

兄妹俩被美妙的琴声陶醉了。

等他们苏醒过来，

贝多芬早已离开了茅屋。

贝多芬回到客店，

把刚才弹的曲子记录了下来，

这就是著名的《月光曲》。

坐在莱茵河的游轮上，

近距离心无旁骛地欣赏这些如诗如画的美丽景致时，

真的有如梦如幻、如痴如醉的感觉。

莱茵河是如此美丽，

下至贩夫走卒，上至王公贵族，

还有那些到此一游的文人墨客、明星大腕，

无不沉醉在莱茵河天然的瑰丽景色之中，

据说1845年维多利亚女王偕同她的德国夫君艾尔伯特王子，曾冒雨到此游览，

当她看到两岸沿途布满尖顶教堂、金色的风信标和整洁的村镇，

以及在峡谷和山丘上连绵的大片葡萄园时，

对这里的美丽景色也是赞不绝口。

克莱斯特说这里“大自然的乐土”，

歌德说这里是“上帝赐福之地”。

当年，

年轻的阿道夫·希特勒也怀揣着艺术之梦在莱茵河流连徘徊。

希特勒有一幅描绘莱茵河的美术作品，

其艺术功底不是一般。

但历史就是这样阴差阳错，

缪斯之吻与他擦肩而过，

权利和欲望最终使之成为战争恶魔。

到了莱茵河和摩泽尔河的交汇处，

这里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

13世纪的时候由于德国骑士团的到来而获得了“德意志之角”的名称。

摩泽尔河和菜茵河交汇时形成的这个夹角，像一艘永不沉没的军舰，

屹立在两河之间。

莱茵河称为德国的父亲河，

摩泽尔河称为德国的母亲河，

两河之交孕育了德意志民族，

所以这个德意志之角意义不同寻常。

这是个具有历史意义的地方，

威廉二世皇帝在1891年选中这里，

为他祖父威廉一世设立纪念碑，

以感谢他为德国统一作出的巨大贡献。

威廉一世雕塑设计者是德国建筑师布鲁诺•施米茨，

雕塑高37米，其中骑马像高14米，

雕塑中的威廉一世皇帝身着将军制服和迎风飘扬的大衣，

身旁的天使一只手牵着骏马，

另一只手拿着垫褥和皇帝的皇冠。

雕塑前方雕刻有德意志帝国鹰鹫，

它抓着蛇并喝叱着敌人，

以此表现威廉一世的威严。

雕塑底座上方刻着科布伦茨诗人马克斯·冯·申肯多夫《给祖国的春天问候》一诗中的最后两句：

“只要团结和忠诚，帝国将永存不灭”。

现在进入了摩泽尔河。

摩泽尔河为莱茵河中游左岸的支流，

源出法国东北部孚日山脉西坡，

西北流经卢森堡，

在德国的科布伦次汇入莱茵河。

摩泽尔河是德国的母亲河，

优雅而高调，

摩泽尔河蜿蜒曲折的河谷和陡峭的爬满葡萄藤蔓的斜坡，

可以"一座被葡萄藤蔓包裹着的天然圆形大剧场"相比拟。

摩泽尔河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位有着曼妙身材曲线的贵妇，

古罗马人和凯尔特人就曾为之兴奋。

他们从一开始就意识到摩泽尔河的天然优势，

在河上方峭壁上种植了第一批葡萄，

而这已是两千年前的事了。

1点半下船，

走几分钟来到了温宁根，

这是莱茵兰-法尔茨州的一个小村子。

温宁根这个村子不大，

人口也就2500人。

温宁根附近的葡萄种植园是摩泽尔河一带最大的，有三百多万株葡萄藤。

在陡峭的山坡上种植的葡萄生产的李斯陵葡萄酒销量很好。

房子也是德国典型的木筋房结构，

但见屋不见人，

街巷上空空荡荡，

什么声音都没有。

已过午了，

家家门户都是关着的，

没有任何烟火气息。

我们来此，

好像是不速之客，

打扰了这里宁静的环境。

这个安静的小村庄，

和一个在中国城市几乎家喻户晓的世界著名品牌有关，

就是汽车品牌奥迪。

奥迪的创始人奥古斯特·霍希，

1868年10月12日出生在摩泽尔河边的温宁根。

