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的故乡——俄罗斯自由行记

杨尧定

       提及俄罗斯，你的耳畔多半会响起《三套车》那浑厚悲情的旋律，抑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那温柔抒情的歌声。然而，没造访过那块神秘广袤的土地，你根本无法理解那份深沉厚重的美的魅力。

       七月，为了尝试与俄罗斯的“零距离接触”，我们开启了一场不跟团、不租车、不自驾，完全自行其是的真正“自由行”。

       

乡村美景，典型的欧陆风情

       出国之前，我们在网上定好了几乎所有可以订到的参观券、门票，甚至汽车票。

       整个行程共15天，分别以圣彼得堡、莫斯科、贝加尔湖为中心，轻松游玩。我们先后参观了冬宫、叶卡捷琳娜宫、彼得霍夫夏宫、圣以撒大教堂、彼得保罗要塞、大诺夫哥罗德。观赏了莫斯科地铁、林姆林宫、谢尔吉耶夫、弗拉基米尔和苏兹达尔。游览了奥尔洪岛的爱情山、合波角、萨满石，伊尔库茨克的利斯特维扬卡。最后，由伊尔库茨克飞经北京回沪。

我们的团队——左边第二个美女是领队兼主译

       圣彼得堡是我们俄罗斯行的首站，经验不足，第一天的日程排得满满的，真的蛮累。

       一早，我们就步行20分钟来到冬宫。幸而早在国内就网上买好票了，免受传说中的数小时排队之苦。

       

冬宫广场和47.5米高的亚历山大圆柱

       冬宫原为俄罗斯沙皇的皇宫，现在是与伦敦大英博物馆、巴黎卢浮宫、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齐名的世界四大博物馆之一的圣彼得堡国立艾尔米塔什博物馆的一个组成部分，又被称为“俄罗斯文物博物馆”。

       这里，除了被誉为18世纪中叶俄罗斯新古典主义杰出典范的皇宫建筑，其馆藏珍宝更是种类繁多、体量浩瀚。据说若想走遍博物馆约350间展厅，行程起码22公里。我们当然不可能有此功夫，仅在里面走了2个多小时，便已不胜腿力，还不知看到了展馆的几分之一。

令人眼花缭乱的冬宫博物馆

       冬宫出来，沿涅瓦河逛逛还是蛮有味道的。著名的彼得大帝青铜骑士像和圣以撒大教堂都在附近。

       圣以撒大教堂是圣彼得堡最大的教堂，与梵蒂冈的圣彼得大教堂、伦敦的圣保罗大教堂和佛罗伦萨的圣母百花大教堂齐名，并称为世界四大教堂。远远望去，坐落在绿树丛后的教堂金碧辉煌的圆顶，被淹没在周边高耸的俄式建筑群中，并不那么起眼。然而，登临教堂大顶，俯瞰彼得堡，那种“阴阳割昏晓，荡胸生层云”的快意，却与四大教堂的盛名甚为匹配。

彼得大帝青铜骑士像

圣以撒大教堂

圣以撒大教堂俯瞰

       走进教堂，更是一种视觉震撼。高大、精致、宽敞、流光溢彩。据说仅其内饰就花费了400公斤的黄金。难怪，教堂里的画像、饰品、门窗、雕塑，无不令人击节赞叹。

       我们留连不已，久久不愿离开……

神秘的圣经堂

圣母玛丽亚画像

教堂内饰

       自由行的好处是既可以自由地去任何想去的地方，也可以在一个地方住上三天五天。在圣彼得堡，我们一住就是5个晚上。

       圣彼得堡打的非常方便，下载一个俄罗斯全境通用的打车APP，电话登录一下，以后即可随时用以叫车。定位以后，只要输入目的地，系统就会显示路程及不同车型的价格。一旦点击确认叫车，三五分钟一定会有车响应，且车型、车牌一览无余。上车后只需核对一下目的地和价格，到地方下车付款就OK了，当然很便宜。至于路上是绕道了还是堵车了，跟你的车费都没有关系。绝无被斩之虞。

