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网络照片)1963年到1974年,我们抚顺市第56中学9年4班的同学们在同一个集体度过了11年的岁月。</p><p class="ql-block">在那漫长的11年里,从七、八岁的懵懂儿童到十八、九岁步入社会,我们一同面对人生、一起长大。</p><p class="ql-block">培养教育我们成长的除了父母,当然还有许多令人尊敬的老师。没有他们的心血,没有他们的付出,就没有我们的今天!</p><p class="ql-block">让我们记住他们。</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张慧芝老师</b></p> <p class="ql-block">张慧芝老师是我们的第一位班主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丽钧</b>:</p><p class="ql-block">我班第一任老师张慧芝和蔼可亲,她家在迎宾大街幸福楼那住,在同学聚会时有人提过: 当时有同学家长下班晚,老师上下班都带着他走,先领她家去,然后家长下班再接回家,她当我们班主任不到两年就随丈夫支援三线走了,我们现在也很想念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晓妮</b>:</p><p class="ql-block">我也记得我们的班主任、语文老师,特别和蔼可亲,总是笑眯眯的。我们常常去她家玩,她的先生特别随和。我们在他们家床上床下地跑,他们也不生气。</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何玉琴老师</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丽钧</b>:</p><p class="ql-block">第二任班主任何玉琴老师,我班当时军训好,体育好,劳动好。</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晓妮</b>:</p><p class="ql-block">对不起,这是感恩篇。可是这位班主任留给我的除了讨厌和噩梦,不要说温暖,连一丝丝的平淡都没有。同班的阎扬提起她就会悲愤交加。</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王凤兰老师</b></p> <p class="ql-block">王老师(名字可能记错了)是我们小学时的体育老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飞飞</b>:</p><p class="ql-block">我们的第一节体育课是基本队列。教我们的是位女老师,姓王。大眼睛、大嘴巴紧凑地镶嵌在方脸上,在不大的脸盘上五官显得比较突出,多少有些男人的气质,很帅气。</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王老师大嗓门的召唤下,我们一会儿稍息、立正、一会儿向左右看齐,不断地变换着队形,愉悦的心情也随之变换着。</p><p class="ql-block">最让人开心的事是老鹰捉小鸡的游戏,王老师带着我们玩了大半节课。她时而扮成慈祥的老母鸡,张开的翅膀保护着我们,抵御天敌的入侵。时而扮成凶险的老鹰,一次次发起猛烈的进攻,让我们学会机智和勇敢,规避危险。</p><p class="ql-block">在暖暖的阳光照耀下,和煦的微风迎面吹来,我们围成一圈,唱着《丢手绢》的歌。</p><p class="ql-block">丢手绢儿丢手绢儿</p><p class="ql-block">轻轻地放在小朋友们的后边</p><p class="ql-block">大家不要告诉他</p><p class="ql-block">快点儿快点儿捉住他</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那一刻,我多么希望下课的铃声不要敲响,再让我们撒会儿欢,一股脑儿地洒尽天性和欢乐。</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晓妮</b>:</p><p class="ql-block">有一次王老师父亲生病,需要黄瓜籽里的肉做药引,我们就在教室里帮她嗑黄瓜子。后来老师的父亲还是去世了。</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谷风林老师</b></p> <p class="ql-block">比我们大十二、三岁的谷老师1969年毕业于吉林大学数学系。他来到我们学校后一直教我们数学,还当过我们一年的班主任。我们是他的第一批学生。可想而知他对我们的感情。</p> <h3>谷老师大学同学当年的合影。前排中间最帅的就是我们的谷老师!</h3> <h3>这是我们毕业以后谷老师一家人。</h3> <h3>谷老师大学毕业50年,回吉林大学和同班同学的合影。</h3>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立威</b>:</p><p class="ql-block">大约是一九七二年左右的暑假,有一天下午谷风林老师来我家家访。进门就看见我头发很长,说天热怎么沒有理发。我顺嘴一说:等我爸休息再剪头。他说你家有推子吗?我说"有"。"来,我给你理发",说完便起挽起袖子拿起工具给我理发,有说有笑,非常熟练。当时我心里有说不出高兴,老师给学生剪头,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师生感情。每当回忆起这次理发,十分感谢,谷老师爱学生、言传身教、热爱工作的精神始终影响我的后半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晓妮</b>:</p><p class="ql-block">谷老师是我这辈子最尊敬的老师之一,一位非常优秀数学老师,他教过的东西不用特意复习就记住了。还记得他教我们怎么记住一些公式:Sine、 Cosine、Cosine、Sine;Cosine、Cosine、Sine、Sine。 </p><p class="ql-block">那时候在谷老师的影响之下非常喜欢数学,没事儿的时候还自己学一些我们教科书上没有的东西,比如说:不等式。不明白的东西、或者自己做的练习题还会请教老师。每次他都很耐心地指导我。</p><p class="ql-block">大概从南方来的母亲实在受不了每天的粗茶淡饭,我不上学时成天忙着到处买大米饭。去的最多的是四路的大来饭店。如果大来的饭卖没了,我就需要到更远的地方去买。有一次我到河北买了四斤米饭,扛在肩上往回走,走着走着就听一个人喊我,抬头一看是谷老师和她漂亮的妻子,老师手上抱着他们的宝贝女儿。我当时特别不好意思:因为我像个农民一样哈个腰,扛着一口锅,里面是刚刚买的几米饭。可是谷老师没有觉得任何不妥,亲切地把我介绍给他的妻子。</p><p class="ql-block">1977年高考时因为时间紧,数学基本没有复习,把时间都用在别的科目上了,因为我对谷老师教过的知识非常有信心!