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人的自我感觉中,就有一个对世界的概括,那便是信仰。</h3><h3> (主题词“信仰”)</h3><h3> 一一一微凉2019.10.18巴塘</h3> <h3> 禾尼乡到巴塘总路程大概是115公里,24公里缓坡,11公里急升坡,80公里下坡。其中会经过六个隧道,80公里下坡中最后20公里还是会有几个小上坡。</h3> <h3> 今天任务巨大,天刚蒙蒙亮就起床了。</h3><h3> 他们说高原上为了避免高反,不能冲凉,这里的水管也被冻坏了,我已经两天没刷牙洗脸,三四天没有洗澡洗头了。</h3><h3> 来西藏,我早已经忘了自己的性别。</h3> <p> 客栈老板所波叔人很好,昨晚土豆炖牦牛肉,撑到走不了路。今早每个人早餐11个馒头,我以为我最多吃三个就够了,配上榨菜,我竟然空碟了,这是什么样的战斗力啊。</p> <h3> 八点整,我们陆陆续续出发了,路上看到“巴塘”的路牌心里都是按捺不住的兴奋,忍不住按住刹车,给手机留下这片刻记忆。</h3><h3> 这次还“逮到”一个骑友,可以也给我拍张合影了,拍照是我的一个精神支撑点,有好的照片美景分享给我的朋友,这也是一种快乐。</h3> <h3> 每次踩几公里,他们就一个个不见人影了,特别是那个脚也受伤了的大哥,怎么就那么快,难道轮子装了“风火轮”?</h3><h3> 我实在是踩不动了,却遇到一群可爱的朋友,他们和所有藏民一样纯粹、干净、坚定、高原红和灿烂地笑容。</h3><h3> “扎西德勒”也学会了藏族的打招呼方式,</h3><h3> “扎西德勒”他们也一个个挥手跟我打招呼。</h3><h3> </h3> <h3> 我不知道他们在这里做什么,我以为他们在这里干农活,他们看着我好奇,我也看着他们手上的木板,也很是好奇,可是他们听不懂我说的,我也听不懂他们说的。</h3><h3> 不断重复,加上手势比划,才知道他们也是去西藏,他们是“冈仁波齐的朝圣者”。</h3><h3> 双手合十,碰触额头,碰触嘴唇,碰触膝盖,碰触大腿,俯身五体投地下跪,双手掌心触碰大地,额头触碰大地,嘴唇触碰大地,心门触碰大地,整个身体触碰大地,这才完成了一次磕长头。</h3> <h3> 真的被他们的虔诚所感动,这需要多大的决心和信念啊,膝盖估计都磨破了好几次,我想起我坐垫上那坨最肥的肉,也是好了又烂,烂了又好,让我忍了又忍,那比起他们的伤痛真是小巫见大巫。</h3><h3> 当你心怀感恩和爱意的去面对磕头时,一起身无形中也是在享用太阳光辉的滋养,一俯身也是在感受大地母亲的体温,磕头如此,人生也是如此。</h3> <h3> 他们不是信奉什么教,也不是崇拜什么人物,他们心中有一个非常坚定的信仰。</h3><h3> 人是时代的产物,物质决定意识,因为每个人所处的环境不尽相同,所以人与人的信仰也是不尽相同。</h3><h3> 你的信仰是什么?</h3> <h3> 这里路标刚好显示距离拉萨还有1411公里,我像打了“进口鸡血”,浑身热血沸腾,一个劲的往前冲。</h3><h3> 骑了大概五六公里, “扎西德勒”路旁传来很清澈的童声,我赶紧按住刹车,一个大概五六岁的藏族小女孩在路旁朝我挥手打招呼,“扎西德勒”我微笑着回了一句,她跑到我车前,又用不怎么流利的普通话说:“吃糖”</h3><h3> 我才想起,出发前,一个朋友叫我买点糖果放身上,路过的藏族小朋友可能会问我要糖,这下真的发挥作用了。(请忽略我洁白的牙齿)</h3> <h3> 我仔细打量一下她的装扮,跟我们农村里的孩子没两样,一套衣服黑的只能在大体上分辨出红色,鼻涕是不停的往上嘴唇下面流,两边的脸颊被吹的干燥黝黑,唯一的欣赏点就在她头发的辫子上,这背后应该有一位非常巧手的母亲。</h3><h3> 我把备好的“大白兔奶糖”分了一些给她,这时候比她矮小的一个小男孩也上来到马路,应该是他弟弟吧,我看着糖果有点少,于是把我今天的干粮也都分给了她们姐弟俩。</h3> <h3> 后来,她们妈妈出来了,“扎西德勒”也微笑着和我打招呼,还不停的对我说谢谢,邀请我进去喝酥油茶,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赶,就拒绝了。</h3><h3>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虽然后面自己没有干粮了,但心里很欣慰,这大概就是我的“信仰”。</h3><h3> 又继续踩动脚踏板,行走在318的江湖路上。故事不用太精彩,平平常常品人生。</h3> <h3> 终于进入“巴塘”地带了,有顺口溜说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到了巴塘,忘了爹娘”。巴塘到底有着怎样的人文历史让人们这么称赞?</h3> <h3> 一进去,山顶上就会看到偌大的“高原江南弦子故里”,我一直在想,弦子到底是谁呢?是个有名的明星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是个伟大的历史人物吗?