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到房山碾子村--->水峪

天山老兵7997061

<h3>2019·10·27日,农历九月二十九,天气晴好,白天最高温15°,小风,天气给力!与朋友颂歌去了一趟房山的古村落南窖乡水峪村。时霜降节气已过,那天北京的夜间最低温5°,远郊深山区已近0°。霜降是秋天最后一个节气,霜降过后天气转冷,节气上已属晚秋,故谓“秋到水峪”。</h3> <h3>刚进入水峪村地界儿,马路上立有一过街牌楼,北面书:“中国文化历史名村”,南面书:水峪。给人一种古朴而又亲切的感觉。</h3> <h3>咱北京房山区南窖乡的水峪村,2004年就被评为北京市的“民俗文化旅游村”,2012年获“北京最美乡村”称号,2014年国家住建部认定水峪村为“中国历史文化名村”。现村里有民户436户,人口1031人。</h3> <h3>水峪村位于房山区南窖乡的深山里,距市中心约70公里车程。水峪村历史悠久,古代的水峪是通往山西的重要驿站,地理位置优越。水峪成村于元末清初,已有600余年历史。村中杨、王、刘三姓居多,自称祖上都是明洪武年间来自山西大槐树的移民。村中有明清时期所建的四合院100余套600余间,村中古石铺路,古道蜿蜒,古碾随见,古居旁延,古庙矗立,古树参天,古色浓郁,好一派乡间古村落风景!</h3> <h3>水峪村全瞰</h3><h3>水峪又称“碾子村”,因为村中各处散落有128盘石碾,大都是清道光、光绪年间所造,其中68盘还能使用。纵观世界之村落,一村之中有如此多的百年石碾也确是罕见并仅此一家,要不咱们的水峪村就被大世界基尼斯认证为“收藏石碾数量世界之最”啦!</h3> <h3>水峪村大舞台</h3> <h3>这是村委会,里面有村史展</h3> <h3>村委会里有村史展,但内部施工看不成了!有些遗憾!</h3> <h3>也是铁将军把门----不让进!</h3> <h3> </h3><h3> 下面是随处可见的石碾</h3><h3><br></h3> <h3>墙上的牌上写着“光绪石碾”</h3> <h3>光绪石碾近照</h3> <h3>下面都是些老碾子</h3> <h3>这碾子好像用过</h3> <h3>双碾</h3> <h3>一排三碾</h3> <h3>这石碾肯定是新做的。</h3> <h3>这磨盘好像是新的</h3> <h3>些磨盘有年头了,都成黑色儿的了。</h3> <h3>待沽的柿子,一块五一斤。</h3> <h3>村东有一座建于乾隆年间的瓮桥,这其实就是一座过街桥,瓮桥正中一石匾上刻有“宁水”俩字,寄托祖辈抚水安洪的美好愿望。桥上建阁楼,猜想是用于驻人以监望山雨水洪。前后有门,远处是巍峨秀拔的纱帽山。</h3><h3><br></h3> <h3>宁水</h3> <h3>另外,在瓮桥的对面也就是村的西口也有一座相似的瓮桥,建于道光年间,称西瓮桥。不过老桥早塌了,现在的是近年新建起来的。</h3> <h3>娘娘庙</h3> <h3>娘娘庙里的银杏树</h3> <h3>村中老槐树</h3> <h3>这是村中的老槐树,得几人合抱,树干中空,仅半侧树皮支撑,这是水峪村的祖宗树,寄托着村民的乡情。</h3> <h3>为什么水峪村民崇敬大槐树、怀念大槐树、说自己是来自山西洪洞大槐树呢?这不得不多说两句:这与明朝间大规模的移民有关。整个明朝大规模的移民有十八次之多,人口多达百万之众,面积涉及十八个省五百多个县。位于交通要道又人口稠密的洪洞县自然就成了重要的移民集散地。河北北京地区的移民据家谱碑文等记载,大多是永乐年间自洪洞县迁入的,这与当时的“靖难之战”有关,即燕王朱棣发起的推翻建文帝朱允炆(朱元章之孙)的战争,此役死伤超过50万人。朱棣号永乐,迁都北京,因而须往河北北京移民巩卫京都。</h3> <h3>山西洪洞县大槐树下等待移民的老百姓(图片采自网络)。</h3> <h3>古中幡是水峪的绝活,水峪中幡据说可以追溯到明永乐年间,盛于清咸丰。中幡长约十米,重约达三十余斤,是一个集惊险和壮观的表演目。水峪村的中幡节目还参加了2008年北京奥运会开幕式,并成功入选市级“非遗”名目。不过现在没人耍了。(图片来自网络)</h3> <h3>这是村里的一户农家院,名称“石板人家饸烙面”,门口放着大小相似的青石板,每板上都写有院主人原创的诗篇,显得文气十足。</h3> <h3>主人老杨还真是山中秀才,他的石板诗给这座小山村平添了几分雅气。</h3> <h3>画家在画画</h3> <h3>村中心的高台上有一个石砌圆形的高台,建有栅栏,站在上面可以瞭望村庄,其背后就是纱帽山。</h3> <h3>上图是美友水竹2017年11月所摄的纱帽山。</h3> <h3>下面再来看看村中古宅吧!</h3> <p>这是村中的豪宅……杨家大院。杨玉堂和他的父亲经营煤矿致富,雇佣匠人三十余人,历时三年建成。现后人已各奔它乡,具村民称该房已无人居住。</p> <h3>村中老铺子</h3> <h3>早年间卖货的窗口</h3> <h3>村中合作社,过去城乡卖油盐酱醋针头线脑的小商店就叫”合作社“</h3> <h3>废弃的四合院</h3> <h3>废弃房屋内景</h3> <h3>废弃的房屋坍塌的屋顶</h3> <h3>由此上纱帽山</h3> <h3>上纱帽山的路修的很好。</h3> <h3>山下的红叶红了!</h3> <h3>这是快到山顶时看到的一个山洞,我咋看有点像宝岛台湾的地图啊。</h3> <h3>纱帽山顶的几块大石头</h3> <h3> 胡思乱想几句</h3> <p>水峪村是历史名村,什么都好,山青水秀而古朴,唯一不足的是村民中由于大部分人都离开了,村中有多半的老房子都没人住了,任由院里长满了荒草,有的干脆坍塌了。再过十年二十年,现在村里留守的老年人再走一部分,房子再塌一部分,岂不可惜?古民居具有不可在生性,没有了这些老房子,乡村历史的信息还哪里去找?时代变了,经济发展了,村里的人离开乡村去城市生活发展,这是历史的进步和必然,无可非议。但如何保护好古村落,将她们留给子孙后代,却是要好好思考的问题。我胡思乱想能不能利用城里人想下乡的愿望,除了办农家院外,是否还可以由乡镇村牵头把村里废弃的房屋按原貌修缮一下,搞成北京的古村落建筑博物馆,现北京有这博物馆那博物馆还没有古村落民居博物馆,如果这般岂不是好事?或者把那些废弃有历史价值的古宅租给城里的公司,由他们修缮后来办家庭旅馆,再或是租或是卖给城里的人,主要是要把城里的资金引入农村而不是相反。总之要想引入资金,不给点法律政策也是不行的。</p><p>以上瞎说几句而已。</p><p> </p><p> 天山老兵</p><p> 2009·11·1日</p><p><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