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起蒙时分</h3><h3>每个人都有童年的时。我每当回想起一些童年的趣事不襟哑然失笑,一些事情也只有小孩才有的思维方式 才能有的事,往往一件小事就能在他们的心灵中留下深刻的影响。现将我记忆中的一些事慢慢道来给诸位听。且当茶后饭余的谈资,也可姑妄听之</h3> <h3><br></h3><h3>一、 四处寄放的孩子</h3><h3>爸妈结婚后就来上海谋生。在上海他也不愿寄人篱下。于是自已在外面租房住,可又受不了房东的鸟气。就立下志愿要住上自已的房。可他们自已的状况,用现在的话来讲又就是一个“沪飘”。能依靠地可能只有自己了。在他的上下窜联左右腾挪下,居然住上了自已的房子。</h3><h3>在新中国第一五年计划中,国家发展重工业上海新建和扩建了许多钢铁厂。我父亲随之也转业到了上海第二钢铁厂。母亲也参加了里弄加工组。我就成了没人带的孩子了。</h3><h3>在张桥路托儿所呆过。有几次所有的小朋友都被大人们领走了只有我一个还在等大人。可能是有各种原因就不上张桥路托儿所了。</h3><h3>“穿上工作衣”也跟母亲一起在里弄加工组“上班”。加工组离家只有二根电线杆的距离。他们上中班时家里没人照看,就带着我一起上中班班。(怕我一个人在家出事)。我也就在那里自已玩。手里的玩具没有多大一会儿工夫就拆得七零八落,再想装上那不可能的了。我拆的最多可能就是玩具车和电石枪了。总想知道这车是怎么会走的,枪是怎地么发火的。当时的玩具车大多是惯性的和发条的,电动也没买过。</h3><h3>可能我父亲感到我太会败家了。用一块大木头做了个车子的形状,用四个废发动机上气门二二对焊,就当前轴轮和后轴轮。这个玩具车绝对经得起我折腾。不知什么时候玩的丢了,一天在马路上看到一个小孩拉着我的木头车,我一把抢了就往家里跑。人家大人小孩一起追到家里。要要回木头车,闹得弄堂里的街坊邻居都出来了。纷纷证明这木头车是我的。他们这才愤愤不平的回去。</h3><h3>白天,家里没人照看我,就叫人家帮忙照看下。在董家宅路107弄住的哑子老太带过我的。还有在我们居民委会十二居民小组里李美英的娘也带过。带了最多的就是我们弄堂的3号的老太和6号里的朱大妈。还有就是在周玉梅的家里,当时周玉梅娘和我妈在一起工作的。在学前这段时间是东家带带,西家登登。早上送到人家这里,中午我妈带我回家吃饭。吃好再送到人家这里,下班接回。就这样一直到上学以后吧,才结束这样的生活。当时加工组与宜川化工厂有业务关系,在加工组做的人可以进宜川化工厂工作。为了能边工作边照看我,我妈放弃了这个进厂工作的机会。</h3><h3>我也是随遇而安,不挑地方和人家。就样在众多的好心照看下过过了学龄前的时光。在这里表示一下我的感谢。</h3><h3> </h3><h3> 2017年5 月11日</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