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 耳 其          安塔利亚

次第花开

<h3>开往安塔利亚的巴士在晚上23点准时到达,整理下被冷冻的情绪,谨慎小心的踏进巴士。土耳其当地人是车上的主角,安顿好自己的躯体,耳朵里就充斥着过道那边一位粗壮中年男人的呼噜声,顿时又绷紧全身的细胞。土耳其的公路巴士“它可能是世界上最好的公路交通系统”,且高大宽敞崭新干净。“巴士少爷”一会儿咖啡一会儿点心的服务。只是开开停停(巴士车不时要进入服务区休息),慢的可以跟蜗牛比“速度”。</h3> <h3>凌晨4点车突然停了下来,一直睁着眼不敢轻易怠慢所处的状况的我,肾上腺急剧飙升,又不想吵醒身边睡熟的姑娘。叽叽喳喳的土耳其语我只好用尽意念去理会,模模糊糊感觉是遇到了车祸,车子要绕道而行。望着窗外黑黑漆漆的模糊的世界,为何没有一丝的灯光,车子停在这黑暗中,给我的感觉就是走不出这黑漆漆的夜晚和着窄窄的土路。还好宽慰我的,有好几辆车跟着。经过他们的讨论车子又回到正确的大道上。身边的姑娘在兵哥哥停车检查护照时终于睁开了眼睛,她一夜安详的梦里却笼罩着我无尽的担心。</h3> <h3>曙光渗入视野,远处的轮廓渐渐清晰,巴士在推迟2个小时后到达了&nbsp;安塔利亚。为了摆脱昨晚的阴影速速打的到卡雷奇老城的入口。我们穿过哈德良门,进入了这个奥斯曼风格的古老城区。从石头荒原的卡帕来到这个四处开满鲜花枝头挂满果实的小城,就感觉是为我“量身定作”,到处弥漫着散漫的气息,各处的咖啡、酒吧、古玩店,沿街的遮阳扇和小座椅,真好,心就该这样慢了下来。我们居住的白花园酒店white garden hotel并不难找,当民宿的老板看到我们的两大旅游箱时,就主动把原本定于2楼的标准房升级到院子里的大床房。非常耐心回答我们各种初来乍到及其幼稚的问题,还认真的介绍各种交通费用,原来昨晚那漫长的一夜只是此时温馨的感叹调。</h3> <h3>安塔利亚建于公元前2世纪,位于土耳其南部,波格蒙王阿塔罗斯二世建立了这座城市,并以自己的名字阿塔雷亚命名。现在的安塔利亚是土耳其最具有欧式休闲旅游胜地,也是我倍感幸福的古城。午后的时光,伴着地中海冬日暖暖的海风、在椰树环立绵延的的林荫大道施展热带美女的狂放不羁,携着溶溶淡淡植物香味的分离子,在狭窄曲折的街道、木造的古老住宅与古代城堡流连。海岸上那孤独的老人,是不是海明威书中的古巴老渔夫,想着、走着愉快的感觉就从心里笑了,在这个现代与古迹交融独具特色的混血魅力古城。</h3> <h3>在海风的诱惑下,一路到了安塔利亚船艇及消闲中心,大自然在这里充分展示她的柔情,留下了一个大大的海湾。从东罗马时期开始这就是地中海的重要港口,这个地位始终未变。船艇中心设备齐全,有许多的纪念品商店、咖啡座和餐馆。由于这里的海水舒服的温度,让它成为了游泳、冲浪、泛舟、发呆好地方。</h3> <h3>哈德良拱门是卡雷奇老城区最著名的历史遗址,130年前罗马帝国的哈德良大帝为了纪念其对这个城市的统治,下令修建了这座大门。在夜幕笼罩这座古罗马时代的凯旋门时,当地老人已坐在墙下开始谈论自家和他家的茶油淡饭了,与它对上眼的是对面一座一座现代建筑,中间夹着一条道,各式各样的现代车非常没礼貌的大张旗鼓的在2000千多年的老者前驶过。这里汇成了古老沧桑与现代文明结合。