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伏尔泰一一旅俄散记之五

土造坦克

<h3><b> 驱使我退休后出境旅行首选俄罗斯,是因为一个长期蛰伏的困惑心结:作为十八世纪最伟大思想启蒙运动领袖,一个倾注毕生精力倡导民主解放思想家,为什么会与专制君主叶卡捷琳娜二世眉来眼去,甚至厮混火热?</b></h3><h3><b> 在去冬宫的路上,年青的导游眉飞色舞地介绍这位女君主的风流韵事:数不清的情人、放荡不羁的情格、生父不祥的子女,让车上游客听得津津津有味。我却不以为然,真想上前拿过话简,也讲个美国“拉链门"事件的故事。当年克林顿没能管住下半身,与莱温斯基婚外情东窗事发,美国朝野群情愤慨,欲予弹劾,到是一旁浪漫的法国人看不下去了,诘问:真是脑子进水了,总统先生精力旺盛是你们的福分,难道你们想要一个患有阳萎病的总统?叶卡捷琳娜十五岁嫁给彼得三世,丈夫在外红旗飘飘,而她独守空房五年仍是处身,难道女人不是人?更何况皇宫犹如丛林的环境,即使她守得住妇道,也未必保能保住自已的性命。与狼共舞,只能比狼更加狡诈和凶残。</b></h3><h3><b> 在非文明非理性的政治生态中, 历史总是重复这样的镜头,欲置政敌于死地,总是拿男女之事开刀,而后群起而哄之,目的达到了,百姓也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皆大欢喜。于是无恥与无聊不谋而合,把一出出悲剧演成了喜剧。</b></h3><h3><b> 伏尔泰端坐在321号房间,身穿古代宽敞的长袍,身躯前倾,面带嘲讽微笑看着每一位探访者。这件出自法国著名雕塑家让·安东尼·乌东的汉白玉作品,神形俱佳,精美绝伦,是冬宫三大镇馆瑰宝之一。</b><br></h3><h3><b> 我与老先先久久四目相对,托出压在心中的迷惑。伏尔泰轻松一笑,反问我:你是说我对权力谄媚?我没有向近在咫尺的路易十五屈服,难道会跪倒在千里之外的俄罗斯王庭前?有时人类必须学会迁就,以退为进,在不断的赞颂中改变对方的思想。</b></h3><h3> </h3><h3> </h3><h3> </h3> <h3>冬宫的广场</h3> <h3>冬宫的外景</h3> <h3>冬宫前面留个影</h3> <h3>宫内的收藏</h3> <h3>幽静的地下走廊</h3> <h3>与大师交谈</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