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之行,和静县风情~土尔扈特

老景

<h1>27日清晨起床后先冲了个热水澡,一般我都是在晚上洗澡,原因是头天晚上我们住进土尔扈特民俗文化村的公寓式蒙古包,是3室1厅2卫6人居住的蒙古包,入住的时候就很晚了,每个人洗漱最快也要15分钟,我们老两口是6个人里年纪最小的,等年纪大的洗完了已是后半夜了,我担心洗完澡精神头上来了一时半会睡不着,不如先睡觉转天早上洗澡。早起洗完澡,穿上随身带的所有衣裤,然后拿起照相机就到文化村大院里转悠去了。</h1> <h1>巴音布鲁克镇的早晨,虽然有点凉,但是却很美。晨辉灿烂,霞光万道,把个土尔扈特民俗文化村笼罩在金色阳光中,一个传奇色彩浓重的蒙古民族部落村就在这金色光辉中。第一张照片是手机照的,感觉比后边两张相机照的照片色泽还好,真的是有些搞不明白。</h1><h3></h3> <h1>土尔扈特民俗文化村位于巴音布鲁克镇区的西边,是一家集住宿、餐饮、演艺为一体的蒙古特色家庭式别墅酒店,毗邻巴音布鲁克景区大门。巴音布鲁克,是新疆自然景观旅游的代表,土尔扈特民俗文化村,则更全面、典型而生动的展示出土尔扈特部的东归历史和独特民俗民风,是巴音布鲁克大景区文化体验旅游基地。土尔扈特民俗文化村以蒙古包为原型的建筑群为基础,于景观设计中高度融入土尔扈特民俗文化精髓、草原文化内涵,每天呈现现场表演“东归英雄传”,由于我们进驻的太晚没有看到现场的表演,早晨我在院子里参观,看到下图中间那个大蒙古包周围一圈的路上留下不少的马粪还没有清理,由此得知头天晚上"东归英雄传"表演的场面是多么的惨烈。</h1><h1>文化村里以八种不同风格的蒙古包群落、蒙古族十二生肖柱、草原部落民俗、东归史诗长卷展示为主的视觉盛宴;以身心洗礼、祭祀仪式、篝火晚会、草原三艺为主的互动式触觉盛宴;以东归菜系为主的味觉盛宴。人类与自然和谐,建筑与风景共生,现代与传统相融,文化与娱乐同存,体验旅游品牌建设的典范,土尔扈特民俗文化村一个独具风格的蒙古人文体验地。</h1><h3></h3> <h1>土尔扈特部落东归途中的行军大帐,以兽皮作为行进中大帐的外饰。这个大篷车在早晨太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在远处群山的衬托下威风凛凛,再配上八匹土尔扈特雄壮的焉耆马,仿佛又回到240多年前那雄壮的东归场面。</h1> <h1>文化村南门外不远处此起彼伏的山峦,在晨阳的斜照下鲜艳嫩绿的阳坡带着几分妖娆,而漆黑幽暗的阴坡一条条巨大的阴影却带着几分冷峻。院子的南大门锁着出不去,就把相机顺着铁栅栏门的空档伸到外面拍了两张照片,接着顺着院子中心大道往北走。</h1> <h1>来到巨大的群雕塑像"归魂"跟前,雕像精塑了1771年1月17万土尔扈特蒙古族人民为摆脱沙皇俄国的奴役和统治,毅然离开生活了140多年的地方,经历了7个月的雪雨风霜,生死搏斗,千辛万苦,以10万土尔扈特人的血肉之躯铺就了一条悲壮而神圣的回家路。</h1> <h1>乾隆三十六年(1771年),土尔扈特部首领渥巴锡(阿玉奇汗之曾孙)为摆脱沙俄压迫,率领部众冲破沙俄重重截击,历经千辛万苦,胜利返回祖国。土尔扈特部的回归为巩固中华统一的多民族国家,写下了可歌可泣的光辉篇章。</h1><h1>1771年1月4日,渥巴锡召集全体战士总动员,提出土尔扈特人如果不进行反抗,离开俄国,整个部族都将沦为沙皇的奴隶,这次总动员,点燃了土尔扈特人心中奔向光明的火焰。尽管渥巴锡等人力图对俄国人保密,但消息还是泄露了。形势的急剧变化,迫使渥巴锡不得不提前行动。<br>他们本来计划携同胞一道返回故土。不巧当年竟是暖冬,伏尔加河河水迟迟不结冰,左岸的卫拉特人无法过河。只好临时决定,右岸的三万余户立即行动。<br>渥巴锡率领一万名土尔扈特战士断后。