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 星火

唐伯虎点蚊香

<h1></h1><h3><br>&nbsp;&nbsp; &nbsp; 世上所谓的意义,皆因人之存在。 汝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同归于寂。汝来看此花时,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过来。便知此花不在汝之心外。</h3><h3><br>&nbsp;&nbsp;&nbsp; 铜鼓星火驿李梦初老师邀请我参加星火驿周末举办的一个篝火晚会。《星火》是江西省文联旗下的文学双月刊。近年来在《星火》杂志社指导下的星火读者驿站在各地纷纷成立。这些年疏于写作,我早已自觉地把自已从文学青年队伍清除出来,所以很自然地就没有加入星火驿。头天晚上刘文泰老师说他会来接我。下午五点多,刘老师说还在等人,我才知道今天可以见到网络作家左妮。车停在我这里的时候,左妮已经在车内,我选择了坐在车后排座位,理由是左妮也是后排座位。罗校长晚来一步,好位置已无。曹老师因为学校还在开会,不能参加晚上的活动。</h3><h3><br>&nbsp;&nbsp;&nbsp; 我们农庄是一家农家乐的名字,县城往东不远。我们算是姗姗来迟的。我们一到就开饭了。大多都是经常见面的文学青年,有李梦初、蓝燕飞、吴秋红、刘敏等。有必要解释一下,因为一直认为文学青年永远年轻,所以认为文学就只有文学青年一说。还有一些很熟悉的但是没有想到会在此遇到的人,外加一些不熟悉的,一共有四五十个人,对于铜鼓这样一个人口小县来说,一次平常的活动,不算多也不算少。</h3><h3><br>&nbsp;&nbsp; 所有的篝火晚会恐怕都大同小异,正如必不可少的篝火,其实不过就是一堆木柴的燃烧,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哪一堆篝火,都毫无例外地具此共性。所以用文字记录这样的一个篝火晚会的过程不如一张相片或一段视频来得实在。自有人类以来,从来就不是任何一个活动都有文字记载。须视活动是否具有重大历史意义而定。普通活动、普通事件,可记可不记,甚至是否值得参加都是一念之中的事情,无须慎重考虑。一个平常的时间,一处普通的地点,各种人物,事件,每一个存在,都被作为亲历者的每一个具体的人赋予了某种的意义,包括没有意义。没有意义,就像数学中的零,也是意义的一种特殊类型,或相当于无聊。于是,也许有了某一个值得记忆的时间,地点,值得记忆的人和事。而且这些都因人而异。比如今晚于我,倘要寻找其中的意义,这意义首先便是首次参加了星火驿的活动。而且通过这次活动,第一次见到了一些人。比如左妮,比如空灵子。作为曾经的文学青年,其实还是愿意认识一些以前所不认识的文学青年,虽然不做文学青年好些年,但是情怀还在。左妮是早听说过,空灵子是读过之前李梦初老师转发过的两篇文章,铜鼓这么小,文学青年如此少,以至于读到好文章而不知作者是谁就很自然地想知道作者是谁。同理,篝火晚会于李老师,于蓝燕飞老师,于左妮,于参加活动的任何一个其他人,恐怕都有每一个人各自的意义。</h3><h3><br>&nbsp;&nbsp; 若要寻找所有人各自的意义的共同点,那么今晚,共同的意义恐怕就是文学。就如这夜晚的篝火,某一日是围着一群游客,某一日又或许是一些聚会的同学,而今晚的篝火,便是文学意义上的篝火。</h3><h3><br>&nbsp;&nbsp;&nbsp; 而我们每一个人,就正如篝火里火飞出来的点点星火。每一点星火有各自的方向,有各自的风中飞扬的那一刻。每一点星火都有属于自已的风和夜空,星火是自由的,假若这风中的飞舞便算作自由。</h3><h3><br>&nbsp;&nbsp;&nbsp; 篝火终将燃尽,星火更是短瞬的存在,就像所有的曲终人散。生活就是由许许多多的每一天平常的活动组成。文学的熏陶也是潜移默化的过程。天空没有鸟的痕迹,但是我已飞过。人生所有的意义,最终都在每一个的心中,在记忆深处。这里才寻找得到所有的痕迹。就像王阳明所说,心外无理,心外无物。篝火在心里,星火在心里,文学,也在心里。</h3><h3><br>&nbsp;&nbsp;&nbsp; 快十点活动结束,还是我们四个人同车回。到县城后,刘老师放下我和罗校长,送左妮到排埠。我早上醒来看到刘老师深夜发来的微信:到家了吧,晚安。我想哪天一定要问问刘老师那晚他心里的篝火和星火。<br></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