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出征西北某个地方,渴得士兵哇哇喊水甚至喝马尿?

美友17593581

宁夏有个地方很缺水,喊水喊了很多年。 我没有讽刺她的任何意思,我之所以像她一样地呼唤,那是因为我们想通过自己的声音引起外界的关注,而她的名字正是西海固地区发自内心的呼唤。 喊叫水,在兰州至银川高速过宁夏界不久的路边上,同心县城西北部。2003年12月31日,国务院批准将中宁县、海原县划归新设立的地级中卫市。宁夏决定将同心县的喊叫水乡划归中宁县管辖。 我的家就在甘肃与宁夏交界处兴仁堡镇不远处的甘肃的一个乡,喊叫水,也曾经是我们的故乡。 传说在喊叫水。现实也在喊叫水。 穆桂英 穆桂英的传说 相传忠勇爱国的女将穆桂英为了以身保国,镇守三关,抗击辽邦入侵,率领三军从南到北追击贼寇, 一路遇到了千难万险。 这天,穆桂英率领将士马不停蹄跑了一天一夜,在同心下马关歇缓片刻之后,又策马扬鞭,一马放到现同心县西北的喊叫水一带。 正是暑夏六月六,骄阳似火,酷热难当……穆桂英的队伍人困马乏,人无粮、马无草、四腿发颤,嘴上多了一层层白沫和血痂,士兵们饥渴难耐,有人已开始喝马尿了。 天气越来越热,穆桂英一看军心不安,也心烦意乱,眼看着士兵一个个支持不住了,东倒西歪地趴在地上喊“水——水——水”,战马也抬起前蹄仰天嘶叫。然而,谁地没想到,喊着喊着,在这寸草不生的干滩上竟现出一块绿地,绿地上慢慢渗出水来。 从此,这地方就叫喊叫水了。 而我,作为一名记者,对于喊叫水的采访始于十多年前,此后,她一直沉沉地落在我心里,像是在让我惦念她的同时,向外界喊或者说点有关她的什么。 干渴的西海固 我们的采访 大约是2003年,我才离开部队不久,在记者这个行当里才入门,但报社却给了我去西海固地区采访的一次机会,喊叫水是我的首站。 与我同行的还有报社的摄影记者王刚,当年的条件比较艰苦,我们没有专门的采访车,只能从靖远搭乘去宁夏的长途班车。 经过3小时的行程,喊叫水便呈现在了我的眼前了。这里没有一幢楼房,为数不多的几间平房火柴盒般地洒落在公路两侧,静静地,没有任何声息,在古老与苍凉中显示出的是一种与世隔绝的安详。这就是喊叫水了。 尽管,我们到来的两天前才下过一场雨,但在炽白的阳光下,空气中依然流淌着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燥热。 当年的109国道穿喊叫水乡而过,乡政府位于公路的南边,北边便是喊叫水村。可以说这里的交通十分便利,但缺水却严重阻碍了这里的发展。 敲开乡政府办公室的大门,迎接我们的是一位叫马尚亮的年轻人。他向我们谈起了喊叫水的海如学校。 1940年初,一位姓孟的地下党员受组织委派来同心县平树村(现为喊叫水村)海如学校以教书为掩护,开展地下工作。到校后,这位地下党员深入当地回民群众和学生中宣传我党抗日救国主张,传播马克思主义,在搞好教学的同时,培养了一大批进步青年。但后来由于特务告密,不幸被捕。在狱中,他受尽酷刑,坚强不屈。敌人一无所获,恼羞成怒,最后将他活埋于银川城隍庙。 在给我讲述这段故事时,马尚亮的脸上分明洋溢着崇敬之情。他告诉我们,海如学校只是一所小学,但却为同心县培养了许多人才,同心有许多党政干部都曾就读于海如学校。可惜的是,这所学校当年被拆,但有关它的记忆却被流传了下来。 当年,在“同心”这个地名里,在“喊叫水”这样的地方,听这位回族青年述说着革命先辈的故事,我们的心头别有一番滋味,喊叫水因而在我们的心中也变得格外亲切高大起来。 喊叫水村汉族人口占绝大多数,2003年全村有226户人家,1108口人,耕地面积3780亩,其中井灌地645亩。这个村子有天然草原29万亩,现已划管承包到户21万亩。2002年全村总收入147.64万元,纯收入113.57万元。其中农业收入28.53万元,占25.1%;劳务收入39.64万元,占34.9%;牧业收入45.4万元,占40%。全村羊只存栏数3264只,其中养羊大户58户;养羊20—49只,有31户;50—100只,有21户;100只以上,有6户。 为一组数字都被我们在当年认认真真地记了下来。从这一组数字中,我们看到喊叫水村与西海固其他更为贫困村子相比,似乎显得有些富裕了。