他带头点燃了自己的木制宫殿;刹那间,无数村落也燃起了熊熊烈火。这种破釜沉舟的悲壮之举,表现了土尔扈特人将一去不返,同沙俄彻底决裂的决心。<br>土尔扈特东归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圣彼得堡。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认为,让整个部落从她的鼻尖下走出国境,这是沙皇罗曼诺夫家族的耻辱,她立即派出大批哥萨克骑兵,去追赶东去的土尔扈特人。同时采取措施,把留在伏尔加河左岸的一万余户土尔扈特人严格监控起来。<br>由于土尔扈特人是赶着牲畜前进的,来不及把散布在广阔原野上的队伍集中起来抵抗,九千名战士和乡亲壮烈牺牲。<br>哥萨克骑兵抢先占据了险要的奥琴山口。面对强敌,渥巴锡镇定指挥:他组织五队骆驼兵从正面发起进攻,后面派枪队包抄,将哥萨克军队几乎全歼,为牺牲的九千名同胞报了仇。<br>一路上除了残酷的战斗,土尔扈特人还不断遭到严寒和瘟疫的袭击。土尔扈特人由于战斗伤亡、疾病困扰、饥饿袭击,人口大量减员。有人对能否返回祖国丧失了信心。<br>在这最困难的时刻,渥巴锡及时召开会议,鼓舞士气,他说:我们宁死也不能回头!土尔扈特人东归的消息,事前清政府一点也不知道。土尔扈特人无法和清政府沟通,更不可能得到清政府的任何援助。英勇的土尔扈特人,仍然只有再次抖擞精神,向着既定的目标一步步走去。<br>在土尔扈特部刚刚到达伊犁时,俄罗斯就通过外交手段交涉清政府,要求其不能接受土尔扈特部进入国境,乾隆皇帝得知此事后命人回复沙皇:“此等厄鲁特因在尔处不得安居,欲蒙大皇帝恩泽,投奔大清实属诚心归附,大皇帝施恩,将其户口、属众分别指地而居,各自获得安生之所”。谁知俄国沙皇又提出了交涉,威胁乾隆若是不将土尔扈特部交出来就不惜发动战争,乾隆皇帝听到俄罗斯的这种话语勃然大怒,立即回复:“尔等若要追索伊等,可于俄罗斯境内追索之,我等绝不干预,然其已入我界,则尔等不得任意于我界内追逐,若尔等不从我言,决然不成,必与尔等交战”</h1><h3></h3> <h1>土尔扈特人浴血奋战,义无反顾。历时近半年,行程上万里。他们战胜了沙俄、哥萨克和哈萨克等军队不断的围追堵截,战胜了难以想象的艰难困苦,承受了极大的民族牺牲。终于实现了东归壮举。<br>根据清宫档案《满文录副奏折》的记载,离开伏尔加草原的十七万土尔扈特人,经过一路的恶战,加上疾病和饥饿的困扰,“其至伊犁者,仅以半计”。就是说,约有八、九万人牺牲了生命。<br>在五月的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土尔扈特人终于到达了祖国西陲边境伊犁河畔。当时任伊犁将军的伊勒图,派锡伯营总管伊昌阿等官员在伊犁河畔迎接刚刚抵达的渥巴锡、舍楞等人。<br>1771年10月,恰好承德普陀宗乘之庙落成,举行盛大的法会。乾隆下令在普陀宗乘之庙竖起两块巨大的石碑,用满、汉、蒙、藏四种文字铭刻他亲自撰写的《土尔扈特全部归顺记》和《优恤土尔扈特部众记》,用来纪念这一重大的历史事件。<br>然而作为东归壮举的领袖渥巴锡却因为积劳成疾,返回祖国不久就身染疟疾,于公元1775年病逝,年仅33岁。临终叮嘱部族民众勤于生产,安守本分,毋生事端。<br>土尔扈特全族东归的壮举,深深感动了中华各族人民,各地纷纷捐献物品,供应土尔扈特人。清政府也拨专款采办牲畜、皮衣、茶叶粮米,接济贫困中的土尔扈特牧民,帮助他们渡过难关。《优恤土尔扈特部众记》及《满文录副奏折》都有详细记录。<br>为了妥善安置归来的土尔扈特部众,清政府指派官员勘查水草丰美之地,将巴音布鲁克、乌苏、科布多等地划给土尔扈特人作牧场,让他们能够安居乐业。<br>土尔扈特部回归的英雄壮举,创造了举世闻名的民族大迁徙的奇迹,震动了当时的中国与西方世界。