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推碾盘的时光——儿时的那份甜蜜回忆

雨梦

<h3>  胡姐今天在朋友圈发了一张旅游推碾盘玩的照片,不禁勾起我儿时的回忆。</h3> <h3>  记得小时候村子里有一个碾盘,就在我家老屋门外的左侧,村里人不论是碾米,碾辣椒都用这个碾盘,特别到秋季后,碾盘每天都有人用,一家接着一家,直到天黑了看不见。</h3> <h3>  由于碾盘使用频繁,所以谁家要用就早早在碾盘的碌碌架前面穿上一根棍子,我们叫占碾子,其他人就知道有人家要用了,就自觉地等着占碾子人用完自己再用。当时村里还没有通上电,大队虽然有2台磨面机,用柴油发电,但碾米还没机器,碾辣椒面也没机器,磨面机虽然也可以把辣椒磨成粉,但因村民都是供自家用,需磨的辣椒量小,不够上磨面机的,所以一到秋后村里人晒干了谷子,糜子,辣椒等需去外壳或碾面的就用碾子,碾子的使用率就比较高了。</h3> <h3>  用碾子碾米如果碾的量大,可以用生产队的牲畜,提前给生产队打好招呼,留出牲畜拉碾子,把性畜套上碾子,带上按眼(即用2个草帽去掉帽沿用布缝在一起,再用带上系起来,捂住牲畜眼睛,我们叫按眼),牲畜便一圈一圈转着,碾盘上的谷子或糜子便被碾到碾盘外侧,大人们就观察着谷物上的皮是否都脱落下来,如果脱下来了便装到簸箕里,一簸箕一簸箕地把皮全簸出去,留下黄灿灿的小米装起来,就这样一边簸着皮一边往碾盘的内侧添加着谷子或糜子,直到全部碾完。</h3> <h3>  记得小时侯家里碾米,我和姐姐一起推碾子,妈妈在后面扶着后架边推着边往碾盘内扫着碾出的谷物,姐姐性子沉稳,她稳稳地一圈一圈推着,我性子比较急,推着推着先快快地走,最后干脆跑起来,跑上几圈感觉没气力了,便停下来休息,而沉稳的姐姐便接着继续,等感觉自己气力恢复了再继续和姐姐一起推,妈妈把碾好的谷子装到簸箕在旁边一下一下地簸着,谷皮被簸出的同时,细小的皮便会落妈妈一身,妈妈用一块头巾包着自己的头脸以防呛着和落进头发内,看着妈妈那么辛苦地簸着,小小的我就想着要是能有象磨面机那样的机器碾米多好啊!遇上碾辣椒的时候,妈妈便会用箩一箩一箩地箩着辣椒面,再把箩上的粗面倒进碾盘继续碾,箩面时细小的椒面飞起来,呛得我们直打喷嚏,碾完后,碾盘和碌碌被染得红红的,妈妈便会拿几个馍切成薄片,放在碾盘上洒上盐碾上几圈,馍片便被碾得薄薄的,沾上红红的辣椒面,我们叫辣椒馍,一薄片一薄片有点象现在的锅巴,这便是我们小时候的美味了,推碾子的辛苦便在这吃辣椒馍的快乐中荡然无存。</h3><h3> 如今,碾盘对于年轻一代已经是陌生的存在,推碾子亍我们早已变成儿时的回忆,碾盘只在有些乡村旅游地当作了一景,但和家人一起劳动时的那份欢愉,那份甜蜜温暖将是永远的快乐!</h3> <h3>(图片部分来自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