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最文艺的海边小渔村——曾厝垵（散文）

（陆建华）

    厦门是一个十分温馨浪漫的城市，这里的夏天，在海风吹拂下，空气清新凉爽，让人顿感舒畅，这是我到了厦门的最初印象。

    夜里，从海边观看厦门城市的景色，一条条由沿海高架所组成的多姿多彩的高速公路，勾勒出一条条优美的线条，给人感觉，仿佛一条条五线谱，一辆辆汽车的尾灯，就象一个个可爱的“蝌蚪”，弹奏着一首美妙动人的小夜曲，令人十分陶醉！

     

        都说厦门是个打开窗就能看到大海的城市，海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透着无限的温柔。

        厦门沿海旁的环岛公路，她是一条很美丽的路，每年的国际马拉松赛都在这里举行。

        我们 从环岛公路去曾厝垵的路上，不时都能看到三三两两骑着单车的恋人们，自由自在地骑行在这条美丽的红色通道上……

        

        厦门一年四季，望出去都是满眼的绿色，夏未秋初，路边的凤凰花和三角梅，依然是那么妩媚动人，而曾厝垵，则是一个闭着双眼都能嗅到自由清新气息的地方。

        记得在很久以前，我从旅游媒体上看到了曾厝垵旅游介绍，这里的大海沿岸的美丽景色，每年都吸引了很多中外游客的眼球，被称为中国最美文艺的渔村。

    曾厝垵，读起来很有禅意，她富有一种梵音袅袅、烟雾缭绕的神秘感。 

    文艺、小资独特的气息，一直令我醉迷与神往。

    曾厝垵原来是一个小渔村，三面环山，南朝大海，面积不大，但风景秀美，也许，世界上很少有这样的村落，一个极具代表性的闽南原生态自然村。

     

     

     曾厝垵的变迁，与Conrad P. Kottak笔下巴西小渔村阿伦贝皮的变迁也大抵相似：从一个单一而同质的社区，渐渐地演变为一个阶层分化的旅游街区。

     

    曾厝垵有很多南洋风格的红砖建筑，可以让来到这里的人感受到浓厚的华侨遗风，面对如潮的游客，曾厝垵一直有一种婉约的娇羞，只是泯然一笑、别无它语…

    这个曾经的小渔村，在时代的变化中建立了各种文创店，构成了别有风韵的视觉差，为这里平添了一份独特的清新。

    小渔村过去住民生活，都是男渔女耕；男人们出海抓一船鱼，够吃一年的，女人们在家种点粮食，再生几个娃儿，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在这里繁衍了一代又一代。

    在1999年以前的曾厝垵，它只是一个荒凉的渔村，那时从胡里山炮台往东北，直到前埔一带，给人的印象，就仿佛从城市中，蓦然转入了荒郊野外，远望海面上空荡荡，虽然它距厦大不过两三站路，颠簸不平的道路上，只有极少的车子，四周寂无人声。

    忽然有一天，从外面的世界来了几个人，非常羡慕他们生活的悠闲和惬意，于是，想在此小住逍遥几日，无奈村中没有专门供给外来人员下榻的房屋。

        大约到了1999年改革开放年代，村里有几家住民，看到经常有人前来求宿，于是，便修缮了几间民宿客栈，专门给这些有想法的人提供住宿，十年前，所有的客栈都是以家庭旅馆的形式经营，久而久之，便拥有了现在的曾厝垵民宿特色。

      

       如果说整个厦门的文艺基调，最初起潮于鼓浪屿，曾厝垵就像缩小版的鼓浪屿。

      如今的曾厝垵，已被打造成符合现代人淸新口味的“文艺村”，于是，有了几条风格相似、纵横交错的小街。

        

         

        

        曾厝垵的建筑，很有小资情调，许多小屋都上了年纪，墙缝砖瓦里，都生长着长长的光阴，蓄着千年的气息，房子小巧精致，就像一个个制作精美的火柴盒。

        曾厝垵的小巷，满条巷子都充满着文艺气息。店铺，古砖木顶，落地玻璃，西式吊灯，欧式窗户，颇有小资温馨情调，它让我想起上海的田子坊的模样，一切都是淡淡的，淡淡地说话，淡淡地吃东西，淡淡地擦身而过……

