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

霓裳飞舞

<h3>采桑子·忆母</h3><h3> </h3><h3>东窗赤日飘飞柳，</h3><h3>庭院松声，</h3><h3>岭上杉青，</h3><h3>少小无忧常惜疼。</h3><h3> </h3><h3>鬓丝霜染心无老，</h3><h3>谈笑风生，</h3><h3>故曲重听，</h3><h3>回视流年八十龄。</h3> 我的母亲霓裳飞舞/文 我的故乡位于山西省保德县城之南，吕梁山之西的黄土地上。 那里土地肥沃，民风淳朴，好似人间仙境，世外净土。春天桃花缤纷，杏花飘香；夏天芳草萋萋，牛羊满山；秋天五谷丰登，遍地金黄；冬天万籁俱寂，白雪茫茫。故乡是一个令人浮想翩翩，心弛神往的地方。她幽静古朴，草木丰茂，用“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来形容最贴切不过。她有一个原生态意味浓厚的名字叫桃花源。 生活在都市的人，感受不到那种原始之美。巍峨的山峦，茂密的树木，弯曲的河渠构成别具特色的景致。羊群、牛群、野猪、野兔等经常出没山间，既是天然牧场，又是狩猎爱好者的天堂。 村子周围的山峦宛如一个个静卧的骆驼，远望山峰连绵起伏，层峦叠嶂，河谷纵横，苍林布满山岗，视野十分广阔。 在绵绵不绝的大山脚下，一条河流弯弯曲曲自南而北缓缓流淌。每到雨水季节，大雨天气，山洪爆发，洪水穿流石间，在峭壁悬崖上倾泄而下，形成黄色瀑布，飞落的水花溅起层层水雾，仿佛一幅巨型的泼墨写意山水画挂在眼前，气势非常精彩壮观！ 如遇雨后夕阳，会有彩虹横挂于瀑布之上。河光山色美似图画，妙趣无穷。用苏轼的话说就是“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真有李白诗“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之玄妙。 故乡！为什么让我念念不忘，只因为，那里曾是我慈爱的母亲从小生活过的地方！那里曾是我儿时的家园，留有我难忘的青春记忆。 和那些繁华的都市相比，她没有大都市的喧闹，一年四季异常宁静，母亲在那里生活了近五十年。 在这片广袤沧桑的土地上，流传着许多古老的故事和神奇的传说，而这些故事都是母亲讲给我的。 早年的母亲 母亲出生于1933年农历三月十三，到如今已走过87个春秋，岁月飘忽，流年似水，八十多年来她走过的路太多，身心太疲惫，付出的爱和辛勤太多太多了。 直到今天，母亲仍然健康的生活着，和许多有疾病的人相比，母亲是幸运的！是幸福的！我为母亲的健在而祈祷祝福！在此我想对母亲说，母亲！您辛苦了！有您在，是我此生最大的荣幸！ 母亲来到这个世界上时，没有欢呼雀跃，没有祝福之声，母亲上有六个哥哥，家里已是人丁兴旺。那时，中国的南方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星星之火已成燎原之势，中华苏维埃政权已在瑞金建立，中国革命进行的如火如荼。而在偏远的晋西北山区，一切照旧，革命对这里没有丝毫影响，古老的乡村以她那缓慢的节奏向前行进！ 像千千万万生活在农村的人一样，机灵聪慧的母亲从小跟着大人学会到田间种谷点豆，锄禾割草，上山打柴采药。少时艰苦的生活赋予了母亲勤劳勇敢，坚韧不拔，敢于向逆境挑战的坚强个性。 鸡鸣犬吠，日出日落，日子在无聊中重复。三十年代初的中国，政局动荡，军阀常年混战，三七年七·七卢沟桥事变后，日寇大规模侵略中国。