</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丽钧</b>:</p><p class="ql-block">当我们步入中学时学校来了一批刚走出大学校门的老师,他们带着还没有脱去的学生气息,热情,奔放,毫爽大气,朝气蓬勃,接受我们年部的各科教学职务。</p><p class="ql-block">当时帅气,带有满身活力的谷老师和teacher赵,分别担任了我们的数学老师和英语老师。漂亮的洪老师,王玉坤老师,林老师分别担任了我们的化学老师,语文老师,和物理老师。谷老师当时担任一段我班的班主任,跟我们接触的时间比较长,当时老师刚出校门,学生气十足,干劲旺盛,头脑也灵活,师生之间说话办事没有代沟。课余时间我们对老师很感兴趣,总是问东问西的,老师家里的问题我们也问,老师也总是有问必答。记得有一次学校组织文艺汇演,我班排完节目,老师还让她的妻子过来给我们做过指导。有剧团的主角给我们做过指导让我们信心满满。但这还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还是老师的知识渊博,和严谨的教学态度大家很认可,老师教我们数学讲的很透彻,还很轻松,功底很厚,我觉得老师当时教我这些东西很轻松不背课都行,当时老师背课主要还是怎样把毛主席哲学理论运用到数学教课中。老师在教学中大胆创新,组织我们搞全年部数学竟赛,让我们受益匪浅,通过数学竟赛我虽然没得过第一,但这个过程让我巩固了数学基础知识以至于在我走向社会时,我们的文化知识在同龄者中也是娇娇者。</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刘枫</b>:</p><p class="ql-block">谷老师是我们心中最敬佩的老师!数学课讲的通熟易懂,终身难忘!🙏🙏</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张慧</b>:</p><p class="ql-block">谷老师是一位优秀的数学老师,曾担任过我班的班主任。那时他刚刚大学毕业,年轻又精力充沛,对工作充满了热情,他扎实的数学知识根底,朴实的教学方法和作风让我们受益匪浅。他那时胃不是很好,有时讲课时就出现胃痛,痛的额头冒汗,但他坚持把课讲完。他的言行举止感染了我们,在他的努力下我班数学成绩不断提升。为了激发同学们的热情,他不辞辛苦在年级组织了数学竞赛,提升了同学们对数学的兴趣。我因为学校里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没有时间参加这次竞赛很遗憾,他安慰我说:以后还会有机会的…</p><p class="ql-block">他对班主任的工作认真负责,常去家访,找班干部同学研究班级里的事情,解决问题…付出的辛苦有了回报,9.4班一直走在年级的前列…你是我们前行路上的领路人,是宝贵财富知识的传受者,是我们的恩师…</p><p class="ql-block">祝老师晚年身体健康!家庭美满幸福!</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三班孙家跃</b>:</p><p class="ql-block">读中学时,谷老师借我一本《形式逻辑》,作者是胡曲园(上海复旦大学哲学系教授),淡黄色封面现在还印在我脑海里,老师说是他在吉林大学数学系读过教材。形式逻辑,不同于其他逻辑学,比较容易懂。这段自学经历,对我后期在大学里执教(备课组织课件)和企业项目评审(点评或帮企业归纳挖掘科研成果的技术创新点)很有帮助。</p><p class="ql-block">学了《形式逻辑》使人思维条理清晰,表述一件事情时层次和递进关系逻辑性强。</p><p class="ql-block">书中一些经典句子现在还背的滚瓜烂熟,譬如:充分条件:有之必然,无之未必不然;必要条件:无之必不然,有之未必然。比如,下雨,是地上变湿的充分条件,因为下雨地上一定变湿了,但不下雨,地上也可以变湿(洒水);再比如,经过系统的医学教育和培训,是成为一个合格的医生必要条件,即不受教育就不能成为合格医生,但接受了教育,未必就是合格的医生(考试没通过,没有达到毕业标准)。</p><p class="ql-block">小结:充分条件:有它一定行;必要条件:没它不行。</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赵乃真老师</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晓妮</b>:</p><p class="ql-block">Teacher 赵(赵乃真老师)、谷风林(数学)、王玉坤(语文)和洪老师(化学)都是文革前的大学生,1969年分到我们学校。赵老师和他的同学、妻子孙志强(也是英语老师)同时来的,住在体育办公室的后面。有了他们,我们才有了机会学英语。记得赵老师胃不好,常常捂着肚子走路。身体不好,教学一点不马虎,第一人称、第二人称、第三人称、现在时、过去时、将来时、完成时....</p><p class="ql-block">一次考完试大家和 Teacher 赵在教室里聊天,告诉大家说我英语考了九十几分,一个同学说;一定是我们班的最高分吧。老师骄傲地说:是我们年级的最高分,好像比他自己得了高分还高兴。</p><p class="ql-block">那时而心是英语课代表,我是英语小组成员。赵老师非常信任我们,有时学期末让我们组织同学们复习英语。我们就自己编一些英译中、中译英的短文让大家练习。记得有一篇是从"赵老师是我们的英语老师"开始,另一篇是以"谷老师是我们的数学老师"开始。</p><p class="ql-block">不知道我们学校哪一年买了一台划线机,需要组装,但说明书是英文的,没有人懂,机器一放就是很多年。赵老师知道这件事后,问我家里有没有英文字典,我父亲懂英文,又自学俄文,可是他只有俄文字典,没有英文的。后来不知道老师借没借到好一点的英文字典,反正划线机工作了!那时候市场上好一点的本子都不好买,我们用上了自己学校做的笔记本!</p><p class="ql-block">毕业后再没有见过赵老师,非常想念我敬重的赵老师。</p><p class="ql-block">写完上面的话才知道 Teacher 赵已经在2014年过世了😢。非常难过,都没有机会和他说声感谢。</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而心</b>:</p><p class="ql-block">毕业以后就一直没有见过赵老师,真想能有机会回去看看他,可惜只能是个梦想不能实现了。感谢恩师的多年教诲,我们永远怀念您。</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飞飞</b>:</p><p class="ql-block">Teacher 赵是我很敬重的一位老师。他为人随和,教学认真。那时候我们文艺队经常演出,有时文化课上不了,Teacher 赵主动给我们补课,并且不厌其烦的教我们。我到体委工作后,胡群、韩冰、孙家跃,我们和他吃了几次吃饭,言谈话语中赵老师流露出对我们56中的怀念,事隔几十年他仍然能叫得出他教过的大多数人的名字。但没想到我们和赵老师在工体的聚会成了最后的永别,现在想起来就像做梦一样。