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艳丽

葛枫安

<h1><b>  艳丽走了!这消息最早是从维平同学那里得知的。那天我正在菜园忙活浇地,维平告诉我这个噩耗。我惊呆了,艳丽怎么会走呢?前几天我还转发个帖子给她,虽然没有回音儿,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会走啊。</b></h1> <h1><b>  艳丽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打小成绩就好。几任班主任老师都让我们向她学习。可不管我们怎么努力,一到考试还是比她差几分。艳丽跟我家在铁路居宅住前后院儿,由于隔壁也姓陈,而且年长几岁,所以艳丽家就被称作“二老陈家”了。前几天迺茹在回忆往事时说,小时候她们玩儿游戏总让着艳丽。我印象中的艳丽是个娇娇女,不善言语且不太合群,跟我们这些孩子有些距离。一九七O年秋季,学校把我们分配到乌伊岭和伊春干校下乡,艳丽没跟我们去。后来听说她去西林钢铁厂了,这一去就是五十年。艳丽在那儿嫁了人,生了子,并在那里度过了最后时光。艳丽的丈夫叫刘国良,是个忠厚老实人。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我在烟台市栖霞县任副县长时,曾与国良见过面。这一晃儿也快三十年了。<br>  艳丽不但是才女,而且为人质朴热情。2004年我邀请本班同学来烟台聚会,艳丽也参加了。三天时间,我陪着同学们登蓬莱阁、游金沙滩、逛刘公岛,玩儿的十分开心。艳丽也表现出浓厚的同学之情。有件事儿至今还记得。当时我的一位好友设宴招待同学们,席间几次劝泽民同学的儿子喝酒。其实人家也是好热闹,并无恶意。可艳丽看不下去了,流露出愤懑情绪。我很理解她的心情。她把同学们当作兄弟姐妹,那同学的孩子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当然容不得被人“欺负”了。</b></h1><h3></h3><h3></h3> <h1><b>  三年前我们二班同学集体重返母校时,看出艳丽身体状况欠佳。后来国良告诉我,其实那时艳丽已经患病并在哈尔滨做了手术。再后来从同学那里得知,不久后她又去哈尔滨做了第二次手术。我问她治疗效果怎么样,她回答说还算可以。此后一年多来,每逢同学们打听病情,她都说不算太好。每天只能喝点儿稀的,硬的凉的包括水果都不敢吃。看来她的人生结尾过的并不轻松。<br></b><b> 艳丽多才,同学尽知。即使在几近弥留之际,她也是用美丽的诗歌向人生道别:金秋万里金沃沃,金秋馈赠不吝啬。山茶野果满山坡,金秋良禽找喜窝。艳丽去了,去另一个世界寻找她的“喜窝”了。艳丽走的那么从容,从容的像是回家。艳丽走的那么光鲜,光鲜的让所有认识的人都怀念她。艳丽走了,愿她在天堂微笑,佑我们在人间走好!</b></h1>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作者简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葛枫安,下乡知青。返城后长期从事宣传思想工作。先后担任黑龙江省伊春市某区区委宣传部部长,烟台市商业局副局长,山东省栖霞县副县长,烟台市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市人大常委会秘书长等职。2013年退休后,学习写作并在创作中享受生活的快乐。</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