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头集外集.杨芳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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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u><b>前言</b></u></h3><h3><u><b><br></b></u></h3><h3> 因为我前段时间眼睛不好,溪头集外集的编辑就耽误了一段时间,让关心溪头的朋友们久等了。</h3><h3><br></h3><h3> 本期推出杨芳女士的作品。杨芳女士的作品,阳光向上,活泼开朗,绝无灰暗之气,恰如她外向乐观的性格,读她的诗,就像走进了百花园,处处弥散着馥郁的花香,她展现了生活中的真善美,令人愉悦。</h3><h3><br></h3><h3> 杨芳女士心地善良,乐于助人。我到现在还记得有次坝上看樱花,某老诗人体力不支,她搀扶着老诗人缓缓走在山路上,背后樱花飞舞的情景。</h3><h3> </h3><h3> 细数起来,都快两年了啊,时间过得真快。</h3><h3><br></h3><h3> ——李鳄泪.10月14日</h3> <h3><b>家</b></h3><h3><br></h3><h3>窗前绿影半分明,晨晓更交至晓莺。</h3><h3>细雨连绵消酷暑,墙根几处有苔生。</h3> <h3><b style="">登虎踞山</b></h3><h3><br></h3><h3>拾阶缓步待诗成,风涌松涛似佩鸣。</h3><h3>栗树浓阴遮望眼,但闻滩瀑隐雷声。</h3> <h3><b>观响水滩瀑布</b></h3><h3><br></h3><h3>未至城门闻吼声,出征战马正嘶鸣。</h3><h3>渔人怎敢操舟过,白鹭惊飞翅已倾。</h3> <h3><b>响水滩感吟</b></h3><h3><br></h3><h3>潇潇瀑雨洗清秋,滴翠多情抱小楼。</h3><h3>行客登梯寻旧韵,东流击水去无休。</h3> <h3><b>盛 夏</b></h3><h3><br></h3><h3>雨散云收翠色添,浓阴细柳挂房檐。</h3><h3>纤纤十指揺团扇,玉口生津试橘甜。</h3> <h3><b>长相思</b></h3><h3><br></h3><h3>夕阳冉冉照离席,垂柳千条碧影移。</h3><h3>携手同游白塔外,寒星照梦泪先滴。</h3> <h3><b>观 雨</b> </h3><h3> </h3><h3>紫薇雨后半凋残,敛碎花香抹玉栏。</h3><h3>孤雁欲归书难寄,荧屏懒取镀微寒。</h3> <h3><b>夏 至</b> </h3><h3> </h3><h3>柳院亭幽草色新,一宵烟雨扫微尘。</h3><h3>风穿树影莲池上,敛碎鳞光似水银。</h3> <h3><b>告别碧阳湖</b></h3><h3><br></h3><h3>落花拐走了溪水</h3><h3>翠鸟蹬斜了芦苇</h3><h3>极速下滑的观光电梯</h3><h3>是圆月的栖息地</h3><h3>深呼吸</h3><h3>唯恐错过花草的气息</h3><h3>故乡是一座梦想的城市</h3><h3>夏虫不停编织</h3><h3>把蓝天白云写进无名的稿纸</h3><h3>把玫瑰百合堆积成屋顶上圣洁的诗</h3> <h3><b>五龙桥之夜</b></h3><h3><br></h3><h3>金色的雨滴在河面颤动</h3><h3>我们踩破水花经过</h3><h3>桥头</h3><h3>波光,音乐,烟火</h3><h3>水花酒醉醺醺的探戈</h3><h3>在游弋中飘荡</h3><h3>有谁听到中年的心弦</h3><h3>被炭火轻轻拨动</h3><h3>穿越时空隧道</h3><h3>谱写完一首老歌</h3> <h3><b>黑暗之魂</b></h3><h3><br></h3><h3>深夜那道闪电</h3><h3>划过树叶梢尖</h3><h3>灵魂出窍于地狱之眼</h3><h3>一只脆弱的鸟跌破深渊</h3><h3>寻找栖息地与天堂相连</h3><h3>几条倒霉的鱼被剥掉鳞片</h3><h3>匍匐于浑浊的漩涡之间</h3><h3>钨丝在灯泡里挣扎</h3><h3>光源被自己斩断</h3><h3>为黑暗之神创意无限悬念</h3> <h3><b>我的麻将观</b></h3><h3><br></h3><h3> 读李明仙《我们能从麻将里得到什么》所想起的那些琐碎的事,忍不住唠叨几句,并非与国粹和诸多麻友过不去,</h3><h3> 刚成家时,我们住在一所单位改造成宿舍的小学校里,有六十多户单职工家庭集中居住,大家又在同单位工作,生活规律基本相近,白天家属们随便就能凑上两,三桌,晚饭后更是全面铺开,男人和女人分开台面,各自为战,麻将声此起彼伏,日夜不休,我住在院西角落,除取水外只要不去院里,对生活次序也还不算影响。