他走的那天我们几个最后去送了他一程。他的电话号码依然存在我的手机里,久久不愿删去。</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艾焰</b>:</p><p class="ql-block">当年住体校,早晨5.30出操,回到学校上课睡觉。赵老师就告诉我有问题可以找他,所以见到老师,就表现我在努力学习。有一天我高兴了,看着黑板上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就说 good good study,day day up,赵老师告䜣我错了。平时我不爱讲英语,那天也不知为什么进教室就胡说。赵老师上课就用英语说了一遍好好学习,天天向上。[Yawn][Yawn][Yawn] 赵老师:向你敬礼。</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张惠</b>:</p><p class="ql-block">刚刚知道,赵乃真老师去世的消息。非常悲伤。恩师走的太早了。您的学生想念您。还记得文革中赵老师,孙老师,谷老师分到我们学校任教时,他们那么年轻,给我们学校代来了青春和活力。赵老师上课时讲的一口代有北京腔调的英语,很好听。激发了我们的学习热情。课后总爱和我们说笑,很可亲。很想念我们的恩师。赵乃真老师您一路走好。</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郑桂久老师</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晓妮</b>:</p><p class="ql-block">郑桂久老师是从37中分来的物理老师、我们最后一任班主任、我们非常尊重的老师。</p><p class="ql-block">在郑老师之前,我们从来没有过合格的物理老师。郑老师来我们班之后,进行了一次摸底考试。当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脑洞大开,知道把力分成水平和垂直两个方向。好像是班里唯一这样分析的。得到老师不点名的表扬。心里非常高兴。</p><p class="ql-block">那时候放了学同学和老师们都不回家,就在学校的教室里聊天,记得郑老师总是穿着一条藏蓝色的料子裤,有的时候坐的时间长了,他就站起来说"哎呀我的料子裤"。</p><p class="ql-block">可惜没几天为了躲避下乡,我就休学了(郑老师出的主意)。没有和老师继续学习物理,是我的一大损失。</p><p class="ql-block">看到我们班许多团员都是郑老师来以后发展的。我觉得他是真正为学生考虑的好老师。</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睢明</b>:</p><p class="ql-block">那是在一九七八年的春天,一次我(在部队)和管理排长到长春十六军出差,在前往长春途中我们在铁岭大凡河车站下车到战友家送物质。</p><p class="ql-block">回来的路上在铁岭乱石山车站遇见班主任郑桂久老师。郑老师腰板廷的直直的,头型还是那么正,他真没有想到毕业四年后的学生在这里和他相遇。郑老师特别高兴,并打听同学们的情况。</p><p class="ql-block">这次郑老师是到铁岭给高考生判卷子,他和我们是坐同一趟火车,郑老师当时在铁岭乱石山中学教物理课,家也在乱石山中学附近,说以后可能调到铁岭市内教学。</p><p class="ql-block">临下车前还让我代他向同学们问好。我当时翻翻自己的书包,拿出几盒香烟和临行前战友给的鸡蛋和茶蛋,全部拿给老师,以表达我对老师的尊敬之心,一晃四十年已过,不知老师在什么地方,是在城里还是在农村。</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程宝义</b>:</p><p class="ql-block">郑老师是铁岭教育局局长,已经退体,身体安好。</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高丽娟</b>(物理课代表):</p><p class="ql-block">郑桂久老师是我很敬重的老师,他是我们的班主任、教物理的。我当时是物理科代表,和郑老师接触的也比较多一点,他对工作的热心,对同学们的关受,以及对教学的一絲不苟的精神,至今还令我记忆尤新。</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姜丽钧</b>:</p><p class="ql-block">我1976年在农村到铁岭搞外调,看到过郑老师,他看到我在农村入党了很高兴,和我聊了好长时间,当时也不明白请老师吃饭啊,很后悔。</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金老师</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飞飞</b>:</p><p class="ql-block">上小学时,课外活动丰富多彩,我们每个人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兴趣小组,我申报了校乒乓球队。那时,全国都在普及乒乓球运动,我们学校标准的乒乓球桌就有十几台,校园各处还修建了一些水泥台子。无论课间操还是放学后,到处可见学生们们打乒乓球的身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校乒乓球队的教练是金老师,平时他主教高年级体育课兼美术课的老师。金老师高高瘦瘦,长脸,剑眉,在清瘦的脸上牙齿长得比较突出,同学们背地里叫他"金大牙"。金老师的脾气很暴躁,同学们没有一个不怕他的,见到他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报名参加校乒乓球队没几天,球队的金老师来班里走到我面前问我:"你叫尹飞飞?你会打乒乓球吗?" 当时我太紧张,驴唇不对马嘴地回答:"我哥哥会打。"他笑了笑说:"放学后来队上训练吧。"听他这一说,紧张的心顿时松弛下来,心想:"金老师并不像传闻中的那么凶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金老师不是乒乓球科班出身,凭他1.80米多的个头,准是打篮球出身,不知为什么教起乒乓球了。他为人好,有事业心,有责任心,是我的启蒙教练和恩师。他在课余常带我们研究乒乓球的技战术,学习理论,还借给我一些有关乒乓球的理论书籍,尽管大部分看不太懂,但多少有些帮助。印象最深的是,他曾激动地给我们讲庄则栋当年赢得世界冠军的故事。听了以后,使我耳目一新,原来小小的乒乓球还能为国增光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课余时间,金老师常带我们观看乒乓球比赛,去工矿企业打比赛,让我们学习做裁判,不仅学习打乒乓球,还了解社会,增长了不少的见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金老师外表给人印象很严肃的样子,但跟他近距离接触才能感受到他对待我们如同"慈母"般的温柔和细致,也很有耐心,从没有大声呵斥过我们。