        

      曾厝垵的街道，我更愿叫它胡同，或者街巷。我曾去过 丽江，她的街道古朴，有着许多少数民族的味道；而平遥的街道，饱含着中国商业气息，它们都少不了灯笼，曾厝垵则没有，它更像一件西式化了的粗布衣裙，有着独特的风韵。

        

　    漫步渔村，你会发现这个古老的临海渔村，洋溢着浓郁的南洋番仔楼风味。

        小街深巷，宁静祥和；红砖古厝，透着古朴气息；店铺装饰，很有文艺感，店招招牌，也妙趣横生，让人回味无穷！

        曾厝垵的历史多变，每当从它身旁路过，多重文化和多种信仰，让我无法得到一个准确的词汇来形容它：是农村，还是城区？模棱两可，又似乎都不是。

      

        曾厝垵还有一个基督教堂，里面传来唱诗班的咏唱声，平静祥和。曾厝垵，它还融汇了道教、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更有厦门独有香火旺盛的妈祖。

        

        曾厝安有上百家小吃店，这其中不乏老字号的百年老店。

        屋前，摆放着的小黑板，用淘气的字体书写着“欢迎光临”；

        喜庆的招财猫，不停地摇摆着胳膊，用笑盈盈的表情招揽生意；

        鲜亮的小店铺内，面带笑容的服务员，都在不停地忙碌着，这里可以品尝各种独特“闽台小吃”。

        每条街道都是熙熙攘攘的人，一群群衣着时髦、摩肩接踵的年轻人，无论端庄贤淑还是浪漫休闲的，给我感觉几乎人人都在边走边吃，空手走着的人，反而成了稀有风景。徜徉在这悠长小巷，感觉时光是那么的静好，环境氛围恬淡而安然，仿佛这就是世外桃源，是众人的心灵向往的栖息之地。

         这个厦门电影制片厂有许多解放时期的老物件，点唱机里的红歌与革命战争年代的服装，招引许多游客在此留影

        曾厝垵的滨海美食以渔村海鲜和厦门小吃为主，临海的优势自不必担心海鲜的新鲜程度。

       昔日的小渔村，吸引了全国各地的美食入驻，甚至一众人气颇高的国外美食，也在为这里的增姿添色，走在曾厝垵大大小小的巷子里，大大小小的门面，交汇着不同方言的吆喝声，不难发现，这里就是吃货的天堂。

        一阵海风刮过，褪去了闷热的古厝，这是曾厝垵吃冰爽水果派的最佳时令。这样的季节，水果配上冰激凌口味最好不过了，口感冰凉滑爽，绵绵的甜入心扉，就像初恋的味道！

这里可以从早逛到晚，也可以从早吃到晚。 

        温暖的海风与烤海螺搭配，实在让人无法抗拒；

         火候恰到好处的烤蚝肉，让人收口，又欲罢不能；

          沉醉于美味的海鲜，即使离开这里，也无法忘怀！

        沙茶面，是曾厝垵乃至东南亚地区非常受欢迎的汤类面食小吃，而沙茶面的鲜美灵魂，便是特制沙茶酱，煮一碗面条子，再挖上一勺子沙茶酱，放上几粒大虾；或放上几片牛肉；清汤的、卤味的、素食的、鸡蛋的名目繁多。

       其实曾厝垵的沙茶面，各家有各家的味道，每家都说自己的味道是最好的，只要你的舌头灵敏度足够高，一定能品出其中的差异！

        

        用沙茶酱以调味汤头，将其运用的炉火纯青的地方，正是厦门地区。

沙茶酱就是花生酱再加入葱姜蒜辣椒，主料有虾干、鱼干、葱头、蒜头、老姜等十几种食材，高温油炸至酥脆后再细细研磨，调制完成的沙茶酱香飘四溢、十分诱人。

曾厝垵的沙茶酱，没有准确的配方，没有定量的标准，这就保证了每家制作的沙茶酱的味道，都是独一无二的味道，

        

