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时间河流之音（散文）

眼睛的味道

听见了十一月寂静快乐开心的河流之音。

该说什么呢？十月走了，十一月来了，十一月也会走了，时间周而复始。而这个被岁月随意打扮的世界，远比五彩斑斓的梦境更加难以忘怀，世界永远如此现实。

那就让梦幻消失吧，无论它有多美。

或许在这些岁月之梦，时间之梦的某一天某一刻，透过历史的迷雾，透过情感的迷雾，透过友谊和人类智慧的迷雾，看到了我们自己本来的面目？或者丑陋或者美好？

看到了某种若有所失的情感？看到了人们之间情绪的纠结？你会不会独自潸然泪下？当我把想见又只能短暂相见的表妹送上飞机后，我孤独地开着车在细雨纷飞的街道缓慢而行，静听车轮的声音。

当你触摸到这些形象时，会不会最终从梦中醒来？还是让梦幻消失吧，无论它有多美，你的真实，世界的真实才会让你清醒。

你会不会在长长的街道，孤寂而又冷漠的街道，只有兜售的声音到处飞动的街道上，再次听到内心的初衷？爱的初衷？

再次看见十一月快要凋零的花朵、枯瘦的野草、沧桑的葡萄藤、低垂而又冷静的月亮，还有远处教堂飘来的钟声，立刻明白我们都生活在现实之中。

是的，曾经做过的五彩之梦已经醒来。

我谨慎而又充满浪漫地手持一份礼物，在这个世界表明我的爱依然如初，如豆蔻年华。用多彩的迷思遮盖好沟壑纵横的面容，和这个世界较量着，我的心为爱活着，不为时间动容。

可是，十一月去了，十二月又要来了。那种奇特古怪厉害孤独让人害怕的岁月又回来了，而我们的岁月却永不回来。

透过十一月朦胧的阳光，凝视着眼前这座迷失的城市，我独自爬上了高楼，想象着未来的生活直到星星出现。

天上的星星，高楼里面的灯光，交织在一起，你会不会想到那是一种充满活力的生命的力量？你会不会更加想到，所有的这一切都只是时间长河中的一朵浪花？

你将永远消失，包括你的生死之爱。

把你文字的泉水掬起来，

交给你的爱吧，它会发芽。

（2019.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