一天,下训练课,外边下起了瓢泼大雨,电闪雷鸣的,我站在学校大门口,面对大雨正犯难时,金老师手里拿着一把黄色到油纸伞,正向我招手。看见这情景,我像见了救星一样,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一下钻到他的伞下。金老师的个子高,我很矮小,他怕我被雨淋湿,一个劲儿的把伞往我这边倾斜。我们一高一矮,深一脚浅一脚顶着风雨艰难地前行,不知不觉来到我家,在我还没来得及向他道别时,他已转身离去。当望着老师大半个身子被雨水湿透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风雨中,一股感激之情油然而生。</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金老师不仅体育好,画画也很擅长。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了金老师的秘密。我们训练前要轮流到体育教研室拿拍子和球。值日的那天,我走进房间,金老师正在画画,我悄悄地走过去,不由得使我惊讶起来,金老师在画毛主席画像。怪不得这副画总平时总是用白布蒙着,不许任何人靠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看着眼前的毛主席像和天安门城楼上挂的毛主席画像相差无几,令人难以置信。那个年月,如果没有一定的美术功底,是不敢随便画毛主席像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文革期间,金老师得了尿毒症去世了,走时还不到40岁。只可惜,我手上没有留下一张他的照片,但那他的形象永记心上,一位瘦瘦黑黑,个子高高的,眼睛大而明亮,牙齿裸露在嘴唇外,给人朴实而睿智的印象。</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秀云</b>:</p><p class="ql-block">对金老师我也很深的印象,我在乒乓球队呆了不太长时间,金老师的样子正像飞飞说的,廋瘦高高,十分严肃,我后来因为训练时跳木马不合格被刷了下来,至今印象还很深。</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尤宝光老师</b></p> <p class="ql-block">尤宝光老师是我们的体育老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程宝义</b>:</p><p class="ql-block">一个人的一生是曲折的,时代造就了一个人的一生。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但是那个时代造就了我们。我们大家是童时的小朋友、又是同学。对于大家的回忆深感高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其实晓妮、而心你们说的尤老师就是我的恩师。当时在学校的时候体育组我是常客。当时有组长、大老王、尤宝光,还有一个刘老师。最后一个是和谷老师他们一起分配到我们校的刘瑞昌、刘大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记得学校在文革期间开第一次运动会的时候,当时班里的某个同学、也是何玉琴老师信任的同学不跑了,临时让我去跑四百和八百米。我一举拿了两项第一,为班级增得了两个第一的分数。</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从那以后尤老师就找到了我,让我参加校田径队。何老师不同意,经过尤老师的再三说服,何老师同意了。从那从后我特别听尤老师的话,认真的参加体育训练,在尤老师那里学到很多的体育知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学期间赶上批判封资修、读书无用论时,我对学习就没有性趣了。对我来说这也是一个好事,这是上天的按排,是我这一生的命。当时有老师让我不要把文化课丢掉,我没有听他的话,对于体育方面特别上心。尤老师教我游泳、足球,每次比赛的时候,他都鼓励我,教我怎样放松和最后的冲刺,从他那里学到了不老少的体育知识。回想起来特别感谢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下乡的时候77年恢复高考,他到我所在的县查看报考表,我没有报名,因为没有底气、文化课不好、没敢报。后来我回城了看到了他,他说他在师专当老师,职称教授,他把我说了一顿。回想起来我从心里感谢他-----我的恩师尤宝光老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王戈:</p><p class="ql-block">尤老师是从附小转来的。因我在附小呆了近三年, 在附小他也是我的体育老师。后来在抚师时,他又当了我的体育老师。他跟其他人说我老是做他的学生。😊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宝义:</p><p class="ql-block">那时我记得在室外泳池咱们大伙往水里按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睢明:</p><p class="ql-block">(尤老师是)好老师,对学生特别好。毕业后我见过他,他家在育才中学南边住宅。现在70多岁了。对我们班同学们印象深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王戈:</p><p class="ql-block">对, 教师公寓。矿务局电车站附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晓妮:</p><p class="ql-block">尤老师好像是运动员出身。个子不是特别高,身材特别匀称、帅气。对学生非常随和,没有老师的架子。</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王戈</b>:</p><p class="ql-block">尤老师是从附小转来的。因我在附小呆了近三年, 在附小他也是我的体育老师。后来在抚师时,他又当了我的体育老师。他跟其他人说我老是做他的学生。😊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宝义</b>:</p><p class="ql-block">那时我记得在室外泳池咱们大伙往水里按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睢明</b>:</p><p class="ql-block">(尤老师是)好老师,对学生特别好。毕业后我见过他,他家在育才中学南边住宅。现在70多岁了。对我们班同学们印象深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王戈</b>:</p><p class="ql-block">对, 教师公寓。