</h3><h3> 家里的二手电脑已经用了三年,静电和噪音在夜深时更是吵人,一直想换台全新的,为此每个月硬从少得可怜的生活费里抠出200元存了一年多,差额亲家答应先借给我们买,趁某人双休,周六去很远的银行取出存款,顺便去亲家那里把借款一起拿回来,想到明天就可以买到期盼已久的新电脑,心情很高兴,傍晚看见他站在院子里和几位同事闲聊,就自己带孩子先行睡下,半夜孩子醒来吃奶,无意间抬头看一眼墙上的挂钟,一点四十了,这人怎么还没回来,也没多想,哄孩子睡着的同时也迷迷糊糊跟着睡去,孩子一会又醒来,再看时间已经是零晨三点过钟了,这人怎么还是没有回来,把孩子哄睡着,披衣下床,外面好黑,去厨房拿把菜刀锁好门穿过黑乎乎的弄堂,走到院子里看见有家人灯火通明,还有哗啦啦的麻将声,我直接推门进去,一群男人瞬间停下手里的活路,齐刷刷的一下子向我看过来,男主人惊愕的向我跑过来,:“他很少玩,别激动,别激动,千万别生气......”在他和我说话的时间,所有人已作鸟兽散,从牙缝里崩出两字:“回家。” 好容易熬到天亮,儿子未醒来就收拾东西,大包小包收好,找背扇背好儿子,拎起包准备出门,某人赶紧拉住包:“你们要去哪?我只输了一半,求求你别走,以后不赌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赢钱也没用,结局都是一样......" 也不知是气昏了头还是怎么回事,一时也不知该去哪里,突然想起前几天孩子爷爷喊回家去拿鲫鱼,顺着路就回了,老人一看见是我们回来,非常高兴,问这问那,拿这拿那的,细心的公公问我:“娃娃,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生病了?”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奉上,没过几分钟,老婆婆拖把棒棒如疾风骤雨般落在那个随后跟来的人身上,背上,老公公不解恨,又上去补了几脚,混合双打后,老公公下令婆婆开箱子拿钱,先把差额补上。事后虽获得一个恶妇的罪名,日子到是也落得清静,他从此可以专心看书,练字,考级...... </h3><h3> 两年后,我们搬离那块是非之地,孩子不知不觉已经五岁了,某天早该下夜班的他中午还不见回来,近两月他一直参加进口设备的调试工作,常常加班,我也没有多想,下午两点过才回来,因为儿子昨天说要吃烤鸭,我们便带他上街买,店外遇见他的同事问他:“早上你输了多少?”他答:“两只烤鸭”一时间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儿子在旁边着急了:“爸爸输了烤鸭,我可怜的烤鸭”“昨天答应我的烤鸭,买来......”我赶紧把钱付了,对儿子说:“妈妈买也是一样的,”“怎么会一样呢,烤鸭又不是妈妈输的,我要爸爸买......”好容易把儿子哄回家,以为过几天儿子也就忘记了,可是没想到第二天晨起儿子又开始念叨:“爸爸输了两只烤鸭”,下午接回来又接着念叨,如此这般念叨了一周,感觉头都快炸了,某人终于顶不住了,对儿子说:“爸爸错了,以后再也不输掉烤鸭了,拉钩......”</h3><h3> 十多年过去了,邻居在我们还未搬离的半年前因夜赌赢钱,一高兴饮酒过度兴奋而驾车狂奔,撞在金华湖附近停靠在路边的大货车上当场死亡,留下年幼的孩子。而那位同事因陷入赌博泥潭太深,欠下终生都还不清的巨额债务后离了婚,卖了房子,不知所踪。</h3><h3> 如今儿子也长大成人,他上班的地方只要空闲时也是麻将声声不息,某天儿子打电话问我:“妈妈,他们都在打麻将,还说我无趣,我怎么办......”我答:“你可以念十遍 出淤泥而不染试试。”</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