俄罗斯三大圣母堂之一——滴血大教堂

       圣彼得堡5天，打的是常态。至于跟司机沟通，能用英语扯英语。扯不上英语就用手机翻译软件俄汉互译。又无需长篇大论，交流基本无忧。

      顺便说一句，圣彼得堡街头没看到监控探头，也几乎见不着交通警察。所以，出租车路上狂飙七八十码随随便便……

冬宫窗外街头

       都说旅游团去俄罗斯，主要看“宫堡尖顶”。其实，俄罗斯的小镇更有味道。环圣彼得堡周边的小镇被称为银环小镇。

       大诺夫哥罗德，俄罗斯历史的发祥地，银环小镇之首，果然迷人。她高高耸立的城堡、城墙、白桦林，温柔地环抱着美艳的索菲亚大教堂、小克林姆林宫和俄罗斯千年纪念碑，靜靜地依偎在沃尔霍夫河边上。大桥、轮船、钟楼、教堂、圆顶、白墙……在蓝天和浓郁的云层陪衬下，阳光里，所有一切无不宁静、妩媚、漂亮。那实在是一种荡涤心灵、抚慰灵魂的美。

大诺夫哥罗德城墙

城墙外的花坛

小克里姆林宫

索菲亚大教堂

城外马车

索菲亚大教堂远眺

沃尔霍夫河边上的游船旅馆

一桥飞架——沃尔霍夫河大桥

雅罗斯拉夫宅邸遗址

尤利耶夫修道院

       叶卡捷林娜宫是叶卡捷琳娜二世女皇所建。叶卡捷琳娜二世是俄罗斯历史名人，据说生前面首无数，身后人给评价8个字：“声色犬马、骄奢淫靡”。我不知道这是否是旅游团队必访叶宫的原因，探寻女皇的私生活？

       叶宫由宫殿和花园两部分组成。花园真的不错。花草树木、亭台楼阁，依坡草坪、临湖水榭，各种的美，应有尽有。尽管天气不咋地给力，那种“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的意境还是颇有情调。

登高望远——花园制高点

水榭亭台，无处不尽其艳

       宫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花园，整座建筑透着娇媚风韵，堪称清新柔美。然而，尽管华丽，这里却多少给人一种“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的叹息。

       至于宫内，实在不敢恭维。除了几个金碧辉煌的房间和一个据说镶嵌甚多琥珀的宝屋之外，真的乏善可陈。

       妖的是，就这样的叶宫宫殿，参观却是最难的，也是传说中排队时间最长的地儿。叶宫门票是我们全程唯一没预先买到的。虽然比起那些老清老早带了小凳子来排队的旅游团队，我们还算好，但也排了5个多小时。这5个多小时就是为了见证叶卡捷琳娜奢靡的气息？我感觉不值。

宫殿外观

宫殿内饰

       彼得保罗要塞建在涅瓦河的北岸，与冬宫隔河相望，是波罗的海通往圣彼得堡的门户。远远望去，这座历史悠久的古城堡有点神秘莫测。听说高尔基曾被关押于此，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及其全家的遗骸也安葬于此。难怪……

       要塞景致不错。最值得观赏的是圣彼得保罗大教堂及钟楼等古迹遗址。据说，众多机关暗藏的棱堡中装有300余门大炮，从18世纪起，每日中午12时，其中的纳富什金棱堡大炮就会射出一发空爆弹，向全城居民报时，这一习俗流传至今。

要塞碑文——可惜看不懂

尽藏机关的神秘古堡

保罗大教堂及钟楼

       中午12点，我们正在准备离去。突然要塞炮声大作（绝对不止一发空爆弹），然后天空大批飞机编队低空飞过，其中有轰炸机编队、运输机编队、预警机编队、歼击机编队和直升机编队。这阵势，应该不会是每天的固定节目，什么代价！也许，我们凑巧碰上了什么重大活动（那天是7月16日）？……