正如爱尔兰作家德尼赛在《鞑靼人的反叛》一书中所说的:“从有最早的历史记录以来,没有一桩伟大的事业能像上个世纪后半期一个主要鞑靼民族跨越亚洲草原向东迁逃那样轰动于世,那样令人激动的了。”土尔扈特人创造了英雄壮举,光耀史册。留在俄罗斯的另一部分蒙古卫拉特人,居住卡尔梅克共和国。</h1><h3></h3> <h1>土尔扈特东归的伟大壮举,谱写了中华民族奋斗统一的赞歌,没有来到巴音布鲁克的时候,或者说没有入住土尔扈特民俗文化村,以及没有走访文化村的院落,不曾接触土尔扈特部落东归的展板介绍极其壮举的时候,对这个不屈不挠追求光明的民族还真是不太了解,对于中华民族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悠久文化传承感触不深,而这次新疆旅游也使我进一步认识到中华民族这个多民族和谐统一的国家,必将屹立于立于世界民族之林。</h1><h1>下边图片中的"北20"号蒙古包就是我们一大家子6个人,进驻土尔扈特民俗文化村居住的公寓式蒙古包。</h1> <h1>早上8:00多钟我们拉着行李箱到文化村外的停车场装车,之后一起到文化村特色餐饮处吃早饭。</h1> <h1>早饭后,走出饭堂门口,门口的空场上停着一溜漂亮的摩托车,最棒的这辆哈雷摩托据说50万人民币。</h1> <h1>摩托车车手与那一溜重型品牌摩托车</h1> <h1>这是一个摩托车旅行团体,大约有七、八个摩托旅行者,后边还跟着一辆保障旅行车,车身上写着"大美新疆重机摩旅"的大红字样。看到这样漂亮的摩托车,我们的美女们按捺不住兴奋的热情,与摩托车手、与摩托车纷纷合影留念,由于我与她们距离较远,就没能拍到合适的美女名车照。</h1> <h1>9:00多钟我们出发了,由巴音布鲁克镇向和静县出发了。两地相距280公里,一路上区间测速路段频频出现,整得司机田师傅控制着车速压马路,还在两个有点风光的地方停车休息让大家下车拍照,算上吃午饭,一路上停车4次。上路没多长时间,第一次停车是9:30在巴音布鲁克镇217国道上的"戈伦唐古什"处,路旁有一块比较宽敞的路肩可以临时停车,开都河在路旁的沟壑中蜿蜒曲折的穿过,我们的活动范围不大,有的旅友绕过路边护栏下到沟里的平台上,算是最远的走动了。我们在这里停留了10多分钟,就继续前行了。</h1> <h1>走在南疆的路上,暗红色光秃秃的山脉逐渐多了起来,坐在大巴车上,车行速度不是很快,窗外褐红色山脉向后移动,轻轻的云雾在山腰在山顶飘动,如同飘逸轻柔的纱缦在山前飞舞,虽然这像火烧红了的山体寸草不生,但是这如火如荼的气势却让我频频地举起相机,沿途一张一张的拍着。</h1> <h1>天山雪山也是沿途不可或缺的靓丽风景线,一路上线条优美、黑白分明、严峻酷派的雪峰,也是接连不断的走进我们的视线里,我的潜意识里总不想把它们放过,也是一张一张的……</h1> <h1>11:40在和静县218国道加拉木特的一个加油站服务区第二次停车休息,这里有很多大型货车停留,你来他往显得非常热闹,一块巨大的宣传牌矗立在路旁,上面书写着"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h1> <h1>一路上也遇到一群又一群的牲畜,牛、羊、马群一拨儿接着一拨儿,看来这一带仍是畜牧业为主,一路也都是草原的形态,但比起我们刚刚走过的喀拉峻、那拉提和巴音布鲁克3个草原可差得很远很远了。估计这一路所遇都是些零散的小规模的饲养户,为了防止在放牧时牲畜相互串群串错门不好确认,各户将各自的牲畜在固定的位置涂抹上特有的颜色。这也说明这里的饲养户比较密集。</h1> <h1>第三次停车休息是12:50左右在"查汗努尔达板",这里是和静县218国道上一处很有名气的地方,也是巴音布鲁克草原的最高点,旅游车到了这里都会让游客下车活动活动拍拍照片。