霍希出生于铁匠世家，

16岁上大学，学机械工程制造。

毕业后在奔驰打了3年多工，

后与几个伙伴成立霍希汽车合资公司。

公司渐渐做大了，矛盾就产生了，

霍希被逼的只好离开了。

独立创业遇到品牌的问题，

因为“霍希”已被注册了，

朋友弗兰茨的儿子海因里希提了个建议，

“Horchen（霍希）”在德语里面是“倾听”的意思，

那拉丁语里面“Audi”也是听的意思，

要不就用这个吧。

反正都是听嘛，换个说法。

于是，童言无忌的建议成就了个百年品牌。

1910年4月25号，“Audi”正式诞生。

窗台上、阳台旁，

一盆盆鲜艳的花朵，

为小镇平添了许多色彩。

很喜欢这样的欧洲小镇，

无论季节、气候如何变换，

总有鲜花盛开，

感觉到人们对生活的热爱。

温宁根离科赫姆很近，

驱车好像二十分钟就到了。

科赫姆也是摩泽尔河畔小镇，

一个比较有历史的地方。

这里有着曲折蜿蜒的小巷，

当然也少不了漫山遍野的葡萄园地，

而且还有一座城堡坐落于山头上。

小镇的房子大多是沿河岸的两边而建，

形成了一幅绝美独特的画幅。

科赫姆小镇是一个产葡萄酒的名镇，

在长达2000年的悠久历史中，

为科赫姆及周边地区留下了令人瞩目的建筑遗产，

还留下了许多与葡萄酒有关的传统。

全世界收藏葡萄酒最大的博物馆——森海姆葡萄酒博物馆，

就在这个小镇上。

科赫姆正在举行庆祝活动，

葡萄採摘完了，

第一批葡萄酒酿制出来了，

当地人都要集中在一起庆贺一下。

在镇子广场上搭了一个大棚，

欢天喜地，举杯相庆，

真是热闹非常。

据说除了冬天，

小镇上的各种品酒活动连续不断，

总是有着节日的气氛。

科赫姆最出名的是“帝国城堡”，

也叫做“科赫姆城堡”。

城堡坐落于摩泽尔的河畔，

小镇南侧的小山之上，

它高耸于陡峭的葡萄园上方，

显示出一种帝国的威严的象征。

这座城堡是德国哥特式城堡建筑的一个十分出色的代表。

虽然在它建立到现在这漫长的时间中，

这座城堡经历了许多次战争的摧残和历史的洗礼，

但是整座城堡的大体还是遵从了历史上的原貌和风格的。

科赫姆城堡历史起源可以追溯到1100年左右。

在1151年康拉德三世国王时期，

它成为一个受帝国权威影响的官方帝国城堡。

1294年，新的所有者、拿骚的阿道夫国王将城堡、科赫姆镇及周边地区典当，

以资助他的加冕典礼。

阿道夫的继任者阿尔布雷希特一世无法兑现承诺，

被迫将城堡交给附近的特里尔的大主教。

在14至16世纪的特里尔主教的控制下，

城堡扩建了好几次。

1688年，法国入侵了普法尔茨的莱茵河和摩泽尔河地区，

其中包括科赫姆及其城堡。

法国军队征服了德意志联邦，

烧毁了科赫姆和大部分其他周边城镇。

直到1815年，西部普法尔茨和科赫姆终于完全成为普鲁士的一部分。

我们今天看到的科赫姆城堡，

是富有的柏林商人路易斯•雅克•拉文在1868年重建的。

但他对原有的罗马风格并不感兴趣，

他让他的建筑师创造了一座新哥特式城堡，

作为他家人的夏日住所。

路易斯·雅克·拉文没有看到他翻新过的城堡的建成，

是他的儿子路易斯·奥古斯特·拉文完成了这项工程。

这座城堡于1890年完工。

路易斯•奥古斯特•拉文像他的父亲一样，

是一位艺术爱好者，

在这座城堡里摆满了大量的艺术收藏品，

其中大部分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丢失了。

1942年，在纳粹时期，

拉文被迫将家族城堡出售给普鲁士司法部，

后者将其变成了纳粹政府管理的法学院。

战争结束后，