残酷的战争打破了往日的宁静，天上常有日机轰炸，山间常有日军出没，母亲生活的山村也不例外。母亲幼年，日本鬼子进村竟达三次，母亲居住在偏僻的山区，生活异常艰苦。山村没有学校，更没有老师，母亲在花季年龄没有学校可上。母亲的童年是在孤独、失落、惊恐中度过…… 我一直想写一首诗来颂扬母亲，但是不管我怎么写怎么说，母亲都看不到，只因为我的母亲不识字，她只能读懂简单的几个字符。她的心灵深处隐藏着一片圣洁的领地，在对外面的感知上，始终存在一个未知的世界。 1958年人民公社大跃进时期，母亲是积极参与者，直至我懂事了，母亲常常回忆她们吃食堂时的情景。 1960年，我国经历了严重灾荒。那时父亲在外教书，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勤劳致富，用自己的一双手创造物质财富，度过了一生中最艰难的时光。 生活在六、七十年代的人深有体会，那是一个激情澎湃，热情四射的年代。农村实行土地公有制，劳动实行记分制。集体统一出勤，农产品平均分配。田地分为公有私有两部分，私有地又叫自留地。母亲除了参加队里的一切活动外，自留地里所有的活全由母亲完成。 夏天河谷滩涂平地的玉米长势迅猛，已抽穗。母亲和社员们品正德良，凡是属于队里公有粮食没有一人去拿，占为私有。 那时，山间地头到处飘扬着五星红旗，人们不知疲倦劳累，干劲冲天。早上大伙唱着欢快的劳动号子下地干活，午餐吃在田间地头，而当夕阳西下，红霞满天之时，即是结束劳动晚归的时候。母亲和社员们欢快的唱起劳动的晚歌，像一字形的燕子排队，排成一溜，向村子走去。到了晚上，社员们挑着马灯夜战，修造梯田，皎洁的月光洒在田埂上。村里山头上那些平平展展的层层梯田，都是母亲和村民们战天斗地，忘我奋战的成果。 过了雨季河水断流，村民往往要去很远的河谷拉水。村子五里外有一泉眼，被村民视为圣水。在七十年代，全国大兴农田水利建设，为了村里的人喝上泉水，母亲和村民们开槽挖渠，削山架桥，完成了引水工程。水引回村里了，可是到八十年代村里人大部分外出，有的移居县城，有的进居省城，还有的年轻人去首都北京或南下广州打工。 在人民公社集体化时期，社会主义新农村到处一片繁荣、欣欣向荣景象！母亲是社会主义建设的亲历者见证者！ 记忆中的母亲，是二十里长路，目送我上学时的情景；是雨后兴高采烈地带着我在草地上捡蘑菇拾地皮菜的情景；是站在灶台前为我们熬制汤粥，制作美食的情景。 啊，亲爱的母亲！您是山您是峰，您是溪您是水，您是黄河魂！ 慈母手中线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母亲心灵手巧，会用缝纫机给全家人做衣服。从我幼儿时起，家里窗台前就摆着一台飞人牌缝纫机。母亲能裁会剪，无论春衣夏装，母亲给孩子们裁剪合适，缝制细密，穿起来美观大方。但是冬天穿得棉衣却需母亲亲手用针缝制，那油灯下母亲缝制衣服的情形，至今在我脑子里经常重现。那一针一线连串起母亲对孩子们无限的爱，现在回想起来一切是那样亲切…… 不知道什么时候，您生在这大山里，似乎听到窗外大风刮起，喊您一声母亲，让那油灯挑着您的胭脂梦，将我儿时理想的风帆托起！ 夜很深了，外面大雪纷飞，冬夜里的小山村异常宁静，偶然中冷不丁会冒出几声狗叫声。突然听到不远处鸡在鸣叫，可以想象这种天气，可能是谁家院子里黄鼠狼又给鸡拜年了。 广播上传来《国际歌》的声音，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人们该休息的已经休息了! 而我的母亲却没有一点睡意，她在挑灯夜战，为我和弟妹缝制棉衣。 