矿务局电车站附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晓妮</b>:</p><p class="ql-block">尤老师好像是运动员出身。个子不是特别高,身材特别匀称、帅气。对学生非常随和,没有老师的架子。</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侯祉林老师</b></p> <p class="ql-block">侯祉林老师是我们的音乐老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飞飞</b>:</p><p class="ql-block">侯老师性格比较内向,戴一副白色透明的眼镜,文质彬彬,平日里不苟言笑。接人待物谨慎谦虚,说话举止如同邻家的大哥哥,可敬可亲。上小学时,侯老师教我们班音乐课,至今,上课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68年正是文革开展如火如荼的时期,我很荣幸被侯老师选进文艺队。 文艺队组建初期仅有十几个人,侯老师身背一把手风琴,学习乌兰牧骑的榜样,领着我们到工厂、农村的田间地头演出。短短的几年,文艺发展到四、五十人。那时候我大部分的时间是在文艺队度过。我们基本上一周,甚至是两三天就有一场演出。每一次演出都是政治任务,常常处于待命状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每天放学我们要去文艺队排练。队里除了每天的练功外,还要根据形势,排练一些新节目。侯老师对我们要求十分严格,他对艺术的追求好像永远处于无止境。排练大合唱时,侯老师特别注重我们基本功的训练,追求演唱细节,仔细矫正每个人的口型和发音。我们每天的排练都是在练习发声和听力中开始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侯老师对我们的舞蹈动作更是精益求精,要求舞整齐划一。从每个动作开始练习,直到满意,才可进行合排。经过侯老师的精雕细琢,我们这支队伍在表演上逐渐形成了大、快、齐的独特风格,成为活跃在全市文艺舞台的主要力量,在全省也小有名气。</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们演出从来不分舞台大小,观众多少,只要有演出必须认真对待,必须情绪饱满,一丝不苟地完成任务。四、五年间,我们文艺队几乎走遍了大大小小的剧场,农村、工厂、部队,全市的各个角落都留下我们的足迹。</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特殊的年代,学校的教学提倡与生产劳动相结合,提倡教学改革,要学工、学农学军。我们的课堂经常设在农村的田间地头、工厂的车间。在农村播种和收获的季节,学校经常组织拉练到农村劳动,每次我们要走几十里路。我们文艺队担负着双重任务,即要参加田间劳动,还要完成演出任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们的数学课搬到工厂,老师结合机器零件,进行数学解析。为防止我们文艺队的骄娇二气,年级主任分配我们文艺队女生在浇筑车间劳动学习。说起来,浇筑车间的活真不好干,有几道工序,我们女生做第一道工序,用沙子做出模子,男生往模子里浇筑钢水,再经过淬火,打磨成型零件上的毛刺。活又脏又累,脸上经常是黑一道,白一道的,和京戏里的花脸差不多。工间休息时,无论多累我们也要给工人师傅表演节目。</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们曾在南站广场为成百上千人演出过,也曾为一个观众演出过。这是一个极其神秘的外事任务,直到演出开始,我们发现,这位观众是一位黄头发,蓝眼睛,高鼻梁,瘦脸庞,气质高贵,年龄大概在40多岁的女士。我们猜是美国人,因为当时的特殊时期,与美国人的交往还是秘密进行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侯老师抓队伍建设很有办法。我们的演出任务比较繁重,为了让队伍很快集结,那时,队员家里没有电话,为将通知及时发出去,根据每个队员居住的情况,建立了联络网。我们每个人只要接到任务,跑步通知下一个人,大约仅用3040分钟,就会把消息传递完毕。</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文艺队学雷锋做好事,蔚然成风。我们常常利用演出前的时间,打扫剧院的厕所,楼道,倒痰盂。一开始,我有些受不了,但看到队友们能够不怕脏,不怕累,我也跟着干了起来。我们利用外出演出机会,时常活跃火车站,火车上,为旅客们演出,为他们端茶倒水。基本上走一路,演一路,好人好事做一路。也正是那个时候,我建立了不怕脏不怕累,一心为他人的品德。</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我们的演出道具实行分工负责制。如果演出地点不远,我们会肩扛手拎,步行过去。手风琴算是队里的"大家伙",这种活一般分给男孩子,但每次在路上,我会主动帮着拿手风琴。我们排列整齐,扛着道具,雄赳赳气昂昂,精神饱满地奔赴演出地点。那时我们这支特殊的队伍是街道上一个亮丽的风景线,会引来无数关注的目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次在工人俱乐部演出,到了剧院,孙耀新队长清点道具,发现少了东西,离演出仅有30分钟的时间。在这紧急关头,我自报奋勇的要求回学校去取。一路上,我只想着,快!快!再快些!当我跑回剧院,仅剩5分钟。当我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出现在队友面前,大家不约而同地惊呼起来。打那以后,大家亲切地称我"飞毛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侯老师对我们的演出十分严格,做到每场演出"事"不过夜。演出后,我们要连夜返校做总结。侯老师不知疲倦地挨个点评,指出不足及出现的错误。如在演出中谁有懈怠,他会毫不客气地提出批评。</p><p class="ql-block"> 我们演出完,半夜回家是常有的事。不过,侯老师会坚持把我们女生一一送回家,我是最后一个被送到的。每一次,望着老师瘦弱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幕之中,我会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侯老师走到家会几点呢?可能会天亮了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特殊的历史时期,侯老师凭借他的音乐天赋和聪明才智,勤勤恳恳,倾力打造出一支不同凡响,生命力长达十二年之久的文艺团体,期间培养出许多优秀人才,他们至今依然活跃在文艺舞台上,堪称奇迹。</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晓妮</b>:</p><p class="ql-block">侯老师是文艺队老师。对我来说他是我们的音乐老师和合唱队老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侯老师特别低调,总是一身黑衣服、一副白色透明的眼镜。