2003年当年喊叫水村计划退耕还林3000亩,现已完成整地3500亩,围栏草原面积已达2.5万亩。 正在打水窖的西海固人 两个不同的人 在马尚亮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喊叫水村刘学军的家里。 刘学军的200多只羊是在当年3月份开始圈养的。他告诉我们,圈养羊使像他这样的养羊户的收入每年减少一半,但圈养羊势在必行,收入虽然减少了,但环境却会慢慢变好的。他说,他已承包了60多亩荒山,种上了牧草,想必现在这种景况很快就会过去。 在刘学军挂着汗珠儿的脸上,我们看到了他的自信,这同时也让我们的心间升起了几许感动。为圈养好羊只,刘学军请来了牧羊多年的叔叔,并买了30多亩土地,建成了羊圈。在当年,仅此一项,他就投资了近10万元。 步入刘学军的羊圈,如同步入了一个庄园,地上虽说杂草丛生,还未来得及收拾,但羊儿已经入栏喂养了,刘学军还在圈内打了两口水窖,以保证圈养羊只的饮水。 当年,我采访到的刘学军一家 距刘学军家不远,有一排土房,在黑漆漆的椽木和门窗散发出的破旧气息中默默无言。泥土院子在正午炽白的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光芒,院内似乎没有一样多余的东西,土夯的院墙已有多处塌陷了。 那是喊叫水村民张汉从的家,若不是马尚亮的事先介绍,我想象不出这竟是一户人家。 一位老人从厨房里出来,倚在门框上,浑身上下沾满了黄土,有些不解地望着我们。正在午睡的张汉从从炕上爬起来,光着脚丫子来到门口看了我们一眼,但随后又回到土炕上去了。 张汉从是喊叫水村的贫困户之一,他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已经上高中了,儿子只有六七岁,还没有上学,灰头土脸的,很是顽皮。 家里似乎没有一样东西是新的,墙上也没有白灰粉刷过的痕迹,炕上是一堆破被褥,张汉从蹲在炕头上一言不发。因为屋子里没什么家什,并不算大的屋子显得有些空落落的。 在屋墙东侧,我们看到一张泛黄的红纸,是张小奖状,上面写着张琴同学荣获全校中考第一名。张汉从告诉我们,张琴是他的女儿,假期去同心县打工了。见我们仍在看奖状,张汉从说:“看那玩意儿干什么,又不能当钱花!” 我进入张汉从家的粮库,见里面有几袋玉米,但张汉从却告诉我那些玉米是用来喂牲口的。我问他家人平时吃什么,他说凑合着过呗。除此之外,我们还注意到张汉从家没有水窖,我们问他吃水怎么办,他告诉我们到村后的长沙河里拉,还说那河里的水苦得吃不成。 与刘学军相比,张汉从有几分猥琐,甚至有几分懒惰与迷惘。由于一些村民将我们当成了扶贫干部,从村子各处赶到了张汉从家,我的采访也只好匆匆结束。 刘学军家的羊 土粮库 就在我准备乘车离去时,忽然注意到喊叫水绝大多数人家的院落里都有两个类似于竖起的馒头状的东西,当地人称其为土粮库,说是因为气候干燥,老鼠较多,为了不使辛辛苦苦种下的粮食被老鼠偷吃掉而修建的。 土粮库用土块砌成,外面糊着泥巴。因为底部筑了水泥,老鼠无法进入,只能从粮库的外围进入,而那样人们会即刻发现,并立即消灭它。因此,土粮库只能让老鼠们“望粮兴叹”了。 这土粮库矗立在农家的院落中,如同大地竖起的“布袋奶”,哺育着世代生存在这里的人们,它使我们一下子多出了几分对粮食的崇敬之情。 在离开喊叫水的路上,一个古老而非常新鲜的话题闪现在我的脑际——水与粮食本为生命之源,在这里我又一次感同身受。道路两旁都是丘陵状的黄土地,人们已在那里挖出了许多准备用来种树种草的带状沟槽,一条条的错落有致,层次分明,远远看去蔚为壮观。这沟槽使我从心灵深处生出了几分感动——西海固的希望正在这沟槽里,西海固的精神也正在这沟槽里。 阳光依旧是炽白的,空气依旧是干燥的,但我们没有理由不相信已被抛在身后的喊叫水,会在若干年之后以崭新的姿态出现在人们的眼前。 土粮库 五六年后 大约五六年后,我又一次来到西海固采访,但这一次我选择了离喊叫水只有十多公里的下流水。 下流水是一片干旱的土地,一个村子,也在调整公路的边上。这里是腾格里沙漠的南缘,位于素以干旱贫困而著称的定西、河西与西海固之间。 在这里,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叫水的地方没有水,叫泉的地方没有泉。