一天只知道玩的孩子在晚上睡得很沉，当第二天早上一觉醒来，竟发现我和妹妹的花棉袄做好了，并且整整齐齐的叠放着。打开一看，扣子是用蝴蝶结做成，领子上竟然还绣有清晰的荷叶小花。我们高兴的乱跳，可是又有谁知，母亲为了给我们赶制衣服，她熬夜加班加点，接近黎明才睡觉休息，为了孩子她从来没有任何怨言。 快过年了，我家的窗子上年年都要贴窗花。母亲用一把普通的剪刀，用供销社买来的彩纸，在手里翻折几个来回，人物、动物、花卉、喜字等就剪成了。 母亲有很深的剪纸功底，这大概是得益于小时候我慈祥姥姥的言传身教。 母亲剪纸时注意力集中，左剜右剪聚精会神目光炯炯，剪刀在纸上发出嚓嚓的声音。母亲能剪出喜鹊登梅、勾连万字、牡丹菊花等图案。最赏心悦目的是，母亲用变魔法的剪刀将一个在草地上正在放牧的孩童和天上飞的小鸟飘的白云剪在同一画面上，并且是那样逼真。而那剪成的牡丹菊花却是做花鞋的底样。 过年时，母亲所剪的窗花更是种类繁多，猪年剪猪，马年剪马，且形象十足，惟妙惟肖。剪成的动物及各种花卉连同喜字、福字等点缀在我家的门窗上，成为春节一道靓丽的景致。 母亲会绣花，会做绣花鞋，在我们兄妹姐弟每人快到一周岁时，母亲都会给我们做一对绣花鞋，邻居有时求她，她也给做。 母亲会治病，孩子们有时肚子疼或不舒服，母亲用红糖参姜水让我们喝，果然疗效很好。 母亲会做黄酒，这种黄酒用特制的醋糟搭配粗粮配料酿制而成，味道极好，极具品尝价值。每年冬天母亲都会制一坛黄酒供全家人食用。据母亲说这一手艺是从我姥姥那里学来的。 母亲会用碱水点豆腐，做出的豆腐又嫩又鲜，豆味十足，非常好吃。 母亲厨艺极高，小时候最爱闻的是从母亲锅勺里飘出的油香味。母亲能将莜面荞面做成特色美味！做莜面栲栳栳，那羊角耳一溜儿从一个方向摆放，极具审美价值。调制的卤汁，色香味俱全，其味道超过现在省城莜面村。那时白面少，为了节省，母亲用和好的白面将同样和好的玉米面包在中间，在案板上擀开，切成细条，一种特制的夹心面做成。母亲将熬制好的猪油放置在大罐子中，做饭时挖一小勺在锅里用酱油醋葱一喷，香味十分诱人，再加上切碎的白菜和土豆丁，制成汤料。面条要煮一大锅，然后均匀的捞在碗中。因我姐兄弟妹共六人，吃饭时叽叽喳喳在餐桌前围坐，大姐把盛好的卤面依次放在我们面前。由于母亲做的饭非常美味可口，七十年代，公社派来村里的下乡人员经常在我家吃派饭。 锄禾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那时，夏天到了除草时节，母亲和社员早上太阳出山之前出门，晚上夕阳西下才回家，中午吃送饭，有时自己带。 中午，太阳像一轮巨大的火球炙烤着大地。我提着饭盒，里面装有大姐刚做好的热气腾腾的饭菜，一个人孤独的走在乡野小路上。过了家乡的小河，路的两侧是玉米地，玉米长势很好，高过我的头顶，我走在小道上别人在远处很难看到我。走过玉米地是一段盘山小路，路上布满碎石小粒，偶有小松鼠、野狸子滋溜一声从我的眼前跃过。走着走着，路的中央出现一丛高大的木兰花，花丛挡住了我的去路，我只能绕道而行，道中央的石块差点将我绊倒。我提心吊胆走着，生怕露着脚趾的凉鞋触上过路的毒蛇，因为毒蛇的颜色是黄绿色，极具隐蔽性。如果不小心碰上，来不及躲闪，那是我最害怕的。 快到田间了，远处我看到母亲和社员们已在地头一颗大树下休息。她们有的唠家常，各自谈论着家里的新鲜事；有的吃着自带的食物；有的在长满老茧的手里提着离不开的旱烟袋，而母亲却正在等我。吃完饭后，人们都很疲惫，要休息一下，有的人枕着干粮袋子小睡，不一会儿就发出甜滋滋的呼噜声。