话不多,声音也从来没有高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们的音乐教室在三楼、是我们学校唯一的阶梯教室。上课前我们在教室外面顺着走廊的墙排好队。上课铃响之后侯老师在教室里谈起了钢琴,我们随着乐曲走进教室,第一排、第二排、第三排、直到第四排的同学站好,音乐停止,音乐课开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老师领着我们发声、复习旧歌、学习新曲。每次学新东西之前还是下课前,我们都要唱国际歌,大家扯着嗓子唱,非常兴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考试时发给我们每人一张纸,上面写着非常简单的简谱。然后给我们一定的时间在下面练,我们这些人手忙脚乱地练习,不会的就转过头去问我们的音乐大拿何李培,会的也问一下看看是否有误。时间一到,我们就依次站起来,按照手里的纸条唱。唱对了就通过,好像没有人不通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在合唱队时我是低音部。其中的一首歌叫"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到现在哼这首歌时我还是哼着低音的调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音乐教室的外面就是我们学校大礼堂上方的晒台。在合唱队时,我们有机会从教室的窗户跳出去,到晒台上又跑又跳好高兴。</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董勳老师</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晓妮</b>:</p><p class="ql-block">一次工厂劳动后,曾经的学校党支部书记、后来下台做了一段物理老师的董勳(名字可能有误)给我们布置了作业,也算是期末考试:结合书本和劳动写一段体会。后来放学没事儿时,董老师和我们这些同学聊天,她说我的作业写得非常好,因为我用物理的杠杆原理解释了劳动时推的带车子。那时我正处于人生的最低谷,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毫无存在的价值,谁都比我强。董老师的表扬好像在漆黑的屋子里点燃了一支蜡烛,让我看到了光亮、有了希望。从那以后我喜欢了学习。</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刘家清老师</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晓妮</b>:</p><p class="ql-block">数学老师刘家清高高瘦瘦的,白皙的肤色让他看上去不是非常健壮。他是当时唯一叫我"晓妮"的老师。我母亲的出身是地主加资本家,政治面貌是三青团员、国民党员加右派。随便哪一顶帽子都让人避之不及。可是刘老师毫不掩饰他对我的关爱,令我终身难忘。</p><p class="ql-block">巧的是刘老师的大女儿刘肖和我同年下放到同一个生产队,住在同一铺炕上。以后我们一同出民工、一起离开农村。现在我们两家相距4.5小时的车距,并且一直保持着联系。</p><p class="ql-block">刘老师2021年九十多岁时过世。</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张吉春老师</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晓妮</b>:</p><p class="ql-block">另一个数学老师张吉春是高高的个子、 黑黑的面孔、宽宽的肩膀。上课没有废话,觉得他漫不经心地在这个地方写几个字,在那个地方写个公式,下课的时候,你就会发现整个版面非常的有条理。文革后期不知道为什么张老师也被发配到校办工厂和我母亲童庆云成了难兄难弟。</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林胶茹老师</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晓妮</b>:</p><p class="ql-block">林老师比我们大几岁而已,不胖不瘦,白白净净的年轻教师。教过我们一段时间的物理。现在林老师也在我们同学的群里。</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洪淑娴老师</b></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小妮</b>: </p><p class="ql-block">一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我就会想起我们的化学老师洪老师。上课讲到“水”时,她就是这样开头的。到现在我还记得她的样子和语气。😀</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三班<b style="color:rgb(255, 138, 0);">孙家跃</b>:</p><p class="ql-block">[强][强][拥抱][拥抱]我也是,我也是,记住洪淑娴老师这句话,</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255, 138, 0);">小妮</b><span style="font-size:18px; color:rgb(255, 138, 0);">:</span></p><p class="ql-block">可是我们很多年不敢用说这句话来形容水💦了😭 因为我们浪费、污染了太多的水。</p><p class="ql-block">洪老师带着白边眼镜。住在二楼中间拐角的女老师宿舍。很大的房间,很多床。每张床上挂一顶白蚊帐(蚊帐可能也跟她们增加一点点隐私)。夏天天热时,房间里的窗都打开,微风吹进,白色的蚊帐轻轻摆动,非常符合女教师们的气质。</p> <p class="ql-block">三班<b style="color:rgb(255, 138, 0);">孙家跃</b>:</p><p class="ql-block">白眼镜,是的,还有她的方块粉笔字。我全程参与了她指导的用锯沫子制备乙醇的课外活动,当时夜里要留人值班看守蒸馏瓶,她曾给我留一个小纸条,用方块字体写着要我晚上值班特别注意的事项,我一直保留很久,几经搬家已经找不到了。洪淑贤,老家新宾县,毕业于辽宁大学化学系。高个子,方圆脸,面红,说话口音重。讲课很吸引人。她上的第一堂化学课开板提了一系列是化学过程还是物理过程?我记得很清,其中一问“用钢笔把墨水写在草纸上,是物理过程还是化学过程?”我抢答“物理过程”,而陈乃康补答“是化学过程”,洪老师问为什么,小康说字迹墨水在纸上干了后,被氧化了,洪老师接着问,你怎么知道它氧化了?他说再用水去擦就擦不掉了。在我心底陈乃康是学习的榜样,视野比我宽。