下流水、喊叫水、一碗泉……含水的村名像露珠一样散落在这里。水乡泽国般的名字下掩盖着的是宁夏中部的干旱地带。 下流水村是中宁县喊叫水乡下辖的一个村子,以前属同心县管辖,自2004年起划归中宁县。尽管它有一个水淋淋的名字,但水在这里却稀缺。这让我想起了鲁迅先生笔下的闰土:命里缺土,名字里就加上土字以补不足。而这里缺水,人们就用带水的地名来寄托对水的希冀与渴盼。 下流水有河,清水河的支流长沙河就经过这里。许多版本的地图并不标注长沙河,而是用一条断断续续的虚线标示着这条不为人知的河流。虚线表明这是一条季节性河流,有时有水,有时没水。制图者就像谨言慎行的医生,不会轻易宣布一条河的死亡,以至于地图上仍然流淌着很多早已不存在的河流。然而我并不想看见一条名存实亡的长沙河,哪怕它仅仅是条贴着地皮流过、如同地图上的虚线一样断断续续的水流。我希望能在这片旱塬上看到水流过的痕迹。 车子在靠近下流水村的109国道上行驶,两边是此起彼伏的馒头状的土丘——这是宁南山区的典型地貌。较之几年前不同的是,经过退耕还林和退耕还草,这些昔日光秃秃的裸露出地表本色的黄土丘已经被一簇簇倔强生长的耐旱植物所覆盖。远远望去,斑驳的绿色与黄土地交错编织成这里的主色调。虽然这样的绿让人看起来有些许的干涩,但绿色代表的毕竟是生命,是希望。 当年张汉从家里的粮食 下流水村买水 在路边一处几近废弃的旧砖房的院落里,我见到了老马——中宁县喊叫水乡大滩川村村支部书记。在这个位置上,老马已经干了四十多年。村民吃水困难,老马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原先从山里压了一条水道,吃了一年多。后来山洪下来就把管子冲坏了。”老马向我们解释道。所以,村民们不得不用车拉水吃,没有车的就买水吃。生活总是得以水为必要条件才能继续下去,即便拉水的路一走就是二三十里,即便一车水卖到三四十元的高价。 老马领着我们去下流水村。车子下了109国道,就驶上了一条颠簸的石子路,路的两边是向日葵地和压砂地。老马说,当年年初一直到8月底,这里还没有正儿八经地下过一场雨,旱得让人毛骨悚然。旱死的向日葵如同干柴棍一般,无精打采地戳在龟裂的地里。压砂地里的瓜都已经被扫园了,它们被主人们换成了或多或少的钞票,用来补贴家用,或供孩子上学,或组织来年的生产,还有更重要的是——买水。 当年的西海固 车子在旱塬上驰骋着,直到前方出现了一口井。这个井是附近6个村的村民日夜排队抽水的井。一条黑色的胶皮管子从一辆载着水箱的手扶拖拉机上伸到井里,冒着黑烟的柴油机在一旁哒哒哒地卖力地抽着水。与老马同村的村民马师傅正坐在井边的水泥台子上啃着自家的压砂瓜。 因为已经过了农忙时节,所以抽水的只有马师傅一个人。这口小小的井渗满一车水往往需要两三个小时,因此容不得两辆以上的水车同时抽水。在饮压砂瓜的那些天,村民们为了等一车水,要从深夜两点开始排队,排一整天。 浇不足水,地里的压砂瓜很多都长成了像马师傅手里拿着的畸形瓜。马师傅地里那些长得漂亮的圆瓜早就卖出去了,剩下的这些畸形瓜因为形象不佳,才留给自家吃。 马师傅的两个儿子,一个在家务农,一个在宁夏大学读书。暑假的时候,小儿子从学校回来,半夜两点就帮着马师傅守在井边等水,然后蹲在地里饮瓜。“虽然辛苦,可也得回来帮忙,要不上学没拿头(学费和生活费)。”马师傅说。 马师傅有二三十亩压砂地,今年净收入一万元。往年一亩地收成好的话能收1000元,甚至还多。可就是缺水,地里的畸形瓜多。 在这里,并不是家家都有拉水的车。没车的人家只能买水用。一车水30元,一个三口之家一个月少说得两车水。水贵如油,每个人都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 当年我采访过的贫困人家 找河 顺着崎岖不平的石子路再往北走就是下流水村了。这是一个看起来很宁静安祥的村落,一排排错落有致的农舍,一棵棵高大挺拔的白杨,唯一与之不相称的是路旁已经干涸得龟裂了的葵花地。与引黄灌溉区那些硕大的、饱满的、黄灿灿的向日葵相比,这里的向日葵实在是“惨不忍睹”:低矮干枯的杆子甚至高不过成年人的腰,枯萎发黄的叶片奄奄一息地挂在杆子上,拳头大小的果盘一个个耷拉着脑袋。 