其时我看到一只蟋蟀钻到一个大爷的衣襟里，他却只顾酣睡浑然不知；而邻居家的大妈布满皱纹的脸上却爬上几只蚂蚁，侧身迷迷糊糊的她用手不停的扇着来驱走它们。 在大人们休息的当儿，我手拿袋子去刚锄过的地里捡菜。苦菜、甜菜、刺尾菜各种各样应有尽有，都是兔子小猪爱吃的。突然，我看见在一株枝青叶茂的黑豆苗下竟藏着一只白色小野兔正在乘凉。我悄悄的靠近，一手拿着张开口的袋子，一手轻轻将兔子的耳朵一按，兔子乘势正好跳进袋子里，我把袋口一束，兔子再是逃不了了。那天可真是一大收获，心中那股高兴劲没发形容。我把抓到的兔子带回家中，母亲在闲暇时编了一个笼子，将兔子放入并喂养起来。野兔一方面可以让弟妹赏玩，一方面成长，到年终却成为我家餐桌上的美味。 盛夏闷热，骄阳在上，烈日炎炎，我和弟妹常常坐在院里枝叶繁茂的树杈上乘凉；或在大树底下玩耍嬉戏，听鸟儿鸣唱；或者睡在树底下看着父亲带回的连环画、小人书《智取威虎山》《红灯记》《鸡毛信》等等；或者叫上村里的同龄玩伴乘大人休息，悄悄溜去河里玩水捉蝌蚪小虾，一个个炎热的中午就在这无边的惬意中度过。 秋天的晚上，月儿东挂，村里寂静清凉。孩子们坐在地上细数天河里的星星，母亲将煮好的玉茭或豌豆荚端放在院子中央的餐桌。而我和兄妹之间常常为分份你多我少争论不休。你说她分的多了，她说你分得比她好，最后争执不下，为之二哥哭过好几次。 过年 幼儿时的春节是镌刻在心灵深处的思乡情结，那年终快乐的情景一直沉睡在我脑海，如今记忆的印痕又时时被唤醒，带我经常回味那无忧无虑的岁月…… 小时候的生活虽然清苦，但却留给我许多难忘的记忆，年关将近，看到市场上摆放的各种食物，又引起我对童年事物的种种回忆。 石碾撑起一片天，似曾相识忆当年；小忆农庄丰收景，群童喜乐笑开颜。 少时有一件难忘的事，是年关和母亲一起推碾子。 农村人离不开石碾子，黍子、谷子、玉米、高粱等食物要制成面粉全靠碾子。这种物件现在人们很难见到了，那时却是一道景致，给宁静的乡村平添了些许韵致。石头碾子一般安置在村子的中央，是大家公用的，闲置时是村里老人午后拉家常闲坐的地方。每到推碾子，母亲一般安排在我们小孩放了学的时候。 母亲把袋子里的粮食均匀铺洒在碾盘上，长绳短绳系在推杆上。母亲拉长绳，小孩拉短绳，母亲走在最里的一圈，孩子走靠外一圈，母亲边走边用笤帚把粮食往碾盘里边扫。刚开始感觉石碾子很重，慢慢的随着转动越来越轻松。粮食碾好后一般还带着粗糠，母亲用簸箕将糠皮簸出去，剩下的就是精米。碾一袋粮食会耗费一下午的时间，在我看来，这推碾子可不是一件小事，可母亲却不以为然。 这推碾子的活，小时候我们能帮母亲，到后来进城上学后由母亲一人完成，直至后来有了小钢磨，碾子的使命才完成，也慢慢退出人们的视线。 小孩子对春节是何等的期盼，过年意味着能穿新衣、吃糖果、放花炮、贴窗花，贴春联。一切都是那么新奇赋有诗意，充满乐趣。 然而，每当年关将至，是母亲最忙的时候。母亲为准备过年，大概在一两个月前就忙开了。 先是准备孩子们穿的新衣服，外套缝纫机可做，而棉衣必须手工制作完成。接着就要加工粮食制作米面，这些需推碾子或推磨完成。然后要做豆腐，擀豆面，制粉条，做年糕。这一系列的活看上去简单，做起来却非常繁杂，全由母亲一人完成。 每年过年母亲都要做年糕。有一种小米叫黍子，也叫黄米，蒸熟了很黏，放上红枣可用来制年糕。 母亲先将黄米面参温水伴成小粒，然后在锅里用蒸笼蒸熟。蒸好的黄米糕刚出锅热气腾腾，先不要动。等晾凉后用手像和面一样使劲按，米糕越来越软，越来越有韧劲。和成一团然后擀开，再将预先煮好的红枣剁成泥状，洒在擀开的米糕上。然后卷成一卷，再切成一片一片的薄片。