当天下午我去新华书店买化学问答100题(上下2册,小薄册子)如饥似渴地读起来。从那天起我对化学产生浓厚兴趣。(苏黎世化学)</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 25, 25);">赵海忱老师</b></p><p class="ql-block">赵老师是我们的语文老师,也是三班的班主任。</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孙家跃</b>:</p><p class="ql-block">一个秋天,周六下午自习时间,李洪生把我们4-5个同学叫出教室(都有谁不记得了)说,明天帮赵海忱老师的岳父家拉冬季生火用的劈材去。能有机会帮老师出力,我很自豪。赵老师岳父住在东三条曲艺厅东侧的胡同里,平房四合院。</p><p class="ql-block">第二天一大早,几个同学在学校门口集合,按老师给的地址,推着学校借好的带车子抵达了一个木材加工厂,可能是因为当时年纪还是小,就是感觉路很远很远的,干走不到。赵老师提前到达买好劈材,我们装好车,赵老师跟我们几个替换着推车。去时的路上几个同学还有说有笑的,返程路上大家都瘪茄子了,谁也没说话,只管抢着用力推车。我还记得赵海忱老师当时推车出了很多汗,最后把裤脚都挽了起来。</p><p class="ql-block">到家已经是中午了,赵老师夫人做好饭菜,屋子又矮又暗,炕桌,主食是烙单饼,四个菜,其中一个是蒜苔炒肉(在当年可不是家常菜),大米粥。老师看着同学们开始都有些拘谨,谁都不怎么敢夹菜吃,说了一句“这是你们老师家的饭菜,有啥抹不开的?老师家的菜饭,学生不吃白不吃!“,一下子把几个同学逗乐了,也开始敢夹菜吃了。赵老师在班级里一直对同学们极为严厉,尤其是我,是最不遭他待见的学生。同学们都害怕他,背后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小布尔什维克“。可是,那天赵老师的这句话让我感受暖呼呼,我一直记得。</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晓妮</b>:赵老师是三班的班主任,那时三班、四班相邻相依,也相争。赵老师处处维护着自己的班级。为此我并不喜欢他。但是他的语文教学还是远远超越我们的何老师。他教我们叙述文,顺叙和倒叙。记得他给我们讲“开门见山”时,<span style="font-size:18px;">做出两手把门推开、抬起一条腿迈出门坎的动作,头上扬,仿佛看到山的样子。特别形像。那时我们班的文科才女是何李培,三班则</span>当属杨贯虹。有一次课间休息时,赵老师拿我和杨比较。说杨的作文华丽,我的文字调理清晰。这个比较让我吃惊,因为我觉得杨贯虹的文采高高在上,和普通的我们不在一个数量级;赵老师的这个评价也让一直不喜欢写作文的我有了一点信心。</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而心</b>对晓妮说: </p><p class="ql-block">但他对你也很好👍因为你的有一篇作文他在上课的时候特别的表扬了你,在我们班上课的时候他从未表扬过谁。</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王戈</b>:</p><p class="ql-block">关于赵海忱老师的一段往事。那是一九六四年我在抚顺市师范附小上二年级(住宿班)的时候。</p><p class="ql-block">有一天我因感冒在寝室休息,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是我寝室对面五年级的寝室),我下地去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室内一个五年级小哥喊住了我,他说你把门上的挂锁帮我拿下来,我要上厕所,要憋不住了,我也没考虑过多,就把挂在门上的锁拿了下来。他告诉我上完厕所,你在把我关进寝室,可这个小哥不讲究,上完厕所后跑到操场上玩去了。</p><p class="ql-block">下课的铃声响过,赵老师发现被他处罚的学生没在寝室,于是到操场把他找回来问是谁把你放出来的,他说是对面二年级寝室的一个男同学把我放出来的。</p><p class="ql-block">于是赵老师直接找到我的二年一班,把我带到他的班级(五年一班),让我站在黑板前整整罚了我一节课站立,当时的感觉我快崩溃了。后来我的班主任把我接回了班级,我那时对他就是很讨厌的。</p><p class="ql-block">后来他到了实验小学(56中带帽中学)。再后来我们成了教育战线的同事,他在中学当校长,我在市教委当团委书记。这就是我终生难忘的一件糗事。</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晓妮</b>:</p><p class="ql-block">我母亲在实验小学(56中)工作多年。赵老师和何老师是母亲口中唯二评价差差的同事。那也是母亲退休多年以后闲聊时才说的。</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王戈</b>:</p><p class="ql-block">他个头不高,心眼很多,年轻时也很爱打扮,穿着也比较讲究(在当时也是小帅哥)文革中也没有被触及。爱吸烟,手指被烟薰的黄黄的,他还爱打篮球(特别是三步篮很不错)。是个心里永远不服输,争强好胜略带点那么些许"小心思…小聪明”。</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睢明</b>:</p><p class="ql-block">看见大家都在提三班班主任赵诲忱老师,我也想说上几句。赵海忱老师是我们中学时当的三班班主任。常給我们班代语文课。老师个头不高廷爱笑,说话比较严厉在。当时他瞧不起我们班,对男生更瞧不起,对个别女生还好我就不说了。在全年部他非常把尖,总想把三班搞点名气来打压别的班级。现在看来他脑子比较活,想问题也多,就是一个字`“滑”。文化课想第一,体育课想第一,实在不行把文艺队的人都集中他班搞第一。是一个爱出凤头的人,当时对他印象深刻,他个虽个小,每天还骑个二八脚闸自行车。我们快毕业那年听说有一天他下班比较晚,在回家的路上往走在公园冰窑时,不知那个坏小子拿起路边的大青石砸在他的车上。他当时摔倒在地,两天没有上班,好在没有生命危险,我想可能得罪人了。这是谁对我说的想不起来了。我们毕业后他还在实验小学当过校长。</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教画画的单老师</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孙家跃:</b></p><p class="ql-block">一年级给我们上图画课的是位长得漂亮又温和的单(shan4)老师,夏天身穿布拉吉。是她首次给我详细地科普了,H代表铅笔芯的软硬度,2H比1H更硬;B表示铅笔芯的黑度,2B比1B更黑。</p><p class="ql-block">单老师对我很好,记得两件事:一是,我临摹《时事手册》半月刊封底的一幅漫画,被单老师推荐到学校参展,在刚一进楼右拐,一班教室对面的走廊墙上,评上了优秀奖。