也没有看到过。</h3><h3> 孤陋寡闻的我只得求助万能的“度娘”,原来巴塘是以藏族为主的少数民族聚居地,这里曾经是白狼国,现在却是中国弦子故乡。</h3><h3> </h3> <h3> 巴塘弦子 是一种优美抒情的藏族民间歌舞,是集诗、琴、歌、舞于一体的综合艺术。一般在节假日、婚嫁、集会、收割前后打平伙、耍坝子时跳得最多。每每围着篝火跳通宵,甚至跳上两天三夜才停歇。上至耄耋之年的老人,下至六七岁的小孩,只要一听到得胡琴声,就会跑去结队跳起弦子舞来。</h3> <h3>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也是有点道理的,这下真算长见识了。</h3><h3> 过了这里,就是长达11公里的急升坡了,一时推一时爽,一直推一直爽。推一分钟休息五分钟的速度前进。有时候一阵强大西北风吹过来,脚一软,连人带车不由得倒退好几步,甚至还差点摔倒。</h3> <h3> 回头望望走过的路,一直起伏看不到头,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刚刚走过的痕迹,有点小骄傲啊,然后又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推。推不动了又回头看看那些路,自己佩服自己完几分钟,又往前继续推,就这样一次又一次,自己激励自己。</h3> <h3> 昨天我走了夜路,到晚上八点钟才赶到,真是吓够了,今天我至少要下午两点钟前到达山顶才能免于走夜路的传奇。</h3><h3> 可是现在已经两点钟了,我离山顶还有五公里。</h3> <h3> 海子山 海拔4685,终于看到了,鼻子一酸,给眼泪放了个长假,一直流,太不容易了,也被自己的信念和坚强感动了。</h3><h3> 山顶的风更大,相当于台风的六七级,我放下“长风”,准备加衣服下坡,整个人像喝醉酒飘荡荡的,估计如果我再瘦个几斤就直接被吹到拉萨布达拉宫。</h3> <h3> 下坡的速度我不能和他们比,他们简直就是长了翅膀一样飞,有的40码有的还45码,我就只能15-20码之间。特别有的时候风吹过来,车在下坡也直接就不动了,没有遇到侧风是非常幸运的一件事,不然真的非常危险。突然觉得夏天来的朋友真的太幸福了。</h3><h3> 在下坡途中会见到很有名的“姐妹湖”,又叫喀拉库勒湖,因两湖相连,象一对手拉手的孪生姊妹。</h3> <h3> 相传很早以前,帕米尔高原上并没有慕士塔格、公格尔、公格尔九别峰和姊妹湖,而是平坦的大牧场。牧场上住着一对柯尔克孜夫妇,贤淑的妻子为老牧人生下一对美丽的小女儿之后,就离开了人世。老牧人含辛茹苦,精心照料着心爱的女儿。这一对小姐妹聪明伶俐,但却瘦弱多病,老牧人为此时时坐卧不宁。一天夜里,老牧人突然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神人告诉他,东方日出处有一座日月仙山,山上有一块日月宝镜,只要取到这块宝镜,让女儿照一照就会百病俱除,身体健康。为了能治好两个女儿的病,第二天,老牧人就告别了女儿,向日出方向走去。</h3><h3> 老牧人走后,两个女儿每天都牧放着羊群,望着东方的小路,盼望着父亲归来。不知过了多久,两个女儿头发变白了,眼泪哭干了,变成了两座大山。这就是姊妹峰,那山顶的皑皑白雪,是她们的白发;那山腰的条条冰川,是她们的道道泪水;那一座座小雪峰,是她们牧放的绵羊。老牧人历尽艰险,终于取回了日月宝镜,当他看到心爱的一双女儿变成了雪山时,捧在手里的宝镜一下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变成了两泓湖水,这就是姊妹湖。老人静静地站在女儿面前,也变成了一座雪山,这就是被称为“冰山之父”的慕土塔格峰。</h3><h3> 后来老人的愿望实现了,两个姊妹永生了,而且将玉容永远映在父亲取回的宝镜之中。站在姊妹湖畔,你会发现姊妹峰的倒影始终并肩在姊妹湖之中。</h3> <h3> 下来路上,会经过六个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隧道,最后的将近20公里没有那么好走,也会有上坡,平路,眼看着天快黑了,我心里一阵干着急。</h3> <h3> 晚上七点五十分,我到达巴塘县城。想不到巴塘原来这么繁华,高楼耸立,灯火辉煌,这里的路灯都是我见过的最美最具有艺术感的,不可思议,太强大了,完全颠覆了我的想法。</h3> <h3> 巴塘,确实值得被关注,比我快三四个小时的队友在等着我吃晚餐,我不能转悠太久,决定明天在这里休整一天,好好探索巴塘的文化。</h3> <h3> 信仰是种精神寄托,自己认可的一种追求的精神状态,信仰属于信念,是信念的一部分,是信念最集中、最高的表现形式。</h3><h3> 我心中的信仰,是一种爱的体现,也是我来318的目的。</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