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永远的天

月上千风

<h3> 天是永远的天</h3><h3><br></h3><h3> 文/梦柯</h3> <h3> 讨伐,带出一地泥@1</h3><h3><br></h3><h3>掏出疼痛,颠覆灵魂,我们都在烟火间与一地泥对话</h3><h3><br></h3><h3> ——梦柯</h3><h3><br></h3><h3>掏一个晚上的甲沟炎嵌甲没能成功,醒来脚趾处还留着血迹。</h3><h3>要不要来一场血祭祭奠带出一地泥的生活本身,生活本真该怎么维持才是一场无任何痛感的风调雨顺呢?</h3><h3><br></h3><h3>对面女人走来,几分挪逾的意思,她走的实在不规整,崴脚走路不说非要歪着个脑袋,怎么看怎么不是想看的人间景致。</h3><h3>那女人看我的目光却充满了极致的温和,谦恭,立刻觉得脑门被人狠狠踢了一脚的意味。</h3><h3>那女人给我按了电梯的号数。</h3><h3>很久挤出个“谢谢”,加塞一种卑鄙。我呢,很卑鄙的时候墙都要转个弯了。</h3><h3><br></h3><h3>大概还没从甲沟炎的折磨中出来,至于看墙壁上的中国结也是那般丑陋,就像昨晚像一个搬脚娃娃坐那里一刀一刀的剜,万箭穿心的痛感痛过之后也没能剜出障碍物,就活的很不耐烦,不自在了。</h3><h3><br></h3><h3>昨天还沉浸三月的春光美中, 此刻却冰寒洗心,一款单薄的睡衣已不能好好的包裹身体,如此诡异的变幻令人不悦。</h3><h3>某种痛来袭是一种讨伐,连带一地泥,是具象的,更是真实的,纹路不清的混交到眼前的环境中,困顿的熬炼所心仪菊花台里的人生。</h3> <h3> 一上午的时光@2</h3><h3><br></h3><h3>一杯冷茶,一杯热茶,我交融了它们,它们也交融了我。</h3><h3> ——梦柯</h3><h3><br></h3><h3>夜起倒一杯茶, 到我晨上醒来,早已凉到冰心。</h3><h3>又倒了一杯茶,这样翻转来翻转去竟用了三个杯子, 真的闲来无事爱折腾?</h3><h3>“在我的一生里,也有贫乏和沉默的地域;它们是我忙碌的日子得到日光与空气的几片空旷之地”</h3><h3>属于泰戈尔的折腾,亦换不了我的这般放浪形骸,三个茶杯倒腾的温度繁忙。</h3><h3>呷一口的茶,不冷不热,刚好,这一定是我自以为是的操纵结果,大凡要这个结果必然要繁忙一个时辰,一个段落,一个时期。</h3><h3><br></h3><h3>接下来的这个时段,在笑春风的田间, 无厘头的研究那个拔萝卜机真是神了,只需一个司机就可以完成一系列的工作,对于我这愚笨的脑洞是长了见识。</h3><h3>人真是活的越来越自在,越活越有满脑门智慧的当下,敬畏先贤哲人的同时佩服那些“投机倒八”的人们,命脉里掌握了一定的绝活。</h3><h3>想我侄儿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小小年纪会多种技术,不锈钢制作技术,酿米酒技术,胶带生产技术,现在开了一家饭店。他说为开饭店他又到烹饪学校学了几个月,技术学的咋样,要看饭店的生意如何。</h3><h3><br></h3><h3>好样的生活被别人侵占,那我呢?</h3><h3>一个上午的时光是开放式,万花式,七彩式,当然痛感依旧在脚趾上,在泛黄的牙齿上,在眼镜压疼的鼻梁处,在小小的心尖膜瓣中。</h3><h3>书桌前坐着掐字说生活,是否也是体察生活的一种?那会还有人羡慕我的职业,一个用全身都在劳苦的工作居然被那些人敬畏。</h3><h3>苦笑了一下,还能说一些什么呢?三个茶杯一抹清茶,被我倒腾了一个上午的时间,读着沉沉浮浮的自己,谁是我今生的太阳,谁是准确的天气预报者,都按不住我对此的纠缠,吐絮飘花。</h3><h3><br></h3><h3><br></h3><h3>茶,不冷,也不热,当属操纵的结果。</h3><h3>喝茶须有曲,文字的杜撰中夹杂多首曲子,每首曲子所倡导的旋律似乎主导了文字的旋律,世说物语,两不相称,居然变成了一道和谐的音符,窗花外边的阴霾被一杯清茶,多首曲子扫去了。</h3><h3>取得自我相悦不容易,生活的痛时刻都在,不忘,也须努力的忘掉。</h3> <h3> 天是永远的天@3</h3><h3><br></h3><h3>天是永远的天,我告诉自己活在无比至高的天朝里</h3><h3> ——梦柯</h3><h3><br></h3><h3>去了一座老坟垣。</h3><h3>坟头上一棵松柏长势凶猛,犹如花翎顶戴的清朝官人,丝毫没清王朝的颓废气息。</h3><h3>杂草更疯狂的围绕了坟头,只见隆起不见坟尖,女人乳房似的挺立那里, 贴着太阳的暖光,不由心生几多慷慨:天是永远的天。</h3><h3>他们安好,我们安好,彼此安好。</h3><h3>香火点燃,鞭炮霹雳,在天之灵是否看得明晰,透彻?