画的是约翰逊骑在一根要断没断的树杈上,向下伸手去捞一个快沉没在象征着越南战争的汪洋大海里的士兵。这是我第一次获奖,它在我心中的分量与后来获得的“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一样重要。</p><p class="ql-block">另一个是,单老师推荐我参加了学校的美术课外活动小组。第一次校外写生是画小操场后坡上的矿难纪念碑,老师要求我们先是趴在地上仔细观察,然后再画。我把碑顶端长着一棵小草画了下来,受到了表扬。</p><p class="ql-block">后来父母怕我学绘画分心影响文化课,强行逼迫我退出了美术小组。</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被关押的王老师</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孙家跃</b>:</p><p class="ql-block">停课闹革命那段时间,我班同学张彦夫是校“专政队”成员。</p><p class="ql-block">一年假期,一位男老师,叫王荫江,被专政,关在收发室间壁的一个小房间里。</p><p class="ql-block">听彦夫说,在他的交代材料里曾反省了这样一件事,课余时间在教室给另一位老师修手表时,对围观的学生说过“有了这门修表手艺,将来就是铁饭碗,饿不着。手表盖一开,钱就来了”,这是典型的用资产阶级思想腐蚀拉拢青少年。</p><p class="ql-block">王荫江老师没教过我们,但给我的印象是人很好,中等个,略瘦,穿衣比较讲究,谈吐有品位。</p><p class="ql-block">在校时我认为两位老师书法比较有名气,王荫江算一位,另一位是后来从山东大学分来的丁战军(后调市委组织部),一个楷书,一个隶书。低一年级的学生说王荫江老师课讲得好,师生关系也融洽。</p><p class="ql-block">我刚入实验小学没几天,有一次在班上和杨文凯掐架,他把我脸扣出血了,父亲带我到杨家说理,北台17组黄欧家马路南那个楼,从院内象鼻子外楼梯上二楼左手门,进门就是厨房,见到杨文凯奶奶和这位王荫江老师,他说杨文凯的父母在铁法工作,他是杨文凯的叔叔(后来知道不是亲叔,只是长辈邻居的称呼而已),王老师把杨文凯叫出屋,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并让杨文凯认了错。</p><p class="ql-block">刚上学没几天就能和同学掐架,可见,当年我也不是个稳当的戚儿,不是个省油的灯儿。我脸上的那块伤疤过了好几个夏天才消失。</p><p class="ql-block">因学校停课,校专政队的学生轮流值班看守王荫江老师,要求“身不离人”。有一两次王老师说要上厕所,正赶上我在收发室,是我替正在打扑克的专政队员们给王老师打开间壁门为他解急的。</p><p class="ql-block">有两个细节印象很深,间壁小屋里有一张床一张课桌,白天要求王老师不能躺着,要坐着不停地写交代材料(让一个人绞尽脑汁挖掘、编造自己犯了啥错误,没错找错,会把人逼疯的),专政队员会时不时地从三合板门上的个小孔看他是躺着还是在写交代材料,一遍遍地喊叫他的名字“王荫江,王荫江,别偷懒耍滑,老实写交代材料”。王老师是教数学的,脑筋很活,他在门的里面小孔周围涂上了白粉笔,增加黑眼球的对比度,以便他可以随时了解外面是否有人在盯着他。当时小不懂事,我仅仅赞叹王老师很智慧,现在回过头看,王老师应该是被折磨的实在没有办法才想出的办法。</p><p class="ql-block">每次王老师的夫人送来饭菜,需经过专政队员“开包检查”再转手拿给王老师吃。一次王老师发现家里送来的馅饼个数,与包馅饼的纸上浸出的油道痕迹个数不符,于是把这件事反映给了工宣队师傅。后来这名偷吃馅饼的专政队同学被内部批评处理,从专政队悄悄地除名了。</p><p class="ql-block">这段回忆让我十分心酸,那个年代,一个根本算不上什么错的起因,就可以随便把人关起来,不让回家。工宣队想关谁就关谁,全凭心情。可如今,我们这代人中还有相当多数的人依旧盲目地怀念和追捧那个所谓的激情四射的年代。我只想说,和生存同样重要的是人身自由。</p><p class="ql-block">据说,在我们毕业不久,王荫江老师自杀了。</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55, 138, 0);">晓妮</b>:</p><p class="ql-block">看了家跃这段回忆我特别难过,因为我的母亲也经历过这种磨难。我和弟弟也曾经去学校给母亲送过饭。王老师可能是母亲的难兄难弟之一。母亲自由回家后从来没有给我们讲过这段历史,我们也从来没有问过。不是不想了解,是怕受不了,也怕由此产生对某些人的仇恨。如果不能惩罚他们,那种恨只是对自己的惩罚。</p><p class="ql-block">感谢上苍,我的母亲一直坚强的活着,看到自己子女的成长,看到孙辈长大,直到 86 岁去世。</p><p class="ql-block">王老师的名字好熟悉,可是好像不认识他,希望他在天堂快乐。</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55, 138, 0);">没有记住名字的女老师</b></p><p class="ql-block">家跃:</p><p class="ql-block">临毕业那几年,教我班语文的是一位从22中调来的女老师(头几年还记得名字,现在都忘了),个子不高,略操南方口音,那几个学期我们同学应该算是偏得,学到了一些东西。我印象最深的是她讲解的“赤壁之战”课文,极为精彩,引人入胜。触发了我通读小说《三国演义》的兴趣,边读边记笔记,认识了很多繁体字。</p><p class="ql-block">这位女老师的先生在抚顺石油学院工作,后来我大学毕业在该校执教时,她先生是石油炼制系书记,我任系副主任。世界如此小,抬头不见低头见。</p> <p class="ql-block"><a href="https://www.meipian.cn/11uxj1c1" target="_blank"> 我们的青葱岁月(个人篇)</a></p><p class="ql-block"><a href="https://www.meipian.cn/1474qk61" target="_blank"> 我们的青葱岁月 (集体篇)</a></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宝贵留言:</p><p class="ql-block">王戈:舒展我们过往成长的画卷,每一幅都有我们亲爱的老师用心血绘就的壮丽诗篇。在晓妮制作的这部美篇中,流淌着师生眷眷的情,拳拳的意。每一位同学短瞬的回忆追述,仿佛又把我们带进了那有苦有甜,激情燃烧的峥嵘岁月。《青葱岁月、老师篇》为整个美篇做了完美的总结和诠释。师恩难忘,恩师难觅。是他们陪伴我们寒窗十年,无怨无悔。其实我们算得上那个时代的幸运儿,因为我们有象谷风林、赵乃真、王玉坤、丁战军,洪老师,尤老师,郑老师等等众多博学多识的优秀师长。感谢晓妮的大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