将薄片放入油锅，把握好火候，炸一会儿捞出，黄灿灿，脆生生的黄米糕就做成了。母亲制成的这种米糕，口感极好，年前要做好多，有时用来招待客人，有时送给邻里品尝。当地视年糕为食物中的上品，是晋西北的一道特色美食。 临近春节，父亲从县城回来了。父亲进门首先做的事是为全村人写对子即写春联。因父亲是周围有名的文化人，在保德县文化馆任馆长之职，毛笔字功底深厚，写得一手漂亮的蝇头小楷，会画画，画猫画虎都非常形象。年轻时曾为县里举办的大型活动，画过漫画宣传画，有的人慕名而来。父亲盛情难却，给村里人写对子从来不要任何报酬，家里来人鱼贯而入，你刚走他就又来了。而我有一重要的任务是给父亲拉对子，别小看拉对子，这可是一项不轻的活。家里炕上地下放满等着晾干的对子，写对子每年都要持续两到三天。如果年前有空档，父亲会为我们画一张《虎啸山岗》的年画贴在我家正面墙上。 到了大年三十夜晚，小巧玲珑的母亲在灶台前忙来忙去，将她早已辛勤准备的食物，选择最好的做一桌年夜饭，其中年糕、红烧肉是必有的。孩子们围坐在父亲做的花灯前吃饺子、年夜饭，一家人陶醉在无比快乐中…… 窗外那一束束绚丽的礼花拖着长长的烟雾在辞旧迎新的爆竹声中，在空中色彩斑斓，悄然散开，在一阵阵祝福声中伴着欢声笑语融入我家的年夜饭。当母亲做的醇香美味在孩子们的唇齿间飘芳，全家人沉浸在无比幸福之中！ 哎，看花炮了！不知谁在高喊。只听远处爆竹震天，礼花满天，兄妹们欢天喜地向门外走去…… 年曾在父亲画的年画中走过，年在母亲行走的针线里流淌，年在我和姐弟兄妹的梦幻中飘荡，年在母亲缤纷的剪纸窗花里闪烁，年在不知不觉中伴着母亲的辛勤和汗水从我的心房流过…… 美好祝愿 有的人炫耀自己显赫的家世，有的人煊赫自己祖先日进斗金，财富广博。而我的母亲来自大自然，来自原野山川，她是大自然的孩子，她平凡而伟大，朴实而率真，她像一朵洁白的雪莲花，顶风傲霜，圣美无暇！ 她是伟大祖国的一部分！她是一部深邃浩瀚难以读懂的书！她对待他人通惠贤达，对待家人温婉德善，传承了中华民族勤劳、勇敢、朴实、善良的传统美德。她教给后人的无私与博爱，勤俭与贤淑，奋斗与坚韧，将深深植根于我们的心中。在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母爱光点，是人类精神财富的一部分，将照耀着我前进的道路！ 今天我在心里不止一次想大声说，母亲！您是我最想念的人，您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此时我心里只有遥祝: 祝愿天下儿女都能以谦恭之心、仁爱之心去爱戴自己的母亲！再不要让母亲为儿女操心！祝愿我的母亲长命百岁，福寿宏康！ 2019.11.2于太原 82岁时的母亲 父亲与母亲 <h3>母亲与外孙</h3> 80岁生日时的母亲 <h3>79岁时的母亲</h3> <h3>大哥、我、大姐、二哥</h3> 作者简介：霓裳飞舞，女，太原人，本科学历，国际诗词协会会员。长于古体诗现代诗歌，山川湖海、人物、文史地理类题材创作。诗作气势宏大、脍炙人口，被我国著名朗诵艺术家、电台播音员等朗诵，蜚声文坛。散文《走近黄埔军校》在中国当代散文精选300篇征文大赛中获二等奖。现代诗《啊！巍巍秦岭》获2019年诗人乐园文学最高成就新闻奖。有作品入选《大国传世诗人》《草根诗集》《中国最美游记》《中国当代散文精选300篇》《华夏实力诗人》等丛书。电话微信号139351426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