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腰的美篇

小腰

<h3> 《老人》</h3><h3> 八(11)田学霖</h3><h3> “唉~你们现在这群娃娃,咋那么糟蹋粮食,我们那时候连一个白面馍馍都吃不上。”一旁的孩童不耐烦地跑开了,嘴里还嘟囔着。老人倚靠在炕根底,枯瘦的手拿着烟锅,另一只手在口袋摸出一根火柴,使唤孩童给他划着。老人眯着浑浊的眼吐出一口烟气,似乎在想些什么。</h3><h3> 一座山,一孔窑,一个人,一段故事。</h3><h3> 1931年,立秋前后,灰蒙蒙的天空交着雨丝儿,苦难的年代,苦难的人民,苦难在这片土地肆意妄为!</h3><h3>山腰间的一处破败的窑洞,传出一阵痛苦的嘶吼声,紧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哭声。接生婆冲出来喊到“男孩”。妇人的痛苦的表情还未缓和下来,男人的脸上已堆起了笑容,喃喃道:男孩,有后了!”</h3><h3> “娘~”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小男孩冲过来,一脸菜色。傍晚,妇人端上来几碗面条,倒不如说是汤,为了掩盖单调才滴上几滴油。“来,张嘴,啊~”妇人端着碗,挑起一根面喂着男孩。“嗯~”小男孩摇着头说:“今天我要自己吃”。“好”妇人喜悦说:“蛋娃长大了”。</h3><h3> 草丛里,一双清亮的眼睛,“小心,他们来了。”“嗯,知道了”“冲啊!”三五成群的野小子们戴着柳帽包围了几个孩子。“你们被俘虏了,八路军优待俘虏,走!”被俘虏的小孩们推推搡搡地走进了“监狱”,这一年他们十岁,抗日战争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h3><h3> 1945年,他面临着一个严峻的问题,“什么啊!她今天和那小子走的真近啊!”他一边踢着土堆,一边愤愤的说。一阵口哨声从空气中穿到他的耳朵里“唉!咋咧嘛?看谁不惯就捶他嘛!”“捶个屁!走~”晚上回到家,见父亲愁眉不展母亲抹泪,他想“被知道了?这咋可能嘛”正当他不解时父亲说到:“娃啊!你也有兄弟咧!爹一个人又供不过来,你回来种地吧!”“啊?咋咧嘛?”爹叹了口气,沉默了……他走到灶头,端起盛着高粱馍的碗,沉声说道:“行,我明天也上山。”生活的担子压在他身上,可他的身子却高大了不少。这一年他15岁,抗战胜利了!</h3><h3> “啥?娘,你给我说了门亲?我咋都不知道这儿。”“娃~这女子会过光景的很!彩礼还不多,你好好过日子,昂?!”他自己一个人坐在崖畔,回想起娘的话,他不禁湿了眼角,但自己长大了,爹娘操劳了一生,还有弟弟妹妹哩!他失声唱到:正月里冻立春消,二月里鱼儿水上漂,水呀上漂想起我的妹!想起我的妹妹,想起我的妹妹,想起我的妹妹呀你等一等我。泪水浸湿了脸庞,他也走下了山。</h3><h3> 那一天,大红棉袍,大红铺盖,大红蜡烛。成了亲,安了家也分了户。</h3><h3> 又是那座山,窑却是新的。又一个生命诞生,又是同样的话。</h3><h3> 又是一年,老二老三也念了中学回来当了教师,弯了一辈子的腰申的特直,努力挺直身子的样子有些好笑。树皮的脸上堆着笑,尽是藏不住的喜悦。</h3><h3> 夕阳下,一位老人抡着锄头,余晖撒在脸上。“</h3><h3> 爸~!快不弄咧,吃饭走。”老人眯着眼倚着锄头把儿:“你先去,我等哈来。”男人摇着头走开了。</h3><h3> 一个人坐在炕边,显得有些孤寂,往日烧的通红的炕如今冷冰冰的,曾经两个人现在成了一个人。</h3><h3> 老汉咽气了……惊天动地的哭声送走了他。我依稀记着那天在他坟前磕的那个头,有些不解,又有些难过!</h3><h3> 我的太爷生于最苦难的时候,他见证了新中国的成立也见证了改革开放。我现在已经拼不起他的面容,但“太爷”这两个字却烙印在我的心上。仅以此文悼念他!</h3><h3> 指导老师:黄文华</h3><h3><br></h3>