我瞬间感觉对以往认知的不清晰,只好静静的对已进入沉睡的卡雷奇道声晚安!</h3> <h3>太阳还没光顾着古城,天空上已有一些轻柔的云朵。早餐时与店老板讯问去阿斯潘多斯古剧场的交通路线,决定前往长途汽车站再换乘2次公交车。快出古城时见有的士,给了我们偷懒的理由。上了车后先从去汽车站谈到直接去阿斯潘多斯古剧场最后50欧元成交。</h3> <h3>阿斯潘多斯古剧场它也是迄今为止世界上保存最为完整的古罗马剧场遗址之一。位于安塔利亚东部,距离市中心47公里左右,始建于公元155年。到剧院是一小时后,可容纳7000人的剧场,就6个人另4个是不同肤色的外国友人,霸占这经历近2000年的风沙侵袭,精美的构造除了部分檐口外几乎是完美无缺地保存下来的剧场。</h3> <h3>据说,这座古剧院独特的声学设计在当年可以让一枚银币落地都能在观众席上听到。为了证实这非同一般的音效设计,我们一个坐在观众席,一个在乐队席说话,对方的声音穿过直径96米空间轻轻嘻嘻钻进耳膜。阿斯潘多斯剧场迄今仍在被使用,每年夏季的安塔利亚歌剧节和艺术节在这里举办,始终没有使用任何扩音设备,观众坐在两千年前的石阶上欣赏完美的音响效果。</h3> <h3>听完了那2000多年的远古悠扬的乐声后,抖抖精神帅气的迈出。意外的发现有一条小路弯弯曲曲的向上,勾起我们无限的好奇。小路看过去非常的合我意,慢慢的两旁的小白花引起我们的兴奋点,因为太难得了在着冬季,还没见到多少的绿叶时却有如此脆弱的花开在远古的土地上。边拍照,边走,很快就到了山头,才发现悠悠然然的小路原来是指引我们俯瞰脚下的阿斯潘多斯。</h3> <h3>准备往回走时,遇到了在剧院见面的老爷爷,他正从另一个坡顶下来,对我们挥手又使劲往上指,我们就顺着他下来的坡往上爬。豁然铺展在眼里的是高低错落的一大片土地,矗立着几千年的残垣断壁,那上面似乎都蒙着一层混合着尘埃的阳光。蔚蓝的天空,满地的小白花,还有如此空旷却独有的寂静,只有那从东罗马吹来的风没有停下又吹向下一个时间。我不知该如何形容如此壮美的感受,更不知自己是在画中还是在岁月里,就像吸管插到灵魂的深处猛吸一口的震撼。</h3> <h3>在微风里我们返回老城,想探究当地人的生活习惯,就晃晃悠悠混入街道,在街头偶然邂逅一座开放式的玻璃亭,正好又风光明媚。就买了咖啡和红茶再配上一个下午的阳光。悠闲的在这个椰子树下见着异国他乡的当地人,再幻想着另一个自己。</h3> <h3></h3><h3>腹中揣着刚喝着咖啡和红茶,踩着老城的旧石板随意瞎逛。无意中看到小街边有4位土耳其的老人家围着下棋(貌似棋),实在爱奇就上去搭讪,两边来来回回的用自己以为对方能听懂的语言,最后手势也用上了,我们还是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没有语言的基础我们开始用微笑交流,最后双方好像又都明白了,满意的道声再见。有时候,人也可以成为风景的一部分,一样朴实纯真,天然去雕饰。</h3> <h3>安塔利亚在这夜幕降临时,在微笑中进入梦乡。我喜欢的安塔利亚再见了,希望我能再来,在我更好之后。</h3><h3></h3><h3>&nbsp;</h3> <h3>(待续棉花堡)</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