         土笋冻货也是闽南特色小吃，土笋，也叫沙虫，是一种生活寄生在滩涂中的海蚯蚓，小拇指粗，十几公分长。洗净砂，放入锅里熬煮，就像熬肉皮冻一样熬出胶质，凉后自然凝胶。

        据说土笋冻味道十分鲜美，口味咸鲜但是像以丑陋沙虫做成的果冻，蛋白质非常丰富。每一种食物都应当尝试，每一种味道都应该被人钟爱，尽管结果可能应人而异，每个人尝试了，才有权给予结论。

        花生汤，头一次知道花生还能做汤，还是甜点，这可是来到曾厝垵，小清新们必品的美食。

　　鸡蛋和虾，本来都是很普通的食材，鸡蛋炒虾仁或者虾仁炒蛋，在这里烹饪时，趁着蛋黄还没硬化让大虾插进一脚，待蛋黄完全熟了，拉着虾尾巴能带出鸡蛋来，放早了大虾站不住，放晚了大虾进不去，时机很重要，需要很专业的技术。

        曾厝垵的蚵仔煎与广东蚝仔烙非常类似，也都需要高明的烹饪技巧，外酥而内不粘牙，除纯粹以蚝与蛋的结合，如何使面糊熟蚵仔不老，则需要更高烹饪技术的考量。

        在曾厝安吃到的第一家蚵仔煎，店家十分巧妙地用手抓饼的香酥成功遮盖了蚵仔的腥味，当然，手抓饼不是赠品，配套供应相应多了一笔收益。

        曾厝垵地处海边，凡来厦门旅游，假如选择在这里住宿，这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近几年， 随着家庭旅馆不断出现，“ME2情侣主题旅馆”、“星愿客栈”、“彼岸”、“厦门星月客栈”、“童年小筑”，犹如雨后春笋般纷呈，古老的渔村不仅古朴原始，客栈主人都非常善良好客，民宿舒适度和便利的交通，已成为厦门城市旅游的一张明信片。

        曾厝垵那些墙上的文字，总是让人诗风悦目，“我在曾厝垵等你”，像是呼唤着远方恋人，“邂逅”简单的两个字，似乎又多了几分玩味和臆想。

        店门口的秋千，墙面上的涂鸦和留言贴，曾厝垵的气质，来自于随处可见的七巧心思，每块牌匾，每处取名，都透着画意背后的文化诗情。

        曾厝垵房舍都透着小资温馨的气息，家家店铺名字也起得妙趣横生，让人回味无穷。

        在这里，不论是红砖古厝和南洋风格的“番仔楼”，随处可见的铁花和瓷砖，都洋溢着华侨遗风，为这里平添了几份恣色！

        墙壁上、院子里、盆里、地上都是花，开花的，开得肆意，不开花的，绿上闪着光，尤其是屋顶上，随处都可以看见密匝匝的叶、红艳艳的花。花满满的，却不觉挤，绿也满满的，却不嫌多。曾厝垵田园风姿，如若少了这花、这草，就是败笔。

        曾厝垵是被鲜花喂养的。我感觉，我的每一步都踩在花香上。衣袖里、发丝间，都密集着香气，一股一股的，带着撩人的磁性。

        渔村大大小小的客栈，文艺、清新、小资，让人看到耳目一新；因为曾厝垵是厦门最后一个渔村，实际上已很难分辨出原有的模样。 

        人生往往如此，即使不舍，也不得不说再见，即使想停留，也不得不离开，虽有各地慕名而来的文青，与其说曾厝垵是文艺清新的，不如说她是诗意的存在。

       

       

        下午，三个好友聚在一起，每人一杯咖啡，细数曾厝垵的人来人往，静看曾厝垵的云淡风轻，小小的曾厝垵，掩藏着无数怀揣的理想的小清新，茶楼、画室、酒吧，年轻人的气性在这里一览无遗。

       其实， 这里的店主大多也是80后，给曾厝垵增添了年轻人的气质，为老街文艺注入了新活力，  “不来曾厝垵，文艺也枉然”，这里却为一群怀揣理想的年轻人，提供了一片栖息的乐土。

        从午后到夜晚，曾厝垵的魅力在我面前一点点地铺陈开来，我避开人潮流淌的痕迹，找寻一条属于自己的归宿，我从未尝试过的厦门味道，也由此开始……这家酒吧里有两个东巴鼓，在那里打一会儿鼓，喝喝小酒，然后再转换到下一个地方，生活很随意，享受很重要。

