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这两天气温骤降,斜风细雨的,便将深秋的凉意充分的展现了出来。</h3><h3> 这种时候,不出门,窝在画室里画点画是很舒心的一件事。</h3><h3> 可令人尴尬的是,画室的画墙上全被老班女士满满的占领了。不知什么时候她把春天在三山沟,石崇崮的写生稿又翻出来了,密密麻麻的贴了满墙。我问她这是咋?她说:一些写生稿还没有题字,要题上。我神思:题字也快,一会就行了。可让我出乎意料的是,老班女士这字题的特慢,整整折腾了一天半夜的时间。</h3><h3> 老班女士凡事都求完美,在题字这事上也不含糊。题之前先在空白的宣纸上练练笔,没想到越练越不满意,一遍遍的写。雪白的宣纸变成了黑纸,仍然不如意,几次气的不写了,一会又过来胡划拉。于是我说:字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好的,你只需一笔一划的写在你的画上便行了,你的画只要配你的字就行,书法家写上反而不协调。最后,终于释怀,将写生稿题完字,便说:剩下的交给你了。我惊诧,交给我豆什么?她说:做美篇啊,把这些画给我做个美篇,显摆一下。我晕!一向低调安静的老班女士,也浮躁了。</h3><h3> 我在家里向来听命于老婆,(其实在外面也听)于是,拍照,编辑,想了半天,没想出好的题目,便仍旧沿习旧例曰《沂蒙童话》。</h3> <h3> 正做着美篇,老班女士又往画墙上贴她的画了,不知道是欣赏还是调整。我便想,看来一个画室是不够用了,下一步要考虑尽快建立第二画室。</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