呼啸而过的运输机及护航歼击机编队

       彼得霍夫夏宫，坐落在距圣彼得堡市区25公里之外的芬兰湾畔，占地面积约800公顷（作为比照，上海世纪公园约为140公顷），由上下两个花园和大宫殿组成，气势浩瀚、建筑精美，是俄罗斯最雄伟的宫殿建筑之一。

       豪华的大宫殿长达300米，巧妙地将夏宫分隔为“上花园”和“下花园”。大宫殿前的喷泉群更是气势磅礴、无以伦比。

开阔的上花园

喷泉群及金色雕塑

夏宫主建筑

主建筑、喷泉群及通向芬兰湾的运河

       游览彼得霍夫夏宫，真的是一场唯美的视觉享受和艺术大餐。流连在令人叹为观止的皇宫装饰、皇家家俬、艺术珍品间；漫步于芬兰湾海边皇家花园的树丛、沙滩，远眺金碧辉煌的宫闱尖顶，享受着白云蓝天下的悠悠清闲。真是景不醉人人自醉……

凭栏遥望，蓝天白云绿树碧水

芬兰湾游船码头

       莫斯科是自由行的第二站，我们共在这儿呆了4天。

       关于莫斯科，之前听闻最多的是市内交通的拥挤以及与之对应的地铁的便捷。坐车甫出莫斯科机场，我们就感受到那种不亚于世界上任何大都市的咄咄逼人的道路拥挤。幸而，出租车费与路况和路途时间毫无关系。堵就堵呗，反正我们不缺时间。结果，从机场到市中心的酒店约32公里路程，出租车几乎爬行了一个半小时。

       于是，在莫斯科，除了离开市区需乘坐火车或长途汽车外，我们在市内的任何活动，都是乘坐地铁。

       莫斯科地铁由两个围绕市中心的同心圆和N条放射形的直线组成，呈网状结构，四通八达，交汇车站极多，换乘非常便捷。地铁的行车密度很大，一两分钟就是一列。乘客流量也大，站台上几乎没有空闲的时侯。人人行色匆匆，但忙而不乱，且车厢也不算拥挤，甚至还有座位。

莫斯科地铁图

       1935年，莫斯科地铁建成运行，逐步积累到今日规模。各个车站漂亮豪华，设计思路不同凡响，装饰主题绝无雷同，材质工艺堪称一流。可以说，莫斯科地铁作为建筑设计的经典，属无可争辩的世界第一。唯一不足，年代久远，有点陈旧…… 

       这儿的地铁车票以“次”为单位，刷卡进站后，出站就不需刷卡了。以买20次票为例，从你一个人单独乘20次，到20个人一起乘一次，都可以。逗留时间无限，乘坐距离也无限。

地铁内景色

       谢尔盖耶夫，距莫斯科约70余公里，俄罗斯金环小镇之一（相对于圣彼得堡周边的银环小镇，莫斯科周边为金环小镇），我们是地铁加火车一日游，当日往返。

       小镇的亮点在于东正教圣地谢尔盖三一修道院。修道院确实不负盛名，恢弘的教堂、遍地的鲜花、幽静的修道室，名刹要素一个不少。巧的是，那天恰遇东正教的一个什么重大活动，不但祷告的信徒特多，还能不时遇见来自各地的黑衣大主教。

       在那儿游览，被感染着，我还真垂首划了不少十字…… 

谢尔盖三一修道院远观

修道院内林林总总的教堂和修道室

祷告

洗礼

       弗拉基米尔和苏兹达尔均为俄罗斯的金环小镇，距莫斯科百余公里。我们以“地铁+火车”到弗拉基米尔，然后再以“长途公交”赴苏兹达尔。

       到弗拉基米尔，天正下着雨，多少有点扫兴。虽然不想多走，但曾经位于全俄大教堂最高地位的著名的圣母升天大教堂却不能不去。胡乱按几下快门，时髦的说法，算是打卡吧。

       其实，这个教堂还是有点看头的。山坡顶端孤独的教堂远远地地矗立在天边的云层下，高高的钟楼傲然而踞，刺向苍穹、直指九霄。且不说周边的花花草草，远处的莽莽原野，但就沉沉天色映衬下的教堂白色建筑，就绝显非凡的高傲和卓尔不群。