       在熙熙攘攘的厦门曾厝垵，掩藏着久失的恬静生活。这里的渔民从早到晚都喜欢捧一杯普洱茶，或伴着青草与花香入眠，推窗而望便是溢出视线的大海，生活有条不紊地演奏着。

        虽然近几年曾厝垵声名鹊起，随之而来的是络绎不绝的游客，但这里的原住民仍然喜欢招猫逗狗、闲聊遛弯，即便在旺季时，生活节奏也完全没有被影响。

       曾厝垵的夜色，很迷离，也很有感觉，到了这里的人，大多都会身不由已地日夜颠倒。

        星星缀满星空，月亮洒满院子，院子里晃动着昏昩的光，安静而又暖昩，木桌，木椅，桌上放着茶，淡淡的的普洱茶，飘渺着，氤氲着，我只想着时间那一刻慢下来，只想着画面在那一刻定格，花，院子，星星，月光……

        质朴民居和文艺的店面，最值得留念的地方，还是曾厝垵！

        每到华灯初放，小巷子里总是人山人海， 摩肩接踵，徜徉在曾厝垵的悠长小巷，感受不一样的风情，不一样的厦门，感觉时光是那么的静好，内心是那么的恬淡而安然，仿佛这就是世外桃源，心灵向往的栖息之地！

        巷内小酒吧，播放着轻音乐，这里还有很多有情调的咖啡厅、餐厅和特色商品小店等；这里已成为厦门又一文艺小清新们的聚集地，尤其是夏季，会有全国各地的文艺青年蜂拥而至。钻进一家不起眼的小酒吧，只见一对对情侣都悠闲地喝酒，谈论着一天的收获，森森地感受那浓重的文艺气息。

        远处霓虹里有人影在闪烁，透过绿色的木质窗框，窗外的爱情正在发生，相爱不能相见是苦，永远的诀别也是苦……

        我坐在铺着棉垫的榻榻米上，桌上的咖啡已经冰冷，端起这杯咖啡喝了一大口，温暖的苦，冰冷的苦，原来苦是有区别的！

      “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请守护他身旁，若有一天能重逢，让幸福撒满整个夜晚……”。

        仿佛眼泪也想听歌，于是不知不觉地滑落，无人问津的夜与心事，一同坠落在一首老歌《城里的月光》的歌声中。

        不想再听心碎的歌了，只想快快乐乐地去街上流浪。我们走出了酒吧，在预订地民宿中做了短暂的休整后，便开始逛街觅食，失落的情绪，终于在食物享受中得到慰籍。

        曾厝垵，这里的酒吧、客栈、茶社等都成为了一群爱玩，爱旅行，爱摄影，喜欢交朋友的人们的聚集地，甚至连许多“老外也会专程到这个“城中村”寻求，来寻找一份不同的中国小清新感受。

        夜市是曾厝垵最不安份的组成部分，纵横交错的曾厝垵仍然闪烁着异彩，灯火通明的主街，几乎让人产生了这是不夜城的错觉， 沿街的彩灯串串相连，为来往的游人勾勒出清晰的轮廓。

         曾厝垵的夜市，虽然没有都市的奢华与规模，也没有昏黄幽暗的浪漫格调氛围，令游人向往的正是朴实无华的渔村气息，境随心转，心随境转，容不得半点犹豫。

        有人说在曾厝垵住一两个晚上必做二件事，买双夹拖鞋，换上短裤，去海边的沙滩上，吹着海风发发呆；

        傍晚看曾厝垵的海，辽阔苍茫，海水咆哮着、扑腾着沙滩，激起阵阵浪花，吸引了大批游人。

        

        这里海岸线迤丽漫长、沙滩松软干净、天空明净高远、沿岸花木成荫，并设有木栈道和观景亭，是一个旅游观海的好地方。

       傍晚，也可以到大马路上找了一个座椅，吹着海风。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看着来来往往的旅游人，聊起各自经历过的喜怒哀乐，对过去人生的怀念，对以后的期盼，感觉都很温暖。   