城堡成为新莱茵兰 -法尔茨州的财产。

1978年，科赫姆市以664,000马克的价格购买了这座城堡，

现在由一家名为特里费尔斯的私人公司管理。

科赫姆城堡高于摩泽尔河面100米，

当年防守的士兵通过这个高位置可以有效防范侵略者的攻击，

城墙和壕沟提供了很安全的保障，

高大的城堡主楼是最后的避难所。

它的厚达3.6米的城墙见证了城堡千年的历史，

让人联想起城堡曾经的防御作用。

在城堡上远望，

整个小镇尽收眼底。

美丽的摩泽尔河宛如一条丝带灵动飘逸，

牵住了古老小镇的灵魂，

使它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中世纪风格的餐厅里，

碗橱上摆满了精美的瓷器。

精美的玻璃窗透进五彩斑斓的光，

翡翠包裹的取暖炉尽显奢华。

还有一个专门的狩猎屋，

墙上挂满了从森林中打来的猎物标本，

连地毯上都有熊头图案。

此外还有收集来的羚羊角、犀牛角等等。

窗边桌上还放着锡壶，

这个锡壶可是能够装下一个中世纪骑士每天所喝的那一份葡萄酒，也就是2升左右。

进入骑士大厅，

感觉是进了一座华丽的官殿。

官殿里巨大的壁炉，

天花上精致的雕画，

墙壁上的油画真迹，

各种古老的摆件，

所见之处，

满目富丽堂皇。

站在科赫姆城堡的观景平台上，

可以俯瞰整座科赫姆小镇。

摩泽尔河畔上有游船停靠，

整个科赫姆小镇房屋密布，

而在小镇背后的山上，

则是成片的葡萄园。

这几天在德国走动，

到处都有古堡。

据说德国大小城堡有一万座之多，

数量位列世界第一，　　

德国被誉为“城堡之国”，

已成为德国文化的象征。

德国在历史上分分合合，

多样的文明，残酷的战争，

都在这里留下了岁月的痕迹。

不管是浪漫的罗马式巍峨建筑，

还是充满了戏剧性色彩的战争堡垒，

都在德国历史上发挥着作用，

都是德国历史文化的反映。

探索德国，可以从古堡开始。

摩泽尔河上的斯卡格拉克大桥，

建于1925年。

是纪念1916年一战中的日德兰大海战。

日德兰大海战，

德国人称作斯卡格拉克海峡海战。

清楚看见对面山上的十字架。

下山时，

已下午五点多，天已渐暗。

我们在木筋结构房屋之间漫步，

感受这古老又不失典雅的小镇氛围。

小镇上的商店下午五点就全部关门了，

除了酒作坊。

小镇上的酒吧不少，

酒吧里全是人，

试图进一个酒吧看看，

过了门口往里就挤不进去了。

这大概就是科赫姆镇的夜生活，

从酒吧开始，

从酒吧结束。

不知道是否天天如此。

走到了科赫姆小镇的集市广场，

这里是来来往往人最多的地方。

正面是巴洛克式市政厅，

有马丁喷泉和圣马丁教堂，

周围有很多木筋结构的房屋。

科赫姆老城墙及其三个古老的城门恩德特门、鼠门和鲍尔杜因城门，

都还保存十分完好。

这是恩德特城门，

跨在横贯全镇的恩德特街上。

天已黑了，

仍有来来往往的人在此穿过。

天黑了，

科赫姆小镇没法细细品味。

这里是德国人的一个自留地，

科赫姆小镇很少会有亚洲人出现，

但这里却是德国人欧洲人的度假胜地。

科赫姆不但有两千年历史，

还是一个精致而有内涵的小镇。

每次提到德国，

总联想到德国制造，

的确，德国的工业技术世界一流，

这跟德国人的工匠精神分不开。

现在提到德国，

还会想到古堡，

这是德国的传奇和浪漫，

所有的城堡如一个巨大的象征物，

再次把生活中的戏剧性，

现实中的美与丑，

童话世界中的幻想，

浓缩到这样一个特定的空间展现在你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