</h1><h1>"查汗"为蒙古语,意思是白色,“努尔”也音译作“淖尔、诺儿”意思是湖,“达坂”为突厥语通用词是山顶低矮平缓之处的意思即汉语“垭口”,“查汗努尔达坂”就是山顶上白色湖泊之意。查汗努尔是湖的意思,湖一定是在低的地方,为什么会用湖的名字做达坂呢?这是由于用字错误,这个地方是近几年才开始叫这个名字的,因为当时修路的时候养路段的人也不太懂,过去这个地方叫"扎尕斯台",用了很多年,是一个非常具有历史传承的地名,这是一种旅游文化发展乱用文化而产生的现象。</h1><h3></h3> <h1>查汗努尔达板巨石标志,右下角红字标注"海拔3680米"。是否有这个高度?我有些怀疑,因为我的心脏做了两个支架,平常陆地走得急点还感觉气不够使心脏不舒服,而在查汗努尔达板走动活动却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记得上个世纪90年代初的夏天,登峨眉山,最高海拔3099米,在金顶每走10几步就要停下把气喘匀了才能接着再走10几步,总之不能活动量大了,不然就会缺氧晕倒。所以我看着巨石上标的海拔高度很是不解,琢磨来琢磨去,只能用:我得了心脏病,耗氧量比年轻时降低了,从而没有不舒服的感觉。</h1> <h1>查汗诺尔达坂上,以著名的大敖包为标志。敖包上立着几根类似金刚叉的东西,叫做"苏里德",是从内蒙过来的。按道理来说,敖包上面不应该有这种东西。苏里德是很神圣的,是渥巴锡或成吉思汗手上拿的权杖一样的东西,黑色代表战争的时候用的,白色表示着和平,真正的渥巴锡的苏里德应该是放在寺庙里面供奉的东西,把这个放在敖包上面是不合适的,这是错误使用文化的一个现象。</h1><h1>现在蒙古人敖包用的多,但是也缺少规范,现在人为的加了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只是“所谓的”增加了敖包的气势,实际上是错的,歪曲了敖包的本意,真正的敖包是用柳枝、相关的风马旗,而不能用苏里德(古代蒙古人部落王者的象征),实际上有武器和权力的含义,而敖包真正的用意是祈求平安或者作为标志。敖包一般情况下是堆石、柳树枝,以及风马旗、哈达,而不能放苏里德这种古代象征王权和军事暴力的法器。</h1><h1>蒙古族有很多部落,每一个部落都有自己的敖包,甚至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敖包。扎尕斯台的敖包不属于任何部落,它做在达坂上是作为一个路标,把这两种放在一起实际上是比较对立的两种文化,像苏里德这样的东西实际上是不应该放这里的。</h1><h1>著名的扎尕斯台敖包矗立在查汗诺尔达坂旁,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是格外的醒目和耀眼。</h1><h3></h3> <h1>下午15:00多,田师傅拉着我们来到和静县巴伦台镇的"牡香园小马饭庄",吃的是新疆牛肉拌面,只要是不浪费,牛肉卤、面条都可以添加管饱。这个小马特别的热情,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人也实在,不仅让客人吃饱,而且还让客人吃得心里快乐!小马养着两个娃,经营着一个饭庄,成就感满满的,送我们出门的时候,顺手就抱起娃,一个充满爱的孩儿他爸。我们说好了,再到新疆和静县还到小马饭庄来吃饭。</h1> <h1>我们从巴伦台镇上路,到和静县城入住的酒店已经是接近22:00时了。这一天没有游览花钱的景点,游览的都是一路沿途的风光,也有颇丰的收获。</h1><h3><br></h3><h1>出镜:巴音布鲁克至和静县一路风光,巴伦台镇小马饭庄的小马,337团旅友。</h1><h1>制作:老景。</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