雨中的圣母升天大教堂

弗拉基米尔·莫诺马赫大公纪念碑

       苏兹达尔，俄罗斯历史文化名城。这个童话般的美丽小城，曾是古代俄罗斯的第二政治文化中心。只是由于种种历史原因，渐渐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中。

       运气不错！从弗拉基米尔到苏兹达尔，刚下车还有星星点点的小雨，转眼就是阳光灿烂了。

       云彩阳光下的苏兹达尔，一派典型的欧陆田园风光。开阔的原野高低起伏，弯弯的小河静静流淌，成片的草坪黄绿相间。鲜花、果树，秀色可餐；教堂、木屋，婀娜多姿。真的令人沉醉。

       可以说，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田园风光，没有之一。于是，大家各种拍摄嬉笑，兴奋至极。直至太阳落山……

卡桑斯卡娅教堂

苏兹达尔克里姆林宫

梦幻般的卡缅卡河

夕阳西下

       莫斯科的最后一天，自然是克里姆林宫和红场。

       克宫跟叶宫一样，是中国旅游团队的打卡地，人非常多。我们若非事先在网上办妥门票，这漫长的排队又将是个艰苦的历程。

       克宫高墙内为三大区域：杜马大楼（不对游客开放），办公区域（也不对游客开放），对游客开放的是教堂、博物馆和部分广场。在对游客开放的道路和广场上，人行有限定区域，目光所及的大部分地方不准进入。所以人多却不乱，看着还挺空旷。

       克里姆林宫曾是俄国历代帝王的宫殿，为“世界文化遗产”之一。其建筑群享有“世界第八奇景”的美誉。作为俄罗斯的“故宫”，克宫与“北京故宫”最大的区别在于遍地的草坪、花坛，浓郁的林荫道，以及林林种种名称不同、形态各异的教堂和教堂顶上那些五光十色的彩色“洋葱头”。在这里行走，完全颠覆了以往对于神秘的红墙“大内”恢宏、规整、肃穆的想象。

重达40吨的炮王

伊凡大帝钟楼

绿树成荫

大天使大教堂（图片右边是重200吨的钟王）

普金的总统办公大楼远眺

高14米的克宫红墙

红墙上的救世主塔楼

       红场在克里姆林宫的外面，好像在搭建大型演唱会一类的活动舞台。反正被施工围栏围着，无法走进去。人很多、非常拥挤。于是，只能边上转转、侧面拍拍。我们这一代人从小就深藏于心底的，对于红场那片由条石铺就的广场神秘而至高的崇敬、向往、遐想，在这繁华杂乱的现实中，顷刻土崩瓦解……

       倒是一如既往的蓝天白云和广场尽头的“华西里升天大教堂”，以及克里姆林宫红墙对面鼎鼎有名的俄罗斯最大“古姆百货商场”，给了我们不错的观感。

华西里升天大教堂

古姆百货大楼

      伊尔库茨克、贝加尔湖及奥尔洪岛，虽远离俄罗斯的欧洲红尘，栖身于西伯利亚那片旷远的神秘土地，却早已令人仰慕已久。何况，李健的一曲《贝加尔湖畔》又将贝加尔湖推为网红。零距离接触贝加尔湖当然是我们的不二选择。

       奥尔洪岛是贝加尔湖上最大的岛屿，岛长约70余公里，平均宽度约10公里。岛上最大的胡日尔镇坐落中部。以胡日尔镇为中心，岛东北部的旅游线路被称为北线，岛西南部的旅游线路被称为南线。北线景点多以湖湾、峻石、陡岸、草坡、丛林为主。南线景观以大片的草原和湖湾沙滩为主。