这片营养不良的葵花地是下流水村村民老金收获希望的地方。他和媳妇正在地里砍葵花头。今年葵花两元一斤,这片葵花地能挣一千多元。好在自家还有30多亩压砂瓜,又有将近两万元的收入。浇地的水从长沙河里打的机井里往上提。老金说,长沙河离这儿很近。 我当年采访到的下流水的老马 不远处一户养牛的农家,圈门口用石头、砖块和水泥建了一个圆形的露天“水库”,水泵嗡嗡地响着,大股的水流进“水库”。从老马口中我们得知,这就是长沙河的水。 可是,河又在哪里呢?这里的地势地貌无论如何都没有河流存在的迹象。可是我们明明看见长沙河的水和依赖这些水生存的人,却偏偏目睹不到长沙河的芳容。 车子继续在崎岖不平的路上“咯吱咯吱”地颠簸,眼前依旧没有河的迹象。就在这时,老马说:“这就是长沙河了。” 我无比惊讶:“那水呢?” “水在前面。” 河与水竟然是分开的,岂不是咄咄怪事? 我们的目的地是一眼与大滩川村村民马师傅抽水的水井一样的井,同样的水泥质地,只不过井口上多了一块石板。或者说,我们应该将它称之为“泉”。 不错,这是泉。这眼被当地人称为“甜水泉子”的泉就是长沙河的水源。每逢降水充足的月份,水就会从泉中溢出,一缕缕亮晶晶的小水就像地图上用虚线标示的长沙河一样,气若游丝般地流着。长沙河是一条季节性河流,发源于海拔2219米的米钵山,夏秋时节,大雨过后,山洪暴发,洪水沿长沙河奔流而下,直奔清水河。但这样的机会非常奢侈,也是非常难得的。更多的时候,长沙河就是我们眼前的这条干河,河床里铺满砾石,抬眼望去,全是青黑色。车子行驶在河床上,我们宁可认为那是路,但绝不相信那是河。可就在砾石下却暗藏着一条潜流,于是人们开泉、引水,才有了村庄。 水在河之下,河与水并没有分开,这样的结果颠覆了我之前给长沙河下的定论。暗藏地下的这股潜流让长沙河成为一条沉默的河,这也正是它没有消失的原因。人与水也不能分开,尽管甜水泉的水并不甜,由于矿物质含量高而有一股碱味,根本不适合饮用,但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依然坚信它能喝。 生活在下流水的人们故土难舍,他们期待着黄河上游的大柳树水利枢纽工程早日上马,那样就可以从兴仁一线将黄河水引入这一带,村民们就可以吃上黄河水了。“等水来了,我们会高兴得连觉都不睡!”老马朴实的话道出了村民们最朴实的愿望。 …… 我在西海固采访时的样子 结束语 如今,这么此年过去了,大柳树水利枢纽工程迄今尚未被开发,我每每路过这里时都要忍不住多看上几眼。我看到喊叫水的农民们住上了砖房。这个叫人心颤的干旱的地方,退耕还林还草的成效还真不错。夏天,远远近近的黄土丘陵上都长满了绿油油的草,在这个少绿的北方黄土地上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在心里,我默默地祈祷这样的绿色美景长驻北方。 退耕还林后的西海固 我最想告诉朋友的是,据说,喊叫水有一股清悠悠的泉水,从地下不到三尺深的地方淌出来,长年不息,在干旱的宁夏南部山区,这是很少见的。但我从来没有见过,我想,如果有,那一定是西海固人民的心泉,奋斗并且美好着的心泉。而穆桂英的故事原文是这样的: 天气越来越热,穆桂英一看军心不安,也心烦意乱。千军万马没有败倒在番兵的铁蹄之下,今天却要渴死在干旱的沙滩上,怎么办?哪里有活路?眼看着士兵一个个支持不住了,东倒西歪地趴在地上喊“水——水——水”,战马也抬起前蹄仰天嘶叫,人和马就这样前呼后应地喊着叫着。说来也怪,喊着喊着,不一会儿,在这寸草不生的干滩上竟现出一块绿地,绿地上慢慢渗出水来,还有一股潮潮的气味。战马嗅到水味,跑到跟前用蹄子刨土,兵士们也赶忙跑到跟前,七手八脚掏了一个三尺深的坑。只见一股甘凉的清泉水从坑里流出来。穆桂英的队伍人欢马叫,将士们放天肚皮,美美地喝了一顿,顿时觉得浑身凉爽,心里也甜滋滋的。战马们也喝了个肚儿圆,一个个摇头摆尾,舒坦得很。穆桂英又向将士们发出号令,乘胜追击敌人。 西海固人民在生态移民的搬迁里、在水的故事里,正在像穆桂英一样乘胜追击,但那不是敌人,而是他们美好幸福的生活。 心若在,梦就在。不管是现实还是传说,只要心还在,一切都会改变。 穆桂英戏剧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