</h3><h3><br></h3><h3>拿一个网上购买的镰刀割坟头上的杂草,怎么用怎么崴脚, 那镰刀不是农人的镰刀,所用起来不是那个劲儿。</h3><h3>还是农人的镰刀好:三伯割麦子磨镰刀的神态活像一个山顶洞人,脊背成了弯弓状,低头细看镰刀在魔石上来回磨擦的锋利程度,一把锋镰一天割上几亩麦子不再话下。</h3><h3>坟头上割杂草的“镰刀”就有点不伦不类了。</h3><h3><br></h3><h3>坟地周边是邻家种的花生,秧儿肥腻, 饱满,刚刚下过一场雨,它活得有恃无恐, 很滋润,那边一打井队的机械作业造成的一片混乱,并不影响它参天成长的态势。</h3><h3>忍不住拔掉几棵,嘻, 花生籽儿像一群小孩维系根部,亲融饱和。吃到嘴里清润,甜香那种,是我最喜吃的食物。</h3><h3>小时候吃到花生以为是大树之物,像小柿子似的挂满树枝,等秋来收,没成想它竟是田里一果。</h3><h3><br></h3><h3>对逝者叩拜的十月,成了一个对天不灭的信仰。</h3><h3>老坟垣,一个四代人安葬的地方。家人说这是老太爷,老太奶,二爷二奶.......我只管听老太奶,老太爷的名称,心中却在意想神幻老太爷,老太奶他们长什么样儿,做什么的,是不是穿山走巷的响马贼,瓜皮帽儿紧箍头的地主爷?</h3><h3>而此刻他们安静的长眠在这里,听风梦月,与十里河水倾情相依,一百年,一百年后的一白年,等我十指相扣,跪拜中与他们的灵魂相遇天堂,相遇人间这座老坟垣。</h3><h3><br></h3><h3>离开了老坟垣,意味来年再见了,我的老太爷,老太奶,爷奶们。</h3><h3>几只小山羊在车子后跑来跑去,活泼,可爱,怎懂人间烟火对它的挤压?它赖于生,生于风行自然中,,我贪于生,生于无比至高的天朝里.......</h3> <h3> 混迹一场雨界@4</h3><h3><br></h3><h3>不曾计算一生接了多少场雨,索性就混迹一场雨界</h3><h3><br></h3><h3> ——梦柯</h3><h3><br></h3><h3><br></h3><h3>入秋来接连下了几场雨,每次都很持续,缠绵,沉没一片黄金甲归来的滕欢景象。</h3><h3>忍不住叹息天是永远的天,任你奈何不得。</h3><h3>那日雨下的很大,君带我到一个新疆餐馆吃正宗的拌面,他的目光扫去雨的阴霾,努力给我一点阳光的靠近。倒是我做不出弹劾一场雨的势头,于雨中消耗一种低沉的,消极的情绪,缘由头很痛,左脑水肿。</h3><h3><br></h3><h3>君劝我去医院做下检查,要不出个什么事就晚了。</h3><h3>很听从君的话去了就近一家医院,知道有个朋友在这家医院做主任医师,但没叨扰,照章办事,挂号,就诊,检查,医院里消耗一天的时间,结果“轻微脑震荡”。</h3><h3>君问我怎么回事?</h3><h3>我拒绝回答, 任一滴滴雨打在头上、身上那种冷涩,寒彻。一场雨,又一场雨,无数场雨如是这般,欲望叫醒内心所藏氤氲。</h3><h3>雨冷心,心冷雨,混迹一场雨界不愿穿越,只想锁定这刻的惊魂冷凝。</h3><h3><br></h3><h3>这场雨淅淅沥沥,缠缠绵绵,下得没完没了。</h3><h3>一窗鲜净,一地清凉,一种苍色,欲清醒欲迷蒙。这是一一场什么样的雨呢?我也难以讲得清楚,又不得不符和进来。</h3><h3>半夜难以入眠,我和君说:“想出去,与这场雨界隔绝!”</h3><h3>他大概被我闹个激灵的恐慌:你想干嘛?!</h3><h3>“不想干嘛。”我回答的轻描淡写,云淡风轻。他不知我要干嘛, 是我想让他知道我要干嘛。</h3><h3>一个碎心的时段下着雨,时常梦到故乡槐花香,小路弯弯又长长,那里有母亲悠扬的歌声, 那里是我回家的方向。当然我这些思绪是轻飘于这场雨的,也是我混迹雨界的见证,关于某些几人懂旧景悲欢可是几多迷茫?</h3><h3><br></h3><h3>终和这场雨,注定隔绝。</h3><h3>窗子飘进来的雨一番冷意袭击后且正式告诉我:“你不要活在这里,你是一个赋予曼妙之心的女子该属杨花三月,你该属琼雪胭脂,你该徜徉一座花木禅房的禅寺,你该游弋水心绿湖,你该.......”</h3><h3>梦醒来,头依旧在阵痛,雨依旧在下,无论怎样逃不出这场雨界对我的谋划,规制,且带着一种盛气凌人的弹劾状.......</h3> <h3>徐杰:</h3><h3><br></h3><h3>&nbsp;&nbsp;&nbsp;&nbsp;&nbsp; 网名月上千风,笔名梦柯,1971年生于南阳,现为南阳市作协会员,兼擅多种文体创作,其小说、散文、诗歌等作品陆续刊发于《中国散文大系》、《星星诗刊》、《文艺百花园》、《世界汉语言文学》、《躬耕》、《青年新诗一千家》、《奔流》、《白河诗丛》、《天津诗人》等多家媒体刊物上发表,同时作品散见各大网站媒体。</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