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喜欢王华祥</h3><h3>吴震寰</h3><h3><br></h3><h3>喜欢王华祥的理由很多,只说两点,第一他是好艺术家,第二他是真人。这话说的容易,真做到却难。</h3><h3><br></h3><h3>先说第一点: 好艺术家。现在画画,做艺术的人多如牛毛,但画出有品质绘画,做出有品质艺术的却没有几位,所以说(严格意义上),别说好艺术家了,便是艺术家也难得有几位。但王华祥不独是艺术家,还是好艺术家,他版画方面的成就和影响在国内是屈指可数的,油画、素描也是响当当人物。</h3> <h3>王华祥</h3> <h3>王华祥作品</h3> <h3>王华祥作品</h3> <h3>第二点:真人。这点更可贵。活了几十年,我也算阅人无数了,好人不少,真人却不多。而王华祥是真人。真人做实事,说实话,所以也容易得罪人,为许多人不喜欢,但于人世却是试金石,是珍宝。</h3><h3><br></h3><h3>最近王华祥因为批评陈丹青,闹得沸沸扬扬,许多熟人朋友卷入其中,我不怎么看网上信息,私下收到许多朋友来信,而每次上微信,都看到许多,众人热议,可想而知。</h3> <h3>私下朋友们讨论基本上是客观、真诚、有见地的,但网上议论似乎只是旁观者(甚至是对王、陈、艺术一无所知者)的情绪发泄。</h3><h3><br></h3><h3>以我的了解,对王华祥批评最多是王华祥办培训班。王华祥是教师,而且对教育有一套理论,当年他提出“将错就错”,影响深远。以我个人看法,应该是建国以来美术教育界最有高度最有影响的学术贡献。况且办学育人是大事好事,为什么遭到批评呢?</h3><h3><br></h3><h3>对王华祥绘画诟病,无知者直接批了不会画,客气点说素描加色彩,学术点的说抄自勃吕盖尔。前两者的无知就不必反驳了。后者而言亦是知一不知二。一个艺术家无论生命、生活、创作都逃不过地域、时代、民族和世界性、历史性影响,王华祥是贵州人,贵州山水玄深,神鬼自多,他画中图式形象诸般,直接影响应来自家乡和内心深处的记忆或在意,而不是“抄自勃吕盖尔”。</h3> <h3>陈丹青</h3> <h3>陈丹青作品</h3> <h3>陈丹青作品</h3> <h3>陈丹青作品</h3> <h3><br></h3><h3><br></h3><h3>关于王华祥批评陈丹青,我个人认为批评的声音很重要,艺术的发展,需要真诚的发声,何况王华祥批评基本上是对的。</h3><h3><br></h3><h3>陈丹青是时代优秀画家是毋庸置疑的,但越来越加的不如前也是毋庸置疑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从个人角度,陈丹青怎么做都不为过,但做为大家公认的”人物“却不免让人失望。所以王华祥这时的批评是重要的,我想陈丹青应该会感谢王,而不会像外界一样。</h3> <h3>我回复朋友私信</h3> <h3>关于陈和王的绘画,我尊敬的一位老大哥认为“仅就画而言,陈已铁定进入艺术史一一一而有些人,连艺史的‘边’都还摸上,如何去比??”因为对老大哥的敬重,我没有多做讨论,但我个人是不太认同的。如前所言,陈是这个时代优秀画家毋庸置疑,但要进入艺术史应该是不可能的。</h3><h3><br></h3><h3>艺术史是以一百年甚至几百年来衡量的,陈和他们那代人不过是在学习和模仿西方古典创作,从艺术史角度是没有任何建树和贡献的,而从目前他的认知、努力、态度和选择,基本上可断定他与艺术史无缘。倒是王华祥一直在努力,一直在进步,未来很难估计。</h3><h3><br></h3><h3>好艺术家是画得好画,有自己手法、独立面目和风格等,但论艺术史,却必须有独立学术命名、创作理念、创作体系、评判体系、价值体系等,尤其是艺术史前后史关系,前后史深度广度等。从这个角度,陈无疑是前者,王却在后者做努力。所以王的“未来很难估计。”更值得期待。</h3> <h3>我回复朋友私信</h3> <h3>关于陈丹青艺术之外的“贡献”,赵子龙说“陈丹青是个好画家,实实在在画画一定会有所成就;但他太羡慕知识分子。说实话,他在当知识分子这方面既没什么学术天分,也没有什么抗争的勇气;他的文章,除了以前谈绘画的那些还有点干货,很多文章都只不过是语感好,修辞妙而已;要说批判,他选的问题都巧妙避开了利害问题,点燃了公众情绪为止,根本烧不到体制的痛处。陈丹青还有一个挺私人的价值,我经常以陈丹青来偷偷考验人的判断力。”这个观点是比较客观的。</h3> <h3>我回复朋友私信</h3> <h3>怎么说呢?我不讨厌陈丹青,但我喜欢王华祥,为他的真,为他的不懂世故。</h3><h3><br></h3><h3>2019年11月5日</h3><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