       岛上交通除了进岛的自驾车辆、长途公交之外，主要为一种底盘很高被称为“小钢炮”的越野面包车。这种车一般以全天包车的形式租用，乘坐8人。

崎岖林间路

       所有人或车辆上岛均须经由车客渡，当然要排队。等候时间少则十几分钟，多则以小时计。岛上的道路全部是砂石或泥沙路，大概相当于我们七十年代县级以下农村道路的水平。伊尔库茨克机场到胡日尔镇约300公里。我们乘坐旅馆的接送巴士，一路颠簸，由高速路、水泥路、砂石路，到车客渡、泥土路，不亚于经历九九八十一难，7、8个小时后才抵达旅馆。

       岛上的旅馆基本上就是一般意义上的民宿。好的旅馆不太多，当然价钱也贵。我们在胡日尔镇租住的旅馆还不错，环境、住宿、用餐都值得一赞。

民宿小楼晚照

       时间关系，我们在奥尔洪岛上只能靠“小钢炮”往北线跑一天。好在我们一行正巧8人，坐着一辆“小钢炮”，乐乐呵呵地颠簸于蓝天、碧水、绿草、峋石之间，流连在各个景点。尽管山路、沙路、土路、林间路，崎岖难行，严峻地考验着我们的腰部、臀部、腿部的肌肉力量和抗击打能力，但大家还是谈笑风生、兴奋不已。毕竟，景色太美了!……

       北线的主要景点有沙滩村、爱情山、合波角，以及胡日尔镇近边的萨满石景区。尽管时值夏季，这里既没有冬季漂亮的蓝冰，也没有秋季尽染的层林。然而，贝加尔湖浩瀚、深邃的卓姿风韵和水云间那一抹无垠的蔚蓝，却还是不能不令人深深地陶醉。

沙滩村

爱情山——男左女右两个情人（我叫它猫耳朵山）

奥尔洪岛最北端的合波角

勇敢的登顶者

午餐留影——租“小钢炮”一天，司机还包热菜热饭

三兄弟石景观

碧波荡漾——水太深，据说这里最深处有1600余米

渔村向晚

萨满石畔萨满柱

落日余晖萨满石

一步三回头——恋恋萨满石

       最后一天，我们转宿伊尔库茨克，顺便打卡贝加尔湖边的利斯特维扬卡——据称是伊尔库茨克的最美小镇。

       伊城小小的，房屋老旧，也就相当国内的四线城市吧。但它的街头墙画、街头武器陈列、无轨电车，等等，都颇有怀旧感。值得一提的是伊尔库茨克最漂亮，全俄罗斯排名第四的喀山圣母大教堂，东正教的圣地，很有点童话世界的味道。

路边——伊尔库茨克街头的退役武器

童话世界——喀山圣母大教堂

       利斯特维扬卡，如同一颗美丽的宝石镶嵌在贝加尔湖和安加拉河的交汇处。网传，但凡来贝加尔湖的人，可以不去奥尔洪岛，也可以不坐环湖列车，但一定要到利斯特维扬卡。

       这里，五个和湖岸垂直的山谷，就是小镇民居的五条小街，每条街上都是原汁原味的小木屋。

       可能一路走来见过的美景太多，稍稍有点审美疲劳，感觉不咋地。然而，热闹的街道、悠闲的市民、漂亮的游艇、浩淼的湖面，多少也算给自己留下了一点念想。

利斯特维扬卡湖边即景

小木屋

       飞离伊尔库茨克国际机场已是凌晨时分。

       回想15个日夜的旅行，我们零距离接触俄罗斯，用双脚丈量俄罗斯，用双眼观察俄罗斯；用镜头记下美景，用胸怀拥抱文明；心底升腾着感慨、感动、感悟。熟悉而又陌生的喀秋莎的故乡，如梦如幻……

       三小时后飞机降落北京首都机场T3。经漫长的短驳，再由T2飞往上海。当机翼下面掠过熟悉的城市的时候，脑海里萦绕的是肯尼·基的萨克斯风《回家》的旋律——确实，无论你走过哪里，只有家才是你最温馨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