        曾厝垵的夜，更让人喜爱。

       星辰的余晖，透过薄薄的玻璃深情地凝望着酣睡的梦中人，此时，距离天明只差一缕阳光的照耀。

        院子里的公鸡经过一晚的养精蓄锐，鸣叫声比白日更加尖锐清亮，于是，穿梭于青石板的人影，陆陆续续走向了海边。

         或许，早晨正是大海闲怠的性格，叩响了一段如痴如醉的曾厝垵之旅。

        曾厝垵的美好，应该以秒为计量单位，刹那的瞬间，就有可能与曼妙的画幅失之交臂。

         三三两两的情侣恋人，挽着手坐在岸边的礁石上，静静地等待着海边的日出，微醺的曦光，把海上礁石上人影，勾勒成栩栩如生的剪纸，此时的海水仿佛被阳光洗礼一般，远远望去清澈透亮。

        大海尽头处初升的太阳如约而至，相拥的恋人喃喃细语，诉说着大自然的精妙绝伦。掬起一捧海水试图攥在手心，奈何自古多情留不住，只能远远观望。

        曾厝垵，它是故事里的翩翩少年，是湖边的浣纱姑娘，它是朴素安静的村落，是文艺雅致的小镇，是我心中的天堂。

       厦门的天亮了早，我们急不可耐的开始今天的第一个去处――海边，没想到大海距离我们所住之处仅仅一桥之隔。

        曾厝垵是一个适合慢生活的地方，风平浪静的早晨，提着被海水打湿的鞋子，沿着海边漫无目的的闲逛，套用一句稍显矫情的话“走着走着，一不小心就白了头”。

   

        我们情不自禁地踢掉鞋子，迈开无比欢愉的脚步，奔向了大海。

        踩在松软，潮湿的沙滩上，踏入迎面而来的海浪，拍打在岸边的海水散发出银铃般美妙乐章，此起彼伏。

         沿着小清新们在沙滩上踏浪时留下的弯弯曲曲脚印，我们终于可以自由自在，肆无忌惮的玩闹着，感觉海边所有人的快乐，都像刚飞出笼的鸟儿一样……

        这里海岸线迤丽漫长、沙滩松软干净、天空明净高远、沿岸花木成荫，并设有木栈道和观景亭，是一个旅游观海的好地方。

       曾厝垵，是一个值得走走的闽南小渔村。

       短短十数年，它从一个封闭、名不见经传小渔村，华丽的转身变为摩登，成了文艺小清新之最爱。

        来过的人都会向那些没来过的人，绘声绘色描述曾厝垵的所见所闻，就这样经过众人口口相传，各地游客争相涌来……

　　曾厝垵，这件艺术品，得坐下来，慢慢欣赏，也就慢慢地领悟了这些词：文艺、浪漫、休闲、慢生活、小资情调。现在的曾厝垵，己经不是以前的曾厝垵，以前的曾厝垵在地图上是一颗米粒，现在的曾厝垵在旅游版图上是一颗珍珠。

中国的渔村和西方的文艺在这里碰撞，撞出了一个曾厝垵；古典的朴质和现代的元素在这里融合，融合出一个曾厝垵。

曾厝垵的一切都让我流连忘返，它的温婉，它的安静，它的文艺，它的风轻云淡。

        曾厝垵真是文艺青年向往的圣地，当把这段历史分为前后两个时期，人们常常不免对往昔有些怀旧，怀念以前未曾改变的那个静态的过往时光。

         离开曾厝垵的时候，我有点不舍。 

        如果可以，我愿意是这里的一位村民，守着自己的家庭客栈，守着一院子的花草，守着曾厝垵的文艺，过小资一样的生活，过田园一样的生活，其实，旅途是一段故事的结束，也是另一段故事的开始……

       一场旅行，是一次心灵的放牧，亦是一次灵魂的洗礼。 每次出游后，我整理手机所拍的照片，或在撰写一篇旅行的感悟，仿佛又看了一程美景，重新回味了曾尝过的美食，一种幸福感便油然而生，我很喜欢这样的慢时光。

      我想 ，当我们经过若干年后，无法折腾岁月的时候，细细回味这些记忆碎片时，一定会找回当初的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